Chapter 1: Ind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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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有意靠近Pierre。不是因为他多么帅气,以至于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有一把超大的猎枪。我忘了是什么原因了,但是那也不重要。总之,Pierre的父亲有一把巨大的猎枪,我猜测那个看似祥和的,每天穿着红黑法兰绒格子衬衫的老头其实也是变态,他每天早上踏进迷雾的森林里,然后射死那么一头无辜的野鹿,然后往洞里插他的几把。所以我想,这个变态的老头一定有持枪证,虚荣的佐证后,他一定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枪支,在家中某个抽屉里,他们在某一天发射,“不小心”射穿了某个至亲的膝盖骨,或许是Pierre的膝盖骨,所以Pierre,你快跳跃,快点投入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趁你的身体完好无损。
我有意靠近Pierre,因为我想拿到随便一把他父亲的枪,但如果那把枪过于短小,以至于酣畅淋漓的杀人变成了性喜剧,那我宁可不要。总之,枪的长短不应该低于平均水平。然后我要射杀我的亲生父亲,我的乱伦成性的荷兰父亲max verstappen。如果Pierre想要以此为条件上我,我没有任何意见。
我恨我的父亲,他流着荷兰式的,近亲繁殖的血液。我的母亲和他结婚后住在了法国,然后毫不意外地,母亲在生下我之后就丢给了父亲。我也不在意母亲,她或许在某个酒店里做脱衣舞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天祈祷她的胸脯永不下垂,下面也紧如处女,这样她就能工作到退休,最后在游艇上死掉。max带大了我。刚开始没什么,充其量也只是二十岁之后哗哗流出去的心理咨询费,何况我也没那么软弱。直到我上了高中,那个就近选择的,政府安排的,不学无术的,妓院一般的高中。
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性经验,这就像入学仪式一样。我开始不交作业,每两天去一次目的为乱搞的派对,那个时候我还只操女人,我想,不然我长着这家伙干嘛。显然我做的过火了,那天晚上我一点多才摇摇晃晃地到家,我喝了酒,操了女人,还吸了Paul带来的南美式粉末。我猜你大概能猜出来我是怎么把那把钥匙捅进门锁的,我下面的技术要好太多。但是我不在乎,我爹肯定早就睡了,要是今晚他的床上也有女人在,我保证自己不会跟他抢。
门开了,客厅的灯亮着。Max,我的父亲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他盯着楼梯,也就是我睡觉的必经之路。我学乖了,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来场男人之间的对话我才能睡到第二天下午。
我把胸口间夹住的墨镜戴上,然后再把衬衫的扣子扣好,换了鞋,上前坐到三人沙发的旁边位置。我等他开口。
“你回来得太晚了。”
“嗯,我知道。”
“你知道我们家的门禁是最晚十一点。”
“嗯,大概吧。”南美的力量还没有消退。
“我愿意和你谈谈。”
我想不挨上皮肉之苦也是一种幸运,但是我真的太困了。我开始塘塞他,我开始编造各种理由。你知道的,我在给他面子。
我的父亲开始靠近我,我猜想是拳头还是巴掌。但是两者都没有降临,max凑在我的耳朵上,两只手捧起我的脸,“Charles,你看上去已经熟透了。”
我的心中警铃大作,父亲max说着那样的话,就像我对着女孩们说的那样,我们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要把他推开,但是max先我一步,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在短小的沙发上,我一时间呼吸不上来,两条腿朝着空气乱蹬,南美的神奇再一次发挥他的魔力,我的力量起码打折了一半。我推不开max,也扒不开他在我脖子间的手。max看上去毫不费力,事实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你懂的,我戴着墨镜呢。接着max的手指轻轻地在鼻梁上滑动,拿走了那双墨镜。我仍然散开的瞳孔因为大量光线的突然进入开始聚缩起来,视线也再一次变得明亮,我看清了,我的亲生父亲max看着Charles,他的果实,他的珍宝,他忍耐了这么久,现在他要开始享用了。
他进一步压制我,膝盖顶开我的大腿。他说我是个坏男孩,因为我吸食了那些不好的东西,他说下一次不要再去尝试那些东西,我没有回答,接着就是响亮的巴掌,他再一次强调他的问题,同时膝盖顶的更深,我的两腿快要完全打开。我颤颤巍巍地说好。max并不满意,他说要喊他daddy,接着他再一次贴近我的脸,告诉我,叫我daddy,因为我们是血亲。我说,daddy,操我。瞳孔再一次聚合。我没有说谎,我从不说谎,我是要杀了那个乱伦的混蛋,但同时我也想要他操我。这两者并不冲突。
max害怕我要逃跑,他单只手把我的衬衫扯烂。接着又把我的牛仔裤扯下扔掉。我是精光了,但是父亲还穿着好好的,下身裤子的纽扣都没有打开。我想了个办法暗示他,办法是我抬起头,像雨刷刮一样舔父亲的乳头。办法很有用。max开始低下头来,他舔我的乳头,这远远不够,撕咬和吮吸为下一步。我喊他daddy,daddy fuck me。我诱惑他,我把双腿折起来,玩他的阳具,我把那东西玩硬,然后,你知道的,我学习那些妓女的手法,揉捏他们,赞美他们,把他们放在心上亲吻。
max射了,我的父亲看起来获得了暂时的满足。我们开始了今晚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亲吻,我主动亲上去,寻找胡渣里面的柔软的,组织丰厚又稍有多余的舌头,我吮吸令人犯恶心的唾液,我也感受着父亲max在我的嘴里,他明白喜欢我的一切,因为我还那么年轻,于是我把整个口腔都交给他,像是打开阴道一样让他操我的嘴。我们的双唇离开,带着恶心的要下地狱的唾液。我告诉他,你已经射了,现在我也要睡了。我从他的身体下滑出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关了几盏多余的灯。关上卧室门,反锁,打一次手冲。
南美的时间终于结束了,我坐在月光下,就像莫里森看到血淋淋的印第安人然后发誓要杀了他的父亲母亲。我的心中也平静地升起了一股恨意,我要杀了max verstappen,我要杀了那个乱伦的荷兰混蛋,我要把一把枪塞到他的嘴里,深深得顶开他的喉咙,让他的唾液沾满枪管沾满我的手。我要他脑袋开花。
我睡了,第二天醒来我的门锁没有被撬,手上的精疤也完好无损,我吃掉手上的早餐。
Chapter 2: Ida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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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湿汗淋漓地从我身上爬了下来,我惊异于他居然能出这么多的汗,他的头发湿了个透,胸膛,大腿,总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他去喝水的时候,我仔细地观察起了我们交合的地方,一张只有1.5m宽的床,Pierre的汗印成了一只巨大的蜘蛛。我继续发呆。Pierre回来了,他手里拿着水,来到床边,他惊奇地发现我在渗血,他突然间变成很慌张的样子,迫切地想要翻箱倒柜子去找膏药。而我感觉休息够了,于是抓起深蓝色的床单草草地擦了我流血的下体,然后是穿上短裤,裤子,T恤。Pierre的眼神里还有着恐慌。我告诉他,“谢谢你Pierre,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累得忘记了给他一个香吻,就离开了Pierre的宿舍。我出门,往家里的方向走。
我今早在我父亲的床上醒来,我先醒,然后max也醒了,他开始亲我的手,亲我的手臂,亲我的脖子,最后在我的耳边说:是时候了,我会做好准备的,你也要,darling。他在我的脖子上不停的耕耘,有时候是吮吸,有时候是轻咬,而这个变态连眼睛都没睁开过一次。我在失控错过校车之前把一切叫停,我舔过max的胡渣,我告诉他,好的。
第二次真正醒来的时候我把Pierre拉在厕所,小小的隔间里曾经有过的淫靡气息还没有散去。Pierre惊奇地看着我,他说Charles你说同性恋吗?我说随便,但是我不喜欢你,放心好了,顺便一提你女朋友很极品。我说这些话的时候Pierre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我脱裤子脱内裤,我的动作总是很迅速,很快下身就光秃秃的,是的,我还剃了毛。我抓着自己的几把,把下面的秘密挤给Pierre看,那个地方很小,如果不仔细看几乎就是没有。我告诉Pierre,“我的下面有一颗温润的眼珠,现在,我希望你操我的眼珠。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了。”我嘲笑他。
我今天在校车上忧郁地望着窗外,我的余光里Pierre还在和他的女朋友打闹,他的手钻进女朋友的胸罩里揉搓,说实在的我一点都不羡慕,我和我的病态父亲什么前戏都做了一遍,但是每次做完我都会随便找个理由逃跑。我想他的母亲,也就是我传说中的从未见过面的奶奶,有着天主教的血统,所以刚开始几次也不敢拉着我做到底。但是今天早上他恶心地在我皮肤上的吻说明他真的要做了,乱伦白色血液即将射入我的血管里。这个时候要用到Pierre。我转头看Pierre,他没看到我,我看到他短裤里支起了帐篷。
“所以,你做不做。”Pierre还盯着我用两根手指撑开的眼睛。而我居高临下地盯着Pierre的发旋。
“那边看起来,难以插入。”
“我不在乎。”
“你是第一次吗,Charles?”,“我的意思是,那边。”
“是。”
“你会受伤的,你看,我这边没有套也没有润滑。”
“我有。”我骗了他,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Pierre的形象开始和校车上我看到的逐渐重合。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说,“那去我宿舍。”
第三次我真正醒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下体正在流出丝丝红血。我很失望,应该还有白色才对。最后时刻我两条腿夹住Pierre,模仿我能发出最下流的声音央求Pierre射在我的里面,但是Pierre拉开了我对他的钳制,一边骂我神经病一边射在了我的脸上。我没有生气,我把他盯得发毛。其实我在想,红色也是个蛮不错的结果,现在该回家了。
维斯塔潘和往常一样,在客厅的沙发上吃晚饭,有时候也是抽烟,有时候是剪脚趾甲,有时候是和我妈的吵架,前几天还把我压在沙发上舔我的身体。我很自然地和他坐在了一起,他自然地把盘子里还剩一半的晚饭递给我。我接过来,专注地吃完饭,像是我刚刚在体育课上挥洒过汗水。的确也是。
我知道维斯塔潘,我的父亲不会闲着,我吃饭的时候闻到了烟味,是他凑了过来。从左肩膀闻到了右肩膀,他轻声地说。“今天是哪个幸运的宝贝”,我随便编了一个女生的名字。他和我坐的更近,我顺从地让开位置,好让他的整个手臂都能抚摸我的背脊,他在嗅我身上的气味,“Charles,告诉daddy吗?那个幸运宝贝,她是处女吗?”,“我在你身上闻到了血的味道,让我再闻一下,还有欺骗和自毁。”,“告诉爸爸,她漂亮吗?她比爸爸的宝贝还漂亮吗?”我喜欢诚实,我告诉我的父亲,那个女生是处女,她最后流了血。我的父亲笑眯眯的看着我,眉宇间充满了溺爱,他夸赞我,“Charles宝贝,那真是厉害。”我吃完晚饭的时候上身的T恤早就已经不见了,max的大手已经接触过了我的每一寸肌肤。说实在的,我早就已经湿了,内裤肯定是湿了,但是牛仔裤,我不确定。我满脑子都叫嚣着恶心的维斯塔潘操我,我预演这样的堕落已经太久。爸爸的吊,那根魂牵梦绕了我多少夜晚的东西,梦里面我坐在daddy死掉的尸体上,尽情地在他的几把上起伏,最后我把维斯塔潘的尸体从窗口扔了出去,惊动了好心的邻居,而我在我们刚缠绵过的床单上,挤着自己的吊,嘴里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维斯塔潘的名字射了出来。
我对他说,“嗯,好,爸爸,我们去床上。”
维斯塔潘把我的灰色平角裤扯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了异样,他看到了那一小滩早就已经干掉的,又被我的淫荡浇湿的血。我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心中爆发出了相当诡异的快乐。我的一点点轨迹得逞了,我的第一次是Pierre的,其实也可以是其他人的,一个服务生,一个流浪汉,一个随便什么样的人。但绝不是你的,我亲爱的父亲,你珍爱的花朵其实是一滩堕落的垃圾。我甚至笑了出来,我大声地嘲笑维斯塔潘。我多喜欢看他这副模样。接下来要是几个巴掌,一场性虐,我都无所谓。
结果我的父亲没有对我大发雷霆,他消失在这个房间里,只留下我一个人赤裸地盯着天花板。然后过了一会儿又进来,拿来热毛巾,细心地修补我那颗被生嫩的核。他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埋怨我我的冒险,我的不计后果。他甚至变成了我小时候那种唠叨的状态,“Charles,对方应该戴套的”,“你有没有做润滑”,“第一次不要做这么过”。他开始今晚的第一次进入我,两根手指,套着洁白的温热的毛巾,在我里面试图修补一些东西。过了一会儿,毛巾上带出些许赃物,他换了一边,现在是只有一根手指,他进去的更深,有点烫的毛巾在我的内壁里抠挖,我烫的有点支撑不住,让维斯塔潘慢一点,有点疼。“你们总是太冲动。”
我的下面很快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维斯塔潘又去了卫生间,卧室只留着一盏床头灯。我听着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维斯塔潘在洗澡。我终于等到他回来了,我知道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但是我总是会成功的,我会狠狠地羞辱他。我叉开双腿,脸上露出技巧性的诱惑,而我的父亲扔给我一条干净的内裤,还有他刚用完的浴巾,让我也去洗澡。
我也清理完的时候维斯塔潘已经躺下了。我问他今晚还做不做,维斯塔潘说不做,因为你受伤了。我说哦,然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各自关灯睡觉。
那个晚上我做了噩梦,不是那种现实主义的噩梦,而是一个具象化的恐怖东西,首先抓住了我,然后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接下来的 ,不用我说了。我醒来的时候那个恶魔已经完全消失,我连他的一点形象都抓不到。我坐起里,开了灯,喝了水,但是我的手还是在颤抖。
我去到父亲的床上,他斜着睡,没有看到我。我刚开始躺在他的一旁,死死地平躺着,只有一根小手指碰到了他的身体。噩梦的余韵从来没有消失。我的浑身都在颤抖,像是患上了疾病,而只有那根小手指上感受到了温暖,甚至是过于滚烫了。我本能地斜过去,整个身体倒在维斯塔潘的背脊上,我紧紧地环住维斯塔潘,我想他大概也是醒了,但是也无所谓。接下来我发现自己开始跟小时候那样,难以自控地哭了,我想我肯定是被吓坏了,我的整张脸靠在父亲的背上,眼泪把他的皮肤浸湿,我环住父亲的手变成了一种惨烈的束缚。我在后面叫喊着不要走,救救我。后面我只记得我哭累了,还在他的背后一抽一抽地哽咽,够丢人的。然后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几乎想不起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但是我想起来那个恐怖的噩梦,具像化的恐怖东西,我总觉得是我认识的某个什么人,但是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Chapter 3: Amster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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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我看完时间又把手机丢在max的肚子上。我的父亲三十出头,但是具体多少年纪我不在乎。三十五,可能吧,他的肚子还不算太大,虽然我觉得他四十岁的时候就会因为喝太多啤酒肚子爆炸而亡,他那些酒吧里的粗汉朋友把他带到水坝大桥上,推下去,然后哈哈大笑。第二天警察推开我家的门,他跟我握手的时候注意到我只有一只手是水淋淋的,另一只却不是。警察问那具浮在水面上肿胀的尸体说这是你的父亲吗?我会大笑着签下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我一直是讨厌繁文缛节的,但是一想到他的全身都肿胀得和他的啤酒肚一样大,我就觉得开心。max被我弄醒了,他把被子上的iPhone丢在我脸上,问我今天是礼拜几,为什么不去上学?我被子里的手摸到父亲散发着热量的身体,特别是我刚刚觉得好笑的肚子。我骗他说今天是礼拜天,带我去天堂吧爸爸。
那个瞬间我想到了Pierre,我之前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开心,我了解你,你的未来不比我好多少,我们以后在一个工厂,一个酒吧,一个监狱,一个墓地。但是你为什么总是一直,神采奕奕,市长的儿子也不及你一点。现在我懂了,因为你即将性病缠身。我也是。
父亲转过来亲我,两只手玩我睡衣下的乳头。我们玩过了很多次,max说我的乳头是他吃过最好吃的莓果,他每一顿餐前都不会省略。淫荡是我本质的一部分,现在它露出水面,盖过了仇恨的猛兽。我的喉咙里不可控地发出甜美的呻吟,我想要,想要前菜变成五分熟的,切开带着血丝的牛排。我们把互相脱了个精光,坐在垃圾堆一般的房间里,深蓝色床单上做爱。我们像是无法离开对方了,只一个眼神max就把我环住,他亲吻我的一切,口腔,耳朵,颈窝,手臂,我裸露的一切都受到了照顾。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充满爱的健康的家庭,被父亲像是宝物一样捧在手心。眼睛酸麻得睁不开,未知的条件反射驱使着我低下头去舔舐父亲的皮肤,他的脸颊和嘴唇。
我的下面一直在分泌淫水,从父亲对我的爱抚开始,不对,或许更早,是我去挑逗父亲的时候吗?还是昨晚的梦其实是个恐怖的春梦。我湿了太久,我想起来Pierre的话,“Charles,你喜欢我吗?”,我躺在小床上把两条腿打开,“当然不是,如果你是个狱警而我进了局子。我会闭着眼说我喜欢你的。”,“所以,你为什么这么想。”Pierre爬上床,撕开避孕套,在他随时随地都会勃起的几把套上,随之轻松地挤了进来。我的第一次即将要没了。“因为你像个女人一样湿,我的意思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婚姻中的女人,需要男人征服他的女人。”Pierre深入地捅了进去,这下我的第一次官方性地没了。“得了吧,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专注操我,Pierre。”
Max的手终于伸到了下面,他昨晚进去过一次了,但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我扶着max的肩膀,艰难地说要你进来,把我干死。max把我们的身体贴得紧密,我们的身体进入了摩擦的频道,我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但是还不够,我不只要快感,不只要酥麻的快乐。我还想要痛感,想要一切变成无法掌控的凌迟,于是我急不可耐地伸下手去抓我爸爸尺寸可观的几把,上下把玩。我架起臀桥,爸爸的几把终于到了我的逼口旁边,两片最敏感高热的肉触碰在一起感觉快要融化,要黏在一起不能分开。“叫我什么?”。“daddy。”“换一个,我不喜欢。”“papa?”“不是那个。”
我的唇舌艰难地说出了那个词,躯体的痛苦到达了顶峰,“my lover。”max的几把挤了进去,痛苦再上一层,我的愿望暂时实现了。我哭出了眼泪,max低下头来把眼泪吃掉,他在耳边说出了对我的判决,“i love u too。”
Max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刚开始的肌肉撕裂感是最难熬的。我几乎是对他求饶了,“max不要,我们不要做了,好痛,要被撑爆了。爸爸,爸爸,我求你了爸爸。”但是Max扇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他让我闭嘴,让我忍着,他捏着我的脖子让我说不出话,他指责我的勾引,指责我随随便便把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人。我上了高中之后就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甚至在前一个晚上像是我曾经期待的父亲那样照顾我。他放开脖子上的手,我终于大口呼吸起来。他停了下来,问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我的姿势并不适合,但我还是主动曲腿吃下max的几把,做起了抽插的动作。我的父亲很满意,他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他一直在说他爱我,他很早开始就爱我,他不在乎我们之间的乱伦关系,亲情只会让我们交合得更紧密不是吗。他不断诉说他的爱意:“你生下来就是个畸形的小孩,你知道为什么吗?你的母亲在怀孕的时候破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于是生下了你。又或许你是上帝给我的礼物,你是真正的让我爱的天使。我的意思是,不仅是亲情之爱,我们还可以是野兽那样交合着的爱。你还记得吗?我和你母亲的吵架,然后演化成激烈地合奸,还有母亲离开的那一天。小夏尔,你小时候可是个爱哭鬼,但是天使的眼泪让你更加美丽。你意识不到你有多美丽吗?你的确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我爱你夏尔,为我哭泣吧。”
父亲说的对,我已经很久没哭了,但是此时此刻,我在床上哭得停不下来。我感觉到痛楚,但是光是痛楚并不足以让我哭泣,而是温暖。两具躯体交合的时刻里,我感觉到诡异的温暖,天堂,小天使,基督教,一切让你觉得温暖神圣的字眼在我这里有了实际的体验。父亲一次次破开我的身体,我在感受这一切。父亲快要射了,他在加快下面的速度。他想要拔出来,我拉住他的手说射进去,射在我里面。Max露出了看一个妓女的眼神,我知道。但他还是射进了我里面,我的身体也迎来了短暂的高潮。
父亲的几把拿了出去,浓烈的精液从阴道口流了出来。他去到浴室里洗漱。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盯着自己淫靡的身体,只希望精液可以封住我的眼泪。
Chapter 4: Marse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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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Charles Leclerc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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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亲做爱之后我一次都没有做过梦,我对此感到不太习惯。就好像身体里被什么撞开了,这个我知道,是max恶心的生殖器。然后退出去的时候留下了更大的空洞。从眼睛旁边的角落里,更接近鼻梁的地方,空洞的梦穿梭至眼底,照相,拍出来我空洞的大脑。我只感受到一阵反应不过来的光亮,随后才是听到快门的咔嚓声,是一台尼康相机,被max拿着,我们的眼睛相视,中间隔了几层光学镜片。max拉开窗帘的响动声把我吵醒,但是在这之前太阳天耀眼的照射就已经灼伤了我的眼睛,就像照相。他说,“不上学的话找份工作。”我挤压眼睛,试图翻找出剩余的梦。“我去上学。”
几次之后我不再和空洞的事情较劲了,梦会回来的,一切都会好的。但是接着的一礼拜后,我攥紧拳头,牙齿咬紧橡胶皮管的时候,我发出了无可奈何的叹息,那是一种真正的叹息,是健康的无奈的,甚至是一种理智而幸福的叹息。我说,“对不起,我需要做梦。”然后我的右手去够红毯子上的针管。他们通常就在我的手边,我对管理事务有着天然的能力,但是有时候它们也会滚到我的屁股后面,很神奇,明明是不会动的物品,却总想着从背后刺杀你。然后我坐在窗前,那是法国最普通的一个阴天,湿度大得像是要下雨。我们住在山区,从这里往外面望,你能看到很多登山客,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几乎是自虐的活动,也有人把蜜月定在这里。这在我心里算是一种统计学上的事,太多的人赚够了钱,把生活的悲苦留在另一个国家,然后来到这里过一辈子最幸福的一两个礼拜,者当然大大提高了这块区域的人均幸福指数。也就是说,这群流动的旅游者带来的是虚假的幸福,他们是虚假法国的国民。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半个小时。我开始做梦了。但我仍然醒着。我的心里比划出了一些真正的故事,比如那个登山客,通过梦境你能清楚地看到他在干什么,他不仅是在登山,注意他的右边口袋,他正在拿出一枚古董戒指,然后在这条山路的某一棵树下,做了个只有他能看懂的记号。他用手掘土,挖出来一个德国硬糖的盒子,里面装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戒指。他看着四下无人,又在盒子里添了一枚戒指,然后埋好,甩掉手上的泥土,但这是弄不干净的。他继续上山,与朋友会和。所以这并不仅仅是一个登山客,还是一个有偷窃癖好的人,显然因果报应让他逃不出这个虚假的国度。他来自几个省之外,不远的地方。但是他只偷意大利产的戒指,这又是什么原因?因为他的祖母是意大利人,祖母在死之前把混血的小孙子叫到房间里来。“亲爱的,什么都没发生,奶奶叫你进去,你和奶奶说话好吗?”当时你还有蓝色的瞳孔,而你从来没有看清祖母的瞳孔的颜色,因为她年事已高,岁月和病痛把她的眼睛浸染成了棕黑色。进去之后,祖母抚摸着你的额头,此时你已经能感受到那股恐怖的死亡的气息。随后祖母突然发了狂,将她戴着意大利产古董戒指的手指咬了下来,随后高昂地死去,没有流一滴血。而你在那个瞬间看的很清楚,你看到了穿着黑袍子的死神,他将断指和戒指送给你,像是赠予一块糖果。而你不惜背负盗窃怪僻之名只为再见死神一面。
我醒来,此时已经黑夜。我做了个决定,我想在梦里见一见父亲。因为他和登山客一样都有者蓝色的瞳孔。回家的半个小时前,我握紧拳头。随后我到家里。我也想回避我和max诡异的父子关系。但是这关系也有些好处,他对待性伴侣的态度要比对待自己的儿子要好些。这几天他把家里的碗洗了,囤积已久的脏衣篓也清了个空,还有很多条床单,我会流很多水,他也出很多汗。这是诡异关系里少数几个麻烦的地方。我到家,他招呼我吃饭。max很会做番茄牛肉汤,他从小到大都喜欢。这是他从他的家庭,我的祖父家逃出来的时候除了盗窃学到的唯一本事:做一碗好吃的番茄牛肉汤。我把自己打理好,和父亲坐在餐桌前。晚饭除了番茄牛肉汤还有几块面包,咸黄油,几根酸黄瓜。看得出来他还去了次超市。我们吃饭,有时候沉默,有时候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max轻轻地问我,“勒克莱尔,这是几?”他伸出三根手指问我,我说这是三。然后我轻轻地把父亲的三根手指握住,我也许害怕他生气,三根手指要变成五根,给我一个响亮的巴掌。但是我握住父亲的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心是柔软的,像个人一样。在已经发皱的桌布上,我近乎是渴求着揉搓父亲的一只手,我需要,请让我看到他遭遇的暴行,遭遇背叛和天罚,我真的需要,请让我看到一个毫无选择的max,那个第一次坐番茄牛肉汤的max,那个被赶出家门的max,第一次遇到妈妈的max,在我降生时候的max,请让我看到,请让我相信。我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从椅子上滑落,我跪在父亲的脚下,仅仅是用手已经不足以,我用脸颊去感受父亲的手背,温润的血管和粗糙的皮肤。我想,我一定要看到父亲的梦。不然我只有成为统计学上的死亡。
max不再坐着,他也从椅子上走下来,走向我,引导着我躺在被香烟烫出几个洞的毛毯上,他一只手分给我,一只手摸我的脸。“hey,charles。不要睡过去,不要做梦。和daddy呆在一起。不要睡着。”,我的瞳孔散开,我完全看不清面前的max,他说一大块粗糙的人影。我用深呼吸回应着他,随后在max的安抚中陷入了崩溃。“我说对不起爸爸,我应该去好好念书,我再也不碰那些东西了。我要做爸爸的好女儿,我们一起出去。求你爱我。求你爱我。只有你能爱我,求你了。”然后我把番茄牛肉汤和面包黄油一块吐了出来,如此顺利像是命定里要从我的胃里跑出来。我用手环住max,刚吐过的嘴去亲max的下巴。max一直让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说他爱我,他问我这是几,勒克莱尔,我们不去医院好吗?看着爸爸,不要睡过去。接着他躺了下来,躺在我的呕吐物里,头发和脸颊都被番茄牛肉浸湿。他说他也爱我。他当然爱我。我喘这气说是因为我们是父子?max说不是,是因为我们躺在番茄牛肉的呕吐物里。“charles,看着我的眼睛,能看出来是什么颜色吗?”我几乎是看不清什么东西,我向前凑近,我说是蓝色的,但其实我什么都没看清。是因为在我的臆想里爸爸的眼睛一定要是蓝色的,这样的话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后来max吻了满嘴都是酸臭味和唾液的我。我们睡在呕吐物里,双腿被桌腿椅腿磕碰。当确认我不会死掉之后max拿来新洗完的毛毯,告诉我今晚我们就睡在地上。
如你所见,max甚至还把毛毯洗了。
Chapter 5: Mouthe
Summary:
what's your question?say that again.
Notes:
作者最近得了流感,整个人蔫蔫的。感冒太难受了,各位朋友要记得照顾好自己哦!
Chapter Text
也有些不是做爱和做梦的时候,那些时间对我来说并不好过。和爸爸做爱的时候爸爸会开空调,做梦的时候则是肾上腺素负责暖和我的身体。我走在季节变化的后面,发现天气变冷了,而且距离暖起来还要很久,后面会更冷的。
Pierre在他的课桌上雕刻完全不像他自己那家伙事的阴茎,我们隔着一个过道,他早就换上了全黑色的卫衣,这里是法国,纯色卫衣就已经是极限,我们不允许其他数字和赞助商的印花出现在卫衣上,这是铁律。他最近染上的麻烦事可不少, 但或许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战绩:他把女孩的肚子搞大了,一个还是两个,后面女孩要么哭着要把孩子留下来,要么爬出恐怖的生活:她要去把孩子弄掉,像猫狗一样。她要去到另一种恐怖的生活里。我歪斜身体,凑到Pierre的那边去逗他:“要当爸爸了?”。Pierre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厌烦。他放下手里面雕刻的活计,无所谓地说这算什么事情,一个月之后没人肚子里会有另一条性命。没人会要这些东西的。我说要是你女朋友不听劝怎么办,到时候你怎么办,退学典礼上顺便结婚吗?说出这些玩笑话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我在嘲讽和威胁Pierre,但着实减轻了一点我的痛苦。只不过很快他们就回来了,如影随形。
Pierre说当父亲这件事自己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他无法想象自己要抚养一个哭哭啼啼的孩子,这孩子的个子会窜得极快,还没等他喝完今天的牛奶,Pierre就会阳痿,并且再也不起,沦为笑柄。有些时候痛苦也是有好处的,我开不了嘴,阻止不了词句,也没有说出“啊懂了你就跟我爸爸维斯塔潘一样,只不过我爸爸还操我。你要来一起吗?”,不过说了Pierre也不会当真。
Pierre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他对我说,“你小子不会也怀孕了吧。不久之前,我的房间,你还是第一次,流了很多血。”我说“可能吧。我没有钱去检查。”,“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最近每一天都很痛苦,你懂吗Pierre,我应该是得了抑郁症,但是抑郁症像一潭紫黑色的死水。”,“我应该不是抑郁症,我是一个神经病,疯子。喝掉死水的人。我每天早上都想吐,还想敲碎镜子,有的时候我又想放火烧了自己,或者给自己来上一枪。”我在意到Pierre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了,因为天气冷了。
“亲爱的,我的亲爱的Pierre·gasly,这都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小孩。你要当父亲了,我们会组成家庭的。”Pierre在我的眼皮底下溜走,他的步伐走得很急,应该是去卫生间检查自己的家伙事是不是提早缴了械。我看窗外,认为自己应该多穿一点。外面突如其来地降温了,大概天气也很痛苦。我在下面偷玩手机,让维斯塔潘把冬衣找出来,max回复我说穿他的。他找不到我的衣服在哪。
后来Pierre让我放学别走,我以为他要操我。结果是他骗来了点家里的钱,他要带我做检查,我不知道医生看到畸形的器官作何想法,但还是跟着去了。最后Pierre用欧元换成了几张没有用的废纸,他脸上的颜色越法难看了,小Pierre也气得充不了血。Pierre是要报复的那种人,但是在行动缓慢的官僚主义皇宫里,连他也想不到报复的办法,最后他一把冲进黑压压的医疗器械室,抓了一把东西,我想他也不清楚那东西是啥。放进卫衣口袋,拽着我离开了医院。外面飘起了薄雪,看起来也要下雨。而我只穿了一件单衣。
Pierre在医院停车场的椅子上和我一起清点战利品。他运气不佳,偷出来的全是covid试纸。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走了遭,执意要我测covid。我想他今天一定是觉得看到两条杠才觉得物超所值。
薄雪打在我和Pierre的身上,看上去有点像暴风雪的前兆。医院停车场上的雪铁龙和雷诺也几乎没了,只有员工车位还停着几辆臃肿的本国车,像是一个个塑料气球。我和Pierre互相坐着,双脚盘放在双人椅上。拆开试剂包装,先拿起棉签往鼻子伸出捅,我讨厌这个部分,但是Pierre告诉我两个鼻子都要试一下。捅进去两次,然后放进那一点点液体里,棉签也要转一转。最后一步是把液体滴到测试棒的试纸里,等着液体往下流。我忍不住抱怨了好几次太冷了,因为实在太冷了。
Pierre的试纸没戏了,他就凑过来看我的,我们两像是在等什么大奖开票。我的一开始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慢慢地变成了两条红杠。我的手开始颤抖,我想,我都快忘记你样子的妈妈,你也这样颤抖过吗?你旁边坐着的是谁,是.....
”太好了!太好了勒克莱尔!你个幸运的为我着想的东西!你得了新冠了!太好了,你是个新冠患者,看看这两条杠!勒克莱尔,我从来没有这么庆幸你生病!但是你得了新冠,你会发烧,还会咳嗽,你会生不如死,后遗症会伴随你到死,太好了!“然后Pierre留下了一半的试纸,他说自己这是大发慈悲,他走了,留我一个人坐在风雪里,我并不觉得自己感冒了,或者是得了新冠。我在意是两条杠,一条红色,两条红色。我把偷来的试剂都揣进兜里,暴风雪就要来了。
回到家的餐桌上我把试纸给爸爸看。我没有说一句话。爸爸拿过来凑近看了一会儿,离开了饭桌,他把自己的卫衣带了过来,然后为我套上。这应该是我小时候的享受,但是拖到了现在,所以都有些陌生了。我们继续吃饭,间隙之间我问他怎么看出来这是covid试纸,他说因为Leclerc·verstappen的下面不是这个味道,你的味道要比一般人腥一些,但是爸爸很喜欢,你不用为了这个改变自己。我问他,给你看的时候你害怕了吗,爸爸。维斯塔潘说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我们最近关系缓和了一些,我继续问他是什么感觉,害怕了吗,还是很兴奋,还是觉得我挺恶心的。维斯塔潘想了会儿说,他对于自己的babygirl要变成他妻子而且即将给他带来生命这件事的确感到害怕,但是他说后面是虚惊一场。你只是covid,最多就是伴随终生的后遗症和早些死掉。我说,“如果不是covid呢?”,“你会离开我吧,爸爸。”
“不会,因为是covid。”
“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因为我也无处可去。”
“如果你有地方,你有机会离开这个狗屎坑里。离开你吸毒和乱伦的儿子。”
“不会有机会的。你也不会有。”,“坐下吃饭吧勒克莱尔。”,“天气预报说外面要下很多天的暴雪,一会儿我们出门买点东西好吗?”
“还有药。”
“是的,还有药。”
“不过不需要买试剂了,我这儿有很多。”
“你怎么拿到的,偷的还是抢的?”
“Pierre给我的。”
“Pierre是谁?Galsy家的儿子?他和你一个班吗?”
“是的。”
“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是我取的,Leclerc,Leclerc这个名字是我想到给你的。当时你的妈妈忙着找针头,她也没有喂你。你是从小吃奶粉长大的孩子。我有时候调得太烫,你只嫌弃了一下就吃了进去,看来你真的很爱我。”
Chapter Text
下完暴风雪之后,天气终于放晴了。我在客厅里抽烟的时候有一个异国的电话打了进来。简单几句之后我知道,我曾经的女人,勒克莱尔的生母死了,长期的吸烟史和毒品把她的器官都毁了。她死在家里,衣服下面全是抓痕。她的家人告诉我,最后几个月她过的很痛苦,她找家里所有能自杀的刀具,包括钝器。我们没有办法,把她关在房间里,她就把指甲咬碎,试图剪开脉搏。她死不了,明明就在死亡的岸边却死不了,她彻底发了狂,没日没夜地喊叫,床上全是她棕色的头发。警察也多次来调查,然后回去。
“max,她死了。她没有熬过那个暴风雪。”,“那天早上我们听到她的房间格外安静,我们以为她闹腾到了后半夜还在睡觉,等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才开锁进去。她已经死了,她房间的窗户大开着,不断有风雪吹进来。她躺在混乱的床上,暴风雪在僵硬的尸体上结成了一小块浮冰。”,”警察告诉我们,她大约是在午夜时分死的。“
事情就这么了结了。”max,她死了。你要带着勒克莱尔来看看她的母亲吗。“
”我会的,节哀。“
过了一会儿夏尔回来了。我手指间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试图分辨这种生活的利弊。我眼里的夏尔最近快乐了不少,他又重新露出了小朋友才有的那种表情。我没有劝他,但他把上学这事情当成获得床第快乐的代价,他重新回到校园,偶尔动用他本就聪明的小脑袋。虽然他还不是全勤的好孩子,但我对他本来也就没有要求,初中毕业了去技术学校,或者抢劫的时候被射死。这孩子未来要走的路都在他手上。再说说我自己,这词我说出来有点奇怪了,我不是一个好爸爸,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最近夏尔让我有了重新做人的冲动,我不是说接下来我要当圣人了。一步一步慢慢来,我想,或许我可以为了夏尔,做点什么。洗他的衣服,给他做早餐,告诉他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到永远的,我前几天刚翻出这块地契,这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以后这片小地方也是你的,夏尔,如果你想从你既定的命运里逃走,你就可以放弃一切,在这块小地方种一点植物。我会躺在六尺之下陪着你。这太棒了夏尔,对不起,你可以告诉我你成年了吗?我忘记了。我现在就想载你去市政局,法律意义上地宣告你是这块地的主人。我们拿着地契回家,一路上,我青蓝色掀背车里的啤酒罐头咔嚓作响,外面的人都能听到。你看着薄薄的一张地契,喜欢得要揣在怀里。这想法像是一场洪水,我完全溺死了。刚开始我挣扎,我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抽更多的烟,喝更便宜的烈酒,只差无水乙醇灌进喉咙里。但是我从昏迷喝疼痛中醒来,我还是想到那张地契。
我以为香烟点燃了,于是下意识把把烟摁进烟灰缸里。但是没有火熄的声音。
另外,这一切的基础都建立在恶心的,令人唾弃的,乱伦之上。只是肉体的关系倒不必令人担心。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这对于人来说也只是一件平常的事,时间久了也能冲淡。但是爱呢,或者恨呢?我宁愿小夏尔像以前一样恨我,那情感长久又安全。我只需要扮演冷漠的加害者。夏尔会在我们做爱的时候说爱我,这多少是情爱片的套路,并非小夏尔无师自通的灵光。但是每次做完的时候,他玩我的胡子,像曾经,我爱过一段时日的夏尔妈妈一样。他轻声说爱我,我闭着眼装睡,他说第二遍,第三遍。但从来没有第四遍。
夏尔,你是个男孩。你不能,天啊,你不能这么柔弱,你要像无知无畏的牲畜一样搞砸一切东西,践踏人类。其实心里头你也知道这很蠢,但我们是男人,你必须这么做。你不能说爱我,还说三遍。夏尔,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我一直知道。但是柔弱是有代价的,你妈妈敌不过一场暴风雪,你又能打败什么呢。你是个男孩,我应该训练你去喝酒,把女孩的肚子搞大。即使你感到悲伤,做这些事也不是你的愿望。但是你必须去做。
我去够沙发上的打火机。
“daddy!daddy!max verstappen!!!”,“max!我的晚饭呢!!”小夏尔来到沙发边上,做trust fall动作,脑袋直挺挺地睡在我的大腿上。我手里的烟和打火机都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小夏尔捧我的脑袋,他说要亲亲。我给他亲亲。我张开双手去捞怀里的小朋友,小朋友像是一条可爱的小狗一样变幻着姿势,舒服地坐在我的怀里。他背对着我,我在小夏尔的耳垂间呼热气。他像是做好了要拿奖励的准备。
我叹着气,告诉他:“夏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希望你都永远不要感到悲伤。”
“papa,怎么了。”
“夏尔,你的妈妈今天死了。外婆告诉了我。”
我能感觉到夏尔身体的僵硬。夏尔像是一个懂事的大孩子,很快就又恢复了柔软。他问我外婆来电话了吗?我说是的。夏尔说我们能不能去看妈妈,我说当然可以。但是明天好吗,明天路上的雪应该能化光了。今晚你可以帮我们订机票。
夏尔带着哭腔告诉我好的。我的脸靠在他的背上。我能感觉到他稚嫩胸腔的剧烈起伏。
“夏尔,你觉得悲伤吗?”
“是的,我很伤心。”
“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感到悲伤吗?”
“没有,我有些时候很爱你,有些时候也很恨你。”
“夏尔,如果爸爸离开你。把家里所有的钱,一辆小轿车,还有这栋房子,一小块地方都给你。你会悲伤吗?”
“你要去哪里。”
“挪威。我离开你,永远住在捕捞船上。”
“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是的,夏尔。”
“你能不去吗?”
“为什么。”
“因为这让我感到悲伤。你答应过我的。”
夏尔背对着我,我吻他的后脑勺。“但是夏尔,我是低贱的。这也不是什么人的幻想小说。我们继续下去,有一天我会重新染上毒瘾。那个时候你呢,你怎么办?你会重新陷入绝望的。”
“我会在那个事情发生之前杀了你。”
小夏尔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赌气。好像他曾经有一个计划,但临时改变了。他多了一把只装了一发子弹的枪,留作后用。
“夏尔,但是杀了我你也会感到悲伤。对吗?”
“是的。但是你死了,就没有人希望我不感到悲伤了。”
Chapter 7: Gate
Summary:
故事快结束了!
Chapter Text
我虽然还在为去世的妈妈伤心,但是我同时也期待着max碰我,揉弄我,接着打开我,让我尝到幸福的精液。其实我对妈妈,说不上恨。但是我已经记不清妈妈的样子。“我可能会哭不出来。”我对埋在我胸口里的max说。“你说什么?”max的声音闷在绒线衫里,闷闷的,他抬起头来,胸前有一大块濡湿,max的嘴唇上粘了点毛线。“我说,我哭不出来怎么办。我已经忘了妈妈的样子了。”。“那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我死的时候你为我感到悲伤,然后哭的稀里糊涂,差点昏死过去就行了。”max觉得这样准能逗笑我,他像个哄小孩的剧团小丑一样扯开毛线衣,朝着裸露的皮肤吹气,啃咬,舔舐。
“爸爸,我们去床上。”
“嗯。”
虽然过的不滋润,但是青春期过后我和其他人一样都在疯狂地蹿个子,我只比max矮一点点,所以把我抱起来,准确来说只是扯着我的胸把我往楼上带的姿势并不优雅,也不浪漫,更像是他怀抱一具尸体。但是我太兴奋了,或许也很悲伤,我无暇去想象我是一具尸体的剧场。
爸爸把我放在床上,接着他去拉上窗帘,关上卧室的房门。没有开灯的房间一下子变得黑乎乎的,不过max的手机一直亮着,放在床头柜上。他不懂怎么设置手机的屏幕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换屏幕贴画。他的手机永远亮着,里头是一张默认贴画。我在床上看着他做着一切,这几乎是本能一般。我自认为我并不是下贱,也不摆出痴态。但是我攥着手,眼睛在爸爸的身上游离,我应该是在期待。期待他的身体叠在我的身体上,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器官相连,所有悲伤都被冲散的可能性。爸爸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爬到床上来,床垫随之下陷。我认为爱就是在那个瞬间开始的。
今天不适合用放荡的姿态做爱,也不适合在床上建立秩序和政治。我们默认最传统也最贴合的姿势。max抬起我的脖子,往下面加了一个枕头。“冷的话我去开暖气。”,“不用了。”爸爸半跪着,轻轻地扯下我的裤子和内裤,或许那堆东西叫做粘在一起的两条下身衣物更适合。他把我的两条腿分开,自己的身体置于中央。接着他跪了下来,保住我的身体,没有说话,他吻我的耳朵和嘴唇,还是没有说话。“夏尔,我帮你把衣服脱掉。”他摘下我的衣服,也把自己的脱了。说实在的,max不是大部分人会钟意的那款,一想到这里,我不应该,但是我没有忍住笑了一下。但是max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也笑了。也把这悲伤默契的做爱变得火热起来。我不喜欢这样。
max揉搓我的身体,他发誓要再做一遍全世界最棒的前戏,让我在微小的刺激里攀上被服务的高潮。爸爸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体上,他半硬起来的几把戳着我的肚脐眼口,模拟着起伏抽插的动作。他不再吝啬地,只给我一个个干燥又悲伤地干吻,而是亲一个性对象,一根木桩,一块丝绒布和一个爱人那样,热情地分泌唾液,几乎是试图把我包裹在里面了。没有哪里是够的,吻和唾液都不够。max像是陷入了癫狂的记忆里,重复着性爱步骤,他闭着眼睛,或许这是他本能的反应。但是我闭不上眼睛,我借着max手机上默认贴画的蓝光,只是看着max,我知道那光把我的眼睛也染成蓝色了。这是max最想看的。
我没有央求max进来,狠狠操弄我。只是让max做一切,不过一切都结束的很快,max早泄了,一大坨白色的精液,或许还带着清液的东西在我的肚脐眼上形成一小团。屋内很冷,他们很快就失去了生命力,变成精疤。
“爸爸,你想妈妈了,是吗。”
“max,你还爱着妈妈,对吧。我和妈妈很像吗?”
“不,不是这样的夏尔。我很抱歉,我带你去洗澡。”
“不,max。我知道,你还爱着妈妈。你以为我没有听过我们家奇妙的故事吗?大家都知道,一个癫狂又染上毒瘾的美丽女人,一个变态的,软弱无能的男人。”。“爸爸,我愿意完全变成你的。但是我和妈妈不一样。”
“夏尔,不是这样。”我看着max慌乱的样子,心里升起愉悦。
“max,那是哪样。你就是这样操我妈妈的吗?她叫的多浪荡。但是我不是妈妈,我是不会叫的。”
我看到莫里森飘荡在天花板上,他不在这里,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他盯着我,还是他没有发福时候的样子。他不说话,侧身躺着,只看着我。卷头发,没有修剪过的胡子,穿印度式的麻布衣服,脚踝上挂着木珠。 莫里森太过真实了,几乎不像是幻觉,你能真真切切地看到,而非想象这一切。
我站在一条荒凉的美洲公路上,旁边没有立护栏。不远处是max,他为了撞死了一头印第安骆驼而手足无措。他努力把那残疾骆驼尸体运到他的雷诺车旁边。害怕地像是杀了个人,他是不能把骆驼藏起来的,更不用是说那个巨大的东西还在流出潺潺的,紫红色的血液。我看到max崩溃了,他什么办法也没有。但其实这种事情是不会有后果的。我背向max,往西面的方向走。
“爸爸,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昨天在学校里看到了职业学校的招生广告。我会离开这里的,去一个离这不远的地方。如果你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好吗。”
“max,当我说max的时候。你不是我爸爸,而是我爱上的一个对象什么的。max,max,max。我喜欢过你。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把乱伦的事完全忘了,我否定这是人类的劣质,也不是什么情趣。max,我喜欢你。但我不想做daddy’s babygirl。”,“我的爱虽然盲目劣质,但是多少也保留尊严。”,“爸爸,我曾经想杀了你。但那个时候也是自以为是的情趣,我不会这么做的。实实在在地说,max,我爱你。”
“晚安。”我从他的身体下逃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和max开始做爱之后几乎就不睡在这里。这里的窗户漏风,阴冷又恐怖,有些时候你会做噩梦。我从骆驼尸体里面钻出来,里面其实更像是温暖的乐园,死掉的骆驼会释出人最爱的麻醉,吗啡。一旦离开,不一会儿就能感觉到疼痛归来了。切实又唯一。
Chapter Text
max带着夏尔,和夏尔的母亲行走在美国荒凉的公路上。夏尔的母亲是个美丽又坚强的姑娘,夏尔更是超乎常人的漂亮,尽管他是个男孩,但是附近邻居都说这是个可爱的小公主,是个小猫咪。一家三口在法国的小镇上有一栋像样的小房子。刚开始的时候max和妻子生活的很辛苦,但是日子总是会熬出头的。妻子生下夏尔之后,max近乎是离奇地升职了,他在一个奥地利署的饮料厂工作,一下子从小小推销员成了销售主管。max也把他那辆嘎吱嘎吱的老车子换掉了,换成了蓝青色的,掀背款式的雷诺家庭车,他选了大空间的款式,为了是装下夏尔全部的玩具。夏尔似乎并不钟意玩具,他喜欢爸爸,着在父子关系中可不常见。但是在亲情变得令人怀疑之前,夏尔可以尽情的霸占爸爸的胸口,有时候甚至在爸爸的怀里睡觉。max的生活浸在蜜糖里,他提出带一家去美国旅游,没有人不同意。
雷诺车是带不去的,他们到了拎着不多的行李,艰难地分辨英语,艰难地租车,艰难地学习美国车和法国车的不同,艰难地研究地图。他们并不雄心壮志,也不想把整个旅程拉长成自西向东的公路片,max决定好只走这一段:荒无人烟的中西部大峡谷,蜥蜴在地上爬,仙人掌诱惑旅行者,还有几处坏得不像样护栏,算是增加旅行情趣。出发前一天,妈妈去了附近的超市,不只是为了旅行,巨大的仓库何尝不是一个异域的旅行景点呢?夏尔盯着小小的电视看美国动画片。他已经能基本交流了,但是会说的话不是很多。max在睡觉,他被夏尔摇醒了。max本能想起来抱住自己可爱的孩子。但是夏尔想说话,他曲折手指,编织混乱又令人不解的表达:爸爸,不要走。爸爸,不要离开我。妻子推开门,她买了很多东西。max带着夏尔去参观美国生活。
自驾的新鲜感在两个小时后慢慢散去了,沙漠里炎热的风却没有消失。他们像其他欧洲人一样,嫌弃美国的这里那里,甚至连高热也数落一遍,坏掉的护栏纵然是稀奇的,但是当连续看到四五个之后,怎么能让人惊叹呢?要是在法国雾天的山脉里看到了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死神,那多么恐怖,接下来隔着四五棵树,又是一个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死神,又是一个,又是一个,甚至连手上的戒指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会多让人感到愤怒啊,我被死亡糊弄了!于是max拉起敞篷,打开空调开关,他好像又回到了欧洲,回到了温润宜人的小镇。妻子犯困了,她拉起毯子,把自己献给昏睡。
突然,max和夏尔都醒了。max像是撞倒什么东西了,或者是这台租车行里的美国车内里出了故障。max用手蒙着脸。在车里冷静了一下。他让夏尔和妻子在车里不要动,自己下车。max没有撞到人,但是撞死了一只更加不详的东西,他的轮胎下躺着一只年幼的骆驼,保险杠上留下了些许血迹,不多,也没有创造出来的恐怖画面,比如骨头穿越了皮毛,刺入读者的眼睛里。一只小骆驼静静地被max撞死了而已。但是诡异的事情是,这只倒霉的小骆驼附近并没有任何陪伴,没有家长,也没有印第安人,甚至max没有看到车前的任何障碍。但就直直地撞死了它。
max不知道自己行驶到了美国的哪个洲,也不清楚在这个洲压死一头幼骆驼是否犯法,于是他做了所有人都会做的事情,把外套脱下来,用抱着宠物的姿势把小骆驼搬起来,塞进后备箱,他不想让夏尔知道这件事。他知道妻子一定会理解自己,这是经营婚姻里必须的部分,理解和包庇伴侣的罪恶。max在荒凉的地方看不到任何车流,这对他有利。但是也增加了max心里的疑惑:虽然车里像是在法国,但是他也没有睡着,他总感觉自己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任何骆驼,甚至连一块能扎爆轮胎的砂石都没有。但是外套里的分量却是实在的。max处理得很快,美国之旅虽然有了残缺,但是max很早就学会了如何接受生活的残缺。所以他过得幸福。
max回到车里。夏尔的身上盖着毯子,他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爸爸。
“夏尔,妈妈呢?”
”我不知道。“
”夏尔,这不是捉迷藏。告诉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好吗?妈妈有没有下车?“
”我不知道,爸爸。“
max摔上车门。这下他心里面积累了对美国十足的怨气了。他围着车转,大声呼喊妻子的名字,max愤怒地呼喊着名字,全名,娘家姓和家人之后的verstappen姓氏,甚至是做爱时候的昵称都呼喊了。但是妻子没有出现。max打开后车门,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他不相信他只用美金能租到邦德式的老爷车。自己的妻子莫名地消失了。最后,max像每个丢了东西失魂落魄的人,他打开汽车后备箱。看到的是外套下的妻子。她浑身僵硬,身上布满着伤痕,大部分都是指甲的抓痕,也有用刀割伤自己后伤口长出来突兀的新肉。她的头发也跟人一样僵直着。但同时也卷曲了,打了结。max试探着把外套拿下来。妻子的身体上结了一小块浮冰,还有暴风雪停在身上的痕迹。
max扶着车,他弯下腰来剧烈地呕吐。直到肚子里再也没有蜜糖一样的美国。接着他也开始用指甲抓挠自己,或者掐着自己的脖子,扇巴掌,揉捏自己。他恳求这一切只是做的太过分的一个梦,他得醒了。但是max没有醒。他不敢报警,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从来没想过妻子会突然死了,死的如此凄惨。这吓人的魔术,把小骆驼变成了妻子。以命换一命。他最终还是把冰冷的车门关上,回到驾驶座上,开车。他本想是装作一切如常,把诅咒的性命都交给印第安人承受。副座上的夏尔沉默着,他没有问妈妈去哪里了。车子启动之后乖乖地把安全带系上。他记得。爸爸第一次带自己坐进雷诺车后就教育夏尔要把安全带系上,后来他和爸爸去了镇上,买了面包。牛奶和冰激凌。
近黑夜的时候,max终于看到了希望。一个餐馆,加油站和破旅店。max把车停在停车场最偏僻的角落,是黑夜里很难有目击证人的地方。max关掉发动机。这个时候夏尔没有乖乖地解开安全带,这样做的话爸爸会奖励自己奶酪吃。夏尔磕磕绊绊地说,“爸爸,不要离开我。爸爸,不要走。”他好像只会说这几句一样,简单,令人误解。max在这个时候崩溃了。他把夏尔从座椅上抱起来,放进臂弯里。刚开始只是安抚,到后面max像是在不断确认夏尔还活着的事实一样。揉捏他的手臂和脸蛋,甚至掀开夏尔的白T恤,一只手掌覆上,摁压着跳动的心脏。夏尔还活着,max只是这么想。他已经分不清夏尔还活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夏尔只是顺从地在爸爸的怀里,被掀开衣服,偶尔因为爸爸的硬色金发感到发痒,条件反应一样要把整个身子蜷起来。
“夏尔,我们去吃晚饭。好吗?”,“我们一起?”
“好。”
“夏尔,我们之前做的木头人游戏,还记得吗?”
“记得,爸爸。”
“爸爸一会儿抱着你到餐馆。夏尔要闭上眼睛,一定不能睁开。”,“就像这样!”
“好的。”
“那我们先做一次木头人游戏!”
“好!”
“好,现在夏尔把脸埋在爸爸的胸口。保持三十秒。结束了爸爸带你吃冰激凌。”,“爸爸要拿神奇的能得到冰激凌的树叶。”
“1,2,3......”
维斯塔潘在拿起了车行的特色礼物。一把刻着Pierre字样的,来路不明的,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他塞进裤子里。
“29,30!”夏尔把头抬起来,对着维斯塔潘做鬼脸。
“我们的夏尔是乖宝宝,是全世界爸爸最喜欢的人。”
“夏尔,我们现在下车。爸爸再说一遍。不要睁开眼睛,也不要回头。夏尔是爸爸最乖的babygirl。”
“好,爸爸。”
max吻了夏尔的前额,又吻了头顶。他打开车门,怀里抱着夏尔。他真的绷紧一动也不动了。max用脚踢上车门,甚至忘了锁车。他两只手围抱着夏尔,颤抖着,逃命一般地奔向快餐店的亮光。
没有骆驼也没有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死神。max拍拍夏尔的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巨大的汉堡冰激淋模型。max对夏尔说,“你想要下来走走吗?”,夏尔告诉他,“我等你。”max几乎是习惯性地问店员有没有番茄牛肉汤,当然,这里是美国,所以肯定没有。max最后点了汉堡薯条,培根煎蛋和咖啡,又点了两个甜甜圈,他和夏尔一人一个。max也信守承诺,给夏尔额外加了一个圣代,上面点缀糖渍樱桃的那种。本来max是坐在夏尔对面的,后面他又站起来坐到夏尔的一侧。把桌上的食物都拢起来,把夏尔抱到腿上,两个人一起吃东西。吃到后面,小朋友的胃口不大,饱得很快,被甜食浸满的嘴巴绽开笑容。但是这个时候,max凑到夏尔的耳朵边上,他的呼吸急切,夏尔觉得痒就伸手去抓。max没有在意,“爸爸还要跟小夏尔玩个游戏,夏尔愿意吗?”,“嗯,好。”
“夏尔,我爱你。即使你不懂,又或者不理解,或者嫉妒。”,“我本来是想爱你的,但是显然,我被诅咒了。我应该是罪有应得。但是夏尔你不能这样。你说的对,我是一个变态又软弱的人,所以你得离我远远的。把这一切都忘了吧,夏尔。”
“夏尔,谢谢你爱过我。”
“夏尔,就是这样!爸爸离开一会儿,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东西吃。爸爸会给夏尔买糖吃。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好吗?我一会儿就来接你。”
“爸爸,不要。”
“那不行,夏尔是不是max的babygirl?是不是?”
“是的。爸爸,不要离开我。爸爸,不要走”
“夏尔不乖哦。”,“夏尔还做不做爸爸的babygirl?”
“做的。”
“那在这里等一下爸爸。”,“爸爸一定爱着你。”
max留了夏尔一个人在餐厅。他捏着手里的枪,跑到车旁边,启动开关,打开夜间车灯,离开停车场。显而易见,他要找个地点,把一切都结束掉。他暂时没想好任何一种做法的后果,但是夏尔离开自己一定是最安全的,自己已经是受了印第安诅咒的人。他开着车行走在黑夜的公路上。恐慌和痛苦让他极度亢奋。以至于他看到小骆驼在公路的中央,这次他清楚地看到了。在刺眼的车灯下,这是一只长睫毛,绿眼睛的,流着泪的小骆驼,它站在那里,也不躲闪,也不害怕,像是在等着max的到来。max的反应速度只够他踩下没有用的刹车他和所有人一样忘了应急处置,猛打方向盘,撞碎了美国人的护栏,从半山腰上坠落,起火,死亡。坐在餐厅里的小夏尔没由头地抱起身子,哭了起来。
max不曾游历美国。睡了一晚的夏尔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他从骆驼尸体里钻出来,下床,小心地打开门,但他不敢打开max的房门。
Chapter 9: Paper
Summary:
迟钝得反应不过来。
故事的开始也是夏尔想要问pierre要手枪,故事的结束是夏尔爸爸问pierre爸爸要的手枪。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夏尔看见max倒在地板上,他把藏蓝色的床单拽在手里,放在室内的自行车也砸在max的身上。max的左手上是一把迷你的有点滑稽的手枪。刚开过火,摩擦的热力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变化成可见的气体,蒸腾。max的身体也在蒸腾,穿越脑袋的血液像是一锅番茄牛肉汤,向上冒着热气。max的身体一动不动,被压在山地自行车下,像是一个要急切赴约的,但是在半路上出了小车祸的人。唯一的区别是max不可能再动了。
夏尔走近,爸爸的脑袋上开了一个小小的洞。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已经散开,海蓝色包裹着绝对的黑色。爸爸的手上拿着那把滑稽的手枪,上面写着gasly家的名字,他持枪的手还不至于僵硬,你能看到手心里的那一只古式的红宝石戒指,于是夏尔知道爸爸妈妈结婚时的场景。
夏尔表现的过于镇定了,以至于因为扰民来到现场的警察们打开爸爸房间门的时候。夏尔已经把藏蓝色的床单从爸爸手里拿了回来,他是冷的,也忘了开暖气片,也可能因为暖气片在爸爸的身体旁边,夏尔不想去,夏尔坐在床上,裹着藏蓝色的床单,蜷缩着,看床底下的爸爸。警察对他大叫,大叫,把手举起来。夏尔一下子竟然难以从藏蓝色里找出自己的胳膊,最后他举起了手。现在他进入到了程序的世界里。也就是说,夏尔完全地醒了,从梦里。
尽管警察和福利组织说要照顾他的,夏尔也点头默认,但他并不太报什么希望。警察解开了max的手机密码,最简单的,1111,然后把通讯录里的的每个号码都试一遍。除了脱衣舞俱乐部和酒吧热线,还真有几个沉在海底里的电话,有着不同的区号。他们是max的亲戚,法语和荷兰语,沟通又成了一大问题。当警员把google翻译的语音靠在手机上,亲切的,友好的,平和地女性声音说道:“我很抱歉,max·verstapeen自杀了。我们在手机里找到了您的电话,请问您和max的关系是?”,坐在暖气开足的警员办公室里,夏尔听到了电话里的几乎是咆哮着的哭声,这才知道max还有个亲妹妹,他叫做Victoria。警员把音量调小了,他背对着夏尔继续打电话。
相关部门把爸爸的房间清理了一遍,然后把门带上。当然,max也给Pierre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原来max早就问Pierre的父亲借了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手枪,也许是某次醉后的玩笑,max说要有一天要拿着了结自己。Pierre的父亲倒也实在,酒醒了之后就到了夏尔的家里,max告诉他借给我吧,我怕有一天家里进贼。Pierre的父亲跪在地上。他的鼻涕眼泪都在擦警察局的地板上。最后Pierre的爸爸说自己以后要把夏尔带大成人,他现在也是gasly家的孩子了。夏尔想max真的是变态,同样是被一个男人抚摸,夏尔只觉得Pierre的爸爸不是会和自己孩子做爱的变态,他是暴力狂。夏尔想到这里轻轻地笑了,对他说好的叔叔。警员顺手推舟,甚至保证在文件办理的时候给他们大开绿灯。夏尔最终跟着叔叔离开了警局,Pierre在车后座等他。夏尔一坐上去就被另一个男孩熊抱住了。他也哭着,他和自己的爸爸,Victoria哭的一样凶。他说对不起夏尔,我对不起。夏尔轻轻地回抱他,他自己哭不太出来。
葬礼上max见到了爸爸那方的亲戚,其中最疼他的还是Victoria,她是一个善良又热心的女性,主动提出把夏尔接到荷兰去生活,就住在她家。夏尔婉言谢绝,他说爸爸还给自己留了个房子呢,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夏尔一直守在爸爸的旁边,直到下葬。夏尔一点也没有哭,不如说呆在尸体旁自己真的好开心,爸爸还是那个爸爸,他一点也没变,眉毛没变,胡子甚至也是生前的长度,更不用说身体里。夏尔会觉得爸爸立刻会醒来,然后带着自己去吃圣代。即使是牧师来做仪式,夏尔乖乖地坐在尸体旁,他说心里话,没有害怕,他是知道一些现代社会的规矩的,比如不能爬进棺材里和爸爸一起睡个午觉。即使他很想这样。然后爸爸被埋葬,就在小镇上,墓碑和碑文都平庸。尽管这件白事相对来说已经足够私人,但这也难免称为一个小型的社会化事件。大家会讨论max生平的对错,夏尔的未来,葬礼上的礼仪。但是夏尔捏着手指,他忍住了那种想要掰开土层然后立刻跳进去的冲动,对他来说就像是拥抱一条大型犬,或者跳进来接他放学的爸爸怀里。
夏尔并不是故意摆出那种冷静又带点冷漠的姿态的,他只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才十六岁,除了见到老头老太睡在棺材里,他从没考虑过身边的人会跟死亡挂钩。那个时候天气开始转暖,夏尔暂住在自己和Max的家里,他有时候睡在自己房间,有时候也会躺在max房里的床板上晒太阳,他的房间朝阳,尽管爸爸从来不是个喜欢太阳的人,但是警察还是强制性地把他们打开了,夏尔也懒得去关。夏尔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床角,脸颊肉压在手臂上,他终于开始考虑第一个问题:max会不会来找自己报仇呀,既然是鬼,那max岂不是可以24小时跟着自己,知道自己一切的所作所为了,这可不好。夏尔可不希望被人看着睡觉。于是夏尔开始担心鬼混灵异的问题,但是他睡在温暖的太阳底下,梦里面什么鬼都没出现,他睡的很沉很香。有一天午后夏尔醒过来,他没有哭的那么歇斯底里,只是轻轻对着太阳流眼泪,他终于反应过来爸爸走了,爸爸再也不会回来。爸爸再也不会殴打他,也不会抱着自己一起睡觉,那个懦弱变态的人完全消失了,他不是去了国外度假,也不是在挪威船上捞三文鱼。爸爸真的离开了,没有手信没有补偿。
夏尔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一样趴在木质床板上嚎啕大哭,粗糙的木刺进了他的皮肤。夏尔大喊着,求求你,求求你,我拜托你了,max你回来吧,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活。爸爸,我求求你,我只能依靠你一个人了。
直到夏尔哭得昏过去,又睡了一觉。醒来天黑了,晚上的风变冷了。没有任何回应。
夏尔请了半个月的假,但事实上也没有人要求他来上学。但是老师还是煞有介事地在班级上说了夏尔的爸爸死亡这一事,下面的同学抢过话题,他爸爸是自杀的!或许还是被某个乱伦的贱种杀的!然后是一顿哄堂大笑。
房子和地契终于被交到夏尔手里,市政厅的工作人员听说这个小孩的悲惨遭遇无一例外加快了官僚机器的速度,但是谁知道呢?或许只是想摆脱这个晦气的申请。地契上并不是只有charles·verstappen,上面还写着生父(监护人)max·verstappen。后面带着已死亡的注文。夏尔拿到的时候脸颊发红,几乎是难掩幸福的表情。即使是一张薄薄的婚姻证书,夏尔也觉得足够了。
后来夏尔暂时搬出了自己家里,Pierre的爸爸,似乎想要为那一颗子弹搭上所剩不多的后半辈子。Pierre家成了夏尔的临时监护人,直到他有自力更生的能力。至少政务人员的电脑上是这么写的,但是谁也清楚夏尔是Pierre家的第二个儿子了。大家会叫他charles·gasly。夏尔把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房子清理了空,他扔掉垃圾,扔掉生锈的刀叉,缺了角的盘子,缠上呕吐物的地毯。然后是自己要搬到Pierre家的东西,最后,夏尔把爸爸的东西一件不剩的带走了,包括他们经常在上面做爱的藏青色床单,max放在房间里的山地车,爸爸的色情杂志和卷烟器。
夏尔和Pierre住一个房间,他把max的东西也都放在床底下。刚开始的时候最感到折磨的其实是Pierre,因为他曾经操过面前这个人,而且他爸爸也把max给操死了,就是因为天杀的那枚子弹。Pierre不敢跟爸爸说,但是他心里也知道这辈子是跟夏尔缠在一起了。房间做成了酒店的样式,两张床,刚到Pierre家的那几天,夏尔几乎每天都在睡觉,而Pierre几乎每天都在失眠。终于有一天他忍受不住了,他轻轻地推醒了夏尔,他告诉夏尔自己是个异性恋,纯正异性恋,他绝对不会对夏尔又什么非分之想的,他可以发血誓。夏尔被弄醒了,索性坐起来,让Pierre也坐到床上,两个小朋友对着月亮轻轻的说话。
“我不喜欢你,Pierre。”,“或许你知道我和我爸爸做了什么。”
“我知道。”
“这件事不会让你感觉很挫败吗?”,“这个下贱的乱伦人居然对自己毫无兴趣。”
Pierre沉默了一会儿,在月亮底下说,“Charles,你还记得Esteban吗?”
“我记得。那个黑头发的高女孩。”
“其实我之前就是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冬天的时候。”
“她喜欢你?好吧,后来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Charles!”
“Esteban没有来上门惹事,也没有完全讨要费用什么的。”,“Esteban只是告诉了我,然后在冬天地时候把小孩弄没了。她甚至这几天来上课了!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还不好吗?”
“我知道Charles!但是就,这不对劲啊!她本应该来把我折磨的半死,然后再把孩子弄没,你懂吗?这是一个流程。”
夏尔沉默了一会儿说,“或许Esteban只是没那么在乎你。”
“我应该去跟她道歉,是吗?”
“对,我的小牛仔。”
Pierre和夏尔都看着蓝白色月亮,Pierre说,“夏尔,你长大了。你变得像个大人了。”
“我不知道,或许你爸爸死了,你就变得跟你爸爸一样了。我看过好多这种事。你最后会和他一模一样,甚至会走上一模一样的道路。”
睡觉的时候夏尔想起Pierre说的话,他久违地感觉到爸爸还在,他就是畸形的,懦弱又变态的维斯塔潘。他想着这个事把眼泪弄了出来。
Notes:
给自己完结撒花一下!正文部分就这么结束啦。上赛见大家的时候会给额外的番外无料。以后也会在这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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