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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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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3-08-01
Updated:
2024-03-01
Words:
8,224
Chapters: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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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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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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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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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8

【大二】嘴硬批软李一鸣

Summary:

大二的一些短小黄色废料集合
1.李一鸣双性/被第三人窥探
2.双性 放置paly 痴女警告
3.公共场合,双性,大鸣听到别的男人意淫鸣姐

Notes:

谁能计算出来,大师兄这样一个一天有至少18个小时在实验室摄像头监视下的人到底是怎么抽出的时间跟李一鸣上床的

Chapter 1: 嘴硬批软李一鸣

Chapter Text

这事真的不能怪吴超群,他只不过熟能生巧把实验时间成功压缩了一半所以今天上午就能把数据交给大师兄而已,要怪还是怪那个不锁门的人。

他来之前还给李一鸣发了消息,想让做师兄的帮忙看看格式有没有问题,防止因为简单小事又被大师兄责骂一顿,但是手机就如死水一般,没有动静。师兄是不顶用的,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吴超群只好又反复检查一遍,才怀着忐忑的心情迈向大师兄的办公室准备接受审判。

大师兄办公室在实验楼最顶层,旁边两个房间是空着的,当然本来是安排的隔壁组的老师,可惜他们不敢侍奉君侧,在搬来的第一周就连夜迁移跟学生挤实验室也不肯在自己办公室活动。所以这里虽然位置绝佳,但其实很是幽静。

吴超群一路上数着台阶,想着单数就进去,双数就打道回府再修饰一番,可怜他忘记了,本校所有楼台阶统一标准都是13级,所以正数反数,他还是哭丧着脸磨磨蹭蹭到了门口。

五分钟后他就会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在门口继续犹豫了一会,门半掩着,这是很少见的,大师兄的警惕心理波及方方面面,进办公室一定要关门是重中之重,不然哪天就被人钻了空子偷了实验数据,他言之凿凿,也就李一鸣敢撇嘴嘟囔谁看得上你那个破数据,剩下两个人莫不是言听计从。

吴超群敲门的手指悬在半空戛然而止,恶魔的巢穴传出来一声不明显的泣音,隐约还有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桌脚被碰撞在地毯上摩擦的沉闷声响。无从原因的,他有些脸红。

他胸腔骤然一坠,极力把联想压下去,竟遭致大脑一片空白,这样不好,吴超群对自己说,这是偷窥。可是好奇心理一但形成,就像房间里的象,无法忽视。

就看一眼,他安慰自己,大师兄又不可能偷偷做什么不好的事,怀着这样自欺欺人的心理,他屏了神,向门缝探去他后悔的一眼。

他那个生活里只有实验的大师兄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去咬那个坐在他腿上的人的脖子。他离得远,看不清大师兄的神情晦涩,坐他腿上那人外套半褪连带着被办公桌挡住让腰间半隐半现,但那人时不时溢出难耐的喘音与隐约水声,即使是吴超群也明白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更要命的是,他毫不费力便认出,那个背对着他的,同大师兄白日荒淫的是,李一鸣。

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到失声,匆匆退到墙边,室内似乎并没有发现外来者,他隐约听到李一鸣受不住的骂声。

天哪,他是在什么平行时空吗,难道他昨天弄坏了仪器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吗,要让他做这种毕生难忘的恐怖噩梦,从此再也不能直视大师兄和李一鸣?吴超群脑袋晕晕乎乎,现在完全理解那些看到“小夫我要进来了”的人的心声,他可以重开吗?

身体比脑子反应迅速的多,他还没思考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不由自主蹑手蹑脚滑下楼梯了,如果能把走廊他来过的监控删掉就再好不过了。

 

李一鸣正半瘫在办公桌上,冰凉又硌人,但他也不在意,失神的眼瞳盯着天花板的花纹,腰侧时不时发颤,全然没有平日一番纨绔做派。他还没缓过神,腰间突然被狠狠掐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他立刻坐起身,若不是还被大师兄的胳膊揽住,恨不得跳起来指责,“哎,我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卑鄙!恶毒!”

他声音里还残存着被折腾狠了的颤音,全无攻击力,大师兄没理会,把还埋在他体内的器官深深凿进去,惊得李一鸣骂人的话卡在一半变成一声轻喘,才冷着脸告诉他,“刚才好像有人来了。”

“哼,你办公室……哈……方圆百里连蚊子都不敢来,谁稀罕找你……”被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短句,李一鸣断断续续坚持嘲笑,尾音都能掐出水。

似乎是不满他总要挑刺,含在他批里的阴茎入的格外深,连小腹都隐隐涨痛,李一鸣不肯承认也不肯求饶,只是连接处水流得更凶,整张脸染满了情欲的绯红。

他这种无赖样反而逗笑了大师兄,尽管从李一鸣研一时他们俩就保持了这种关系,做过不知道多少次,大多时候也都是李一鸣主动,但他永远嘴上不肯饶人,即使是眯着眼睛扶着他几把塞进自己批里的时候,也要一边喘一边嗤笑大师兄是个可怜处男。

 

李一鸣是绝对有病的,这里不是在夸张他的懒,而是他确实有点疯病在身上。

那会李一鸣研一上学期,刚进实验室没几个月,还努力保持8小时的工作时间,而大师兄当时也没有完全接管小导的权力,至少那阵子他们看起来还是一对和平共处的平常师兄弟。

本科时期李一鸣是在校外租的房子,他家庭条件好,平时嘴刁爱享受,受不了住宿舍的苦在大家眼里也是正常。可惜研一学校出了新规定,疫情导致进出校门程序复杂,他不得不搬回宿舍。

他的秘密自然要严防死守,该死的扩招导致搬进的四人宿舍让他处处掣肘,在左右逢源时刻打起万分小心的一个月后,李一鸣找到了大师兄。

他那会还还一口一个师兄,磨着大师兄给想想办法,师兄不就是应该照顾师弟的吗,最后被他折磨得受不了的青年架不住,松口在学校放开进出管理前,他可以来跟自己住双人间。

博士不论怎么说都是要比研究生宽裕的多,大师兄原本的舍友据说和导师意见不和被卡着毕业,家里是富二代,一气之下直接搬了出去,反正自家的公司又不需要他的毕业证。

小杨师姐是比大师兄晚一年入门,本科时候就是小导的学生,是天才中的天才,一进实验室无缝融入研究方向,还没进化完全的大师兄有时甚至跟不上她的节奏,两人之间也是“大师兄”“小杨师姐”这样混着叫,完全显现不出实验室辈分。

直到李一鸣入学,大师兄才开始逐渐找到一点做师兄的权威,他后面复盘反省,自己当时确实没经验,表现得对李一鸣太温和了才导致这个人蹬鼻子上脸,等小导收下一个学生,他绝对要严格要求,严防死守,完全向着理想学术人才培养。

后面李一鸣彻底暴露本性,不肯再来实验室时,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接受的,骂也骂过,大道理也讲过无数,李一鸣最后无所谓摊手,“无所谓啊,我让我爸把我随便塞哪个职位咯。”

他这种大少爷何不食肉糜的模样彻底惹恼了大师兄,他气得要命,问他难道生在起跑线就代表要彻底躺平吗,难道他来搞学术就是为了让那些没他聪明没他运气好没他家庭条件好的人知道努力是没用的吗。

现在的大师兄当然不会再相信这套天真学生才会贯彻的可笑鸡汤信念,但当时的李一鸣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他反而笑了,突然舍得从宿舍里他自己重金配置的躺椅上起身,站到大师兄面前。

“大师兄你还真是负责任,”李一鸣感慨,“我听说做师兄的都是要为师弟排忧解难的,我确实有个难事,你来帮帮师弟呗。”

大师兄还没转明白他话里的意味,李一鸣眨巴着一对狐狸眼,挤进他腿间,自然地跨坐他大腿上,在那言笑晏晏的神色里,抓着大师兄的手指去摸那个多长出来的女性器官。

后面的故事里大师兄仿佛是局外人,他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顾自看着李一鸣坐在他腿上扭得发骚,纤长的指节吃力地给女穴做扩张,从一开始干涩吞进指腹就咬得发紧到他逐渐得了趣,湿滑的水液和他的哭喘一般抑制不住。

他向来觉得自己没什么欲望的,大学时期舍友间一起看小电影时常发生,大师兄像是闭目塞听,那样关于男女情欲的行为只会阻碍科研人员的进步,他是这么想的。

可是李一鸣垂着眼睫,手腕发抖拉下他拉链的时候,他无从辩解地意识到,他确实起反应了。伶牙俐齿的,聪明自负的,总给他找麻烦的师弟正扶着他的几把要塞进那处湿润的,隐秘的器官里。

他被里面咬得发痛,李一鸣匆匆给自己做的润滑显然远远不够,他又不肯显得怯懦,刚塞进去就急匆匆向下坐,然后痛到脸色发白只俯在大师兄肩膀上,不肯将含泪的眼睛暴露出来。大师兄视线微微下倾,连接处被撑得发白,原本流个不停的滑液被带出一点血丝。

后面的事情他就更没有印象了,只记得李一鸣缓够了就环住他的肩膀自顾自动起来,批里缠着他几把不放,每次进出李一鸣都浑身发颤,喉咙间溢出泣音又被他自己死死咬着下唇,内里痉挛般绞得发紧。

然后他们跌跌撞撞到床上,李一鸣的眼泪溢在枕头上,发尾湿透,全身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无师自通顶撞进去,显然比李一鸣自己来重得多的力道激得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眼神痴痴地看向他。

李一鸣上面也哭,下面也哭,到后面过多的情潮他实在受不住,无知觉舔着大师兄的喉结,似乎这样可以缓解身体里那根把他肏到坏掉的几把带来的快感。

他第一次没有控制住射在了里面,李一鸣似乎彻底没了意识,泪痕还斑驳在脸颊上。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抱李一鸣去浴室会不会显得他们太过亲密。还好另一位脸皮厚,回了神也不管他就坐在旁边,尽管下床的时候险些摔倒,一瘸一拐带着一肚子精液去洗澡。

第一次没有拒绝,后面似乎也失去了借口,在他们决裂李一鸣搬出宿舍前的两个月,他们做了足够多的荒淫行径。李一鸣会暗示他自己含着小玩具在外面一天,会一进宿舍门就扑上来吻他,会不分昼夜缠着他做爱,甚至试过含着他的几把一整夜。

他很少主动,一个人的时候他很少有欲望,这些事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可是他隐约意识到,平静冰面下隐藏的浪潮,床笫之间李一鸣偶尔露出的迷茫神色或许也是他的本性,人类总是复杂的。做师兄的总是要给师弟排忧解难的。

到后面,为了那篇论文,他跟李一鸣大吵一架,李一鸣发狠搬去校外,他也没有阻止,他想,开始和结束,李一鸣总是可以决定。

可是只一个星期后,他晚上打开宿舍的门,和他冷战一周的人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手指机械性地在穴里抽插,他进来的一刻,李一鸣浑身发颤,失禁一样批里喷水。李一鸣眼尾发红,湿透的发梢贴在额头,整张脸烧得火红,他踉跄着给大师兄口,只匆匆含湿就要往穴里插,内里痉挛不止,只插进去,他就又要高潮了。

那一次李一鸣缠了他一整夜,从一开始就在潮吹,到最后实在流不出,他们去洗手间,李一鸣一边流泪一边毫无预料失禁了,真奇怪,在实验室里,李一鸣是志得意满的,掌控全局的,而在这间宿舍里,他见过无数次李一鸣不体面崩溃的时刻,他却并不觉得抓住了耻笑李一鸣的把柄。

李一鸣并没有搬回来,他们很奇怪的保留了一种奇特的,炮友关系。至少外面的剑拔弩张并不是假的。

他们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李一鸣心情好时会学r18本子里那样叫两声,大多时候都抿着唇,只有被肏到实在受不住时,才会溢出泣音,他本就和李一鸣除了吵架没什么话可说,他们是沉默的情人。

 

实在没有精力去回忆过去,李一鸣伸手似乎能摸到小腹处阴茎的形状,该死,肏得那么深,他的腰刚才撞到桌子上绝对青了,批里又酸又涨难耐到他受不住,大师兄绝对狠狠咬了他锁骨一口,他真是猪油蒙了心才来找大师兄做。

大师兄似乎也休息到,扶着他的腰起伏的手小心避开了青紫的部位,只是进的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李一鸣开始吐着舌头学本子里的高潮脸,瞳孔微微向上翻,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尖,他见不得这幅模样,匆匆射给他。

李一鸣瘫在桌子上喘,大师兄已经自顾自开始整理衣服,并把刚才被推到地上的文件一一捡起来,见他还是那副样子,出声提醒,“吴超群下午要来送实验数据。”

戴上墨镜李一鸣似乎又找到吊儿郎当的人格,他抓过冷落多时的手机,开始查看信息,第一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小超群”联系人发来的十多条江湖救急求援,手指轻轻拨弄,他开口问,“你刚才是说门口好像有人来吗?”

大师兄套上实验服,“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李一鸣笑了又笑,“鼠房里有一只纯洁的小白鼠要被污染了。”

Chapter 2: angry sex

Summary:

双性 痴女 放置play

Chapter Text

 

李一鸣承认嘴贱惹大师兄生气是他xp的一部分,但是现在这个场面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

 

他承认一边坐在人家大腿上扭一边吐槽当事人做的实验数据有缺陷是有点不地道,但大师兄冷着脸把他推到桌子上扒了裤子把他玩得水流不止即将高潮的刹那转身就进实验室锁门了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现在弓着腰,柔软的小腹抵着冰凉的桌角,松垮衬衫被他自己掀到顶端,一只手熟练掐着殷红乳粒,另一只手挤进湿润的腿间,他唇间发颤,用了几分力气揉搓阴核,纤细指间都挂了一层淫秽水线,他几乎趴着桌子上,穴里充血一半嘭嘭跳,激得他战栗不已,不够,完全不够。

 

一次三根手指是有些太超过了,他仰着头看不见的地方,穴肉被撑得发白,内壁湿热的软肉痴缠,修剪得当的指甲偶尔剐蹭到敏感处他止不住轻呼,完全含不住的淫液顺着大腿间细腻的软肉滑下他也浑然不觉,欲念烧的他头昏脑涨。

 

全身都在发热,指节抽插间短暂的快慰让他几乎站不住,旋即泛上来的渴求更是让他整个小腹都在隐隐发痛,差一点,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掩饰不住低低的泣音,烦躁开始升上心间,他悲哀承认,这具身体可能真的要被实验室里那个人玩坏了,光靠他自己真的无法高潮。

 

他那处生的浅,只是手指就摸得到敏感点,他开始幻想碾压那处的是大师兄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把他磨得水润难耐,他被摸到受不了 ,开始可模仿甜腻的嗓音暗示要更热的东西进来,然后他就会开始尖叫流泪,最后连一丝求饶的泣音都发不出。

 

这种幻想似乎有些作用,他死死咬住唇,感受到内里开始绞紧,有意识死死贴着桌面,穴里喷出一股清液时冰凉的桌面倒映着他连舌尖都吐出来的痴态。但情况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高潮了一次他只觉得穴里更加空虚,细长的双腿无意识交缠,似乎这样可以慰藉燃烧的情欲。

 

他开始意识模糊,难耐地舔自己的嘴唇,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情欲的粉色,雌穴早就被他自己玩得红肿,隐隐胀痛还只觉得不够,总是差一点,耽于享乐的身体直白地渴求更刺激的侵入。

 

干,到底是哪家好人能do到一半毫不留情转身去做实验啊,他眼尾烧得殷红,恨恨决定今天结束绝对要在朋友圈编排几条大师兄阳痿的谣言。

 

他昏昏沉沉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摊水的时候,那扇天堂之门终于为虔诚信徒展开了,青年刚洗了手,身上一股酒精洗手液的味道,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下,神色如常,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像条光溜溜的蛇一样瘫在他办公桌上止不住喘息的人。

 

大师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异色,平淡地整理着桌上的仪器,他凝视着那人冷淡的脸,一直燃烧着空虚总觉得差一点的身体颤抖不止,甬道止不住收缩,他喉咙里几乎挤出一声尖叫,清澈水液隔着手指的缝隙喷涌,大腿间都是染着一层透明。

 

他浑身颤抖,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经不得的刺激,站在他几步之外的人脱了实验服,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内里已经空虚到烧得他头痛的地步,即使刚刚高潮过一次完全无济于事,软肉止不住收缩,湿滑到含不住手指。李一鸣最后一边流着泪,一边踉踉跄跄扑过来贴到大师兄身上。

 

他身上带着的实验室的味道绝不算好闻,李一鸣却像久旱逢甘霖紧紧贴住,大师兄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红肿的眼睛和垂下头时细瘦的脖颈。他现在看起来好可怜,颤抖着手去解大师兄的裤子,生涩地将青年的性器含在嘴里,放荡而天真,这样赤裸裸的求欢,好像没有男人的几把他就会死掉。

 

大师兄沉默地双臂垂下将瘫软成水的人扶起来,右手用了些力扣住他下巴,李一鸣舌头都伸出来,唾液眼泪流了一脸,这样狼狈,看起来全身心都依靠着面前的青年。

 

见他久久不动作,李一鸣更加不管不顾扶着他稍微含湿了的阴茎就往自己穴里塞,另一只手还紧紧捏着他衣角。毫无征兆,刚刚进去,李一鸣就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内壁收缩挤压紧到难以移动的程度,他低下头,看着连接处涌出的一大摊水渍,啧了一声,对着李一鸣毫无神智的脸又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被侵入,面前的这个人就高潮了。

 

灯光似乎带着热度,他裸露在外的大半个后背都弥漫着一层细密的汗液,在他一声声难耐的呻吟里染上淫靡细腻的光泽,他完全被肏开了,甚至怀疑大师兄每一次动作都撞进了他子宫里,疼痛却让情欲更甚。

 

后背抵着桌角,下次用小导小金库换一下设备吧,质量完全不过关,还好房间隔音够好,否则骤然激烈的桌脚摩擦声音和他细软恍若哭泣的啜音未免太过引人注目了。

 

他呼吸乱的厉害,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完全被情欲扼住了喉咙,腿间进出的阴茎像是在捣烂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腰椎以下完全没了知觉,只知道在那股酥麻酸胀里颤着眼睫,溢出充满春情的尖叫。

 

他是要被肏坏了,雌穴痉挛着绞紧青年的阴茎,内壁肿胀还贪心地渴望大师兄能肏得再重些,他搂着青年的肩膀,绷着一张脸虚起眼睛与他对视的神情太色了,李一鸣根本受不住,呜咽着求他射到自己子宫里,胡言乱语要人家把自己肏到怀孕。

 

这样的求欢明显是不正常的,可他现在只要大师兄轻轻一碰就会出水,肏得深一些就会流着眼泪说自己要高潮了,他平时体温偏低,现在却烫得好似发热。

 

他绝望地想,这样的感情本来就是一种不正常的高烧,他病得好厉害。

 

 

 

 

 

 

Chapter 3: 一墙之隔

Summary:

双性,有别人意淫鸣姐情节

Chapter Text

酒店的洗手间也相当豪华,浅色地砖连一点水渍也无,空旷到显得幽寂,两个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动静显得格外明显。

他俩进来时没看到人 也没听到声音,便信口闲谈起来,稍微矮一些的男人扯了扯自己领带,站在镜子前摆弄着头发,抱怨,“那个刘教授也太能讲了,里面别把我闷死,学术报告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的声音格外明显,他同伴拉下拉链,听不出情绪回他,“你不认识讲话的是他那个大徒弟?他们课题组一向是这个学生全权负责的。”

笑声传来,那人走到同伴身侧的池,揶揄道,“这不是注意力全被他们组那个狐狸精吸引走了吗。”

房间里响起心照不宣的笑。

 

李一鸣死死咬着大师兄手臂,泪痕斑驳,眼泪止不住,整张脸烧得火红,只有偶然受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失控的悲鸣 也被他立刻咽下。

那两个男人不会想到,他们提起的主角之二正挤在最里间的隔间里,一墙之隔,极尽缠绵地做爱。

刚才的言论绝对被大师兄听见了,黑沉沉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他手臂牢牢托着李一鸣,防止身娇体弱的师弟在激烈的性事里站不稳,虽然因为那两人的闯入放缓了节奏,尺寸惊人的阴茎在已肿胀的肉蚌里还是次次顶到深处,要不是他抱得稳,夹着他膝盖的两条细白小腿早就发颤到忍不住倒下了。

刚才大刀阔斧的动作李一鸣尖叫自己受不了求老公慢一点,现在男人的阴茎缓慢在他穴里研磨才知道是多么折磨人,交合处溢出的水液顺着他大腿向下流,大师兄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忍不住哆嗦,红唇都在颤抖,眉眼间溢着痴痴的淫态,甚至想不顾外面那两人淫叫出声。

出门前他缠着大师兄在他里面射过一次,没人想得到衣冠楚楚的大师兄严肃正经做着冗长的报告时,手时不时伸进西装口袋里是在做什么。他嘴唇咬得出血,被体内的玩具折磨到发疯,这场漫长的学术报告里,李一鸣摩挲着双腿高潮了几回,他实在担心小导看出什么,借口里面太热要出去透透气,耳根红透从大厅落荒而逃,站起身时双腿发抖到站不稳,连回应周围人关心的话的力气都没有,却不知道这副模样会勾起怎么样的意淫。

他走得慢,也不知他师兄怎么做到的,在李一鸣推门时拽着他一起钻进了隔间,或许会议上的人也该谢谢李一鸣,毕竟要不是这种情况,还不知大师兄要讲到什么时候。

平白加了安全感,李一鸣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大师兄身上,整个人像无骨的蛇痴痴缠着他肩膀,只嚷着热,连一丝神智也无,异常乖顺让他师兄给他脱了西装裤,下半身湿了一片。

玩具还执着地在他体内不安分地动,层层往里钻,磨得他穴里发疼,却又忍不住弓着身子,只希望能再往里面进些,磨一磨他最深的地方,大师兄还在台上时看他这幅痴态便已起了反应,现在更是硬到发疼,匆匆把跳蛋拽出来,简单做了几下扩张,便直直捅进去。

里面骤然咬得死紧,湿热的软肉像疯了一样绞紧,一整个下午都馋到流水现在突然得到满足,李一鸣浑身痉挛发抖,大腿根颤抖不止,眼泪糊了整张脸,对他的身体异常了解的师兄知道他是要高潮了,唇里啧了一声,在昏昏沉沉的人听来显然是在一种恶意的讥讽,他恶狠狠咬住大师兄手背,淫液下一刻从交合处喷出。

那两人走进来的声音李一鸣一开始还没听到,还在甜腻地叫着,面色潮红,眼尾尽是春色,大师兄停了动作时他还不满地嘟囔一声,直到他师兄用气音小声道,“有人进来。”

大师兄搂着他的细腰想退出来,却被骤然一夹,阴茎不受控抖动,难以自持地重重撞进去,李一鸣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泣音,眼神涣散,连舌尖都吐出来。

 

两个男人放了水,慢悠悠将衬衫塞进西装裤里,扣上皮带,漫不经心地闲聊。

“那个刘教授还真是个人才,能招到那种极品货色。”

“刚才他走时那样你看到没,真是骚的没边。”男人下流的谈笑越说越往下三路去。

高个子在洗手台边洗手,转身对正在吸烟的同伴示意也给自己一根,“去年我去X大,喝酒时他就坐我旁边,你都不知道他一口一个x哥撒娇撒成什么样,一个男人身上都是香的。”把领带扯几下重新系好,他补充道,“一散场就直接翻脸不认人了,呵,真是个没良心的表子。”

 

李一鸣根本听不清那边的声音,或者说即使听清楚了,更要紧的还是在他穴里搅动的几把,隐秘黏糊的水声在密闭的环境里格外明显,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景让他敏感到轻轻一碰就会出水,酸胀感一直麻到尾椎,他只知道痴痴地喘息,大师兄不轻不重揉搓他肿胀在阴唇外的肉粒 只一下,李一鸣发出短促的尖叫,又死死捂住嘴,眼前一片空白,相当凄惨地摇头,水液从交合处喷涌,他几乎小死一回。

“怎么跟别人撒娇的。”大师兄贴着李一鸣耳朵,声音带着他身上的热气,酥酥麻麻的,李一鸣本能后缩,又被强硬牢牢钉在他师兄阴茎上动弹不得,他这时候哪还有什么神智可言,眼泪流了满脸,哭着求饶,“没有,我只喜欢师兄,只会跟师兄撒娇。”

神色晦暗盯着那张苍白满是情欲的脸 大师兄轻轻抿紧了唇,小骗子,让人爱怜的小骗子,李一鸣无论说了多少谎 都那么楚楚可怜,他都会忍不住去相信,就像外面那个人,相信了这个,表子。

隔间外的声音若隐若现,那两人似乎准备走了,开始洗手,仍在交谈。

“你说给多少钱能操他一次。”

“哈,你还没看到他们组那几个男的?铜墙铁壁的,平日里还不知道怎么舔他的,刘教授家里干什么你不知道,那么贵的我可草不起。”

这话是完全下三流到淫邪了,大师兄心下火起,看着那张美貌而眼神涣散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痴痴看着他,似乎只能倒映他的影子,话语又咽下去,化成喉结抖动两下。

那两人越说越兴致勃勃,“你说他们组男人有没有操过他。”

“就他走路那个样,肯定是被男人玩熟了咯,哼,装得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也不知给谁看,还说什么天才,天才在勾引男人上。”男人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要我说,至少他们那个大师兄肯定操过他,你看到那男的多严厉了吗,昨天吃饭时我看到那男的给他剥虾。”

“哎,人家怎么那么好命,找了个师弟还找到个陪睡的。”

他们俩出门了,声音也越来越远到听不清。

 

大师兄突然俯下身激烈地吻他,勾着李一鸣舌根亲,他根本喘不过气,舌尖软绵绵地挣扎,止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可又舍不得放弃同大师兄唇齿交缠 ,无力的双手环住大师兄的腰。

被放开时,李一鸣眼神迷蒙,呼吸都乱了,强烈的窒息感刺激得他心跳如鼓,有些不解地看向大师兄,不明白为何他男友会突然这样激动。

大师兄没有说话,他沉默地听完了整场别的男人对李一鸣的淫邪的意淫,他一向知道李一鸣的吸引力,轻而易举可以获得任何人的心,他该嫉妒、吃醋,可是李一鸣抱住了他,甜腻地问他师兄为什么不继续了,献上甜蜜芬芳的嘴唇,在这一刻,在以后,李一鸣是那么的爱他,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这种占有,是即使那样下流的男人也要承认,他和李一鸣间的暧昧关系。

“没事。”他抱住李一鸣,深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