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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 3019.04
脑袋不断地被撞击在坚硬的石壁上，即使睁开眼睛，世界依然一片漆黑，耳边尽是奥克恶心的喘息和呻吟声。
莱戈拉斯心想：我为什么还活着？我该如何死去。
奥克的身体粗糙坚硬，匍匐在他背后，将他牢牢圈住。他的身体随着黑暗生物胯下的撞击来回颠动，兽人粗壮狰狞的阴茎每次都完全抽出去再重重地插进来，鲜血和淫水混杂在一起，黏黏糊糊顺着腿根流下，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血腥气。
莱戈拉斯只觉得身心都被那肮脏的巨物刺穿，他被半兽人强行按在墙上，四肢都被紧紧束缚住，它们玩弄像一具死物似的随意奸淫他。他无数次想要逃离，却没有任何从奥克聚集的巢穴中突围的希望，只能日复一日承受折磨。
他无从分辨距离自己被兽人俘虏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最后与友人并肩作战的画面时不时浮现在脑中，唤醒他回到现实世界。他本该在黑门前与索隆带领的军队交战，为吸引大敌的注意，最大限度给弗罗多和山姆挣得机会和时间，阿拉贡选择正面迎战黑暗魔君手下十万奥克大军。
那人类在战场上手持安督利尔与敌人厮杀，战马上的王旗迎风飘荡。
莱戈拉斯还记得就在与魔多大军开战前对峙的片刻，他跟吉姆利约定说要战死在一起，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在他们身侧，与他们一同参战。双胞胎脸上愁云密布，血脉中与生俱来的预见能力并未安抚到他们半分，他们确信，即使在这场对抗索隆的战争中取得胜利，他们也将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
战场混乱不堪，他们寡不敌众，阵型很快被四面八方用来的兽人冲散，各自分开作战，每个自由种族的战士都淹没在敌海中。
莱戈拉斯像往常那样，凭借熟练的战斗技巧解决一个又一个迎面扑来的敌人，然而对方数量太多，他的箭筒里的箭很快便用光了。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千钧一发的时刻不容许他回收箭矢，他只能抽出腰间的长刀迎战。
他是一个合格的战士，经过上千年黑暗岁月的洗礼，此时也能保持冷静，耳边戒灵的声音轰鸣作响，奥克怒吼着朝他袭来，战场上武器的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死亡的哀歌，稍有不慎就会遭到致命的打击。他的动作如风一般迅捷，刀刃一次又一次在空中划出致命的弧线，砍下黑暗生物的头颅，均精准致命，他手下的敌人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已毙命。
然而敌人的数量永无止境，如潮水般袭来。莱戈拉斯在索隆统治的邪恶生灵间穿梭，强兽人的攻击越发凶猛，他只能尽量判断战争的形式走向，杀敌的同时又要闪避躲开攻击。
就在他又要挥刀斩下敌人脑袋的时候，身后一记铁锤直直抡向他的脑袋，那瞬间他以预料到身后的偷袭，本能扭过头尽力闪躲，却还是被铁锤重重砸在了头部。
这一次他错失伊露维塔的庇护，敌人武器带来的巨大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黑，耳边战场的喧嚣瞬间远去，世界变得模糊而遥远，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来。
首生儿女身躯强健，却也经受不住这般强烈的打击，更何况创伤的地方是在脆弱的头部。鲜血从他脑后渗出，剧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他想他的头骨多半出现了裂缝，没有当场毙命已是奇迹。
蜘蛛网一般的窒息感笼罩着他。莱戈拉斯脚步不稳，意识瞬间变得模糊。强兽人狞笑着逼近，手中刀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可他什么都看不见，直到被敌人武器的刀刃划破皮肤和肌肉，刀锋埋入肋间，砍断骨头，才感到一阵剧烈的灼痛。
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深绿色猎装，剧痛如同火焰般燃烧，他渐渐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神经好似被利刃割裂，最后留存的一丝意识是战场上的混乱与血腥，随后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对不起」
莱戈拉斯倒下去的瞬间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他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和朋友的信任，他应该坚持更久些，他希望其他人都没事，他亲爱的阿罗德，但愿有人能找到这匹烈性难驯的好小马，将它带回洛汗。
他失败了，不代表联合起来反抗的自由种族失败了，他相信持戒人能够成功。
在战场上失去意识倒下的那一刻，莱戈拉斯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他没能如愿。随之而来的数月里，他逐渐体会到，干脆利落的死亡远远好过拖泥带水的苟活。
然而埃尔达即便身受重伤，也绝非那么容易陨落，尤其中洲这片土地令他深深地依恋着，年轻的小树从土壤中汲取养分，莱戈拉斯在疼痛和昏眩之间挣扎，潜意识里的求生欲望异常顽强。他感受到家乡的召唤，听见亲友的耳语，于是灵魂并未真正离去。
莱戈拉斯在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中挣扎着醒来。他意识模糊，无法判断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也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如何，他只知道自己被奥克俘虏了，正处于它们的巢穴中，他的身体也不再属于他自己。
兽人天性残暴，以折磨精灵为乐，莱戈拉斯眼睛看不见了，却能感受到那群畜生把他团团围住，粗糙的手掌随意触碰着他的身体，尖锐的爪子划过他的皮肤。
他背靠冰冷的墙壁，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蔽体的衣物早就被撕扯干净，浑身赤裸暴露在黑暗中，眼前一片迷惘。奥克的呼喝声此起彼伏，他看不到他们，试着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可能丧失了视力，连微弱的火光都无法触及。
又有兽人朝他靠近，他依靠声音辨别对方距离自己几步远，试图挪动身体，右肩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莱戈拉斯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处骨折，他的手臂用不上力，完全无法动弹，每次轻微挪动剧烈的疼痛会迅速蔓延至全身。
就连他的脚踝也分别被铁链拴住，像捕兽夹，紧紧缠绕着他的皮肤。坚硬的钢铁挤压着、嵌进皮肤，留下鲜明的红痕和瘀青，唯一值得莱戈拉斯庆幸的是，奥克并没有折断他的双腿，或许觉得没有必要，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精灵。
猎物无用地挣扎只激发刽子手更强烈的施虐欲望，那些低贱残忍的奥克会因看到他痛苦的反抗兴奋无比，莱戈拉斯清楚这一点。他放弃了徒劳的抵抗，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自己被黑暗吞噬，甚至连希望也在心底渐渐消散，四周只有无处不在的痛苦，和滴滴答答的水声，提醒他时间的流逝。
奥克说着黑语，声音短促、含糊不清，每个词语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肮脏而直白。莱戈拉斯能听懂它们的语言，因他活了太久，有足够的时间学习现存的每一种语言并流畅掌握。从前出于方便探查敌情了解到的语言，如今也成为折磨的一环，不堪入耳。
“精灵都是骚货。”“插烂他的逼。”“用几把干死他。”
一个奥克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拖拽起来，粗糙的手掌顺着他的背部滑下。
莱戈拉斯感到阵阵恶寒，却只能像一只破碎的玩偶那样任凭摆布。他被迫在兽人面前分开双腿，身体的秘密也随之暴露，他下面多出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能够孕育新生命……
繁衍后代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不需要别人教诲，奥克也能理解莱戈拉斯双腿间粉嫩张合的雌穴代表着什么。它们欺身而上，攥住那精灵手腕，嘴中嘲弄不断。
莱戈拉斯无力法抗，拼命摇着头。另一只强兽人从后面贴了上来，掰开他的双腿，他还没回过神，一根粗长坚硬的巨物就捅进了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埋入深处。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叫，下意识扭动腰肢想束缚，却被好多只手掌牢牢按住无法逃脱。塞在阴道中的阴茎狰狞可怖，像烧热的铁棍，强行劈开了他的身体，他浑身颤抖着，想要把侵犯进来的巨物挤出去，抽搐收缩的穴道却把奥克的阴茎绞得更紧。
“呜啊……”莱戈拉斯仰头喘息着，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在他后面的兽人把他腾空抱起，双臂穿过他的膝弯，又急又猛地耸动胯部，粗硬的性器整根撞入。莱戈拉斯被撞得上下晃动，雌穴被阴茎填得满满当当，那根阳具来回抽插，磨蹭穴道内每处敏感地带，刺激得他浑身激颤，带来又痛又爽的感觉。
令人憎恶的欲望，莱戈拉斯心想。他很快大汗淋漓，肌肤泛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水珠，奥克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性器把平坦的小腹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的腰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死死扣住，想要挣扎也无用，兽人每次挺进都把他重重按在胯间，他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试图蜷缩起来自己舔舐伤口。
侵犯没有停止，一个接一个奥克走上前，莱戈拉斯早已接近崩溃边缘。他的身体被过度使用，下面两个小穴都敏感极了，稍一触碰就水流不止，令那些兽人淫欲大涨。
他无法承受，穴心被撞得酥麻酸软，子宫也被操开了，又粗又硬的性器强行闯入进里面来回摩擦，弄得他身体不受控制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液。奥克埋在他耳边，喘息粗重，他死死咬住嘴唇，想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屈服的声音，嘴唇咬破流出的腥甜鲜血滋润着喉咙。
莱戈拉斯找寻不见解脱的方法，兽人趴伏在他身上，从内而外给他灌满腥臭的精液。他嘴巴半张着，渐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一只奥克发泄完抽离出去，马上又会有其他兽人上前继续。
他的身体首先变得虚弱，其次是灵魂与意志，被强奸的精灵本该放弃肉体，去往曼督斯，接受纳牟的疗愈，重塑形体洗清身上的污秽。可莱戈拉斯又太过倔强，或者他被吓坏了，忘记寻求维拉的指引，被遗忘在死亡的洞穴。
奥克需要进食，所以他并非全然没有喘息的机会。
每当这时，他都只能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金发凌乱不堪垂落，半遮半掩着他那双美丽至极的脸蛋儿。他的身体被粗暴折磨过，双腿已然被操得无法自然合拢，下面两个小穴红肿不堪，微微张合，兽人的阴茎拔出来后不断淌着黏稠的精液和淫水，雪白细腻的肌肤虽不染尘，却留下了无数抓挠的痕迹，鲜血从尚未愈合的伤口缓缓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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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平静过后，噩梦再次降临。
不远处，两个身形魁梧的奥克逐渐向精灵靠近，眼中充满邪恶的欲望。
莱戈拉斯听见它们沉重的脚步声，很快他被它们从地上架起来，其中一个奥克从后面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另一个奥克掰开他的双腿，轻而易举把他腾空托起。
他小口小口喘息，双腿绵软无力地垂着，暴露出下面两个被操烂的耻辱性肉口，身体无法控制颤抖。
兽人狞笑着按住他的腰肢，挺起粗壮的性器，顶端对准那处软糯的阴道口，随后猛然一挺，残暴地插了进去。它的同伴也不甘示弱，从后面贴了上来。
另一根滚烫坚硬的阳具直直顶进后穴，动作粗暴，不带任何怜惜。莱戈拉斯忍不住哀叫出声， 成为奥克耳中甜美的呻吟。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进出，每次顶撞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兽人胯下那两根肉具仿佛长鞭，抽打他的身体，他随时都可能被它们碾得粉身碎骨。
他腿间汁水四溅，全身泛着潮红，兽人钳住他的腰肢，把他夹在中间，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身体随着激烈的侵犯上下颠簸，阴道和雌穴被兽人操成它们阳具的性状，那些形状狰狞的碾过穴内每一处敏感点，刺激得肉道抽搐流水，熟红的媚肉紧紧吸吮着来回进出的巨物。
莱戈拉斯大腿直抖，几度失去意识，却又被痛苦拉回现实。他清晰感受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那张白皙的脸蛋儿仍旧姣美可人。奥克贴在他耳边低语，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他被无止境的奸淫操到熟透了，阴道流出的鲜血和淫水混杂在一起，沿着腿根滴落到地上。
他最终还是屈服于欲望，烫粗的巨物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他大张着双腿高潮喷水。黑暗生物夺走了他的一切，他的灵魂与身体。他从未感到如此羞辱，即使活着也失去了意义。
他被占有，被沾染，为被迫的性交感到耻辱，是因为惧怕他人眼光。毕竟智慧生物将交配视为亲密与爱，那他真正失去了什么？莱戈拉斯开始思索。
埃尔达身心坚韧，却也会被哀伤摧毁。
莱戈拉斯陷入恐惧之中，没有救命稻草供他抓取。他一天比一天疲惫，灵魂也衰弱不堪，双眼再也看不见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打击，入目满是黑暗，他失去了安全感，无法拿起武器依赖自己。
奥克又走到他面前，把他按在地上掰开双腿，从正面操了进来。他尖叫着求它们停下来，嗓音变得沙哑。他不敢相信求饶会从自己口中发出。兽人用力顶进来，他被插满，身体随着激烈的肏干耸动，阴阜裹满湿热的汁水，高潮一波接一波。
渐渐地，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一桶冷水从头顶浇落。莱戈拉斯猛然一颤，再度从昏迷中恢复意识。或许是因为他晕过去，兽人觉得失去玩乐的滋味，于是又拿来鞭子，重重抽打在他身上。
肉体的摧毁，他有气无力喘息，刺痛感像烈焰般灼烧着他的皮肤，他被打到皮开肉绽，又一桶冷水从头顶浇灌到满是伤痕的身上。
冰冷的水冲刷过伤口，如同千万根针深扎入皮肤，他疼得浑身哆嗦，实在忍受不住，唇角溢出悲鸣，难以隐藏的委屈。水珠混合着鲜血顺着他的皮肤滚落，染红了地面，他的金色长发湿漉漉贴在耳侧，苍白面颊写满痛苦与屈辱。
然而，埃尔达生来有着不可思议的治愈之力。
虽然看不见，莱戈拉斯也能感觉到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每过一晚，他光滑白皙的皮肤总能恢复如初，使奥克残忍的凌虐得以延续。也正是因为这令人绝望艳羡的恢复速度，他勉强承受住了一天又一天的酷刑，在痛苦中迎接轮回。他无法逃脱，这究竟是对他的惩罚，还是一份嘲讽般的福祉。
他显然分不清，也无从得知自己被困在何处。双眼失去失力的同时也令他失去清楚判断周围事物的能力。最初奥克还带有防备，担心他逃跑所以给他双脚套上铁链，几天后甚至解开了一开始束缚他的铁链，更方便取乐。
随着视觉的缺失，莱戈拉斯发现自己其余感官变得敏锐，也曾试图依赖听声辨位逃跑。然而最终并不太现实。每次他刚摸索着走出两步，就撞上奥克壮硕的身躯，直接被按到旁边阴冷潮湿的坚硬石壁上狠狠发泄。
难怪他的双手双脚能恢复自由，谁会把一个双目失明，手无寸铁的精灵放在眼里。
他开始拒绝进食，想饿死自己，但奥克不会允许自己漂亮的玩具坏掉。他的下巴被它们生生卸下来，强行灌入一些水和生肉之后再安上。
莱戈拉斯逐渐变得麻木，灵魂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好似变成一个破破烂烂但勉强可用的性爱娃娃，他每天都被奥克压在身下泄欲，开始还会哭泣，后来被轮奸也面无表情，曾经那双明亮的冰蓝色眼眸渐渐失去温度，大概再也流不出任何一滴眼泪。
他也没再开口说话，即使心中有千言万语呼之欲出。
听说遭受折磨的精灵会去往曼督斯大厅，莱戈拉斯也想踏入死亡的殿堂，他这样一身肮脏的灵魂，实在没有必要苟活。
然而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停留在中洲的朋友，一想到还不了解他们状况如何，莱戈拉斯便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坚持一下，于是迟迟徘徊着。维拉会容许复生的精灵重返中洲吗？答案是不会，除非像格洛芬德尔那般建功立业，有任务在身，带着次神的使命前来。
活着才有希望，他还想再见他们最后一面，他至少需要知道他的朋友们平安无事，即使他本身已经成为一具活着的尸体。或许他的模样会吓到别人？面目全非的精灵，从大家眼中消失才是最好的归宿。
莱戈拉斯每次从昏迷中醒来，都会希望下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
如果这只是一场噩梦。他渴望谁能来叫醒他，但是身体上的痛苦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他的耳边偶尔会传来人类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没哪个自由种族的生灵能坚持活过一天，他们多数很快就被奥克折磨至死，变成它们口中美味的食物。
没人会怪罪他自暴自弃，也没人会来救他。奇形怪状的阴茎日复一日插入莱戈拉斯的身体，他双腿被分到最大，承载着兽人的欲望，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他的阴道里。
莱戈拉斯浑身上下粘满浊液，就连子宫都被恶臭的精液灌满。
奥克酷爱摧毁美丽纯洁的造物，于是趴在莱戈拉斯身上，以动物交配的姿势在精灵子宫深处播种，直到莱戈拉斯小腹被精液灌得鼓胀，稍微用手按下，雌穴就流出那些黏稠滑腻的种子。
他觉得疲惫不堪时，想：莱戈拉斯确实活着，也确实死了。
奥克似乎从未对他的失去兴致，总把他圈在怀里抱着肏弄，牢牢将他钉在粗长的生殖器上，身下身后两根粗大狰狞的阴茎同时嵌入他体内。其他迫不及待发泄的野兽则拽住他的长发，强迫他仰起头，用嘴吞下肮脏的阳具。
莱戈拉斯呜咽着，除了接受兽人无穷无尽地强奸外毫无办法，他无法拒绝，也不知道噩梦何时到头。
他的身体有着生育能力，且一切机能运行正常，所以最令他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在察觉到腹中小怪物的降临后，莱戈拉斯一只手握成拳头，一下又一下绝望地砸向腹部。精灵战士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也毫不手软，第一拳下去之后不久，黏腻湿热的鲜血便从他双腿间涌出，他疼得浑身痉挛，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那尚未成型的脆弱生命被他残忍剥夺了存活的希望，他强撑着，直到确定子宫内的怪物不复存在，才停止殴打自己。好在身体受过折辱以后对痛苦的阈值再三提高，最终他浑身虚脱，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安心地昏了过去，身下血流成河。
精灵的血液甜腻美味，弥漫在空气中，吸引到捕猎回来尚在篝火旁休息的奥克。
随着狰狞的性器撞进身体，莱戈拉斯猛地哆嗦了一下，刚刚离去的意识此刻再度回来。
他浑身泛起情欲的颜色，雌穴被操得殷红肿胀，精液灌进里面，有奥克把脑袋匍匐在他腿间，粗糙的舌头舔过他的阴唇，舌尖挤进阴道搅弄，吸吮那处充血挺立的蒂珠。
他在屈辱中抵达高潮，双腿颤颤巍巍发抖，连身上的鲜血都被兽人尽数舔去，阴道和后穴成了供人取乐的玩具，总是不停冒出淫水，需要粗长的阳具插进来填满。
「对不起……Ada……我不该令你蒙羞……对不起……我坚持不住了……对不起……我……」
莱戈拉斯无力地呻吟，断断续续呢喃着他最熟悉的母语，一些简单的辛达单词，他几乎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恐惧和悲伤时刻笼罩在他头上，深深的悲痛几乎将他吞噬，他在死亡边缘徘徊，亦不愿轻易了结生命。想要与朋友再见一面的心情或许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偶尔奥克会把他扔在一边不管，对莱戈拉斯而言这是宝贵的休息时间。他蜷缩在地上发抖，弓起身子，像未出世的婴儿待在母亲温暖的子宫中那样。他呼吸浅薄急促，双臂紧紧环绕着自己，指甲嵌入皮肤，浑身僵硬无法动弹，除了时不时不受控制颤抖。
耳边充斥着嘲笑声和阴险的低语，他的意志与尊严被奥克撕扯掉，无从辨别灵魂和肉体二者哪个失去更多。
“我还活着，但我是什么？”
莱戈拉斯自问，思绪愈发飘忽，时而幻想有人会来救他，时而又被脑海中另一种自我厌恶的声音淹没：你想让你的朋友知道你经历什么吗？让他们看到你饱受蹂躏的肮脏身体。你这副样子还有什么用，你已经失去了被爱的资格。
他被折腾得虚弱不堪，忘记时间过去多久。几天？几星期？几个月？几年？莱戈拉斯只知道在这里的每分每秒都十分难捱，他如同一副被遗弃的躯壳，屈从于奥克身下，整日被它们强奸蹂躏。
浑浑噩噩中，他只剩一个念头，不想被找到，不想被看见。普世眼中他坚韧强大，父亲期待他为家乡挣得荣誉，绝非像现在这样肮脏脆弱，失去战士的本能……
魔戒被摧毁，索隆也迎来终结，西方自由种族的联军虽然赢下胜利，但同时也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米那斯提力斯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中，令幸存者倍感沉重。
随着戒指熔化在末日火山滚烫的岩浆中，黑暗魔君那股强大的力量就已瓦解，但大敌的残余的党羽依然潜伏于阴影中。奥克军队在主人溃败后四处逃窜，它们数量众多，凭借生存本能暂且从那点人类将士的手中逃脱，大部分隐匿在埃斐尔度阿斯内部，犹如毒蛇般潜伏着伺机反抗。
一队人类士兵奉埃莱萨王的命令，清晨便集结踏入了白城对面的阴影山脉，准备清扫米那斯魔古尔附近的残余的奥克。
他们的目标是彻底清扫兽人躲藏的山洞巢穴，防止它们趁夜晚跑出来伤害手无寸铁的平民。听说新任国王埃莱萨的登基大典和婚礼不日就将举行。在这样重要的时刻，他们更不能掉了链子，需要时时刻刻保证米那斯提力斯的安全。
山路崎岖不平，寒风呼啸，卷起将士们脚边堆叠的残叶。阳光勉强透过稀疏的云层，给这片荒凉的土地增添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队伍前去探路的斥候回来了，他骑在马上，披一件深色斗篷，身影与丛林几乎融为一体，给后方行进的将领们带来消息。
“报告大人，前方两里格外发现一处奥克洞穴，预计十五分钟内骑马到达，从远处可见洞口撇放着尚未焚烧的人类尸体。”
空气凝固在一起，为首的将领骑在马上，眉头轻轻皱起，思虑片刻后扬起手，沉声道：“很好，通知所有人准备战斗。”
他们很快抵达那处隐蔽的山洞，洞口堆着残破的碎石块，杂草荆棘到处疯长。几名强壮的战士走上前来，用长剑和斧头劈开障碍物，接着带领整支队伍慢慢向内推进。
洞内一片死寂，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腐臭，队伍中有人点亮了火把，微弱的光亮映在洞穴的岩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周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直至拐进最深处，他们才发现十几只奥克躲藏在内。
“杀光它们！”领头的将士大喊，拔出腰间佩戴的长剑，直指咆哮着朝他们扑来的敌人。他身后的士兵们紧握剑柄，兵刃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一只又一只兽人的头颅被应声劈开，黑色血液随之喷溅。
战斗在不见天日的山洞中持续片刻，地上横七竖八堆满兽人的尸体，地面淌满黏稠的黑血，散发出刺鼻的气息。最后一只存活的强兽人被人用长矛刺穿腹部，随着痛苦的嗥叫声响彻山洞，身体扭曲着倒地不起。
洞穴内紧张的气氛终于平息，在场众将士得以喘口气，他们手里扔握紧武器，面对整个山洞的兽人眼中充满警惕与厌恶。
他们准备结束任务，命人清扫战场收获战利品，有人往洞穴深处走去，搜查到一个昏暗的角落时大声朝众人喊道：
“这里居然有一只漂亮的尖耳朵小精灵！”
“小子，我们需要的金币和武器！不是什么死掉的小精灵！除非他还活着，我们可以把他送去妓院卖给老鸨换点金子。”与他同行的伙伴冲他咆哮道。
就算有小精灵也早被兽人折磨死了，估计连尸体都残缺不全，一点用处也没有。
发现精灵的人轻轻将手伸向那张苍白美丽的脸庞，手指触碰到一丝微弱的鼻息。
“他还活着！”男人惊讶地大叫，目光黏在面前美丽造物身上。
伊露维塔的首生子女，对大部分人类而言，精灵只在古老的传说中出现，而如今躺在地上的那个，正如故事书中所言，美得不可方物，浑身赤裸的姿态更是令人脸颊微红，心跳加速……
“那好，把他弄干净点，披上斗篷带回我们的营帐，也算不枉此行。”还是刚才那个人，队伍中的首领给出了指令。
Notes:
20240927 新增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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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A 3019.05
莱戈拉斯梦见森林，意识如雾一般在脑海中浮沉，四周声音从模糊变得清晰。他从一片混沌中缓缓苏醒，感觉身体不断起伏颠簸着，就像从前骑在马上奔走时那样。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草木香和湿润的泥土气息，森林发出轻柔的窸窣声，每片绿叶都与风呢喃，鸟儿欢快地立在枝头唱歌，等待森林精灵的回应。
莱戈拉斯欣喜万分，他被奥克囚禁太久，已经淡忘与自然亲近的时刻。他下意识深吸一口气，满怀期待地感受周围生命的气息。眼前世界仍旧漆黑一片，可是森林呼唤着他，即使看不见，他依然能用手去触摸，用耳朵去听，与它们重新连接。
他情不自禁回应树木的低语，挪动身体向他们靠近，伸出手去抚摸那些他早已熟悉的山毛榉的粗糙树皮，想倚靠在它们粗壮的树干下休息，被树叶包裹着感受森林带给自己的安全感，他渴望再次得到森林的庇护。
然而就在他试图移动时，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猛地将他拉回了现实。
“老实点，别乱动。”男人粗重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莱戈拉斯被吓了一跳，身体陡然绷紧，冷静下来默不作声判断当下的处境。他察觉到自己正被紧紧舒服在一只行进的马匹上，身后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人类穿着铠甲，冰冷的钢铁贴在他后背，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带来刺骨的寒意。
他下意识挣扎，本能想逃脱束缚，腰肢却被粗壮的手臂牢牢禁锢住，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背后的男人身材健硕，双臂力道如铁钳般将他牢牢圈住，他被那人按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你是何人？”莱戈拉斯问，紧张得能听见心跳声。他竖起耳朵，试图辨别兽人的脚步和低吼，却没有听到，耳边只回荡着马蹄声和一群男人说通用语时粗犷沙哑的嗓音，还有冷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
“小精灵，放礼貌点，我们费力不少力才把你从奥克手里救出来。”身后的汉子再度开口。
“多谢……”莱戈拉斯踌躇着说。他不知对方是何身份，是否值得信任，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开口请求：“你能把我送到米那斯提力斯吗？我朋友住在那里。”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天真的小家伙儿，我们可不白白干活儿。不过，我们的目的地确实是米那斯提力斯，我要把你买到那里的妓院。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漂亮的美人，你肯定能卖出个天价。”战争才刚结束，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他可不会让到手的白天鹅飞走，一定要物尽其用。
莱戈拉斯忍不住颤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意识到自己落到了人贩子手中，恐怕没有逃跑的机会。
“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花不完的报酬。”他继续说，想为自己挣得一丝重获自由的可能。
“小精灵，别一天到晚想鬼点子，你浑身上下哪里拿得出筹码与我谈判？乖一点，趁早学会取悦我和队伍中其他人，把我们伺候舒服了，否则就把扔回奥克的老巢。”男人语气凶狠，手伸进莱戈拉斯斗篷里，用力捏了把柔软挺翘的臀肉发泄。
莱戈拉斯牙齿紧咬着忍耐，直到男人伸进斗篷的手把他抚摸了个遍，两根粗糙的手指插进他的阴道，他浑身一激灵，软绵绵倒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情不自禁喘息出声，雌穴被入侵进来的硬物挤开，淅淅沥沥冒出汁水。
“淫荡的小家伙，看样子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你了。”男人贴在他耳边说。
两小时前。
“大人，山洞内的兽人已经全部被我们剿灭了。”一名身披甲胄的将士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向面前的指挥官汇报情况。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息，这支来自刚铎的军队刚刚又端掉一窝兽人的巢穴。魔戒圣战之后，第四纪元伊始，索隆虽已败亡，但黑暗并未完全在这片土地散去，曾经追随祂的黑暗生物四处逃窜，隐秘盘踞在人类领土之中。不少战士奉埃莱萨王的命令，从米那斯提力斯出发，踏上肃清敌人的征程，为日后人类的新纪元铲除潜藏的威胁。
“伤亡统计如何？”带头的将领问手下人。
“三人被奥克的武器所伤，治疗师已经及时为他们处理，其余并无大碍。”战士跪在地上回答。
“清扫战场，带上值钱的东西，然后准备返回营地。”指挥官抬手吩咐道。
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并未立刻离去，他迟疑片刻，最终抬起头补充：“大人，我们在洞穴深处发现一个被兽人俘虏的精灵，要怎么处置他？”
“活的死的？”指挥官眉头紧皱，眼中略带疑惑。
“还活着，只不过好像快死了。那精灵腿脚有点毛病，眼睛也看不见。”
“带过来看看。”
不一会儿，那名将士把小精灵抱在怀里，送到指挥官面前。
在场众人都被那张美丽的脸庞吸引，忍不住团团围了上来，着迷地盯着小精灵昏迷不醒的模样，远超人类的美貌……首生儿女自诞生起便受到独一之神的宠爱，伊露维塔将一切美好品质赐予他们。
那精灵没有丝毫活着的迹象，浑身赤裸，肌肤细腻白皙似打磨的光滑璞玉，美中不足是受奥克的虐待，身上布满伤痕和瘀青，看了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可人类又发现，那几处鲜血淋漓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惊人愈合，变得光洁如初。
他脸色苍白如纸，浅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下面大腿附近一片红肿，私处沾满兽人的精液，雌穴和后穴被操成合不拢的小洞，一张一合露出里面饥渴的阴肉，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从穴口涌出，顺着精灵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人群爆发出一阵骚乱，目光聚焦在莱戈拉斯身上。与兽人苦战一场之后，多数男人精神异常兴奋，而那美丽的小精灵的出现，直接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欲火与渴望。
“我们队伍里缺个营妓，他长得正合适。”有战士主动提出，声音里充满贪婪。
“他好像莱戈拉斯，黑森林的王子！”另一个人目不转睛盯着精灵近在咫尺的裸体，目光无法从那致命的诱惑上挪开。
“怎么可能，莱戈拉斯王子牺牲在魔戒大战中，埃莱萨王已经宣布了他的死讯。”又一个人开口。
“更何况这精灵是个残疾，站不起来，眼珠子还瞎了。”
即便如此，莱戈拉斯仍然美极了，首生儿女受伊露维塔宠爱，轻易不沾凡人的污秽，短短几秒就激起了在场战士们冲动的欲望。莱戈拉斯赤裸的胴体，身上每一处伤痕，柔美的腰肢线条，仿佛都在诱惑着他们去征服和占有。他应当躺在男人胯下被千人骑万人干，队伍中有人说。
人群渐渐骚动起来，战士们越发喧闹，指挥官及时出声制止。他走上前，手指穿过小精灵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发，手掌顺着那张漂亮脸蛋儿滑过，最后手指捏住精灵的下巴，迫使其露出脸颊，仔细端详了片刻。
“把他弄到河边洗干净身子，拷住手和脚防止逃跑，然后一起带回我们的营地，作为今日对大家的犒劳。”男人命令道，声音低沉冷酷，没有丝毫波澜。
莱戈拉斯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禁锢在怀中无法挣脱。男人的手探入他的斗篷，隔着薄薄的布料，粗暴地揉捏他胸前的乳尖。那只手掌布满老茧，触感粗粝，指腹摩擦过乳头时又酥又麻，让他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异样的感觉。
“放……放开我……”莱戈拉斯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他已经在奥克手里遭受太多折磨与羞辱，本以为遇见善意的人类，对方或许愿意帮他脱离困境……他的思绪猛然间回到被奥克囚禁时那段噩梦般的日子，无形的锁链将他束缚在绝望的深渊中。
男人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淫荡的小婊子，等下你就该哀求我用鸡巴填满你下面流水的小洞了。”他边说边用手揉捏莱戈拉斯绵软的乳房，手掌滑到小精灵湿润的双腿间，贴着那处湿哒哒的阴阜揉搓，掌心很快被淫水浸湿。
“我们将你从一群奥克手中救了出来，你要知恩图报，早日学会取悦我们。”男人继续说，手指剥开小精灵腿间两片湿哒哒的花瓣，捏住敏感的阴蒂用力揉搓，爱抚着那朵娇嫩的肉花。
莱戈拉斯浑身激颤，根本无力反抗。人类的触碰让他回忆起被兽人俘虏时的噩梦，他急促地喘息着，快感的刺激下呻吟出声，像个妓女一样在陌生男人怀里扭动腰肢。
“宝贝，放松点。你其实很享受，不是吗？里面又湿又软……”男人凑到他耳边，咬他的耳朵，又挤进两根手指，几根并起来回抽插，模仿阴茎的动作肏弄那处水流不止的肉穴。
“别……唔啊……”莱戈拉斯轻喘着，发出细微的呻吟，茫然无措地靠在男人怀里，手臂无力垂落，双腿被操得生理性抽搐，小穴高潮喷水，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心底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抹杀在摇篮中。
耳边男人的呼吸低沉急促，他想要挣扎，被男人粗暴地按住，意识到双腿失去知觉，身体不受控制，脚下实感不复存在，仿佛一具没有方向的船，被困在风暴中心。而世界是黑暗的，双目失明之后，听觉和触觉都被放大，却也无法弥补。
莱戈拉斯绝望地悲鸣，像受惊后应激的小兽，他筋疲力尽，被男人用手捂住嘴巴，最终声音也失去了。
骏马从林间穿梭而过，指挥官稳稳握着缰绳，把莱戈拉斯圈在怀中。他掀开精灵的斗篷，胯下粗长坚硬的巨物抵到娇嫩的穴口，长驱直入贯穿进去。
莱戈拉斯浑身颤抖，男人那根滚烫粗硬的肉具猛地没入他体内，每寸推进都带来连绵不断地快感。
他抑制不住呻吟，男人双腿轻夹马腹催促马儿奔跑，马背上的颠簸起伏，他坐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屁股吃进整根，阴道一次次被滚烫粗硬的肉具填满，身体随猛烈的冲撞上下摇晃，承受着魁梧男人的侵犯，忍不住哑着嗓子啜泣，在男人耳中却是象征欢愉的呻吟。
身旁同行的男人们也将目光放在莱戈拉斯身上，注视着小精灵潮红的脸颊，颤动的尖耳，那块斗篷好像遮羞布，下面隐秘之处正进行着一场媾和。他们也心知肚明，等一到营帐，莱戈拉斯会被扔到笼子里，每个男人都可以在他柔软香甜的身体里发泄欲望，用无数根阳具插满他。
漂亮美丽的小精灵，就该被人类用精液灌满标记，怀上他们的子嗣，为他们孕育长生的后代……
Notes:
20241006
Chapter Text
营地中央篝火熊熊燃烧，木柴噼里啪啦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士兵们卸下铠甲，把武器放到一边，围坐在篝火旁享受肉食酒宴，疲惫的脸上绽放出放松的笑容。
莱戈拉斯也被押送到此，他被几个刚铎士兵从马上扛下来，营地篝火的火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人类把他扔进一间空帐篷中，他双手被粗绳反绑在身后，绳结在手腕间磨蹭出一圈血痕。几个刚铎士兵轮流在外看守，生怕他逃跑一样。
实际并不需要任何人看守，他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双腿如同没有知觉的死物，两只眼睛失去光明、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就算无人看管，他也很难逃出无人看管的帐篷，更别说独自离开营地。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帐篷外的喧嚣和狂欢声仍未褪去，莱戈拉斯昏昏沉沉，蜷缩在行军床一角，希望永远被世界遗忘。
士兵们酒足饭饱之后走进帐篷，莱戈拉斯耳尖颤了颤，听见沉重的步伐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他默不作声，安静地躺在软垫上，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力量。一名人类走到床前，伸手将他从床上猛地拉了起来。他的头发被士兵牢牢攥在手里，头发一片刺痛，好在身体还算轻盈，被粗暴地拖拽到帐篷外时没有带来太大负累。
帐篷外冷风一阵接一阵，四周传来粗声粗气的笑声。莱戈拉斯被丢到一堆干草垛上，他浑身赤裸，皮肤被草尖割出无数道细微的伤痕，血丝缓缓冒出，伤口刺痛发痒。他下意识抓挠，手被捆绑着，无法调整身体的姿势，随后有人围了上来。
布满老茧的手在身上游移，莱戈拉斯下意识想躲却无法动弹，腰臀都被男人掐在手中揉捏玩弄。几张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大腿，他下半身毫无知觉，双腿只偶尔不受控制地抽动几下，也只会被看做是想要逃跑的象征，然后被按得更死。
“小婊子，赶紧乖乖把腿张开，别麻烦我们动手。”其中有士兵开口。
“你太凶了，别吓到我们的小美人。”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莱戈拉斯安静乖巧地躺在干草垛上，什么话都没说，沦落到人类士兵手里不会比被受困于奥克的巢穴中更难忍受。他无法做出男人要求的姿势，两条腿被他们掰开分到最大，一只粗糙的手掌贴着阴阜揉搓，带来一阵酥麻酸痒的快感，他不由得咬紧嘴唇，咽下未出口的呻吟。
“骚货，还没操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士兵骂道，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精灵殷红流水的雌穴，狠力抠挖着甬道里面柔软的媚肉。
“呃啊……”莱戈拉斯意识不太清醒，双眸盈满泪水，忍不住闷哼出声，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垂在身体两侧死死抓住几根稻草，下半身私处暴露在众将士面前，柔软的花穴流淌出汁水。他颤抖着，还没反应过来，捅进身体的手指就来回抽插着，粗糙的指腹摩擦过阴道里每处敏感地带，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蔓延至全身，湿热透明的淫液源源不断从男人的指缝间涌出。
“小逼真软，看起来跟女人没什么两样，这下兄弟们可以好好爽一爽了。”一个男人笑着说，语气甚是愉悦，继续用手指抠挖莱戈拉斯的阴穴，搅弄出大股湿滑的淫水。
“多干他几次说不定就能让他怀孕了。”另一个人开口。
“就看咱们谁能给他配上种咯。”又有士兵附和道。
“让他给我生一窝精灵崽，以后老了不愁没人伺候。”围在周围的男人议论纷纷，在他们看来，精灵自然是永恒与完美的象征。人类迷恋伊露维塔的首生儿女，并十分想要占有他们，渴望通过与精灵的结合得到长生的寿命。
莱戈拉斯头脑昏沉，无法理解短生种对繁衍后代的执念，所以人类生孩子只是为了老有所依？他无端想着，突然被人从身后架了起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他喘息着，湿滑的阴穴乖巧吞进手指，身体止不住发抖，一张漂亮脸蛋儿落满泪水，眼尾湿红，看起来我见犹怜，却只能激起男人们更强烈的占有欲。
更多士兵围了上来，笑声粗俗放肆。虽然身处室外，莱戈拉斯仍旧感到窒息，无数双大手在身上爬来爬去，他躲避不及，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握住。他被托住臀部腾空抱起，双腿大开挂在男人结实粗壮的手臂间，就像一件摆放在展台上的精美展示品一样，被迫对每一个围上来的士兵敞开身体。
插在阴道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根，不断进出搅弄着，莱戈拉斯下半身敞开的肉户一片红肿，湿漉漉沾满淫水。左右不同的男人抓住他的脚踝，抬起他的小腿舔舐他白嫩莹润的脚趾，对着他赤裸纤细的双腿又吮又咬，另外玩弄着阴阜的那只大手突然加重了力气，布满老茧的掌心狠狠揉搓过阴阜，碾过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哈啊……嗯、啊……”莱戈拉斯忍不住叫出声，全身颤抖着被送上高潮，雌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他两条腿被男人把持在手中抚摸，胸前两粒乳尖分别被男人含入口中、在舌头的嘬吸下红肿挺立。身后还有人揉捏他的屁股，掰开两片臀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另一个粉嫩湿润的肉穴，指节毫不迟疑地捅进去，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抠挖玩弄着一抽一抽收缩的肉壁。
“小婊子，放松点，你是想夹断我的手指吗？”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手指深入莱戈拉斯的身体，扩张起后面那个湿热紧致的小洞，指腹碾过夹紧的肠壁，触碰到里面敏感的腺体。
莱戈拉斯呜咽着，全身猛地一颤，阴道和后穴同时涌出大股淫水，柔软的小肉洞一缩一缩，用力吸吮着插进来的手指。他又被弄到了高潮，眼前一片黑暗，失去视力之后周围所有事物都变得刺耳，身体余下感官的敏感度陡然升高，他一时间无法适应。
士兵们早已忍耐不住，他们掏出勃起的性器，滚烫粗硬的阴茎前后贴着莱戈拉斯柔软的下体磨蹭，顶端抵在穴口，里面涌出的淫水是天然润滑剂，湿润黏腻裹满阳具，稍一耸动腰胯，毫不费力就将欲望送入那炙热的小洞。
“唔啊……”莱戈拉斯尖叫出声，两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如铁棍般捅进身体，他眼眶泛红，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靠在侵犯自己的人类结实的胸膛前，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软绵绵用不上力。
两个士兵操进去后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他们前后握住莱戈拉斯的腰肢，阴茎整根埋入之后立刻凶猛地抽插起来，龟头重重顶开柔嫩的子宫口，不遗余力撞进那处孕育生命的宫腔，把精灵平坦的小腹微微顶出凸起，仿佛真正怀了宝宝一般。
“嘿，小美人，等返回米那斯提力斯，你就跟我回家当我的小老婆好了。”男人说，用手抓着莱戈拉斯的腰肢，挺胯向前撞去，性器直挺挺操进子宫，顶端猛烈撞击着柔软的子宫壁，来回搅弄出湿滑黏腻的淫水，淅淅沥沥顺着交合处滴落。
莱戈拉斯感到一阵恍惚，因为听见米那斯提力斯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死在最后一战前，不清楚战果，索隆是否夺取了魔戒？就奥克的逃窜和士兵剿灭兽人之后庆祝活动的表现来看，西方自由种族最终取得了胜利。
“不……不要你……我……想回家……”他喘息着，浑身赤裸被将士们钉在中间，两根滚烫粗硬的阳具争先恐后贯穿身体，阴道和后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殷红的穴口乖巧吞吐着两根骇人的阳具，双腿间阴阜被肏弄得红肿鼓起，两片肉唇夹着粗壮的性器，失禁似的流汁，更多人围了上来，扶着肿胀的性器戳弄他赤裸的皮肤。
“小婊子，我都还没嫌弃你被奥克那种脏东西操过，你倒先挑拣起来了。”男人不屑道，大手用力揉搓着精灵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肤，手掌将软嫩的胸乳拢在一起，挤出浅浅的乳沟，手指揪住红肿挺立的乳尖揉搓。
“他太脏了，用精液给他好好清洗一下身体。”
“会不会喷奶，嗯？还是要把你操到怀孕才行。”士兵一边说一遍在莱戈拉斯身上到处留下明显的痕迹，挺腰操干得又快又猛，青筋密布的阳具整根没入怀里精灵绵软的身体，搅弄得那两个小穴淫水乱流。他们白日才跟兽人缠斗过，战场外的紧张感急需缓解，索性发泄在莱戈拉斯身上，反正这只漂亮的小精灵早就被奥克玩烂了，肉逼骚熟多汁，性器插进去就被咬住不放，妓院中最淫荡的那个都不如他下面水多好操。
莱戈拉斯屈服在人类怀里，浑身酥麻酸软，双手搭在强奸自己的男人肩膀上难耐地哭泣，体内敏感点不断被击中，令他颤抖着喷水，双眸也染上水色。他模样懵懵然，心无余力回答男人的问题，觉得仿佛在做梦，只有小腹被阳具插满带来的剧痛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美人？你家在哪儿。说说看，也许我们可以带你回家呢。”
莱戈拉斯捕捉到【家】这一关键词，大片繁茂的森林霎时展现在眼前。
密林的参天古树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枝叶伸展到天际。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洒下斑驳光影，地上铺满落叶和苔藓，林间总弥漫着淡淡的芳香，无数生灵隐藏其中，犹如大自然编织的梦境，是他最想念的地方。
“幽暗密林……”他呢喃着。
“哈哈，你也只能做梦了，据说北方的森林已经被战火焚烧殆尽，摧毁得渣都不剩啦。”一个粗犷的声音说。
“不……”莱戈拉斯绝望地哀鸣，一时间灵魂被悲伤灌满，身体遭受折辱并不能击碎他的心，却无法承受一句关于家乡的消息。他遭受太多，知晓战争的代价，只祈祷族人的伤亡尽可能减轻。
“用精液给他好好清洗一下身体。”周围有人嚷嚷道。
几个士兵轮流发泄过之后，凌辱仍在继续。
莱戈拉斯断断续续呻吟，潮湿的金发裹缠在身，肌肤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鲜红手印，雪白的胸乳刻着一圈圈齿痕，两颗乳头被嘬吸啃噬得红肿长大，像成熟的莓果，轻轻咬下就会爆出香甜的汁水，腿间小穴插满不同形状的阴茎，肉缝张合着涌出湿滑黏腻的淫水，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淌下，留下淫靡清亮的水痕。
他又被抱了起来，托着屁股分开双腿。面前的男人身材魁梧，胯下那根粗硬的性器凶猛地挺进，一下就把他操到了高潮，雌穴抽搐着喷水，谙熟性事的阴道一缩一缩吸吮插进来的大肉棒。
“骚货，夹得真紧。”男人粗喘着，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莱戈拉斯挺翘的小屁股上，阴茎不断进出小精灵绞紧的肉穴，把里面塞满，操成自己的形状，性器抽出一半时带出黏稠的白浊，湿漉漉糊在交合处。
莱戈拉斯浑身发抖，阴道和后穴无时无刻被两根凶器填满，他没有地方逃跑，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双腿挂在他们臂弯间，身体被举起又被拽回来按住，随着人类的奸淫上下颠弄，粗长的性器来回在体内抽插，同时顶到子宫深处的软肉和后穴里敏感的前列腺。他就像个漂亮的性爱娃娃一样供人玩弄，身体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猛攻，被干得痉挛发抖，穴肉烂熟绞紧、像是欢迎入侵那般绞紧了敌人的阴茎。
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莱戈拉斯哽咽着，像受困无助的小兽软绵绵趴在男人肩头，交合处汁水淋漓，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夹吮着阳具，肉缝涌出的淫水被抽打成黏腻的白沫糊在阴阜上，泛着盈盈水光，看起来淫靡极了。
他体内被灌满了精液，身后又有士兵贴上来，用一根手指插着已经填满鸡巴的小穴。那些男人等不及排队发泄，手指插进莱戈拉斯混杂着精液淫水的后穴，浅浅扩张几下后，便挺着性器在臀缝磨蹭，粗长的阴茎裹满淫液，然后对准那处娇嫩的穴口直接干了进去。
莱戈拉斯浑身湿得一塌糊涂，插在体内的阴茎不断抽动操干，猛烈地撞击着穴心，刺激得他小腹酥麻酸软，两个肉穴汁水满溢，乖巧夹吮着肏弄的巨物。他情不自禁扭动腰肢，想要逃避密密麻麻的快感，动作却好像迎合男人的奸淫，跨坐在阴茎上主动用小穴套弄照顾那些凶器。
士兵们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个人射完之后另一个男人立刻接着操进去。他们把莱戈拉斯抱在怀里，一边享受甜美的躯体一边将滚烫黏稠的种子播撒在温软的子宫深处，用精液把这只淫荡的小精灵喂饱。
莱戈拉斯只能张开双腿任人打种，他无法反抗，小腹被男人射进身体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有发泄过的士兵伸出手，用力按压他鼓胀的小腹。他被弄得疼了，连吸几口冷气，颤颤呻吟着，双腿不受控制痉挛，被操到红肿软烂的穴口溢出大股精液，黏稠的乳白色种子夹杂着透明淫水从无法合拢的小肉洞喷溅而出……
“宝贝，你也太能流水了，屁股夹不住精液我们怎么留种？”人类牢牢把他揽在怀中，凑过来舔他的尖耳，下体紧密嵌合在一起。
莱戈拉斯偏过头去躲，小口小口喘息，身体颤抖着，觉得自己如同一块被人肆意分食的腐肉，被剥夺了灵魂与尊严，不再拥有生命，只剩一具温热的躯壳。像摆在屠桌上的猎物，谁都可以啃食，只能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作为满足他人欲望的工具存在，得不到拯救，没有人会施以怜悯，而他本身连反抗力气都早已被耗尽，即使渴望从深渊中挣脱，偶尔挣扎，空洞的眼眸也看不见一丝希望。
Notes:
写别的没啥手感，只能这样欺负一下小莱
总之抹了。
Chapter Text
柴火燃烧发出刺鼻气味，弥撒在空气中，夹杂着陈旧腐烂的气息，是士兵们穿着的皮革的味道。
外面偶尔传来铁器相击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的低语和偶尔一两句粗鲁的狂笑，好像在为胜利庆祝。
自从失明后，莱戈拉斯只能通过剩余感官判断周围情况。他知道绑架自己的人类将士仍驻扎在外，他们每天最多行进几里格，围剿沿途发现的奥克和座狼等黑暗生物。而他则被绑在帐篷内，等待将士们得胜而归，掀开帐篷的布帘，走进来压在他身上泄欲。
帐篷内空间狭窄，布帘微微垂下，却难以完全遮挡冷风，尤其是人一个接一个进来。初春，雪还未化干净，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毫不留情骤然涌入，
莱戈拉斯蜷缩在行军床上，单薄的身体像一片飘摇的枯叶，被冻得浑身止不住颤抖，身上的布料早已破烂不堪，冰冷的寒意直钻骨髓。从前他并不怕冷，但自从这些日子里经受种种无法想象的折磨，他的灵魂正逐渐损耗，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从内而外被摧残得千疮百孔。
皮靴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莱戈拉斯意识到有人进来，即便身体动弹不得内心却还控制不住想逃，条件反射般躲避即将再次到来的奸淫。他被困在小小的行军床上，失去知觉的双腿已然成为累赘，辛辣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那人凑到他身前，他看不见对方，肩膀不受控制发抖。他双目失明，眼前一片黑暗，只能依赖其他感官感知外界，而这让他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分外敏感，被稍微触碰都会控制不多哆嗦。
突然，男人的手抚上肩膀，莱戈拉斯整个人猛地一颤，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粗糙的指腹紧贴肌肤，力道逐渐加重，带着侵略性的意味。
“嘿，小美人，”一个沙哑的嗓音响起，语气中有几分轻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整理行装返回米那斯提力斯了，终于不用从早到晚想尽办法去掏奥克的老巢。”
莱戈拉斯一言未发，手指紧绞住身下破碎的床单，就算回米那斯提力斯能怎么样呢？无法主动联系到外界，依然没有可能逃跑。他的面容保持并肩，并未回应人类的话语，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胸口涌上一阵酸涩。他不能动，也不能反抗，任由人类的大手在身体间游走，而他仿佛一根拉紧的弓弦，随时可能彻底绷断。
那战士也不在意精灵一言未发，继续自顾自说道：“外面的兽人真是恶心透顶，满身腥臭味，怎么杀都杀不完，连我的剑上都沾了他们的气息。这次出来真是个危险活计，一不小心就连命也保不住。哼，多亏运气好，捡到你这么个小精灵，倒是为这些日子增添了不少乐趣，足以慰藉行军途中的疲惫。”男人心情大好，脱下亵裤掏出勃起的欲望直接压了上去。
莱戈拉斯昏昏沉沉被掐住腰按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胯下粗长的性器猛地插进阴道，疼得他倒吸一口气，喉咙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啊…！”他轻声哀叫，雌穴被胀硬的阴茎填满，生理性快感夹杂着疼痛一齐涌向全身，情不自禁扭动腰肢想逃，十指紧紧握成拳头极力忍耐无止境的奸淫。
每天傍晚，士兵们外出归来，结束疲惫的战斗，酒足饭饱之后剩下的娱乐活动便是走进帐篷，压上来发泄怒火和性欲。扑到他身上耸动的人类一个接一个，他们掰开他的双腿，挺着粗长的肉茎不由分说填满他下身私密的穴道。这个帐篷是公开场所，随便谁都能进来，发现有人在做爱，莱戈拉斯浑身冷冰冰，听那些人类喝醉酒后吹嘘议论自己今天的收获，杀了多少奥克，亦或是命悬一线，想早点返回白城，过几天舒坦日子。
坚硬的肉具撞进身体，青筋密布的茎身狠狠碾过穴壁直插深处，撑开两片颤颤巍巍的花瓣。莱戈拉斯小腹被顶得凸起，身体不断晃动，私处涌出湿滑黏腻的水液。他双眸失神，眼尾绯红，金发散落在背后，随着人类激烈的肏干喉咙偶尔不受控制发出几声呻吟。
这正是人类乐意听见的声音，猎物哀叫更能激起刽子手的施虐欲，精灵唇齿间断断续续吐出喘息，成为诱人的春药。男人握住莱戈拉斯纤细的脚踝，将一条腿架到肩上，耸动腰胯大力肏干着，粗长的肉具整根顶入，埋进那处湿润的阴道，欲望被柔软紧致的媚肉吸吮住，爽得他想永远插在精灵的身体里不离开。
“淫荡的小家伙儿，是不是只有狠狠操你几顿你才不会装哑巴？”他粗喘着问，掰开精灵双腿压到胸前，狠厉肏干着，几乎每次都尽根抽出性器又狠狠撞进那娇嫩的雌穴，龟头顶进深处，搅弄得里面分泌出大股淫液，噗嗤噗嗤顺着肉缝涌出，两片花瓣沾满晶莹剔透的汁水，乖巧包裹着进出的阴茎，在肉具来回蹂躏之下红肿不堪，每次拔出去都会感受到湿热娇嫩的小穴嘬吸着挽留自己。
莱戈拉斯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毫无反抗承受人类粗暴的奸淫。他想要逃离，周围一片漆黑，伸出手摸索，只触碰到男人鼓起肌肉的胳膊，惊慌失措之下迅速收回了手，咬紧牙关，额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浑身不由自主颤抖。
男人呼吸粗重，抱着莱戈拉斯的腰又快又猛地操干，伸出手摩挲小精灵双腿间湿润的私处，摸了一手甜腻的汁液，顺势将源源不断流淌出的水涂抹在精灵腿心，白皙柔嫩的肌肤水光潋滟，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淡淡的光芒，一具纯洁与淫靡共存的胴体。即使被军营里的人操过那么多次，精灵腿间夹着他的肉逼却还娇嫩得像处子，仿佛从未被侵犯过，稍微抽插几下就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红肿的肉洞像张小嘴似的紧紧嘬吸着鸡巴，一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婊子模样。
他爽得发出几声喟叹，挺着鸡巴操进精灵软绵的身体，一边发泄一边说道：“你知道吗，等回到米那斯提力斯以后，你就会被卖到城里的妓院，我们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想想吧，那里会有多少人想买下你。啧啧，那些贵族尤其喜欢你这样漂亮的雌性精灵。哦，抱歉，我忘了你是雄性，不过也没什么区别？”
莱戈拉斯耳尖颤了颤，呼吸急促凌乱，胸腔内袭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喉咙发出细微痛苦的喘息，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喉咙。他也知道呻吟只会助长对方的乐趣，因为不想显得太过顺从，他尽量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身体随着男人的肏弄颠簸，被粗暴对待着，狭小的行军床不断晃动嘎吱作响。
“如果你们把我卖去黑森林，会得到的……金币……呃啊……会比卖给妓院多出千倍万倍……”他艰难开口，双腿大张被迫承受欲望，浑身湿汗淋漓，却还想着尽量找机会与家乡取得联系，可惜强奸他的人并不理会。
“小家伙儿，你当我们是傻瓜吗？黑森林是精灵的地盘，人类去那里等同于自寻死路。”男人说，“美人儿，其实我们也不想抛弃你，只不过如果回去后被埃莱萨王发现军营中藏着个妓女，估计所有人都拿不到奖赏咯，说不定我们全都得掉脑袋。”他语气轻佻，实际并不在意国王赏罚，战场厮杀就了，任何时候都带着死亡的觉悟。
“埃莱萨……王……”莱戈拉斯喃喃，带着几分茫然和无措。
“是啊，刚铎与阿尔诺的新王，他刚登基，便下令寻找一个叫莱戈拉斯的精灵，还派了不少人马到处搜寻，听说那个精灵是他的战友，黑森林的小王子——”男人说，帐内突然一阵冷风，又有人掀开门口的布帘走入。
“我们辛辛苦苦为这片土地奋战，到头来还要为一个外族的精灵四处奔波。”新进来的士兵听见一半对话，忍不住附和，走到同伴身旁。
莱戈拉斯被从床上抱起，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分享，粗长的阴茎前后填满了下面的小穴，磨蹭过体内每一处敏感地带，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如潮水般冲刷过脆弱的神经，刺激得他浑身发抖，连眼皮都在抖抖簌簌颤着，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连成一片。
他听见人类的话语，却没有言明身份的打算，自从黑门前最后那场战役至今，他与外界失去联系太久，现在才从强奸自己的战士口中得知一些消息。弗罗多和山姆顶住巨大压力成功完成了一份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使命，索隆败亡，至尊魔戒已毁，阿拉贡登基称王……莱戈拉斯依靠男人口中不停絮叨的话中一点点拼凑出如今白城的模样，他曾在战场上拼尽全力，参与到对抗大敌的战役中，与中洲所有自由种族一样盼望这片土地以及这片土地上的生灵免于黑暗魔君的奴役、陷入绝望之中，而今一切都结束了。他垂下头，嘴角缓慢扬起，浮现出一丝浅淡的微笑。
士兵并未注意到莱戈拉斯脸上的表情，一边肏弄一边继续发泄心中不满：“居然让我们去寻找精灵，那个高高在上的种族、受伊露维塔偏爱的首生子女，他们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人类，大部分永远驻守在森林里躲着不出来，都是些贪生怕死的家伙。”
莱戈拉斯张口，想要反驳，却被顶出一声绵软的呜咽，手指紧紧掐住对方肩膀，好像发了狠似的。然而他现在看起来着实没什么攻击力，肏弄他的人类笑着操他操得更狠，说他是构不成威胁的小猫咪，另一个男人则热衷于和同伴分享到处流传的市井谣言。
“我们也不能违抗国王的命令，听说那个叫莱戈拉斯的精灵和他关系匪浅，说不定在战场上也有些英勇表现。不过估计埃莱萨王早尝过精灵有多么美味，才这般恋恋不舍。你觉得呢，小精灵？”
莱戈拉斯木楞地摇摇头，保持静默无言，他被人类腾空抱起夹在中间肏弄，两根粗长的阴茎争先恐后撞进私处，顶得小腹微微凸起，他咬牙，只能一分一秒忍耐不断放大的疼痛。
“什么英勇表现，精灵的事迹被吟游诗人歌颂得天花乱坠，但你可曾亲眼见过？我们战场上死去的兄弟才是实打实的，人类流了最多的血，哪有几个精灵愿意留下来面对不确定的将来甚至牺牲？现在正好让他这只精灵弥补、好好犒劳我们一番。”
另一个士兵粗喘着说，从后面把持着莱戈拉斯两条腿，大开大合操进去，凑到小精灵那双可爱泛红的尖耳旁吹了口气：“说到底，要是没有我们，你迟早被奥克折磨至死。所以我们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应当知恩图报，表现得乖巧顺从些……”
Notes:
*三次元忙，累die，搞点抹布叶……
Chapter Text
夜色降临，米那斯提力斯的白色石墙在月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芒，表面仍留存着战争的痕迹。
最后之战刚刚结束几个月，这座城市距离恢复到全盛状态时的模样还差得远。
最底层街道房屋之间污浊潮湿，各家的窗户飘出微弱的烛火光，映照着巷弄中晃动的人影。
忙碌的一天刚刚过去，夜里空气中弥漫着酒液、血污和汗水的气息，石板路上泥泞不堪，废水顺着两侧破败的排水沟流淌而下，醉汉瘫倒在街边黑暗的角落里，只剩下一团黑影，嘴中不清不楚呢喃，彻夜开张的酒馆午夜时分爆发出粗鄙的笑骂，人们在里面大声宣扬发表意见。
经过将近两个月的折辱，莱戈拉斯在人类战士的押解下来到白城。
他路上一言未发，也不知道自从失明后时间过去多久。领头士兵在入城前扔给他一件陈旧的黑色斗篷，于是他在习惯了浑身不着寸缕地活着之后终于又有了蔽体的衣裳。
马儿每行进一步都颠簸一下，粗糙的织物摩擦着皮肤，刺得他身上未愈合的伤口疼痛难忍，但也好过赤身裸体。他被一名刚铎的人类战士抱坐在马上，双腿失去知觉，手腕被拷在一起，无法挣脱束缚，其实也不用手铐脚链之类的东西再防止他逃跑，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盲精灵，失去了所有能力，再有本事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知道人类给他穿斗篷是为进城之后掩人耳目，恐怕这伙人很快就会按之前所提到的，将他买到妓院换取金币，即使如今对他来说被卖与否都没什么区别。他在军营中这些时日从人类士兵口中听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国王回归统一了刚铎与阿尔诺，重联王国由此建立起来，阿拉贡加冕为埃莱萨王住在白城……
考虑到自己马上就被卖到人多的地方，莱戈拉斯心中反倒燃起一丝希望。
这至少比待在山洞里被奥克分食要好，而且一旦接触到普通人，他便可以找机会把自己所在的位置消息传递出去，如果有幸让朋友们知道他还活着，必定会来寻找他。战争中失踪的士兵会被归做牺牲，而黑门一战过后无论哪方都损失惨重，耗费人力物力找人不太现实，除非有线索主动蹦出来。
夜晚寒意透骨，这个时辰人类大多数已经准备熄灯上床休息，外面街道一片安静，只有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的清脆哒哒声，一点动静在莱戈拉斯耳中放大，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不知在白城底层绕了多少路后，马匹停下了。
莱戈拉斯感觉到他身后的男人率先下马，没有时间反应胳膊就被抓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活生生被人类从马上扛了下去，横抱在怀中用手臂紧紧箍住，就算想动也动弹不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用得上力。
他还记得上次进入米那斯提力斯的情形，大家在阿拉贡的带领下召集军队，准备与黑暗魔君开战，如今境况却全然不同了，他被人类抓在手中，就像抓着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就连身体素质也远不如以前。
把他带来妓院的刚铎人名叫哈巴达，莱戈拉斯知道他的名字，被囚禁在军营帐篷中羞辱的这些天，他从队伍中其他士兵口中得知首领的名字，士兵称之为哈巴达大人，随时听候其吩咐。
莱戈拉斯意识到哈巴达想用他换取几个人合力都拿不动的金币，所以才带上了两名手下一起到妓院。
他很难理解人类为何选择用金钱解决情欲、甚至建立起供人寻欢的场所，走进妓院的人真的能拿金币买到内心的渴望与满足吗？他晕乎乎想，昏沉中听见又一个男人压低声音说。
“这只漂亮的小精灵真叫人舍不得。喏，瞧瞧他的身体，被反反复复操过以后居然还像个雏儿一样干净，皮肤摸上去比丝绸还细嫩。“其中一个士兵嗤笑着，伸手拨开莱戈拉斯斗篷的一角，重重捏了把袒露在外的软乎乎的乳房，想到以后要操到这只精灵就要花上银币甚至金币，心中就一阵不爽。
冷风嗖嗖灌进来，莱戈拉斯哆嗦了下，胸乳被男人抓握在手里揉搓，耐不住吃痛哼叫出声，抱着他的男人随之开口。
“玛尔嘉会喜欢的，我们得好好敲他一笔，让他大出血。”哈巴达冷笑道：“精灵的体质比人类强多了，没那么容易被玩死，加上刚铎人从未品尝过这种美味，他们将愿意为了操一次精灵付出金币，这对开妓院的老板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士兵上前敲响了妓院大门，不出片刻，门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金属碰撞的脆响，门被里面的人缓缓拉开，一张堆满皱纹的脸从后面探出来——老鸨玛尔嘉正叼着一支镶嵌着宝石烟斗吞云吐雾，一双灰色眼睛中写满了商人的唯利是图。
“哎呦大人，您可算来了，路上还顺利吗。”他殷切道，随即吐出一口烟雾。
“这个小美人值得你多等一会儿。”哈巴达说着掀开莱戈拉斯头上的兜帽。
玛尔嘉视线首次落在莱戈拉斯脸上，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细细密密的皱纹堆叠在眼角。
“他就是您说的小精灵？”他问，用烟斗尖端抬起莱戈拉斯下颌，顺着颈线向下滑动，忍不住上前用手触摸精灵的金发，细腻柔顺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赤裸的肌肤佛散着淡淡的光芒。
他仔细查验着，灰色眸子浑浊精明，目光如同豺狼在腐肉间寻找可食用的美味，一双沉寂多年的眼睛此刻重新燃起狂热的欲望，毫不怀疑这只伊露维塔的美丽造物会诱惑得多少人疯狂迷恋，心甘情愿支付高额的钱币换取一夜欢愉。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玛尔嘉轻笑着总结，说话间烟斗里火星坠落，在精灵赤裸的锁骨上烧出一块淡红痕迹。
“那是自然，精灵本身生得就美，虽然几千年前我们人类曾与他们组成联盟对抗黑暗魔君，但这次危机时刻到来，他们并未派出大量兵力出手相助，早就偷摸离开到另一片土地享福去了。估计这只漂亮的小家伙儿想跑没能跑成功，早就无家可归了，落到这种下场也是活该。”哈巴达说。
“您说得没错，我们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玛尔嘉附和道。
“他除了眼睛看不见东西，腿脚有点问题之外没有其他坏掉的地方，不过让他乖乖躺在床上伺候客人绰绰有余，并不会妨碍你赚钱。”哈巴达说。
“正是，要对付一只健全的精灵还得费许多功夫。大人，我早就把金币准备好了。”老鸨示意身后的几名侍者上前，尽可能拿出诚意，虽然一座小山那么高的金币也不足以买下一只永生的精灵。“今后我这里的大门永远免费对您和您的手下敞开。”他补充。
哈尔达面不改色，目光扫过仆人拿上来东西，随手拎起其中一个装着金币的布袋掂量了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看样子你这些年赚了不少。”他说，教手下仔细检查后将钱财全数收入囊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顿时在能装进一头牛那么大的黑色麻袋里响起，哗啦啦倾倒金币的声音半天都没有消失。
“承蒙大人平日里的关爱。”玛尔嘉说着命仆人接过那只漂亮的小精灵。
“天啊，他可真轻！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其中一个侍者开口，将精灵抱在怀中得以近距离看见其漂亮精致的脸蛋儿时，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气，惊叹于莱戈拉斯远非常人所能比拟的美丽容颜，想着自己如果足够有钱，是不是也可以将小精灵书赎回家中，即使他劳作到死也赚不够。
玛尔嘉指腹摩挲着小精灵的脸颊，抚开额前凌乱的金发，察觉到小家伙儿在他手中瑟瑟发抖，“你们这些战士当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一位美人呢？”
哈巴达发出一声嗤笑，“到你这里的买主们也不见得温柔。放心吧，他很坚强，受得住折腾。我知道有些人癖好奇怪，只能告诉你，留在精灵身上的伤口不会超过一夜。但是他下面长着和女人一样的东西，有可能怀孕，到时候你就要注意了。”
玛尔嘉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怀上小杂种妨碍生意。”
莱戈拉斯装作睡着的样子紧闭双眼，安静听着人类之间的交谈，一时间宁愿从未学习过西部语。
身体原因，他很难对自己的处境做出清晰判断，瞎了的眼睛和失去知觉的双腿完全令他失去自救的可能。即使他知道自己现在就位于米那斯提力斯境内，刚铎人口最多的地方之一，也很难做出什么有用的事情，除非他找机会拜托陌生人帮他送出消息，哪怕仅仅谣传成有一只精灵被囚禁在人类王城也好。只要消息送出去，传到北方，便足够引起精灵们的重视，他的父亲瑟兰迪尔不会放任任何一只精灵流落在外遭受欺辱，虽然这可能引起林地王国与刚铎之间的外交纠纷……诚然，过日子的普通人一般不考虑政治层面的问题，比起统治者是谁更关心每日的柴米油盐，兜里的收入，多了几枚金币，精灵对人类而言更像是缥缈的传说，存在于故事和歌谣中不老不死的存在，被捉住之后自然沦落到被拿来变卖钱币的地步。
老鸨送走了哈尔达和其手下，妓院内灯火昏黄，弥漫着厚重的酒气和脂粉香，到处染着欢愉的痕迹。
莱戈拉斯的世界一片漆黑，因为看不见干脆闭上眼睛，只听见周围回荡着嘈杂的人声，感觉妓院内部环境和普通的人类客栈并无差别。他回忆起前段时间和双胞胎随阿拉贡与北方杜内丹人的队伍一起游历，也经常遇到危险，然后化险为夷，可见他这次没那么幸运，遭受了比之前严重的打击，要完好无损回去有些困难……他消极地想，难免考虑死亡——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男人女人的欢声笑语混在一起，其间夹杂着暧昧的低语。莱戈拉斯默默听着壁炉中火柴舔舐木柴时发出的噼啪声，模糊不清沉沦交错的喘息，他也闻见刺鼻的香料香粉味儿，被呛得差点打喷嚏，而后听见那个叫玛尔嘉的妓院老板吩咐侍者。
“把这只小精灵带到楼上准备好的房间，先给他沐浴，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Notes:
*想起之前看过某篇英语同人，小莱被坏人掳走，卖进妓院，然后怀孕了，瞒着不让妓院老板知道，因为被发现孩子就会被打掉，不能妨碍生意www
这里一定要打掉。。。（我的xp生怀流没有生，孕期play和流产是最好的TT
重写之后的小莱主观能动性大概比之前强，但生理上不支持他真正做出行动……
Chapter Text
莱戈拉斯被安排到单独的房间，环境并不喧哗，每日有侍者伺候。他们在第一位客人走进房间之前为他沐浴，清洗擦干身体，涂抹香膏，换好整洁干净的衣裳，然后等待客人进来，有时是一个，有时好几个，对他而言没有区别。
这天早晨像往常一样，侍者带他去洗热水澡，回来他安静地坐在床边，任由对方将甜腻的精油倒在身上，缓缓用手推开，从颈项摩挲到肩背，再绕到侧腰，一直往下。他的双腿被掰开，私处被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揉搓着，涂满了黏糊糊的精油，一阵酥麻绵密的快感传遍全身。据侍者说，润滑是为了减轻性事过程中的痛苦，而他知道里面还掺了催情的药草。他不想和人讲话，不想被搬来搬去伺候，但是人侍候他已有些时日，总跟他说一些奇怪的话，听着像个未娶妻的成年男子，会一边干活一边唠叨玛尔嘉拖欠薪水，以及其他各种琐事。
这会儿又开始了。
“客人会喜欢的，这也是为了防止你受伤。”侍者说。
他用手从盒子中扣挖出一块膏状物，送进小精灵的雌穴，将混合了催情药草的香膏涂满那处柔软的阴道，指腹按压着绞紧的肉壁，里面又湿又滑，一股粘腻的热液浇灌到他手上，他半跪在床前，仰头看了眼小精灵，后者目光茫然，眼角湿红，身体微微发抖，肌肤白皙泛红，娇嫩极了，双腿间一片湿润，阴阜软红，两片花瓣翕张着，已经做好了接纳外物的准备。
莱戈拉斯闭口不语。他禁不住发颤，咬紧了嘴唇，阴道和后穴很快湿润了，淌着水，几度羞耻到想合拢双腿，但下半身不听使唤，眼睛也看不见，只在黑暗中等待男人结束工作。
侍者继续手中的活计。他今天也没能和小精灵说上话。
自从半个月前，这只漂亮的金发小精灵被两个人类卖到妓院，住进这个房间，都是他在照顾，他试着和小精灵说话，但从未有过回应，以至于他几乎怀疑这只精灵除了双眼失明双腿瘫痪之外还是个哑巴，不能说话，甚至听不见声音。这点猜测的念头很快打消，他也没放弃在小精灵耳边单方面输出，工作的时候耐不住唠叨两句，让小精灵配合自己。
也不能说配合他，小精灵只是无法反抗，毕竟精灵身体各项素质都优于人类，如果不是眼睛瞎了，腿也废掉，单凭人类大概率是捉不到精灵的，更别说卖到妓院换钱。自从这只小精灵到来，妓院的生意确实变红火了，大多数男人图一时的新鲜，甘愿在小精灵身上花费大价钱，只为让美人陪自己春宵一夜，也有人怀着对不老不死生灵的羡慕与嫉妒，妄想让小精灵怀上他们的后代，贪图寻找使血脉永生的方式。而无论那些人因何而来，是否找寻到想要的答案，他们无一不双手奉上财富。
玛尔嘉安排他每天为小精灵清理身体，至少早晚各一次，有时不止，因为客人污秽的体液留在小精灵身上，需要及时清洗干净，否则会被客人挑剔。作为一名服务工作者，嚼客人舌根似乎有失偏颇，但他确实觉得人类玷污了精灵，强暴精灵，折磨精灵。他见小精灵躺在床上，摇摇欲坠，被男人压在身下，就算妓院生意最多的妓女，房间里进出男人的次数也没他多，换作常人早就抵抗不住精神崩溃了。
玛尔嘉说，我为精灵花掉的金币，他得给我赚回来。
在此之前，他们这群普通人中，谁也没见过真正的精灵。他很难不被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美丽生灵的容颜吸引，有时他在房间内，看客人扶着屌具插入小精灵的阴道，压在其身上发泄欲望，射出黏稠白浊的液体，精灵则脸色苍白，软绵绵躺着，纤细的小腿只有被男人握在手里才会摇晃，令人面红耳赤的喘声从门的缝隙间泄出。
他有点心疼小精灵了，但也没异想天开到试图当大英雄拯救美人，偶尔会有嫖客出现在妓院，付出一袋可观的金币为心爱的妓女赎身，美名其曰爱情，于是后者好像愿意为前者付出一切。他不会拯救精灵，只是作为旁观者存在，因为没了这份工作他将一无所有。他旁敲侧击问过玛尔嘉，如果有人愿意为精灵赎身呢？您要把他卖掉吗。玛尔嘉吸了口烟，慢悠悠说，语气确凿且肯定：
“他们只想在精灵身上享乐，不会带他回家。”
他到后来才了然，一只双目失明双腿瘫痪的小精灵，半点劳动力都没，时刻需要人看管，除非赎买他的人是国王，有仆人提供服务，用不着亲自照顾一位残疾患者，因为跟残疾患者沟通一点也不简单，麻烦事一件接一件。
小精灵很轻，他轻松就能把精灵从床上捞起来，甚至感觉不到重量，帮其沐浴更衣是件轻松差事，比起在厨房打杂拎水他更乐意做这个工作。妓院里没人知道这只小精灵的名字，也没人知道小精灵是否会说西部语（人类的语言），反正辛达语在人类中只有王宫贵族有机会有资格学习。但他推测精灵至少能听懂一些西部语，因为有次在他帮他沐浴更衣室，为了方便，他对精灵说：“劳驾，把胳膊抬高，我要给你换衣服了。”
第一回是尝试，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压根没想到自己刚说完小精灵竟然像上了发条的娃娃一样照他说的做了，沉默着配合，即使病恹恹的，却好像是为了不给人添麻烦选择服从，他们相处得还算和平，他单方面这样以为，即使彼此并无沟通。
今天他又给小精灵换上洁净的新衣。玛尔嘉派人送来一件蕾丝缝制而成的袍子，料子轻薄，腰部有收紧，穿上后若隐若现露出一点肤色和身材曲线，袍子下摆长度只堪堪遮掩到大腿根，不用脱衣服就能看见小精灵腿间湿润的花园，为寻欢作乐的客人提供最大限度的便利，接着他拿出一条雪白纤细的蕾丝缎带，轻轻系在小精灵颈间，上面缀着金线，与身上的白纱浑然一体。
等做好这一切，才算准备完毕，他又和小精灵说话，自言自语：
“我在外面，有事请大声喊我。”
依然没有回应，但他还是要说。
因为有次他在客人离开后进门准备收拾，却发现小精灵失去意识昏厥在床上，赤裸的胴体多处伤痕。
总有一些在床上尤其变态的男人，好像以折磨对方为乐，就像猎手捕捉到猎物。他们这里出过人命，虽然那些死去的人里大部分没有家庭，身份不明，死了就死了，不会被追究。虽然治疗师马上来检查救治，确定精灵没有生命危险，虽然那些伤口恢复飞快，他还是为此惴惴不安半天，希望精灵学会且愿意适时发出求助的信号。
Chapter Text
*全文翻修中，后面还没有进行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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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这里很安静。”
“因为昨日是埃莱萨王与阿尔玟夫人的婚礼，大家都去那里围观了。”
听起来一切都在变好，莱戈拉斯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任女人摆布，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吗？”女人见精灵毫无反应，开口问道。
“没有，谢谢你告诉我。”
“好吧，那明天见。”
给他洗干净身体后，女人离开了，这是莱戈拉斯唯一能与之聊上几句的人类，她每日都来给精灵清洗身体，保证他第二天干干净净的供人享用。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米那斯提力斯的地下妓院有个漂亮的金发精灵，前来玩一玩的嫖客更是络绎不绝。
莱戈拉斯就被挂在一进门的大厅的台子上，如今他的双腿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从天花板上垂落的铁链缠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吊在来往的众人面前。
有的男人操莱戈拉斯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他像那个死了的精灵战士。
还有男人问他，你知道他吗？叫莱戈拉斯，死于最后一战胜利之前，听说你跟他长得很像。
“他不像我 …… ”
莱戈拉斯无数次张口，说出来的只有这句话。他确实死在了那天，时间不止，他无法回到过去，亦不能找回从前的自己。
你确实不像他，他百步穿杨，而你双目失明，双腿残疾，你除了这张脸蛋儿还有哪一点像他。
他们又这样说。
男人解开了系在精灵手腕上的铁链。
无数只手伸向莱戈拉斯的身体，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揉捏抚摸着，男人们用手抓他的乳肉，掐着他的腰窝，很容易就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白嫩的双乳被男人用手玩弄成各种形状，握在手里挤成一团，好像立刻要喷出鲜美的乳汁一般。
身后的男人用手拔出插在莱戈拉斯后穴里的木质阳具，被催情药物灌满的小穴很容易就接纳了粗壮的阴茎，男人一顶进去就捅到了底，开始狠狠地肏干，青筋密布的肉棒磨得莱戈拉斯后穴阵阵抽搐。紧致的肉穴把男人绞得粗喘不断，在精灵体内来回抽插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莱戈拉斯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颠动，柔嫩的大腿根部被几张不同男人的粗糙手掌抚摸着，雌穴里的淫液汩汩流出。男人用手剥开包裹精灵阴穴处的两片花瓣，指腹骚刮着里面充血挺立的阴蒂。莱戈拉斯难耐地喘息着，男人们的玩弄让他全身酥软，完全沦陷在灭顶的情欲中。
在催情药水的浸泡下，莱戈拉斯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被摸到阴蒂直接就潮吹，前面挺立的粉嫩阴茎射出点点白浊。男人们一边骂他是个骚货一边把几根手指捅进了阴道，更多透明的汁液顺着来回抽插的手指滑出，男人的手动得越快，下面传来黏糊的水声越是清晰。布满老茧的手指摩擦着花穴里面骚软的媚肉，刺激得莱戈拉斯连连抽搐，淫水淅淅沥沥喷涌而出。
男人把插在精灵身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掏出巨大狰狞的肉棒，对准那处淌着汁水的雌穴猛地顶入。前后两个男人将莱戈拉斯抱了起来，他们挺腰摆胯，又快又重地把精灵夹在中间激烈地肏干。
莱戈拉斯的两条腿挂在男人粗壮的小臂上，他的手扶在面前男人的身上，整个身体随着男人们撞击无力地摆动，脚踝处用一条细细的银链系着的铃铛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摆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面两个小穴同时吞吃着两根肉棒，粗长的性器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莱戈拉斯死死咬着嘴唇也控制不住自己被操得尖叫出声。
男人似乎很享受精灵被他们干到高潮的样子，他们把他抱在中间肆意肏干，粗壮的肉棒在两个小穴中进进出出，一旁围观的其他男人早已等不及，他们红着眼，掏出早已滚烫发硬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抵在莱戈拉斯身上蹭来蹭去。
后穴里巨大的肉棒每次插进来都碾过敏感的前列腺点，前面花穴里操干的性器直直捅到子宫，还有其他人用手指扩张着他正被肏干的两个小穴，试图再往里面塞一根东西进来。
莱戈拉斯被操得全身颤抖，他一边哭一边喊着不要，一片黑暗中，他的手胡乱地摆动，结果被男人牢牢抓住，握在阴茎上来回撸动。
男人射出来的滚烫精液冲刷着精灵的身体，子宫和后穴都被灌满了他们的种子，一股股白色浊液随着男人阴茎的抽离从莱戈拉斯下面的两个小穴中涌出，淫水夹杂着精液一起，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
空虚没两秒的小穴马上就会被其他男人的性器填满，另外两个人走过来补上了刚才两个男人的位置，巨大的肉棒直接就捣进了莱戈拉斯糊满淫水与精液的两个小穴，莱戈拉斯全身的重力都在男人身上，刚挺进来的粗壮性器快速有力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耳边。
莱戈拉斯的口中也被肉棒塞满，他的嘴巴被撑得鼓鼓的，男人抓着莱戈拉斯的长发，挺动胯部，大力肏干这张湿润温暖的小嘴。他被操得窒息，口中来回抽插捅到喉咙的性器让他条件反射一样干呕，男人又急又猛地干了几十下后，将种子全射在了精灵嘴里。
“咽下去。”男人命令道。
白浊的精液糊在嗓子里，莱戈拉斯下意识地吞咽，将口中的精液全数吞下，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白嫩的脖颈和锁骨各处布满了咬痕，连大腿根部也被刻下一个个牙印。
莱戈拉斯的肚子里永远被男人灌满精液，小腹隆起来一块，看着鼓鼓胀胀的，像怀孕一样。
男人用过之后就把精灵丢在台子上，有人会过来在莱戈拉斯略微挺起小腹处踩上几脚，欣赏从他腿间源源不断流出的白浊液体，还有些男人路过，用脚踢他的下体，磨蹭他的露在外面的阴穴，看着他被折磨得抽搐不止。
被无数男人操到烂熟的身体依旧如处子般美味，惹得压在他身后干他的男人大骂他天生是个欠操的婊子，活该被男人骑。
莱戈拉斯早已听惯了这些污言秽语，他面无表情，有时候客人怎么操他都一声不吭，惹急了那些气急败坏的男人，脸上挨几个耳光也是常有的事。
这里没有哪个妓子像他这样屑于讨好顾客，挨几巴掌算是轻的，大多数时候都逃不过一顿鞭打，泡在催情药水中的鞭子就在一旁备着。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腹部，莱戈拉斯白嫩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一道道绽开的伤痕，男人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精灵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他想听到的尖叫与啜泣。
自从那天以来，很多时候莱戈拉斯都想哭，大抵那些男人也喜欢看他哭，想看到美人落下眼泪。他是看透了，被撕裂也能恢复如初的身体，适合拿来供人玩弄。人类的妓院从古至今都合理存在，这种地方供人发泄欲望，不至于让人过于压抑，也让一些走投无路的人得以活下去。
———
又是一天晚上，女人像往常一样来给精灵洗澡，开始的时候，他们谁也不说话。
“有人跟我说 …… 莱戈拉斯死了 …… ”莱戈拉斯率先开口道。
“你对他感兴趣？”
“嗯。”
“前段时间，埃莱萨王发布了那个精灵的讣告。”
“尸体 …… ”
“没有呢，据说他的水晶棺里仅有一把弓和一枚绿叶胸针。不过死于那场战争尸骨无存的人太多太多，一一确认是不可能了。”
“嗯 …… ”
“他们说你跟莱戈拉斯长得有些相似，但我没见过他。不过这样想来他大概也是个美人。”
“我也没见过他。”
“有个矮人不相信他死了，还在找他，似乎还有精灵跟他一起。”
“ …… ”
“不想听？那我不说了。”
“嗯。”
“有 …… 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吗？”
“被人买走。不过你还是别做梦了，不少人拿着金币来想要买走你，都被老板拒绝了。”
“ …… ”
洗过澡之后，莱戈拉斯被放到床上，他缩成一团，空洞无神的眼睛一眨不眨，晶莹剔透的泪水不停从他的眼角溢出。他的身体表面看起来并无大碍，甚至漂亮如初，但莱戈拉斯也知道，这副躯体内里早已腐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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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3019 年 8 月
大概在一种环境中生活的时间长了，早晚都会适应，所以莱戈拉斯庆幸自己还能感觉到疼痛。好几个男人同时进入自己身体时下体撕裂带来的痛苦，浸了药水的鞭子抽在身上时的刺痛，整夜整夜再也无法入睡时痛到炸裂的脑袋。
莱戈拉斯感受到的一切都向他传递着「我还没死」这个信号。
他大部分时间用来想黑森林，试图逃避现实，好像想着那里就能回去一样。那个女人告诉他，前段时间「黑森林」改了名字，现在人们称呼它为「绿叶森林」，就像很久以前还未被魔影笼罩时一样。莱戈拉斯想，这下好了，没有黑森林了。
他忍不住开始想象自己住在生机勃勃的绿林中，如果能变成风就好了，变成小鸟也可以。思绪很快就被耳边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拉回现实，压在莱戈拉斯身上的男人让他喘不过气，要是能窒息而死就好了。
「能死掉真是再好不过。」
「曼督斯都不会要你这种精灵，不然你早死了。」
「你的朋友们要是再见到你只会惊讶，为什么你遭受如此屈辱还能活下来。」
「他们不会再见到我了。」
「虽然你的眼睛和腿都废了，但是至少没丧失语言能力。」
「你很吵，闭嘴。」
「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你啊。」
「哦，对。」
…
莱戈拉斯总是这样小声自言自语，如果有人能听懂他说的话，一定会认为他疯了。
催情药物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莱戈拉斯自毁意识上来的时候，下身夹着几根阴茎，他伏在男人身上，在一个又一个奸淫自己的男人耳边轻喘：“来，操死我。”
这话让男人们忍不住加速冲撞，莱戈拉斯承受着他们又急又猛地操弄，无数只布满粗茧的手握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抚摸揉捻下面的阴蒂，两个小穴都湿哒哒的，糊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是天然的润滑剂。
「你看，你就是个婊子，比身经百战的妓女还淫荡。」
「几根鸡巴就让你爽得喷水，还装什么清纯？」
「被操成荡妇的感觉怎么样？」
莱戈拉斯发出的轻柔喘息让周围的男人兽性大发，他们觉得精灵这样很美，这才像一个合格的妓女，腿被分到最大，坐在不同男人的性器上，一次次被干到高潮，受精。
男人们看着美丽纯洁的精灵成为他们胯下的荡妇，腿无力地张开，承受精液的浇灌。他们按住莱戈拉斯的腰，骑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说：“你里面又湿又热，夹得我好爽，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们将滚烫的种子打进精灵子宫内壁，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
也不是没再怀孕，只不过这些野种每次都被莱戈拉斯及时发现处理掉了。怀了怎么办，再活活打掉就好了啊，要是能跟那些孩子一起死掉就更好了。
有的男人抱着莱戈拉斯，把他放到一条布满绳结的粗长麻绳上，绳子的上端系在天花板上，莱戈拉斯被人从后面压着，跨坐在上面，赤裸的足尖将将接触到地面，一只脚踝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昭示它主人的妓女身份。
粗长的绳子摩擦着莱戈拉斯腿间的嫩肉，在他柔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没一会儿，粗砺的麻绳把下体摩擦得破皮出血，火辣辣的刺痛激得他浑身颤抖。莱戈拉斯心想，再往下一点就好了，再往下腿就没知觉了。
没感觉不代表不会痛，伤口就在那里，就算愈合得够快，也永远留在了那里，不会被轻易抹除。
莱戈拉斯偶尔也会承受不住汹涌的睡意，晕睡过去后，梦里尽是兽人的咆哮，奥克丑陋的面孔紧贴他的脸庞，身体一次次被兽人使用，它们从四面八方操进他的身体，这让他很快从梦中惊醒，失神地放空，直到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平静。
眼前依然漆黑一片，莱戈拉斯这会儿明白过来，他永远不可能摆脱那些噩梦，永远不得安宁。
粗糙的麻绳犹如刑具，莱戈拉斯骑在上面，小穴艰难地吞吃着硕大的绳结，周围的男人们抚摸他的乳房，腰腹，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指印，在精灵的身体上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这件事让他们欲望高涨。
失去看遍这世界的能力之后，莱戈拉斯对外界的触碰敏感得不像话，冷不丁被人摸一下身体都会颤抖抽搐，男人玩弄他就像玩弄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莱戈拉斯湿得很快，男人粗糙的手掌贴到他的阴阜他就开始流水，阴蒂被人掐在手中揉捏变得红肿烂熟，透明的汁液从花穴里喷涌而出。
被喷了一手水，男人们抬手就是几巴掌，恶狠狠地扇在红肿的阴阜上。莱戈拉斯的腿颤颤巍巍地打开，洁白的大腿生理性失控痉挛。巴掌抽打在娇嫩的肉唇上发出滋滋水声，淌着汁水的小穴被扇得红肿不堪，肿胀的阴蒂都被扯了出来。
那些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莱戈拉斯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巴掌，雌穴肿得不像样子，腿间一片泥泞，却在一个个巴掌下浑身抽搐着被扇到高潮，彻底沦落成男人手中的玩物。
“小婊子，被扇逼扇到喷这么多水，爽死你了吧。”
娇嫩的花穴好不容易吞下一颗绳结，又被紧致抽搐着的穴肉挤了出来，粗大的绳结在穴口磨来磨去，把那里擦得艳红充血。莱戈拉斯几乎软成一滩水，翕张的穴口还在尝试完全吞下这个巨物，从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濡湿了这段绳结。
男人们忍不住用手扯着绳子的一段，让粗糙的麻绳来回快速摩擦过精灵的阴部，碾过敏感的阴蒂，在这种刺激下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莱戈拉斯几乎失去知觉，他不知道自己被一条绳子弄得高潮了多少次，整段绳子都变得湿漉漉的，被绳子磨烂的小穴痉挛不断，无法控制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莱戈拉斯被压在绳子上，花穴几乎被粗糙的绳子磨烂，还在尽力吸吮着粗大的绳扣。凄惨的叫声从他口中喊了出来，这让周围玩弄他的男人们甚是满意。
“一条绳子就给他干高潮了。”
“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都没他水多。”
男人们终于按耐不住，他们把几乎失去意识的精灵从绳子上抱了下来，滚烫发硬的阳具抵在烂熟的穴口直接操了进去。身体已经习惯了吞吃肉棒，莱戈拉斯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随着他们猛烈地抽插而晃动，后面的肉穴也被粗壮的性器填满，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插入他的身体。
莱戈拉斯浑身香汗淋漓，他的腰肢软得惊人，张开的雪白大腿让每个前来的男人呼吸不稳，他们在他的身体里探索，催情药物用得足够多，平日冷脸的精灵也会坐在每一位客人身上花枝乱颤，叫得又浪又妩媚。很多个人一起享用精灵这副美丽的身体，直到他浑身上下都被射足精液，裹满白浊。
痛苦同时带来欢愉，自虐的想法在莱戈拉斯脑海中逐渐成型。
「或许我就是这样下贱，躺在随便哪个男人甚至野兽的身下都会高潮。」
抵抗有什么意思，抵抗只会伤害自己。无力的抵抗在男人眼里是欲拒还迎，像小猫挠痒痒一样。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莱戈拉斯不再把自己缩成一团，别人拿刀砍他，他直接迎上去就好。
听说心痛到极致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但也有可能是完全麻痹、厌倦了一切，于是什么都无所谓。莱戈拉斯大概属于后者，或者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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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3019 年 8 月
米纳斯提力斯最底层的人们之间口耳相传，说妓院里有个精灵，瞎了两只眼睛也没让他的美丽蒙尘，而前去嫖客一次只要付给老鸨两枚金币就能玩到爽，下手多狠都可以，不需要担心这耐操的婊子会被玩坏。
长时间供男人享用，精神与肉体总有一个堕落。以前涉世未深时，莱戈拉斯责任感很重，脑子里想着建功立业，给大绿林带去荣誉，如今自己却成了耻辱，怪物一般的存在，再思考这些怕是有些可笑。
周围安静的时候，莱戈拉斯摸着自己的小腹，长时间没有进行身体训练，原来的肌肉线条已经快要消失，他的身体不同于一般男性，在雌性激素的影响下他需要更努力才能保持住身材。更别说现在的日子，身体日日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小腹鼓鼓胀胀的，像怀了宝宝一样。怀是真怀过，只不过流得够快罢了。
莱戈拉斯的身体内部系统正常，遵从最原始的生理反应，男人们揉他的乳房，俯身用舌头舔舐敏感的乳头，胸前的两颗乳粒理所应当的变红变硬，与此同时他下面前后两个小洞都变得湿润，淌出淫液，但是这一切都无关于爱，莱戈拉斯没有动情。
妓院会给客人准备好各种各样的道具，摆在一旁，前来的男人握着莱戈拉斯的双腿，掰到最开，随手拿起鞭子，抽打裸露出来的花穴。皮制的鞭子重重落在莱戈拉斯白嫩细腻的肌肤上，在身上刻下一道道淫靡的血痕，下面的两个小穴都插着被媚药浸透的木质阳具，两片花瓣被剥开，展露出充血肿胀的阴蒂。
落下的鞭子把淫穴抽得汁水四溅，粉嫩的花瓣变得烂红不堪，穴口微微颤抖着，一股股骚水从抽搐不止的花心涌出，前面挺立的阴茎喷出股股白浊，莱戈拉斯双腿大张，被男人用鞭子抽阴蒂抽到高潮。
“这就喷水了，真是个淫货，一会儿就让你爽翻天。”
“我操过他好几次了，这婊子身上几张小嘴都很会吸。”
“长得就一副天生欠操的模样。”
“小婊子，你吸干多少男人了。”一个男人抓着莱戈拉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却忘了这精灵眼睛看不到。
莱戈拉斯的身体水很多，阴穴里的水更是被操得止不住，湿漉漉的女穴永远等待着鸡巴的插入，通常是好几个男人一起使用他的身体，不用等待，只需要直接操进去就能爽到。
身体尚未成熟的时候，莱戈拉斯就被黑森林里的成年精灵拐到了床上，说拐是因为他当时还小，真正天性烂漫的小精灵，谁待他好他就也待谁好，内心没有丝毫防备。
这时候的莱戈拉斯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黑森林里的精灵都想摘来玩一玩。莱戈拉斯后来才知道，有些精灵对他好是仅仅是因为他们打赌，看谁能得到小王子的初夜罢了。如今再想，原来自己很早就被明码标价，放上货架供人挑选。
“骚货，我们操得你爽吗。”
被四个男人架起来，身体悬在空中，几根阴茎在莱戈拉斯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有节奏的来回操干，两个小穴都被顶到敏感的穴心，花穴里的两根鸡巴同时操到子宫口，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落了一地，阴蒂被磨得胀大了一倍，阴唇被操得殷红外翻，同时后穴里也夹着两根来回抽插的肉棒，莱戈拉斯感觉自己完全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就这？”莱戈拉斯的回答和说出口的语气根本是不屑一顾，他的身体被无数个人操过，被强奸透了，进入他身体的每个男人都问他被干得爽不爽，好像他爽了会让他们有成就感一样。
听了精灵的回答，男人们更加疯狂地干进这个妓女的身体，像发情的公狗一般，粗长可怖的肉棒撞进莱戈拉斯的淫洞，来来回回凶狠地抽插，恨不得把怀里的精灵操烂。莱戈拉斯的小腹清晰可见在他体内操干的肉棒的轮廓，而他就像个性爱娃娃，这种时候只会乖乖坐在男人们的阴茎上，窝在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被分开腿挨操。
莱戈拉斯的身体娇媚淫荡，温热湿软的小穴咬着男人们的阴茎，前来的嫖客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极品，男人们轮番操他，翻来覆去，竟也没有感到腻烦。不是所有人都像精灵一样花期永驻，对于其他妓女来说，要始终保持自己对客人的吸引力，这才合格。
男人们把精液射进莱戈拉斯的子宫里，直到他的肚子鼓起来，阴道和后穴再也含不下一滴多余的白浊，精液淫水夹杂在一起，流满他的腿根。莱戈拉斯经常被操晕过去，身体被许多人过度使用，全身上下糊满精液的情况下陷入沉睡。
对于莱戈拉斯而言，世界早已不分白天与黑夜，他每时每刻都在黑暗中度过，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野兽，啃噬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印记，他是男人口中的美味佳肴。
一个男人按着莱戈拉斯的腰，让他跪在地上，从背后干他，另一个男人把性器插到莱戈拉斯嘴里，摆胯操干精灵的嘴巴，粗胀的肉棒把他捅得窒息，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铺洒在塌下腰的后背上，男人顺手扯过柔顺的长发，拽着他的头发来回往精灵的喉咙里撞，每次都让肉棒插到美人的喉管里，就好像真正在操莱戈拉斯的肉逼一样。
莱戈拉斯的嘴巴很会吸，能将男人整根肉棒都含进口中吃下，他被插得眼角泛泪，生理性盐水流满了整张脸，男人见他这样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加用力操他的嘴巴，直到薄薄的嘴唇被布满青筋的肉棒磨得红肿破皮。
他的腿几个月前被一群将士在军营中强奸到应激，动不了了。这让莱戈拉斯几乎丧失了活动的能力，他甚至不能自己合拢双腿，只能任由男人摆弄，男人只要掰开他的双腿，他自然就得承受无数打进身体里的种子，他的阴道里总是插着东西，粗硬的阴茎或是假阳具，弄得里面湿润黏腻，潮热的小穴暴露在外面，诱惑着男人们进来重重操干。
有一次莱戈拉斯私自把插在雌穴里的坚硬冰冷玉势抽了出来，这东西插得他下面又胀又难受。老鸨发现以后拿鞭子狠狠抽了他上百下，然后把他放到了长有两根阳具的木马上惩罚。
骑在摇摇晃晃的木马上，莱戈拉斯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假阳具塞得满满当当，老鸨还给他灌了不少媚药，确保他身体完全发情，招待好来此找乐子的男人。木马来回摆动着，插在莱戈拉斯体内的两根巨物刺激着他敏感的穴肉，很快就把他操成一滩软泥，莱戈拉斯眼角泛红，轻声喘息，身体软绵绵地趴在摇晃的马身上打颤，他几乎要崩溃。
地上洒满了金币，围观的男人们对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美人上下其手，他们下身硬得发疼，恨不得插在精灵身体里的不是玩具而是自己的阴茎。
隔着穿在莱戈拉斯身上的雪白薄纱，一只又一只粗糙的手狠捏莱戈拉斯充血挺立的乳头，有人用力吸吮他的乳尖，牙齿叼着敏感的乳头来回啃噬，甚至咬着那里往外拉扯，莱戈拉斯感觉胸前一阵酥麻，嘴角止不住地泄出丝丝呻吟。
一个男人从后面抱起几乎被木马操晕的精灵，伏在他耳边低声说：“装什么清纯，被干爽了还不肯叫出声。”
男人两只手分别托着精灵的大腿，把他抱起来，就像抱着小孩把尿一样，从后面干进湿滑的肉穴，前面向众人露出莱戈拉斯烂软的女穴。马上另外两个男人扶着性器走过来，硕大的龟头一上一下顶在湿润的穴口，毫不怜惜地挤了进去。
莱戈拉斯被插得惊叫出声，他的身体不管怎么挨操还是如处子那般紧致，几根滚烫的硬物一起干进身体里让他的肉逼不停颤抖，喷水。日复一日，这具身体被男人操得愈发淫荡，阴道里不知羞耻的逼肉只会讨好地咬着男人的肉棒努力吞到最深处。
莱戈拉斯觉得自己早晚会被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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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3019 年 9 月
一天上午，一个游侠装扮的男人走进了米纳斯提力斯的妓院，头上的斗篷的兜帽遮住了他半张脸。
“我听说这里有个精灵。”男人环顾四周，向招待他们的老鸨询问道。
“在里面呢，二位是要……”
“不用，我们要把那个精灵买下来，多少钱。”
“客人，真不好意思，这个恐怕不能答应你们。”
老鸨的话音刚落，一把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的意思是，我要把那个精灵带走。”
“好好好……二位请跟我来……”
谁说非得破费。
男人收了手中的剑，两个人跟着老鸨走进大厅，里面充斥着各种乌七八糟的声音，没有看到精灵的身影。
“在那里。”老鸨用手指了指莱戈拉斯的位置。
目光顺着妓院老板发颤的手指望过去，只能看到几个半裸的男人，正压在什么东西上发泄欲望，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就像野兽一样。
一同前来的朋友先他一步朝那地方冲了过去，一个个掰开压在精灵身上的男人。游侠紧跟着快步走了过去。他们都看到了从那群野兽身下挤出来的几缕熟悉的金色长发。
没发泄完欲望的客人被弄得气急败坏，叫他们两个去后面排队，别坏了别人的好事。直到矮人亮出斧子，身后游侠装扮的男人连忙说，不好意思，我朋友比较暴躁，钱老板会退给你们。
一群欺软怕硬的男人，提起裤子，看在老板赔金币又赔笑脸的份上，悻悻的离开了。
人走光以后，要找的精灵就在眼前，结果两人一时间都被钉在地上，都动弹不得。
莱戈拉斯赤身裸体躺在那里，手垂在身体两侧，脑袋侧向一边，清透的蓝色眼睛大大睁开，却没有聚焦，柔滑的金色长发铺在他身下。精灵身上除了男人留下的手印就是鞭痕，微微起伏的胸脯代表着他性命尚存，两条腿间粘满了白浊的液体。
就像外面街上流传的那样，莱戈拉斯看不见，腿也失去了知觉。
“两位客人，你们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妓院的老板见这两人没了反应，胆子又大了上来。
“没错，这精灵我们带走了。”
男人说完，蹲下身子，接过矮人递过来的斗篷，给莱戈拉斯裹好，抱起来就往外走。
“这……”老板还想说些什么，至少要些钱，结果立刻就被跟在后面矮人的眼神吓了回去，那是要吃人的眼神。
莱戈拉斯没什么重量，抱着根本不费力，身体被折起来一半，男人健壮的身躯把他整个盖住。
周围吵吵闹闹，莱戈拉斯还以为是在梦中，只想捂住耳朵。一只手摸索着掐另一条胳膊上的软肉，好疼好疼，这才分清现实与梦境。
注意到怀中精灵的动静，男人停下来握住莱戈拉斯的胳膊看了看，一只手就能圈住的手腕，两条细白的胳膊内侧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按照精灵的恢复速度，这些都是新伤。
莱戈拉斯多久没呼吸到新鲜空气，身体没接触阳光，难怪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懵懵地窝在男人怀中，想要把身体缩得再小一点，他不知道又要被带到哪儿。
精灵出人意料地问道：“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莱戈拉斯，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为什么你要说对不起？我一直在这，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莱戈拉斯把他们当成了「客人」。
听了精灵的话，阿拉贡和吉姆利再次呆在了原地，就算眼睛看不到，莱戈拉斯也不应该听不出他们两个的声音。
“莱戈拉斯，我是吉姆利，还有阿拉贡也在，我们来找你……”
“找我？你们之前认识我吗？”
“埃斯泰尔，莱戈拉斯，你记得埃斯泰尔吗？”
“我知道，辛达语中的「希望」”
莱戈拉斯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一个人类要问他记不记得他的母语，他最近是忘了不少东西，但是还没有严重到忘了母语怎么说。
阿拉贡第一次觉得莱戈拉斯抱起来这么重。
———
莱戈拉斯最近常常忘记发生过的事情，以前的事情忘了，刚发生过的事情也忘了，大脑里的记忆断断续续，这滋味不太好受。上一秒感觉自己还在黑森林，下一秒就被男人撞进身体，每次都是这样，灵魂被迫面对现实。
明明醒着却以为在梦中，莱戈拉斯绿叶什么时候看不见了，他在心里这样问自己，胳膊被掐的青紫一片，眼睛还是看不见，好可怕，不想面对现实。
躺在半兽人身下的精灵是谁，好像他自己，太真实的梦，就好像真正发生过一样，梦里的莱戈拉斯舒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听周围的男人说话，了解到现在的年份已经是3打头，莱戈拉斯突然感到害怕，他忘记了多少？将近一个世纪。依稀记得的是，跟父亲大吵一架过后，自己就离开了黑森林，早知道离开家会这样当初就不该乱跑。
耳边都是性交的声音，他又被男人插到高潮，早没了贞洁，也没有羞耻，习惯了就不会疼，阴道紧紧缠着操进来的性器，就这样被操得像个发情的猫，顺从地躺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求欢，好乖好乖，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莱戈拉斯双腿大张，腿间一片潮湿，男人用手摸那里，手指插进去，用阴茎堵住里面往外流的水，把他干成一滩软泥。下面的两个小洞永远湿漉漉，前后都被性器塞满，变得越来越敏感。
白嫩的肌肤被男人的手指掐得留下瘀伤，红的紫的，还未等到完全消退，又覆上新的。压在莱戈拉斯身上的男人胯下动的越来越快，粗壮的阴茎整根没入，敏感的阴蒂也被重重摩擦过，他被操软了身体，也软了声音。
男人的阴茎让莱戈拉斯的身体洪水泛滥，阴道被干得又湿又软，方便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里面的骚肉咬紧了插进来的肉棒。
有时候两个，三个，或者四个男人一起干他，上面下面的洞都被挺立的阴茎塞满，莱戈拉斯胸前白软的乳肉让他们爱不释手，不管男人怎么咬怎么吸，他的乳头还是跟下面早该被操烂的花瓣一样粉嫩，天生被操的体质，无数个声音在莱戈拉斯耳边这样说。
男人把莱戈拉斯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的腰被按塌，臀部高高撅起，无数只手揉捏着他软嫩的腰肢，细得好像一捏就要碎掉，蝴蝶骨随着男人撞进来抽出去的动作上下起伏，浑圆的屁股被撞出肉浪，肥嫩的肉唇在淫水和精液的滋润下变得淫靡湿滑。
阴茎从后面插进莱戈拉斯的身体，从下面，从前面，从每个方向，男人操他，他承受，直至沦陷于最原始的欲望之中，沦陷于无尽的性快感之中。
———
希奥顿王葬礼过后，一行人再回到米那斯提力斯，听闻底层有个精灵沦落至妓院。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莱戈拉斯死了，抱有希望的人并不多，谁也不会想到白城，一个莱戈拉斯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
为了不在米那斯提力斯底层引起轰动，埃莱萨王特意扮成了以前游侠的样子。没见到那个精灵之前，他既希望在那里的是莱戈拉斯，又不希望。不管是与否，他都得去看看，不管是哪个精灵，他都会救出来。
再次看到莱戈拉斯以后，阿拉贡突然意识到，他救过那么多人，这回却无法真正救回他的朋友。
阿拉贡没再说别的，他一脸凝重，把精灵抱到马上，旁边的吉姆利也是一言不发。莱戈拉斯被裹得严严实实，头上厚重的兜帽耷拉下来盖住了他半张脸，堪堪露出嘴巴和半个鼻梁。下身两截光滑的小腿搭在马肚子两侧，脚踝处还挂着那个银铃铛。
“莱戈拉斯，我们会带你回家。”
精灵又陷入了幻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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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3019 年 9 月
阿拉贡把莱戈拉斯安置在了白城王宫内。
脱下莱戈拉斯身上的衣服，帮他洗澡的时候，人类再次清楚地看到精灵身体上留下的许多掐痕与鞭痕。而莱戈拉斯一动不动任人摆布，只有人类温热的手掌碰到他的身体时会下意识颤抖，完全的生理性失控。
阿拉贡一开始被精灵发颤的身体吓到了，他很快发现莱戈拉斯是在害怕。
“莱戈拉斯，别怕，这里没人会对你怎么样。”
没有任何回应。
莱戈拉斯大部分情况下都在发呆，他的目光分散，不管阿拉贡说什么，都犹如石子投入大海，人类甚至怀疑精灵的听力是否也出现了些许问题。
洗去身体表面的脏污之后，阿拉贡给莱戈拉斯擦干身体，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他熬了一些药，想喂莱戈拉斯喝下，至少对精灵身上那些绽开流血的伤痕有帮助。但是莱戈拉斯完全不配合，他双唇紧闭，一口药都不肯喝。
阿拉贡知道莱戈拉斯不喜欢喝药，尤其是那些苦涩刺鼻的药草汁，更何况莱戈拉斯现在不记得他，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他被当成坏人。一向办法很多的埃莱萨王此时也对这个毫无生气的精灵手足无措。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一听闻莱戈拉斯被找到的消息，立刻直奔王室卧房。金霹告诉他们，莱戈拉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让双子心里充满了不确定性。
“莱戈拉斯？”双子见到莱戈拉斯以后试探性地问道。
听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声音，精灵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些许波动，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呆滞。但是欣喜的表情仅仅一闪而过，莱戈拉斯立刻像猫一样警戒性地弓起身子。
“滚开，别看我。”
“莱戈拉斯？没事了，这里很安全。”埃尔拉丹以为他只是一时间不适应，小心翼翼地又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安抚这个炸毛的精灵。
“出去！别看我……”莱戈拉斯再次开口，他几乎是在哀求。听到双子声音的那一瞬间他是开心的，随即想到自己如今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莱戈拉斯不想让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看到这样脆弱无力的自己，脚步声一下下靠近，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摸到枕头，用力朝有声音的方向扔了过去。
一时间房间内鸦雀无声，双子看到了莱戈拉斯身上的伤痕。遍布锁骨上，胸前，腹部各处。除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欲痕，只剩下各种伤口。莱戈拉斯意识到被子从自己身上滑落，他整个僵在床上，手指痛苦地攥紧了床单。
阿拉贡叹了一口气，他接过埃尔拉丹递过来的枕头，把莱戈拉斯重新按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旁边看着他。
精灵这下又没了反应，活像个布偶娃娃。
双子的到来或许让莱戈拉斯的情绪产生了一丝起伏，他们与莱戈拉斯相识已久，千年的时光很难被完全抛下。莱戈拉斯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永远都会存在于大脑中，记忆不会消失，只可能是暂时性遗忘。
莱戈拉斯躺在床上，他缩进被窝里，背对着双子，骂都骂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着他们全部离开。然而他从小就无法预测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行动。
埃洛希尔也是愣了好久，他近乎惊愕地看着莱戈拉斯，而莱戈拉斯的目光已经不像从前那样能够看向他，而是无助地盯着某个空洞的地方，他与埃洛希尔以前认识熟知的那个莱戈拉斯相比，看起来判若两人。
精灵缩在被子里，埃洛希尔注意到莱戈拉斯身体在颤抖，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隔着被子将这只受惊的小猫环住。
“莱戈拉斯，没事了，没事……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埃洛希尔清楚地感觉到绿叶在他怀里无助地颤抖。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莱戈拉斯想说他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但没能说出口，如果灵与肉能分离，那他愿意承受这个痛。
“没事，不用强迫自己去想，”埃洛希尔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他停了两秒，接着艰难地开口，“慢慢来，都会好起来的。”
莱戈拉斯终于乖乖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真的相信半精灵的话，对自己有了信心，还是下意识地回应，不想让朋友为他担心。
如果可以，莱戈拉斯想，他会尽量表现得像个正常精灵。
在替莱戈拉斯检查过身体以后，埃洛希尔发现他们对治愈这件事根本没有信心，他们有办法治好精灵的眼睛，这种可以找到原因的外伤。而莱戈拉斯的腿，没有任何问题，再就是记忆，犹如他的精神状态一样混乱。
这一切都让双子想到他们几百年前渡海前往阿门洲的母亲，他们一家人倾尽全力，都没能让母亲走出哀伤，最终只剩前往蒙福之地一条路可选。
如今莱戈拉斯身上尚且看不到生命消逝的迹象，但他的脸上毫无血色，身体与从前相比也消瘦不少，莱戈拉斯就像是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猫，别人一碰就后缩，浑身都在抽搐颤抖。
阿拉贡本想送莱戈拉斯回家，白城到底不像黑森林，但是精灵的样子让他改变了主意，他的身体不适合长路颠簸。阿拉贡想着照顾莱戈拉斯，同时又被繁重的政务拖得抽不开身，再三思虑，他写了一封信给瑟兰迪尔王，向对方告知莱戈拉斯的情况。
———
深夜，房间里只剩莱戈拉斯一个，他下面那条细细的缝又开始向外分泌汁液，身体被男人调教成这样，没有阴茎粗暴地插进身体，莱戈拉斯就会感到饥渴难耐。他前后两个小洞都早被别人操开了，不被插都会流水，身体淫荡的要命。
莱戈拉斯的手探到赤裸的双腿中间，用手指揉弄已经湿漉漉的花瓣，更多的汁液从穴口泌出，沾满了阴阜，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忍不住将几根手指插进了流着水的阴穴，挤出大量的汁液。他的手指全部没入嫩穴，抠挖着自己敏感的穴壁，想要止住下身的瘙痒，大股大股的淫液顺着他的手指涌出来，湿透了床单。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的动静，终于被精灵甜腻的呻吟诱惑着推开了门。只见莱戈拉斯满脸绯红，浑身赤裸着，一只手放在下面抚慰私处。精灵的身体被洒进房间的月光映得发光，男人一眼就看到他腿间淫靡至极的画面，他被勾得欲火焚身。
男人走了进来，他压在了莱戈拉斯身上，说：“你这样自己弄自己，能爽吗？”他把精灵纤细的双腿架到肩上，阴茎对准下面软糯流水的地方挺了进去。饱满肥鼓的花瓣被硬物捅开，青筋暴起的肉棒来回缓缓摩擦过莱戈拉斯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嫩穴里分泌出更多蜜汁，方便性器进得更深。
浅浅抽插几下之后，男人握着莱戈拉斯的腰，用力捣进他的身体，飞快地操干。
床晃得吱呀作响，莱戈拉斯两条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他被操得浑身瘫软，眼眶发红，快感直冲大脑，几乎要晕过去。男人一边操他一边用手掐着他的脖子，问他，我们国王没满足你吗？莱戈拉斯有些想吐，干呕。他对男人说：“你弄死我吧。”
男人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说道：“我是在让你爽。”他飞快地挺腰抽插，粗壮的阴茎狠狠撑开湿热的雌穴，柱身摩擦过阴穴里敏感的骚肉，一直顶到子宫口，把莱戈拉斯插得高潮抽搐。
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精灵下身的雌穴淫荡地咬着来回猛烈肏干的肉棒，红肿的肉唇包裹住了茎身。男人被夹得舒服极了，边操边说莱戈拉斯是个骚货，就该被人该烂的婊子。
精灵头昏脑胀，他有些失语，阿拉贡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他想开口，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莱戈拉斯的双腿被男人打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把他操得淫水乱喷，喘息不断，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愈发凶狠地凿进莱戈拉斯的身体，操开他的子宫。
听到精灵哭泣似的呻吟，男人才觉得满意，他用手刺激莱戈拉斯的阴蒂，胯下疯狂摆动，撞进子宫深处。操过才明白，为什么国王会养着这只没用的金丝雀，他要射满莱戈拉斯的子宫，用自己的种子填满精灵这具娇嫩的身体。
粗长可怖的阴茎挤进子宫口，龟头插进宫腔内部，男人用力抽插几十下后，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莱戈拉斯的身体。莱戈拉斯双腿被干得生理性震颤，浑身抽搐着高潮。男人抽身出去之后，他单薄如纸片的身躯还在颤抖。
发泄完之后男人就离开了，莱戈拉斯双腿根本合不拢，白浊的液体黏糊糊地粘在阴唇上，汩汩蜜液从软烂的阴户中流出来，别人来看就会发现这个精灵有多么淫荡。
第二天清早，一名侍女路过莱戈拉斯的房间，见门半开着，进去望了一眼。看到精灵赤裸着躺在床上，被子扔在地下，她走进房间，要帮忙把被子捡起来，结果看到莱戈拉斯更糟糕的样子。
白城王宫内的人都知道埃莱萨王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残废的精灵，对他呵护有加。侍女自然不敢怠慢，便立刻找人向国王禀报莱戈拉斯的情况。
阿拉贡从莱戈拉斯脸上完全看不出他对生命的留恋。精灵睁着眼睛，但是没人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问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也没用，看不见，无法指认，除了让他情绪产生波动外没其他任何作用。
莱戈拉斯只会把自己蜷起来，说：“我没事。”
他习惯了被男人强行进入，也厌恶自己这具使不上力气的身体，什么都无法反抗，甚至变得渴求被性器填满。莱戈拉斯跟阿拉贡说：“你别管我了，我已经烂了，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Chapter 14: Aragorn/Lego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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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3019 年 9 月
阿拉贡对莱戈拉斯的说出口的话不置可否，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把精灵额上的碎发拨开，手碰到光滑冰凉的肌肤，刺激得他心口一痛。就算是精灵，这体温也已经低到不正常了。
莱戈拉斯靠在床头，淡金色长发柔顺地披落在肩上，后背。裸露在外面的苍白肌肤上还有交媾留下的痕迹，阿拉贡亲密的动作让他感觉像是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莱戈拉斯，”阿拉贡缓缓开口，“并不是失去了健康的身体就代表你一无是处，你还活着，未来依然存在希望……”
“我现在连给自己编发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本来就一事无成，所有人都往前走了，我——”莱戈拉斯再也说不下去，他急促地呼吸着，低下了头，嘴唇微微颤抖，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而且我很脏。”
“莱戈拉斯，别这样想…”
粗糙的手掌抚过精灵沾了泪水的脸庞，掌心的老茧是日复一日握剑留下的。莱戈拉斯下意识地将脸颊贴在那温热的掌心，小心地汲取着一丝一毫的热意，他浑身发冷，颤个不停。
“很冷吗？”阿拉贡又握住莱戈拉斯手，摸起来凉透了，像冰块，像尸体，怎么都不像一个活生生的精灵。
临近十月，暑气才刚刚消散，白城位靠中洲南部，更不至于过分寒冷。但阿拉贡还是给莱戈拉斯加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把床拉到卧室里的壁炉前。
捣弄一番过后，床上的精灵已经再度陷入昏睡，姿势僵硬，脸色看起来苍白到近乎透明，阿拉贡叹了口气，摸到莱戈拉斯跳动的脉搏才放下心来。
到了该去处理政事的时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也过来了，阿拉贡这才离开房间。双子见莱戈拉斯正在昏睡，暂时没有叫醒他的打算，他们连夜找出了治疗莱戈拉斯眼睛的药方，只需要小精灵配合一下。
莱戈拉斯在黑森林的时候，瑟兰迪尔对他可谓是娇生惯养。娇是骨子里带的，养是被他父亲一天天宠出来的。但是莱戈拉斯并不娇气，从小练习体术，磕了碰了，流多少血都不会哭，疼得身体簌簌颤抖，也总是忍忍就过了。长此以往，他对疼痛的忍受程度自然日渐加深，不会轻易喊痛。
———
“绿叶，把这药喝了，对你的眼睛有好处。”埃洛希尔轻声哄着莱戈拉斯喝药。
熬好的药汁苦得要命，而且一开始每天都要喝，每次都差点给莱戈拉斯喝晕过去。他对喝药十分抗拒，连带着虚弱的身体，灌下去以后忍不住想吐，水和食物也都难以下咽，什么东西到了嘴边都让他反胃，还好精灵不需要常常进食，否则莱戈拉斯早就风干成木头。
莱戈拉斯喝药时近乎是一口闷，像喝酒，大口灌下，嘴里剩下无尽的苦。喝完以后，他的眉毛皱到一起，明显是被苦闷了。埃洛希尔给他递去一盘蓝莓与树莓，压一压嘴里的苦味，莱戈拉斯吃这些东西就像完成任务。
临近十月，天气逐渐转凉，平日里莱戈拉斯总是沉默的，不愿搭理人，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不爱说话。小精灵变得很敏感，周围一点儿动静就把他吓得缩成一团。曾经莱戈拉斯是他们两个的开心果，没事就拿来欺负一下，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最爱看小精灵气鼓鼓又拿他们没办法的样子，那样鲜活的绿叶。
现在欺负精灵也得不到反应，莱戈拉斯周围筑起一圈无形的墙壁，他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白城主人才刚上任，到处百废待兴。埃莱萨王本来很忙，日理万机。现如今大臣呈交上奏折以后，他都尽量当即批阅，毫不拖沓，得出些空闲，再去看望养在王宫的莱戈拉斯。
莱戈拉斯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着，睡不等同于休息，梦里也没有安宁，碎片式的记忆如滔天巨浪般向他涌来，在脑海中循环播放。他梦到战争，梦到无数人倒在鲜血中，无数牺牲的战士又从血泊中站起，朝他走来。又梦到自己眼睁睁看着一个人类被座狼带着摔下悬崖。
精灵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口中无意识地喊出阿拉贡的名字，丢失的记忆就像这样偶尔回来找他。每每从噩梦中惊醒，莱戈拉斯短时间内都无法平静，他呆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大口呼吸，双手无力地支撑在身体两侧，直到狂乱跳动的心脏趋于平静。
到了夜间，莱戈拉斯更是难以清醒，他蜷缩在床的一角，身体团成一团，窝在被子里，只露出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蛋儿。阿拉贡处理完政事来看他，掀开被子，才发现他身上都湿了，衣服上都是水渍。
“我没事，别管我。”莱戈拉斯知道自己是情欲上身，手抓着被夺走的被子不放，想重新遮住这具让人羞耻的身体。
“湿着睡觉你会不舒服，”阿拉贡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要给他换上干燥整洁的衣物，莱戈拉斯以前根本忍受不了这些，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好不容易给精灵脱掉身上那件，才发现他是被情欲折磨的。
衣服被剥下，精灵淫荡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莱戈拉斯头疼得很，他下面痒极了，十分难耐，想要人进来操他，情欲完全上来的时候，他的乳头充血肿胀，变得挺立，腿间的雌穴源源不断涌出蜜液，被过度使用过的阴道看起来红润肥软，身体散发出诱人的甜香。可见这是一具甜美多汁的肉体。
阿拉贡的手抚过莱戈拉斯肩膀，精灵被激得一抖。“莱戈拉斯，我可以帮你。”
莱戈拉斯懵懵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已经被分开双腿，阿拉贡的手滑到他的腿根，让他感到一阵慌乱，身体止不住颤抖。
注意到莱戈拉斯紧张的样子，阿拉贡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精灵，问道：“你害怕我吗？”
莱戈拉斯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阿拉贡这才继续，手拨开两瓣湿软的花唇，几根手指插进花蕊，指腹在精灵湿润的阴道里摩擦按压，研磨着敏感的媚肉。
莱戈拉斯被弄红了眼，活像兔子发情，阿拉贡用几根手指插得他全身酥软发抖，花心泄出更多汁液，一股股淫水不断往外喷，雌穴被来回操弄的手指干得抽搐痉挛，紧紧吸吮着插在里面的异物，饥渴的穴肉叫嚣着想要更多。
阿拉贡用手指给精灵扩张好穴道，才将勃起的性器一点点插进流水的雌穴，慢慢地填满莱戈拉斯的身体，他把莱戈拉斯抱在怀里，由下而上缓慢深重地干他。
莱戈拉斯习惯了被男人粗暴对待，对方总是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身体，他被他们撕裂，身体由内而外溃烂。被操透以后，要性器把下面的小洞都填满才觉得顺畅。
阿拉贡的动作很慢，他生怕伤到莱戈拉斯，性器埋进精灵润滑的阴道，来回抽插，摩擦过里面柔软敏感的穴壁。莱戈拉斯双臂搭在人类肩头，身体随着阿拉贡的动作上下耸动，花穴被撞得软烂发肿，他目光迷茫着，开口说道：“你可以用力些…不用管我…”
莱戈拉斯的眼睛湿漉漉，鼻尖也红了，分明是在流泪，阿拉贡说：“你别哭，我不想弄疼你。”莱戈拉斯里面咬得很紧，他被夹得呼吸粗重，侧头亲吻精灵尖耳。
来回抽插好一会儿，莱戈拉斯的身体才完全适应，肥润的阴唇包裹住阳具，被插得神情迷乱，淫水一股股往外涌，雌穴处汁水泛滥。阿拉贡握着他的腰，让精灵身体向下沉到自己怀中，方便肉棒深深地插进去，他的腰往上顶，用性器戳弄那湿热的淫穴。
莱戈拉斯埋在人类颈窝，他被操开了，不愿被看见脸，想把自己缩起来。身下的小穴抽搐跳动吸吮着插进去的性器不放，阿拉贡忍不住用力撞了他两下，粗壮的性器直捣花心，囊袋拍打在他白嫩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声音，莱戈拉斯被顶得压抑不住喘息，敏感的尖耳不停颤动，双腿分开搭阿拉贡腰侧，下身淫荡地吞吃鸡巴。
莱戈拉斯的身体很容易受孕，前后两个洞，有子宫和孕囊，但是发育不完全，不容易生下来，他之前就怀过很多次，全都流掉了。
阿拉贡见莱戈拉斯习惯了些，他下面的动作快了一些，又深又快地顶撞进去，龟头抵到子宫口，一只手搂着莱戈拉斯的腰，安抚性的在精灵背部打圈，胯下又急又猛地肏干着。
莱戈拉斯被弄得迷迷糊糊，子宫口很容易就被撞开，他要阿拉贡内射，用精液灌满他。
阿拉贡发现莱戈拉斯的身体很会讨好男人，多汁的嫩穴没插两下就会喷水，里头软糯的穴肉早被操熟，只会饥渴地吸吮捅进去的阳具。精灵扭动的腰肢别人看了更容易意乱情迷，吞吃鸡巴时的样子很乖巧，一看就知道是被操习惯了，阿拉贡不由得想到不知道多少人进入过这具身体，他们都短暂地占有过莱戈拉斯，甚至有不知好歹的畜生在他眼皮子底下侵犯过精灵。想着想着，国王不禁皱起眉头，手箍紧了莱戈拉斯的腰，性器重重地凿进精灵体内。
莱戈拉斯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倒在床上，双腿大张，承接着人类猛烈的肏干，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进子宫，激得他嫩穴抽搐痉挛，吐出大量腥甜的汁液。
眼看莱戈拉斯就要失去意识，喘息声越来越浅，像一只生命濒危的小兽。阿拉贡反应过来，有些心疼，动作随即缓了下来，目光落在精灵烂熟殷红的阴阜，那地方淫荡地吞吃着他的性器，莱戈拉斯的子宫和阴道都被精液灌满，含不住的白色浊液随着抽插的阴茎流到外面。
泪痕干涸在莱戈拉斯脸上，他浑身绵软，性带来的快感让他得到短暂的安抚，羞红的脸颊中带着一丝放荡，昏昏沉沉中追求被插入，被内射，想来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来者不拒，前后两个小洞都想要挨操。
阿拉贡用手捏精灵的细腰，粗暴的指腹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红痕，莱戈拉斯躺在床上的样子柔媚极了，脸颊泛着潮红，淡金色长发铺在背后，打开的双腿被操得合不上，看样子随便谁都能插进去干他。
终于全部交代在精灵体内，阿拉贡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半软的阴茎埋在湿热的甬道里迟迟没有抽出来，他俯下身去心疼地吻莱戈拉斯柔嫩的脸颊。
精灵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明显十分不安，不知道阿拉贡把他当成什么，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耐不住性欲，随便给人操的婊子。
Chapter 15: Elladan/Elrohir/Lego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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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 3019 年 10 月
连日以来，莱戈拉斯的精神依然没有好转，他终日恹恹，茶不思饭不想，摄入的营养只够他苟延残喘。小精灵需要人照管，阿拉贡无法整日陪在他身边，大部分时间还是由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兄弟俩看顾，埃莱萨王只能抽出空去看望这个尚且住在白城的精灵。
上个月，双子也在第二天早晨得知莱戈拉斯在王宫内被人强迫的事。埃尔拉丹如今直接当面质问埃莱萨王为何迟迟揪不出那个恶人，阿拉贡对养兄的责备哑口无言，埃洛希尔在一旁沉默不语。其实他们三个心里都清楚的很，那男人故意在莱戈拉斯身体上留下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让他们看到，就是认准了自己不可能被指认出来。
莱戈拉斯躺在床上，听到他们因为自己争吵，他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脱口而出让埃尔拉丹别再说了，不是阿拉贡的问题。话说出口以后，他感觉头痛欲裂，仿佛有一把利刃直插后脑。莱戈拉斯痛苦的弯下了腰，屈身在床上，整个身体抖抖簌簌，零零碎碎的记忆影像如刀片般涌入他的脑海。脑中的记忆断断续续，莱戈拉斯根本搞不清为什么自己无法忍受埃尔拉丹对阿拉贡的质问，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要捍卫白城的主人，应激一样的反应。
不知是他声音太小还是那三个人本身讨论的太过投入，没人听到他说话，争吵还在继续，莱戈拉斯心急如焚，他强忍头部的不适，艰难地挪动身子想要靠近声音传来的地方，结果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精灵掉在地上发不出任何声响，远处靠在墙角低头沉思的埃洛希尔余光第一个发现了莱戈拉斯，他快步走过去，把小精灵再次抱到了床上。
“要做什么事吗？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埃洛希开口问道，难以掩盖语气中的痛苦，几秒钟之前，他看到莱戈拉斯颤抖着趴在地上，两只手死死抱在脑袋两侧，目光迷茫又无助的直直看向门口那两人。
埃尔拉丹和阿拉贡也围到了床边，他们关切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精灵，问他怎么了。莱戈拉斯被埃洛希尔抱在怀里，他浑身无力，头靠在半精灵胸前，开口说我没事，你们别因为我吵架……声音微弱极了。
莱戈拉斯说话的时候焦虑地咬着嘴唇，全身瑟瑟发抖，埃尔拉丹怎么能因为他这种人逼问阿拉贡。莱戈拉斯无所谓被谁欺负，他的身体早被数不清的人进入过，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
阿拉贡说你别担心，我们没有吵架，埃尔拉丹也说他们只是想办法找出那个人……莱戈拉斯摇了摇头，告诉他们没必要这么做。
听了莱戈拉斯的话，埃洛希尔原本灰暗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他搂着小精灵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莱戈拉斯的肩膀和手腕都被捏痛了，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还是一声不吭，只把自己往半精灵怀里缩，想变小一点。
还好埃尔拉丹立刻注意到弟弟紧握的手指和莱戈拉斯咬紧嘴唇忍耐的模样，他随即让埃洛希尔把手从莱戈拉斯身上放开一些，两个精灵这才都松下一口气。
因为这件事，双子日夜守着莱戈拉斯，阿拉贡也得以宽心些，他的两位养兄总比其他人都要靠谱。
———
在双子的精心治疗下，莱戈拉斯的眼睛终有些好转，原本漆黑一团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灰暗，但依然看不见任何东西。埃尔拉丹用黑色布条遮住了精灵的双眼，一根长长的布条盖过莱戈拉斯双眸，绕到耳后系在一起，免得哪天他骤然重见光明，这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会被突然出现的光亮刺激到。
双子日日守在在小精灵周围，近乎是寸步不离，这让莱戈拉斯感觉十分羞耻。他不想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这样被自己绑在身边，他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何况他的身体总是瘙痒难耐，每个夜晚都像兔子发情一般溢出汁水。
第一天晚上，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就发现莱戈拉斯不对劲。刚入夜的时候，小精灵表现还十分正常。等到夜里再看，莱戈拉斯整个蒙在被子里，双子只能看到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块儿。
埃洛希尔把莱戈拉斯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小精灵猛地一激灵，他脸色煞白，呼吸微弱，双手抱在胸前，呈保护自己的姿势。
莱戈拉斯身上出了一层细汗，薄薄的睡袍粘在汗湿的身上，透出肌肤的颜色，床单和枕头也湿了，腿间更是汁水泛滥，莱戈拉斯那处敏感的地方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泌出汁液。
精灵一向不喜欢身上湿黏黏的，双子给莱戈拉斯擦干净身体，又告诉他不需要再忍耐任何事。苦痛也好，情欲也罢，都没有必要憋着，更无需向他们两个隐瞒。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给精灵擦拭身体的时候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生怕让他回忆起不快的过往，然而结束以后莱戈拉斯依然懵懵地蜷缩在干净的床角，他抱着双腿，像只受惊的小猫。小精灵试图挡住自己下面肿胀挺翘的阴茎和不断淌水的细缝，想躲到黑暗中去。
这个夜晚，白城万籁俱寂。
眼看莱戈拉斯就要从床角滚落到地上，埃尔拉丹赶忙抱他挪到床中间。双子左右哄了半天，莱戈拉斯都不愿松开他紧抱双膝的手，小精灵骨子里要强得很，宁愿忍着身体种种不适。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手贴在莱戈拉斯的额头，感觉他的皮肤已然有些烫手。埃洛希尔再次把小精灵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绿叶，相信我们好不好。”埃尔拉丹也说：“莱戈拉斯，听话，把手松开，你不能一直这样烧下去，会出事的。”
双子若真要硬掰开莱戈拉斯的手腕其实很容易，但他们不想强迫他。如今莱戈拉斯的手脚都用不上力，小精灵昨晚尝试独自编出发辫，哪怕一条，结果十根手指全部颤个不停，好不容易活动一下却又僵硬至极。
于是莱戈拉斯疯了一样把自己柔软美丽的长发扯得乱七八糟，如果有剪刀在手，他必定毫不犹豫断了这长至腰部的累赘，又或许直接了结生命。那天晚上恰巧阿拉贡去看他，埃莱萨王推开门，入目只见莱戈拉斯头发乱成一团，小精灵捂着脑袋背对门口蜷缩在床上。阿拉贡走过去，坐在床沿儿，手刚放到莱戈拉斯肩膀，想要安抚。结果还没开口问怎么了，小精灵就像受惊了一样猛然转头，这时阿拉贡才发现他双眼血红，水珠颤抖着挂在润湿的睫毛上。
阿拉贡注意到半条编得歪歪扭扭的从精灵一侧的尖耳处垂落，他立刻明白莱戈拉斯为何会如此惊慌失措，双手抖个不停。埃莱萨王一只手握起莱戈拉斯两只纤细的手腕，一只手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人类温热的手掌贴在精灵冰冷肌肤上，指腹摩挲着手腕处凸起的踝骨。
“复健需要时间，你不必如此心急，”阿拉贡凝视着莱戈拉斯的眼睛，即使那双眼睛无法找寻到自己，无法给予任何回应，“慢慢来，你一定会恢复的。”
莱戈拉斯紧咬嘴唇，一声不吭，他残废到这种程度，如何才能再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阿拉贡翻过他的手，嘴唇在小精灵手心落下一吻。莱戈拉斯被人类身上的温度烫懵了，他呆呆地点了点头。
小精灵的手终于耷拉下去，他被情欲折磨昏了头，软绵绵靠在埃洛希尔怀里，后背紧贴他滚烫的胸膛，他的腿也微微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雌穴。莱戈拉斯的身体熟透了，正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双子将他放在床上，莱戈拉斯下面的巢穴早已汁水淋漓，张合的穴口泛出甜腻的水液，他眼角潮红一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白嫩的肌肤透着动情的粉红，身体几乎化成一滩春水。在这种状况下，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很难坐怀不乱，但是他们知道莱戈拉斯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手上的动作便不再像以前那样粗暴。
埃尔拉丹俯身吻在莱戈拉斯锁骨处，湿热的舌尖沿着小精灵的脖颈舔舐到耳后，含住一只尖耳轻轻咬了咬。半精灵又舔又咬，在莱戈拉斯白皙的颈部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莱戈拉斯感觉后颈处飘过酥酥麻麻的快感，大脑不禁一阵眩晕。
埃洛希尔分开莱戈拉斯的双腿，吻他的腿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牙印，半精灵高挺的鼻梁顶开莱戈拉斯下身的两片花瓣，他伸出舌尖，含住敏感的阴蒂吮吸。
嫩穴不受控制地喷出大量汁液，快感传遍莱戈拉斯全身。小精灵身体发抖，足面绷成好看的弧度。他用手推埃洛希尔的头，呜咽着说不要舔那里，好脏。埃洛希尔没有理会，他双手钳住小精灵的大腿，继续埋头舔他腿间饱满的花瓣，舌尖顶进冒水的小洞，一下下在里面戳弄。
莱戈拉斯全身都羞红了，他双手胡乱地在床上抓来抓去，想要往后挪动身体，又被埃洛希尔一把捞回去。埃尔拉丹吻他软嫩的脸蛋儿，叫他放松些。莱戈拉斯像是沉浮在汹涌的汪洋大海中的一片绿叶，他脸上粘满了泪水，哽咽着被埃尔拉丹掰过头去堵住双唇。
埃尔拉丹的手顺着莱戈拉斯腰身抚摸下去，他分开精灵的两瓣臀肉，双指慢慢探进软嫩的后穴里。刚插进去，湿软的肠肉立刻缠上了半精灵的手指，饥渴难耐想要硬物的入侵。
等莱戈拉斯前后两个小穴都扩张得差不多了，双子胯下早硬得发疼，埃尔拉丹抱起莱戈拉斯靠在床上，粗胀的性器挤开臀缝，龟头缓慢刺进小精灵软热的后穴，来回抽动几下，让莱戈拉斯适应他的尺寸。莱戈拉斯颤抖着靠在埃尔拉丹胸前，他坐在阴茎上被干得双腿大张，喉咙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埃洛希尔把莱戈拉斯一条腿架到肩上，从前面顶进他软糯红润的阴道，按着他的腰缓慢操干。
下面两个小穴同时被照顾到，莱戈拉斯的身体软得不像样子，随着双子的动作上下耸动，敏感的阴道和后穴被干舒服了，将插进来的阳具吸得紧紧的，弄得双子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用力撞进他的身体。
双子刚一用力，莱戈拉斯就被干得止不住泪水，他撑起身子，两只手胡乱摸到埃洛希尔紧致的腰腹。满目黑暗中，他一双手摸索着往上，好不容易抱到半精灵健硕的臂膀，便开始抓着不放。
埃洛希尔抚去莱戈拉斯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捉住莱戈拉斯的手腕，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疼了？莱戈拉斯身体被干得一耸一耸，他脑袋抵在半精灵颈窝蹭来蹭去，轻轻摇了摇头。
过后莱戈拉斯瘫软在双子身上，他的体温降了下去，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抱他去洗澡，他的胳膊还挂在半精灵脖颈上。浴缸放满了热水，莱戈拉斯乖坐在埃尔拉丹怀里，埃洛希尔捧着他的脸蛋吻了吻，双子一块儿帮他清洗身上的浊液。
莱戈拉斯抬头对双子说：“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的眼中没有聚焦。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依然是你，知道了吗？”埃洛希尔合上双眼低声说道，手扣在莱戈拉斯的后颈，他们两个额头相贴，温热的鼻息打在精灵脸上。
莱戈拉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埃洛希尔刚刚说的那句话不要太动听。有一瞬间，他简直要信以为真，仿佛自己还像从前一样。双子原先总爱与他开玩笑，嘴上欺负他欺负个不停，他打不过也说不过他们两个。
双子现在再难跟从前一样肆无忌惮与莱戈拉斯胡闹。时隔几百年，半精灵再一次体会到宝物失而复得的心情，他只希望莱戈拉斯能在中洲多停留些时日，不要再次离他们而去。
Chapter 16: Aragorn/Legolas
Notes:
⚠️：Aragorn/Legolas 半强迫
Chapter Text
眼看冬天就要来临，天气逐渐转凉。外面寒风萧瑟，无数枯萎凋零的树叶随风飘舞在米纳斯提力斯的大街上，似乎预示着这片土地将会迎来一场寒冬。
白城王宫内，壁炉里的火整日烧得旺盛，莱戈拉斯蜷缩在炉火边的扶手椅上，身上围裹着又厚又软的羽绒被，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炉火发出来的红光映照在他的脸蛋儿上，给他苍白的面庞染上一丝红晕，这总算让他看起来有些活着的迹象。
莱戈拉斯没有睡觉，他的大脑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小精灵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旺盛的火苗不放，这是他所处无尽黑暗的世界中唯一一点儿光亮，很淡很弱的红光，像夏夜森林中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但亮度远不及那些。
莱戈拉斯妄想挪动身体靠近光源，结果从椅子上扑通跌落在地，内心对这双没有知觉的腿感到厌烦，真是个累赘。冰凉坚硬的地板将他的手肘磨出红印，他总算往前挪动了些。他趴在地上，淡金色长发流泻包裹住他已然瘦弱的身躯，铺洒了一地，在火焰的映照下闪闪发出金色光芒。
火苗仍在快乐地跳动着，像个鲜活而富有生命力的心脏，莱戈拉斯朝它伸出手去，好似垂死之人绝望中企图抓住唯一一棵救命稻草。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出去没一会儿，回来时看到莱戈拉斯趴在地上，胳膊正往燃着柴火的壁炉里伸。这场面把他们两个吓坏了，埃尔拉丹赶紧冲过去把小精灵从地上抱起来放回到躺椅上。
被抱起来时，莱戈拉斯感觉天旋地转。他晕乎乎的，再次被放在椅子上，他的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埃洛希尔重新把他裹在被子里团成一个圆球。
“觉得冷吗？”埃尔拉丹以为莱戈拉斯往壁炉靠近是因为太冷，便把躺椅推了推，让小精灵尽量靠近热源，得以暖和一些。
莱戈拉斯摇了摇头，他的身体被火焰烘烤着，但丝毫不觉得温暖，也不觉得寒冷。他清澈的双眼依然望着燃烧的火光，“那里……红色……”
“你的眼睛……”埃洛希尔顺着莱戈拉斯目光看去，瞬间明白精灵在指什么，他哽住了，“…会好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来，别着急好吗？”他从被子里拉出莱戈拉斯的手轻轻握住，温暖有力地包裹住了精灵冰冷的双手，这两只手凉透了，埃洛希尔怎么都捂不热。
莱戈拉斯微微点了点头，任由半精灵握住双手，身体一动不动。他对外界的反应一直不够强烈，埃洛希尔怀疑他把手往烈火中放是因为感受不到疼痛。
阿拉贡每日处理完政事照例会去看望莱戈拉斯。莱戈拉斯裸露在外的颈间吻痕清晰可见，分明是别人留下的，他的手指按在精灵脆弱的脖颈上，摩挲着那里的红痕，问是谁干的，谁又强迫你了。
莱戈拉斯说不出话来，阿拉贡手上的力气太大，按在喉咙上的手指使他感到窒息。一股可怕的恐怖感重新笼罩了他的头顶，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双眼无神。
阿拉贡放开了手，问：“不知道是谁吗？”
莱戈拉斯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企图喘口气，“没人强迫我，是双子留下的……”他用手捂着胸口，身体觉得极度疲倦，脑袋重得他快要支撑不住晕过去。阿拉贡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弄得他猛一激灵。
半天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莱戈拉斯被捏得发疼，阿拉贡手上的力气大到让他感觉骨头要被捏碎。精灵细白的手腕上很快浮出一圈红痕，睫毛抖抖簌簌地扇动，嘴巴微微张开不停抽气，呼吸也越发不稳。莱戈拉斯好像快哭出来，但他仅仅是害怕，即使他不能看见阿拉贡也能觉出他在生气在愤怒，否则为什么这样用力抓着他不放。
“对不起，”莱戈拉斯试着把手抽回来，结果被捏得更死，好疼好疼，“对不起……”他喃喃自语道。
阿拉贡横着抱起莱戈拉斯，将他放在床上。他用手解开精灵身上的衣服，粗暴地往下一扯。果然莱戈拉斯身上留下的情痕更多，红的紫的遍布上半身。
“这些都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弄的？”国王边问边用手抚摸过小精灵身上每一处皮肤，激得这具敏感的身体抖得像筛子。
莱戈拉斯恹恹地窝在床上，他哪里看得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人用手掐住一样无法出声，身上不着寸缕让他感到极度冰冷，他肩膀剧烈地发抖，整个人如同陷入到漆黑不见天日的冰窖中。
他企图伸手去找被子，但是没什么用，阿拉贡钳住了他胡乱摸索的手，他便没有再挣扎。他的呼吸很轻，脸色在双子一天天的照顾下总算显得比之前好些，嘴唇有了血色，不至于太过苍白，看起来毫无生气。
莱戈拉斯轻声喘息着，胸脯上下起伏，衣服被撕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这模样很容易撩起男人的情欲，让人欲火难耐。
阿拉贡掰开莱戈拉斯的双腿，看到精灵腿间潮湿泥泞的阴缝，这是一副被干到熟透的身体，被抚摸便因情动而出水，碰两下私处就会把他刺激得潮吹，难怪要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莱戈拉斯双腿被分到最大，饱满多汁的阴阜暴露在阿拉贡眼前，粉嫩的肉唇被蹂躏得红肿，一看就知是谁新鲜玩过这里，后面的小洞也让人操干得在一张一合蠕动着。精灵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被操熟了的气息。
这认知燃起了阿拉贡内心的怒火，他按住莱戈拉斯的大腿根，手指插进那处淌着蜜液的巢穴，指尖刚探进去就被里面软嫩的穴肉牢牢吸吮住，一副想要男人插干的模样。
莱戈拉斯无声地呜咽着，他双手抓紧身侧的床单又放开，脸上少有的那点儿血色逐渐褪去，整张脸看起来虚弱不堪。他迷迷糊糊，意识离了大脑，仅剩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未尝不算一种自我解离。
阿拉贡没察觉到精灵的异样，心中某种被欺骗背叛的感觉模糊了他的眼睛。他要莱戈拉斯因他意乱情迷，而不是看莱戈拉斯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身下承欢，他更没拜托双子照顾精灵照顾到床上。
莱戈拉斯的阴道平日里也含着汁液，湿乎乎的方便男人随时进入。阿拉贡手指刚插进去就捅出水声。国王动手搅了搅那处，粗糙的指腹磨蹭过精灵阴道内敏感蠕动的嫩肉，刺激得莱戈拉斯挺起腰肢，身体绷紧，一股股花汁从阴道内喷涌而出，喷了阿拉贡满手，打湿了整个阴阜和腿根，摸起来又滑又嫩。
莱戈拉斯被人亵玩私处也没什么过多的反应。阿拉贡抓住精灵的脚踝，把他拽向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精灵湿润软糯的穴口顶了上去，粗壮的茎身在湿漉漉的阴缝上来回磨蹭，包裹着穴口的两瓣肉唇被挤到一边，敏感硬挺的阴蒂裸露在外，上面淋满了水液。
“别……”莱戈拉斯小声哀求道，没什么气力，接着只能听到微弱的喘息。
阿拉贡笃定莱戈拉斯想要，他身体的反应就是证明。国王挺动腰胯，龟头往上顶到精灵充血肿胀的阴蒂，挤压碾过那里，弄得莱戈拉斯呼吸急促起来，大股大股淫汁沿着腿根滴落在床上。他的身体正是这样慢慢被人操到敏感不堪。阿拉贡还没进去，莱戈拉斯阴道里面的穴肉已经在抽搐叫嚣着要东西填满，刚降下去的情热又翻涌上来。
莱戈拉斯出了一身虚汗，颈间有些潮湿，阿拉贡还没插入他就喷了不少水，身体一颤一颤的发抖。阿拉贡挺身将粗壮的阳具一寸寸送了进去，湿润多汁的甬道轻轻松松就容纳下他的巨物。
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莱戈拉斯感觉腹部又酸又胀。滚烫的硬物塞满了他的小穴，来回抽插研磨穴内敏感的软肉，他被插得高潮喷水，高潮时快感直冲大脑，瘫痪没有知觉的双腿被干到生理性激颤，黏腻的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涌出，随着进出的性器流得到处都是。
莱戈拉斯这副柔媚淫荡的身体让阿拉贡爱恨交织，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直捣到底，粗硬的性器重重撞进莱戈拉斯子宫深处，把他插得两眼翻白。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双手抓住精灵白嫩的乳肉肆意玩弄，莱戈拉斯身上旧的红痕还没消褪又覆上新的。
阿拉贡压着莱戈拉斯干了一会儿，发现精灵没了动静，他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拍拍脸颊唤醒。莱戈拉斯轻轻咳了一声，模糊不清的意识回来些。阿拉贡心疼地吻他颤抖的尖耳，吻到苍白美丽的脸蛋儿。但是动作没有丝毫缓和。
莱戈拉斯坐在阿拉贡腿上，性器自下而上操进他的身体，撞得他腿间汁液飞溅，柔嫩的腿心红了大片。他感觉自己要不行了，不过他早就麻木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烂熟于性爱，会乖巧地讨好所有人。
阿拉贡顺畅地顶到莱戈拉斯身体深处，整根性器全部埋进去猛烈地操干，他愈发用力，要凿开子宫口，用精液灌满莱戈拉斯柔软的宫腔。
莱戈拉斯躺在床上承受着一切，他经历过更多，这不算什么，他是被这个男人从妓院救出来的。他被折腾乏了，眼皮很重，有些昏昏欲睡，本就虚弱的身体现在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眯起眼睛，好像一只随时可能送命的病弱小猫。一开始他跟阿拉贡道歉了，但是没得到原谅，阿拉贡肯定觉得他勾引完自己就欲求不满去找双子。
没错，莱戈拉斯发现自己无法逃离，问题出现在哪儿，该如何弥补，他不知所措。他习惯了被人强迫，在妓院时他周围总围着一圈人，叽叽喳喳地看他受辱，下面塞满不同人的阳具。压在他身上的人也都身着不整，为什么他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婊子。
莱戈拉斯想起瑟兰迪尔，因双子说过段时间或许可以带他回家。他没有再面对父亲勇气，所以很少想起，对双子的话也无动于衷。他想对于瑟兰迪尔来说，他这个儿子还是死在战场好些，同那无数倒下的西方战士一样，至少是光荣的。
精神极度紧张之时，莱戈拉斯很难不去想唯一的亲人，要是Ada在就好了……他这样想着……口中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仅是Ada这个单词，好像真能像小时候那样把父亲唤来。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端着熬好的药回来的时候，莱戈拉斯正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身体被翻来覆去操干，长发凌乱不堪，根本已经昏迷不醒。埃尔拉丹瞪大了双眼，差点没拿住手中端药的托盘打翻在地上。埃洛希尔则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把阿拉贡从莱戈拉斯身上拽了下去，他迅速检查了莱戈拉斯的脉搏，又俯下身在小精灵心口仔细聆听，终于在感觉到那一丝微弱的跳动时放下心来。
理智终有一丝回笼，阿拉贡迷茫地看着莱戈拉斯，这时才意识到精灵早已昏迷过去。
埃洛希尔扯过被子将莱戈拉斯严严实实包裹住，来不及管他身上留下的浊液。他做这件事时手哆嗦得不像样子，仿佛他才是受尽折磨那个，他想自己应该是进来时被莱戈拉斯的样子吓到了。
两分钟前莱戈拉斯是不是死了这个疑问让双子的胃和大脑翻江倒海，他们坐到床边愣了许久，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好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接着开口问阿拉贡。
“你在干什么？你没发现他没有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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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时，莱戈拉斯避无可避地回到过去，每当他睡得深沉时，总是会有一种恐怖的力量侵蚀着他的身体。梦里，他回到那个充满黑暗与冰冷的山洞，绝望和恐惧于此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他在山洞里大喊，挣扎着，却怎么都逃脱不了野兽的魔爪。他的身体被一次次撕裂成碎片，意志也被逐步摧毁。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莱戈拉斯感到痛苦，无助，他不愿意去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他所经历的桩桩件件如今依然历历在目，许多时候，他仿佛再次置身于又冷又暗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那样真实。
莱戈拉斯梦见自己回到几个月前，漆黑的山洞中浓雾弥漫，他摸着石壁跌跌撞撞往外跑，可他怎么都逃不出去，很快他被后面追上来的庞然大物扑倒在地上，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奥克醒来了，它们用利爪抓破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按在坚硬的地上，黏滑的液体染红了他的眼睛。
“不……”莱戈拉斯挣扎着想要起来，一阵眩晕感袭来，他感觉头重脚轻，世界正天旋地转。
“啊！”他双手按在耳朵两侧，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浑身颤抖不已。“不要…放过我！不要…”
奥克的怒吼回荡在耳边，清晰又遥远。这样的噩梦持续了很久，最后莱戈拉斯彻底失去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埃莱萨王衣着齐整，赤裸的仅仅是床上的精灵。多亏双子赶来匆匆给莱戈拉斯裹上被子盖住身体，他们两个对国王的所作所为难以置信，甚至不想听任何解释。
“对不起，我……”阿拉贡思来想去，说出口的也只有这句，他伸出手，想要确认莱戈拉斯平安无事。
“别碰他，”埃洛希尔警告道，“也别对我们两个说对不起。”
“阿拉贡，不要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埃尔拉丹除此以外无话可讲，他说话时目光落在沉睡着的精灵身上。莱戈拉斯虽然睡着，但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他十分担心。
很快他们就发现他的担忧不无道理。
过了一会儿，莱戈拉斯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他醒来时身上一身冷汗，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呼吸轻微但急促。刚才的噩梦带他回到过去，以至于他醒过来之后浑身仍在颤抖，心也砰砰直跳。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听到身后床上传来动静，他们赶紧转过身去，坐到床边试图握住莱戈拉斯颤抖不止的手安抚，结果刚触碰到一点儿就被精灵反射性啪地甩开，“别…别碰我…不…对不起…我……没想…”他语无伦次地呢喃，头微微低向一侧。
“ 是我，莱戈拉斯。别怕，你摸一下我。”埃洛希尔小声哄说，他再次尝试把手送到莱戈拉斯手里，想要消除他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莱戈拉斯哆哆嗦嗦用手指捏住了半精灵温热的手掌，眼泪从眼睛里滚滚流出，沾湿了他的脸蛋儿。
“宝贝，可以跟我讲讲你梦到了什么吗？”埃洛希尔接着说道。
“ 很多兽人，他们抓住了我……我逃不掉……”他害怕极了，说话时睫毛抖抖簌簌颤动，指甲深深掐进埃洛希尔手背。
阿拉贡站在旁边默默注视着，他想去抱住莱戈拉斯，却害怕造成二次伤害，他明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最害怕什么。他该明白莱戈拉斯需要理解与安慰，但他却将恐怖重新刺入精灵的心脏，让他再次惊恐发作。
埃尔拉丹默不作声把莱戈拉斯抱着搂进怀里，“还有其他的吗，宝贝？”他轻声问道，想让莱戈拉斯多说一点。他们需要更多了解他的遭遇，才能找到让他走出阴影的办法。
“兽人......它们......对我......在我身上......”莱戈拉斯说话时不由自主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喉咙处按压。
“说出来已经很厉害了。听我讲，宝贝，现在这里没有奥克。你梦里的东西，是过去……”埃尔拉丹低声安慰道，他控制住精灵覆在脖颈处的手，让他不能伤害自己，“你现在是安全的，把手放下，好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莱戈拉斯砰砰直跳的心放缓下来。
些许鼓励让莱戈拉斯点了点头，他另一只手仍紧紧抓着埃洛希尔，仿佛是在确认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虽然他现在稍微清醒，但他在梦中仍是那个被奥克折磨玩弄的精灵。
埃洛希尔任由莱戈拉斯抓住不放，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精灵的脸蛋儿说：“把头抬起来些，让我看看你好吗？”莱戈拉斯不敢抬头的样子明显是在躲避什么，他需要帮他克服。
小精灵半边脸靠在埃洛希尔手心，低着的脑袋被慢慢一点点抬起。即使他看不见，听到埃洛希尔的声音也能让他安心。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对莱戈拉斯所经历的一切知之甚少，但他们从他对周围环境的反应，以及所说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得知，莱戈拉斯辗转了几个地方，每日被不同的人蹂躏折磨 …… 双子再次为莱戈拉斯难过起来，因为他看起来完全坏掉了。
埃尔拉丹把莱戈拉斯放回床上，准备把治疗眼睛的药端过来喂给他喝。小精灵被放开后仍在瑟瑟发抖，他缩紧了身体，小声说：“拜托，抱住我。”他短暂沉浸在噩梦中，一时间无法走出泥沼，彷佛野兽无处不在，它们无形的手依然在压在他身上。
“ 莱戈拉斯，我在，”埃洛希尔应道，他起身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把精灵抱进怀里，像抱着个孩子一样。
“噩梦总是纠缠着我不放……”他声音沙哑，喉咙里仿佛有沙石割破了他的嗓子。
埃洛希尔坚实的臂膀将莱戈拉斯牢牢搂住，他说：“我知道。慢慢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慢慢忘记那些，好吗？”
“好......我好像......小腹很痛......”莱戈拉斯颤抖着，刚才脑中的恐惧让他忘记了绞痛的子宫。
埃洛希尔立即起身掀开被子给他重新检查，他是否忽略掉了什么。
精灵腿间泛着鲜红，雪白的羽绒被内里绽开大片艳红花朵。双子顿觉眼前发黑，他们真希望看错了，然而并不是。大量血块夹杂着一些组织从莱戈拉斯的阴道内汩汩流出。阿拉贡同样愣住了，几人嘴巴微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们都注意到了……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无能为力，真的无能为力，他们的医术没高明到让流掉的宝宝重回母亲腹中。他们甚至不敢根据那个小东西去推测什么，这原本对他们来说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最多不过六周的精灵宝宝就那样脱离母体坠落于尘世，化为血水。
莱戈拉斯用手摸了摸，滑腻的精液与鲜血混杂在他腿间。他眼前漆黑，不明白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声音也从他耳边消失，他的世界又变回一片荒芜。
“怎么了……跟我说句话……埃尔拉丹？还是埃洛希尔……我看不见……拜托……跟我说句话好吗……”莱戈拉斯身边寂静无声，突然有个人紧紧抱住了自己，但他无法辨认出是谁。
小精灵灵敏的嗅觉还是闻到了空气中飘荡的血液的腥气，他颤抖着的手臂环上面前人的肩膀，“你也受伤了吗……”莱戈拉斯不知道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来自他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的阴道总是潮湿的，他只是觉得小腹阵阵抽痛，但他尚且能够忍受这种程度的痛苦，他希望他们别为他伤心。
“你也受伤了吗？”
“你也受伤了吗？”
“你也受伤了吗？”
这句话像如同巨石般一次又一次砸落在所有人心上，为什么莱戈拉斯总是优先想到其他人。突然间，好像有把刀插在埃洛希尔跳动的心脏，他正濒临崩溃。
埃尔拉丹拍了拍弟弟肩膀，他默不作声将呆立在一旁的阿拉贡拖出房间，“需要我告诉你做什么吗，埃莱萨？”
“不，我会帮他治疗…”
阿拉贡迈开大步去取阿塞拉斯草，但这只能救下一条命。埃尔拉丹与他同去，因他不忍再看一眼房间内的惨状，这时候留下才需要莫大的勇气。去拿药草的路上，两人半句话都没有。
“不一定是你们两个的孩子。”拿完药回去时，阿拉贡开口说。
“是你的你就开心了吗？”埃尔拉丹冷笑道。维拉与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为什么他跟弟弟没能早些注意到呢，为什么他们不能留一个陪在莱戈拉斯身边呢，他们明明知道他的状态有多糟糕。
“我当然没有那样觉得……”
———
莱戈拉斯感觉肩膀变得湿润，“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怎么了……”他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未见过双子落泪，他们在他面前总是满脸笑意，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莱戈拉斯手无足措，只能尽力用胳膊搂住对方。事实上，他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埃洛希尔深吸一口气，他抬起头，昏暗的烛光下无人看到他湿润的眼睛。他轻轻摘开莱戈拉斯搂着他的手臂，扶着金发精灵的肩膀让他平躺在床上，“很疼吧，忍一忍，埃尔拉丹去拿药了…”他的声音沉闷极了，所有汹涌的情绪都在刚刚几秒内被他压在心底。莱戈拉斯远比他承受得多，他不能崩溃。
听见埃洛希尔的声音，也感觉到半精灵温热的大手贴在自己小腹处，莱戈拉斯呢喃道：“埃洛希尔……是你……帮帮我……”接着小腹又一阵绞痛，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知道，稍等一下，你的身体需要擦干净。”
埃洛希尔起身去盥洗室接来一盆热水，他将毛巾完全浸泡在水里，拧干水分后轻轻贴在精灵大腿根部，一点点擦去那处的血污。来回几次，原本清澈的水和雪白的毛巾很快都被染红。埃洛希尔又去换上干净的水，可他怎么都擦不完莱戈拉斯腿间不断涌出的红色液体。
“我下面在流血，是吗？”这时房间里已经被血腥气填满，莱戈拉斯面如死灰。
“嗯…？不是…”埃洛希尔手抖了一下，毛巾掉落在盆中溅起水花。
“没关系，这种事很快就过去了，”莱戈拉斯歪头对声音来源说，“我不怕…”他无意识地说了一遍又一遍，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莱戈拉斯试图掩盖脆弱，先将自己置身于不顾是否算另外一种胜利。他曾经想过怀孕，在身体还没被疯狂糟蹋的时候。后来他的子宫被无数人进入，撕裂，这地方早就不再是宝宝的温床。
埃洛希尔决定依从莱戈拉斯的想法，他亲吻精灵香软的金发，将他抱进怀里。莱戈拉斯乖顺地依偎进他温暖的臂弯，“我可以坚持住。”他曾经多天真骄纵，若非痛苦到极点，绝不会将脆弱外露半分。
“嗯，你很坚强，绿叶。”埃洛希尔悲伤地想着，莱戈拉斯已经破碎了，刚刚却在他心慌意乱时张开双臂抱住自己安抚，他这时还在依靠他，从他那里汲取力量。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王叶草的香气在埃莱萨王手中飘散开来，冲淡了屋内的血液的腥气。血止住了，外伤药草可医，那内心的创痛呢。
“阿拉贡…”闻到王叶草的气味，莱戈拉斯轻声唤道，“你在这里，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对不起……”埃莱萨将精灵冰冷的手包裹在手心。
莱戈拉斯摇了摇头说：“你永远不用对我道歉。”
瑟兰迪尔在收到埃莱萨王的信以后昼夜不分赶往白城，尽管绿叶森林北部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战火。他远绕幽谷，赶在埃尔隆德领主西渡之前请他共同前去米那斯提力斯，中洲再找不出比这位更出色的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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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挂起一轮皎月，幽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流淌进来，房间里一片银色。午夜将至，墙壁上方炽烈的烛光摇曳不定，照亮了莱戈拉斯苍白的面容。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脸蛋儿上挂着干涸的泪痕，漂亮的冰蓝色双目怔怔睁着，似大海深处的水，却因失焦看不出半分情感，他的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哀伤。
米那斯提力斯的冬夜格外宁静。
阿拉贡坐在莱戈拉斯身边，握住精灵细瘦的手腕揉着捏着。他宁愿莱戈拉斯埋怨自己，也不想一直听他说没关系。
没关系相当于不在意，比起炽热的爱恨，平淡如水的反应才更为可怕。他之所以失控，是因为知道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与其他人不同，他们两个能将莱戈拉斯从他身边带走，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埃尔拉丹坐靠在床头，拿湿毛巾擦去莱戈拉斯额头的汗珠，“跟我说说吧，是不想要孩子吗？”他柔声问道，这绝不是莱戈拉斯一个人的事情。
毫无疑问，对于流产，莱戈拉斯所表现出来的近乎冷漠的态度伤害到了每一个人。
小精灵拽了拽被子，想整个躲进被窝里。他感觉糟透了，痛苦并没有消失，浑身酸痛不已，身上多处瘀伤刺痛着他紧绷的神经。
莱戈拉斯感到麻木，无奈。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在乎孩子是应该的，毕竟那有可能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不该平白无故承受这些……
一瞬间，强烈的紧张与不适攫住了莱戈拉斯整个身心。双子该怪罪他，为什么保护不了孩子，为什么无法做出反抗。但他们没有半句责备，或许他们根本不在意孩子的事情，没了更好，少个累赘。而且他们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他们只会认为他随便，莱戈拉斯迟钝地想着，大脑乱成一团，丝毫不觉得轻松。
“我不能……我照顾不了孩子……”他低低呢喃道，嘴唇微微张着，嗓音嘶哑发颤。未说出口的话哽在喉咙里。他的手指没有力气地抓了抓床单，感觉肺里的空气被抽走，呼吸越来越困难，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哪个母亲愿意放弃腹中的胎儿，然而现实是即便怀孕他也无法生养，孩子落地以后他承担不了养育的责任，因为现在连他自己都需要别人来照顾。一个残废，目盲，精神随时处于崩溃边缘的精灵，是没有能力给孩子带去幸福的。
莱戈拉斯讨厌什么都看不到，讨厌有或没有毫无区别的双腿，他最讨厌的还是如今脆弱不堪，丧失行动能力的自己。自我厌弃在这时候突然达到顶峰，他还能做什么呢。
这样想来，流产倒成了最好的选择，就算不出意外，他以后也不得不想办法拿掉这个孩子，像之前做过的那样。莱戈拉斯觉得自己没准备好也不配做母亲。
如此种种想法像锋利的匕首般破开小精灵脆弱的大脑，他忍不住将胳膊盖在脸上，只露出下半张脸。泪水刺痛了他的眼睛，胸口处好像压着一块巨石，他尽力呼气，吸气，死死咬着嘴唇想要保持镇定，但是毫无作用，他的身体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颤抖不止。
一个可怕的声音出现在莱戈拉斯的脑海中叽叽咕咕地唠叨着，说他不该待在这里，不该给双胞胎和阿拉贡添麻烦，他们原本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为他担惊受怕。莱戈拉斯恨不得对这个声音大吼大叫，让他闭嘴，他已经受够了，想要把破烂不堪的自己藏起来，再也不要出现。
埃尔拉丹察觉到莱戈拉斯状态不对，用手抚摸着小精灵的肩膀，担心他再次突然崩溃，“别这样，莱戈拉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我害怕你不想要孩子……”
埃洛希尔眉头紧皱站在一旁，莱戈拉斯到底把他们想成什么东西了，难道他跟哥哥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精灵吗。紧接着他突然开口道：“绿叶，我跟埃尔拉丹会照顾你，如果有孩子也是一样的，我们不会让扔下你一个人不管，你能相信我们吗。”他平静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微弱的哀求。
这话一出，阿拉贡觉得吃味。精灵骑士显然是在向王子表露爱意。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向来洒脱自由，痛快过活，不受任何枷锁，他们为了莱戈拉斯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
爱这种东西，三言两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阿拉贡相信莱戈拉斯受双胞胎的照顾会一天天好起来，再次变回以前无忧无虑的模样，只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就算他将莱戈拉斯留在身边，人类的百年寿命于精灵而言不过是漫长生命中的一小段旅程……
莱戈拉斯认出埃洛希尔的声音，他的心扑通一跳，害怕地蜷缩成一团，“你甚至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感觉胃绞在一起，令人作呕的感觉涌上喉咙，小腹处时不时的抽痛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孩子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糟糕。
“我知道孩子的母亲是你就够了，哥哥也是这样想的吧？”
“当然，”埃尔拉丹应道。他俯身吻了吻精灵的额头，轻轻地开口道，“莱戈拉斯，别总想着自己用双手抓住一切，你会被拖垮的。”
“我们可以帮你分担，好吗？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
“你们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莱戈拉斯声音很轻。他明白双子话语中的意思，空洞无神的眼睛中似乎闪出一缕光亮，随即又暗了下去。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语气中满是担心，他已经亏欠他们太多，他的残缺与不堪全部暴露在他们面前，他们却给他十足的包容与关切。
莱戈拉斯错以为将脆弱隐藏起来就等于坚强。然而脆弱不会凭空消失，恐惧也不会，隐藏的情绪会在他伪装不下去时爆发。
阿拉贡捏了捏莱戈拉斯的手腕，开口道：“你不必默默忍耐恐惧，接受朋友的帮助对你有好处。对不起——我不该想要去独占你，忘记了你的痛苦。”他嗓音低哑，心中的酸涩难以言表。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你更无需感到愧疚。况且我一直住在白城也给你带去不少麻烦……”莱戈拉斯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小精灵，他那时没有希望了，日日求死不能，阿拉贡拽了他一把，把他从地狱拉出来。
“一点都不麻烦，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阿拉贡即刻说道。
莱戈拉斯是看不见的，耳朵却因此变得更为灵敏。
「埃莱萨王养了一只金丝雀。」
「国王陛下日日 挂念 着他，有空就往那里跑。」
「贤明的君王也会沉溺于美色。」
白城宫廷走廊里侍卫与侍者的低语通通被精灵敏感非常的尖耳捕捉到送进大脑。莱戈拉斯自己被那些人说成多淫荡不堪都无动于衷，他早就麻木了。但他难以忍受因为他阿拉贡也要被人妄加揣测。
埃洛希尔看阿拉贡握着莱戈拉斯的手不放，胸口直发堵，胃里一阵翻腾。不管阿拉贡做什么莱戈拉斯都会维护他，简直不可理喻。他晃了晃脑袋，将可悲的嫉妒与挫败感驱赶出脑海，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慢慢走着，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很晚了，让他休息吧。”埃尔拉丹用手给莱戈拉斯梳理脸侧的碎发，小精灵看起来疲惫不堪，埃尔拉丹知道他仍然在害怕，他无法全部理解莱戈拉斯的感受，只能尽量在他需要时给他安抚。
道过晚安后，阿拉贡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莱戈拉斯，他明日还要起早，面对堆叠在书桌上的公文和高谈阔论的大臣们。
———
凌晨一两点，壁炉内燃烧的火苗左右晃动，即将燃尽。埃尔拉丹起身去给燃烧室添柴，莱戈拉斯一旦受寒便会低热不退，他的身体早被摧残到不堪一击。
埃洛希尔打算去将窗帘拉上，然后好好睡一觉。折腾了大半夜，他也有些身心俱疲。他刚挪动一下身子，手腕便被莱戈拉斯死死拽住。
“你要去哪儿？”莱戈拉斯侧躺在床上，惊慌失措地叫道。房间内太安静，他仿佛又陷入到无边的黑暗中，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抓着埃洛希尔的那只手颤个不停。
“别怕，我哪儿都不去。”埃洛希尔重新躺下来将莱戈拉斯紧紧搂进怀里，手指扣进精灵的指缝，握住他冰冷发颤的手，试图让他脱离惶恐不安的情绪，他会待在他身边。
“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莱戈拉斯可怜巴巴地把头缩在埃洛希尔胸前，半精灵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传进他的心中。他依偎在埃洛希尔温暖的怀抱里，紧张的情绪渐渐放松。
“好，我不会离开的。”埃洛希尔温柔低沉地说，低头吻了吻精灵柔软的金发，“你仍在发抖，很冷吗？”
“谢谢…我很害怕…对不起…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莱戈拉斯语无伦次呢喃着，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他以前从未如此脆弱。
埃洛希尔伸出手轻拍精灵清瘦的肩膀，“小家伙儿，别把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你只需要考虑你需要什么，多依赖我们一下吧。”
睡觉时双子将莱戈拉斯圈在中间，他们同床而眠，森林里草木的芳香缠绕在四周。
埃尔拉丹从背后抱住莱戈拉斯的腰，手轻轻覆在精灵的小腹处，那么柔软的地方。刚才莱戈拉斯下体血肉模糊的场景还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抹去，腥红的血液，早夭的婴儿，想追根溯源都显得没有必要了。
埃洛希尔侧躺在莱戈拉斯面前，他将精灵脸上凌乱的发丝拨至耳后，手掌顺着耳侧滑到纤细脆弱的后颈，忍不住凑过去亲吻那双空灵的盲目，接着是软软的脸蛋儿和嘴唇。
莱戈拉斯还醒着，一直以来他都没办法正常入睡。但他还是闭起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不能害双胞胎跟他一起失眠，殊不知自己眼皮颤得厉害，早被看了个透。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身体的热度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烫得他冰冷的身躯微微发颤。他若是能看见，睁眼就会发现双胞胎眉眼里的温情而非简单的欲望。
充满占有欲的亲吻落遍莱戈拉斯整张漂亮脸庞。年轻的双胞胎按着莱戈拉斯的后颈亲，把装睡的小精灵亲得直哼哼。
半晌，埃洛希尔终于松开手，“对不起，没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他的手指抚过莱戈拉斯的下唇，“而且我跟阿拉贡没什么区别，无法控制住自己想对你做些畜生事儿。”
“别这样说……”莱戈拉斯一时错乱了，他神经紧绷，不知如何是好。双子可以对他随心所欲，吻他，上了他，同其他人做的那样，只要他们想。
“莱戈拉斯，我们两个姑且是有着正常欲望的男性啊，”埃尔拉丹叹了口气，低头咬住精灵的尖耳，细细吻着，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肌肤上，激得莱戈拉斯浑身发颤，“害怕吗？”
“不会。对不起，没考虑到你们两个的感受，要做吗……”他模模糊糊地问道，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想要他是正常的，就像他渴望他们一样。
“你真会让人发疯，”埃洛希尔失笑，“我们不是把你当作玩具。”
莱戈拉斯脸涨得通红，他努力咽下喉咙处的不适，身体应激般蜷缩起来，“我……我以为你们想……”
“睡吧，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任何意外发生，如果你做噩梦的话我会把你叫醒。”双子要欺负莱戈拉斯是假的，心疼是真的，他们若是这时候克制不住，恐怕以后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知道。”莱戈拉斯轻声答道。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身体很温暖，他们整晚都在莱戈拉斯身边，直到精灵缓缓坠入梦乡，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他们打算带他回伊姆拉缀斯疗养，白城到底是王宫，人多口杂也不适合养病。但是眼下寒冬阻止了他们，一路北上全程必定冰天雪地，所以只能等到明年春天……
这次莱戈拉斯没有陷入噩梦中浮沉，他潜意识里的黑暗被驱散，所惧怕的东西没再找上门来。梦里没有野兽的嘶吼，半精灵温柔的气息把他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将不安的情绪挡在外面。
Chapter 19: Elladan/Elrohir/Lego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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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试试吗？”埃洛希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转头朝不远处向他走来的阿拉贡问道。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放肆。
周围是一圈倒地的人类战士，半精灵已经在训练场与他们练上整整一天了。没别的，只是找架打。
“他们还年轻，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被放倒的战士们见到国王陛下立即起身下跪行礼。
埃洛希尔瞬间有些走神，勉强勾起嘴角，“阿拉贡，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去看莱戈拉斯，他说你失踪一天了。”
“我这就回去。”
“你刚刚想跟我打一架。”
“是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也该好好休息，忙了一整天。”说完，埃洛希尔拍了拍阿拉贡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阿拉贡也清楚埃洛希尔沉静的外表下蛰居着名为暴躁的野兽，需得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
莱戈拉斯藏在被窝里，脸蛋儿被披散的金发挡住一些。埃尔拉丹一直陪在他身边，他说你可以让我单独呆着，我就在房间里，不会出什么意外。埃尔拉丹说你别赶我走呀，让我跟你多待一会儿，你要不要听我给你读书。莱戈拉斯被逗笑了，还是乖乖说好。他从前也喜欢读书，如今却是书都看不得，只能整日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很容易陷进阴影中去。
“欺负训练营的新人欺负够了？”埃尔拉丹见埃洛希尔回来时满身狼狈，忍不住说道。
“为什么？”莱戈拉斯偷偷问，他这才知道埃洛希尔今日消失的理由。
“发泄怒火。”埃尔拉丹小声跟精灵咬耳朵。
埃洛希尔早就习惯了与哥哥拌嘴，他摆摆手，说：“无聊，那群人一起上也抵不过莱戈拉斯一个。”
“可惜我没办法再跟你打了，不过新人战士能跟你过上几招，受你指点一二也是他们的幸事。”
埃尔拉丹将莱戈拉斯揽入怀中，“慢慢来，会有办法的，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看了埃洛希尔一眼，不动声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埃洛希尔才不管那些，他半跪在莱戈拉斯面前，牵起小精灵一只手在冰冷的手背落下一吻，“等你好起来，我们再比试比试，到时我可不会让着你。”
“啊？原来之前输给我的时候是在故意放水吗，亏得我还一直为此沾沾自喜。”莱戈拉斯用手捂住胸口，装作受到打击的样子。
“别听他胡说八道，”埃尔拉丹揉了揉莱戈拉斯的脑袋，“不过我们两个压制你倒是绰绰有余。”
“人数压制不算压制…！”他急忙反驳道。
莱戈拉斯突然想起瑟兰迪尔，小时候，父亲带他到伊姆拉缀斯拜访。作为独子很难不羡慕埃尔隆德领主家的孩子有兄弟姐妹，而他的父亲却没有多添子嗣的打算，自nana离去后也未再娶。想来瑟兰迪尔若是多几位子嗣，日后得见他此时的颓废模样也不必太过伤悲。失了一个，总该有其他人作替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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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戈拉斯已经能分辨并认出不同人的脚步声，然而他仍旧时不时被周围的动静吓到，偶尔陷入梦魇无法醒来，好似溺于深湖，被水中杂草缠绕着一次又一次拽回水底。双子一次又一次将他从噩梦中唤醒耐心安抚，他们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将困扰着他内心的野兽赶走。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对莱戈拉斯过分小心了，他们一连几日没触碰精灵分毫。想来是那晚的画面太过触目惊心，流掉的孩子，撕裂的阴道，哪个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莱戈拉斯恹恹窝在床上，想来想去，再三请求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带他回到黑森林，他自己是回不去的。双子告诉他说至少要等春天到了，天气转暖，你的身体扛不住凛冬。他便没再提起这件事。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的眼睛恢复得不错，即使还是有些目弱。但能看到世界朦胧的轮廓已足够欣喜，曾经失去的颜色也在一点点显现。他能忍受黑暗，如果不曾拥有光明。
这样一想，莱戈拉斯觉得自己还有可能复明简直太幸运了......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看不清的世界。
情欲上身时莱戈拉斯没什么精神，花穴空虚得直淌水，身上香汗淋漓。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好不容易将他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揪出来，他已经烧懵了，浑身乏力，情痒难耐，还迷迷糊糊说你们不是不碰我吗，别管我了。他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淡淡的蓝，显得清亮美丽。
双子实在是被冤枉坏了，“我们认为你在发生那件事后需要时间。”他们叹息道。
莱戈拉斯眼角泛红，懵懵仰面去吻视野中模糊的脸颊，所见一片朦胧，看不真切，也找不准位置，被埃尔拉丹捉住吻到缺氧才松开。
埃洛希尔从背后把莱戈拉斯抱住，圈着小精灵的腰，嘴唇贴着湿润的后颈吻，在脆弱白皙的脖颈处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又将脑袋枕在莱戈拉斯肩窝贴蹭，用手轻轻抚摸他冷颤的脊背。
莱戈拉斯跟着埃洛希尔的吻软了四肢，浑身发颤，忍不住弓起身子小声呜咽，整个人酥成一团，低低喘着气。
埃尔拉丹把莱戈拉斯穿着的睡裙撩到腰间堆叠在一起，手掌贴着精灵细软的腰身揉弄。给莱戈拉斯穿裙装是为了方便更衣，他们糊弄几句就乖乖换上了。
他按开莱戈拉斯的大腿，露出湿润多汁的肉花，用手指拨弄湿哒哒的花唇，试着往淌出蜜液的阴道中插进去，大股热液被挤了出来。
莱戈拉斯虽然显得乖巧顺从，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恐慌，双胞胎说得没错，刚被触碰时他身子一僵，差点尖叫出来。
感觉到怀中精灵的身体变得僵硬，埃洛希尔握住莱戈拉斯冰凉的手，温柔地说道：“放松些，绿叶。你太紧张了，如果受不了就说出来。”
莱戈拉斯说没事，埃尔拉丹继续用手指在里面搅弄。水流得越来越多，雌穴恢复得紧致如初，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戳弄摩擦阴道内敏感的软肉，手掌揉搓着两瓣软嫩湿润的花唇。埃洛希尔用手指去揉按挺立在外的阴蒂，连绵不断的快感让莱戈拉斯小腹紧绷，他被弄得晕晕乎乎，湿热的雌穴抽搐绞紧了插在身体内的硬物，他太敏感，很快被插到高潮，一股透明的热液喷到了双胞胎手上。
埃尔拉丹没有抽出去，修长的手指继续揉按雌穴里敏感的软肉，来回搅动抽插出水声，小精灵恢复到紧致的阴道被扩张得绵软，花唇颤颤巍巍分开，泛着水光。
莱戈拉斯眼角泛红，睫毛湿漉漉粘着泪珠，身体时不时轻颤。埃洛希尔似有似无地抚摸几乎让他软成一滩水。他的后穴也被扩张好，湿热柔软的肠肉咬着埃洛希尔的手指，他的身体在烧，渴望双子的进入，手指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
“快点，拜托——”莱戈拉斯无意识地喘着，一张脸蛋儿沾满泪水。
“别急，我不想让你疼。”埃洛希尔吻着莱戈拉斯，轻咬他的耳朵和侧颈，不断煽风点火。他抬起莱戈拉斯的腰，勃起发硬的性器抵在小精灵后穴湿润的穴口，缓慢地往里挤了进去，直到整根性器被软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住。同时埃尔拉丹也挺身推进了流水的雌穴，被一点点顶开的阴穴夹紧了插进来的硬物，整根性器顺利埋进了软嫩的穴道。
莱戈拉斯下面两个小穴一下被同时填满，他喘了口气，整个人软在埃洛希尔身上，后背贴着半精灵结实的肌肉，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埃洛希尔握住他的腰，自下而上把他抱在怀里顶弄。埃尔拉丹扶着他的腿挂在腰间，挺动下身从前面深深浅浅地一下下凿进阴道内，粗硬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
莱戈拉斯被干到恍神，双臂挂在埃尔拉丹颈间，身体随双子的动作来回晃动着，喉咙里溢出几声清哼，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
绞紧的肉壁咬着肏进去的阴茎，双子觉得很是舒服，忍不住连续深顶进去用力操干起来，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大片丰沛的汁水。
小精灵眼角泛出清泪，空灵水润的双眼更显可人，埃尔拉丹把他拉起来，捧着脸蛋儿亲亲额头，亲亲眼睛，亲亲鼻尖，用手拨开他濡湿在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的要命。
“舒服吗？”埃洛希尔扶着莱戈拉斯纤细的腰肢往胯上按，性器每次进去都擦过精灵后穴里敏感的腺体，龟头顶在那处硬硬的凸起来回磨蹭，刺激得肠壁源源不断流出蜜液。
“哈啊…舒服……”莱戈拉斯语无伦次地应着，他小口小口轻喘，身体哆嗦不止，前后两个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被干得绵软无力，身上湿淋淋出了一层薄汗。
他很快被操到了高潮，前穴和后穴一起。高潮时阴道和后穴分别咬紧了插在里面的性器，前面的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水，后穴也涌出大片热液。莱戈拉斯浑身发颤，攀着埃尔拉丹的肩膀抓挠出伤痕，他整个人湿漉漉的，双子抱着他顶弄，把他填得满满的，哭声都变得虚弱。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也不想欺负莱戈拉斯，但他们太久了，压抑的爱欲全数灌进精灵的身体，性器深埋进子宫，往里面射进大量精液。
莱戈拉斯几次被插到高潮，身体抖得不行，阴道抽搐痉挛喷了不少水。他几乎没了理智，黏在埃尔拉丹身前，脑袋埋在半精灵肩窝，有些喘不过气。
埃尔拉丹轻轻抚摸着莱戈拉斯背后滑至腰间的金发，摩挲小精灵滚热诱惑的身躯，下身越来越快操进湿热的阴道，搅弄得交合处一塌糊涂，白浊的液体顺着来回抽插的阴茎汩汩流出，黏黏糊糊沾满了阴阜。
事后双子抱莱戈拉斯去清洗身体，又把他抱着夹在中间弄了好一会儿。莱戈拉斯直发懵，被折腾到昏昏欲睡。
埃洛希尔紧紧抱着他托住莱戈拉斯的双腿，自下而上肏进他的阴道。埃尔拉丹贴在精灵背后，亲吻他光滑赤裸的肩背。双子一前一后填满了他两个小穴。
莱戈拉斯累极了，手臂挂埃洛希尔脖颈上，失控地用手抓半精灵的肩背，抽泣着哀求双子要他们轻点儿。
埃洛希尔贴在莱戈拉斯颈侧，呼吸粗重，用鼻尖蹭小精灵敏感柔软的脖颈，低声在他耳边哄说别哭，马上就好。
做过之后埃尔拉丹埃洛希尔仔细给莱戈拉斯洗去了身上黏稠的精液，他们往浴池中加了药草让精灵泡着。莱戈拉斯下面被操到红肿的穴口很快恢复了些，身上里外泛出药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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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贡照例在批阅完公文后抽时间去看望莱戈拉斯，或是晨起路过去看一眼，顺便帮精灵编发。莱戈拉斯会摸着编好的发辫说，阿拉贡，你的手好灵巧，虽然我看不见，但你一定编得很好看。阿拉贡说，我从前也给你编过，你不记得了。
精灵的手颤了颤，露出苦涩表情，小声说：“我失了些记忆，有些事情记不太真切，你别生气。”
有时阿拉贡去看莱戈拉斯，什么都不做，单是默默陪着他。有时也会撞见双子将精灵压在床上亲热，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声从房间内传出。
十二月初，漫长的冬季才刚刚开始。昨夜米那斯提力斯降下一场大雪，王城银装素裹，整个世界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霭之中。
莱戈拉斯所住房间的露天阳台的围栏上爬着绿藤，冬天到了，这些绿藤基本都枯败发黄，看起来蔫蔫的，没什么生命力。一条不甚起眼的根茎从角落石壁间的缝隙中破土而出，周身长着几片黄绿色的叶子。天气冷了，可能过不了几日它便会冻死在这里。
埃尔拉丹推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时发现了这几片摇摇欲坠的枯叶，于是随手给那几片叶子洒上了点儿水，之后便遗忘了这件事。
第二天阳光明媚，埃尔拉丹拉开卧室的窗帘，透过玻璃门，惊讶地发现昨日枯黄的叶子重新变得翠绿，焕发出勃勃生机。而他仅仅只是给了它一丝水分，它就变得如此灵动，仿佛活在夏天，长在肥沃的土壤里，而不是白城城墙的缝隙中。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
眼睛全然恢复那日，莱戈拉斯坐在摇椅上，手中拿着埃尔拉丹从藏书馆内挑选出的一本书籍，所见书上字迹不再朦胧，模糊的字块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埃洛希尔从外面回来时，正看到这样的场景，小精灵将摊开的书本放在腿上，对他甜甜一笑，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眸子里，眼波流转，流泻出无尽光彩，似有万般风情。
“埃洛希尔，我终于可以看见你啦，你一点儿都没变。”
半精灵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步履不稳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最柔软的地方，他贪恋的地方。
莱戈拉斯伸出手抱着埃洛希尔，用手梳理半精灵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过，他又揉揉埃洛希尔的耳朵，第一次见他耳尖发红，奇观。
埃洛希尔埋在金发精灵身前好一会儿，才起身仔细看他，目光不愿移开半分。莱戈拉斯被盯着，很快红了脸蛋儿，苍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埃洛希尔用手捏住他的下颌，他遂闭上眼睛，感觉到软乎乎的吻顺着眼角开始。先是眼睛，然后是额头，脸颊，鼻尖，嘴唇，温柔细密的亲吻落遍整张脸颊……
Notes:
20230423更新日志 修复莱戈拉斯双目失明的bug
:)
Chapter 20
Notes:
太久没写这篇，所以读起来跟前面比会感觉割裂
一点前情回顾：小莱失忆，瘫痪，失明（刚治好），PTSD
本章没有涩涩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臭小子，胡子是矮人心中神圣与珍贵之物，不是给人随便乱摸的东西！」
「抱歉，我对矮人的文化了解不够深入。朋友也不可以摸吗？」
「哼，没关系，给你摸摸好了。」
「我能给你的胡子编出朵花儿来，一定很漂亮！」
「你这精灵不要得寸进尺！」
Notes:
前面小莱是被贡子哥和吉姆利一起救的，然后吉姆利就隐身了。想还是要把他拉出来玩，就很生硬地拽出来一缕矮精线TT……虽然感觉写不写都无人在意……
Chapter Text
莱戈拉斯回忆起的片段不多，亦不能对吉姆利的问题做出回应。因为他越是去想，越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破碎与不完整，越是打心底里感到绝望与恐惧，心里防线也越接近崩溃。方才脑海中那些模糊的记忆来自于何时，曾经他跟矮人要好到什么程度，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吗。
如果真是那样，现在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几乎忘却了与吉姆利相处留下的珍贵回忆，这样对朋友来说跟背叛有什么区别。
他脸色惨白，大脑隐隐作痛，思绪乱成一团，内心像被烈火炙烤着那般煎熬，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甩开了吉姆利覆盖在他手上的手。
然而他在下一秒便后悔了，意识到自己做出何种举动之后，一时间又没有勇气向吉姆利道歉。朋友特意来看望他，他却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从头到脚都充满着不确定性，谁愿意容忍一个疯子？他索性将自己压制得更紧。
吉姆利未曾预料到处于病中身体十分虚弱的小精灵会突然动手，没来得及反应，猝不及防就被甩开。他想再靠近莱戈拉斯给予一些安抚，却实实在在被小精灵的反应吓到了。
莱戈拉斯缩成一团，额头因为激烈的动作猛地一下撞到了床角上。他柔软的浅金色发丝凌乱垂落着，苍白的皮肤表面当即浮出一层青紫，鲜红的血丝从磕破的伤口处溢出。
他尽力想平复急促的呼吸，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个碎掉的玻璃娃娃在孤独地捡拾自己掉落一地的碎片，再尝试独自拼复回去。
吉姆利赶忙起身去旁边的桌子上拿包扎伤口用的纱布，那些医疗用品原本都是双胞胎准备好的，估计莱戈拉斯没少让他们费心，还有许多治疗外伤用的药物，他并不能一一识别，所以打心底里希望双子快点儿回来，莱戈拉斯需要他们。
每次他到王宫来看望莱戈拉斯，双子都陪伴在小精灵身边，他们对他的朋友可谓是寸步不离。吉姆利怀疑双子方才出去只是找借口给他跟莱戈拉斯留下一点儿独处的时间，而非不得不离开，毕竟他们是那样重视莱戈拉斯，恨不得一秒钟都不离开。
吉姆利也撞见过埃尔拉丹埃洛希尔和莱戈拉斯亲热的场景，小精灵身上的印子不总是磕碰出来的伤口，更多是情爱过后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以至于他一度对双子抱有偏见，认为是莱戈拉斯状态不佳才让他们有机可乘。就像一种当事人默许的行为，既然莱戈拉斯同意，那吉姆利也不是一定要扯清这层混乱关系，毕竟他非亲历者，不好多说什么，而且矮人和精灵之间的文化存在巨大差异，他就更不能冒然提出异议了。
埃洛希尔丝毫没有避讳别人眼光的意思，总旁若无人地给莱戈拉斯用衣裳裹严实以后抱在怀里，带着他去一些想去的地方。因为莱戈拉斯的腿没了知觉，两只眼睛也看不到，轮椅也变成了摆设，唯有双胞胎代替他失去知觉的双腿，时不时抱他到王宫外面的天地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冬日的米那斯提力斯寒风凛冽，莱戈拉斯的身体太过虚弱，每回出去透风只能待上一会儿，挨在半精灵怀里的脸蛋儿便被冻得通红，一双手冰冷得怎么都捂不热，双子就不得不带他回到温暖的室内好好暖和一下身子。
这样来回不出几次，守卫在王宫内外的士兵们看到以后免不得谈论一番，原本以为他们的国王从外面拾来一只漂亮的金丝雀，好生豢养在宫内，没成想这个貌美娇弱的小精灵实际上是国王曾经两位养兄的掌中物。
据说双生子还特别理直气壮地要求国王更换一批平常看守在王室休息区域的守卫，后者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他们，这件事引起部分为王室兢兢业业服务多年的人的不满，认为他们的尊严受到了践踏。说到底全是为了那个身体不便的漂亮小精灵，他们的国王都要被迷晕了。
流言蜚语终究是流言蜚语，没人敢当面议论莱戈拉斯半句。一是埃莱萨王对其疼爱有加，二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保护欲极其强烈，外溢得过于明显，他们的眼神都快能杀人了。
莱戈拉斯窝在比他高大许多的双胞胎臂弯里时看着极其乖巧可爱，路过跟他们打照面的每个人见了目光都黏在小精灵美丽纯真的面容上不舍得移开。这样一个小美人落到谁手里，断然都不可能轻易放走，定要锁在身边好生看住才叫人放心。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回来的正是时候，推开房门以后首先注意到莱戈拉斯缩成一团颤抖着，半截纤细的手臂光裸着露在外面。
吉姆利跟他们说了莱戈拉斯的情况，埃尔拉丹安慰他说请不要放在心上，莱戈拉斯情绪经常不稳定，请他多多担待。他点点头，知道半精灵兄弟的意思，默不作声退到一旁，想再待一会儿，等莱戈拉斯情况好些他才能安心离开，尽管实际上心里明白有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在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不会再逼迫莱戈拉斯回答任何不愿回答的问题，或者非要引导他回忆起什么。
壁炉里的火燃烧得旺盛，将整间屋子烤得暖烘烘，吉姆利感觉浑身发热，额头直冒汗。他看着埃洛希尔安静地走到床边，蹲下身抓住莱戈拉斯那只赤裸在外的细瘦胳膊放回被窝里去，随后俯身吻了吻小精灵的额头。
莱戈拉斯的手臂刚被放回去就又伸了出来，因为埃洛希尔起身准备去拿药。他还处在紧张和焦虑中，不想半精灵离开，于是迅速紧紧地抱住了后者的脖颈。他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声音，像一只受伤濒死的小动物发出的哀嚎声。
埃洛希尔有点动弹不得，只好示意埃尔拉丹帮忙。接着他又亲了一下莱戈拉斯颤抖的眼睛和脸蛋儿，额头相抵，轻声问道：“绿叶，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他能从莱戈拉斯蜷缩在他后颈处冰冷颤抖的手指感受到恐惧，想尽量给予一些安抚，虽然清楚所能分担的痛苦实际上不及莱戈拉斯承受的万分之一。
莱戈拉斯摇摇头，否认了埃洛希尔的说法，哑声道：“没有做梦……我疼……头很疼……”他额头抵在埃洛希尔肩上，把脸埋在那里汲取一丝热意，纤细的手指缠绕在后者乌黑的发间柔软非常。
埃洛希尔听得清清楚楚，温暖有力的手掌抚摸着莱戈拉斯光洁的后颈，非常想把小精灵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不止于简单的吻，于是侧头吻了一下莱戈拉斯的太阳穴，他们之间一直如此亲密，在埃洛希尔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想你需要休息，我陪你呆一会儿，然后睡觉，好吗？”
莱戈拉斯拒绝的意思很明显，鼻子蹭了蹭埃洛希尔脖颈，小声嘟囔了什么，身体在后者的抚摸下渐渐颤抖得没有那么明显，脸色还是惨白。他不想睡觉，因为睡着以后容易做噩梦，梦里凄惨的画面是他绝对再也不想面对的。
“我一直在这里，不会走了。”埃洛希尔继续说，揉了揉他僵硬的肩膀，本打算问莱戈拉斯更多，但他不想逼他太紧，他会等莱戈拉斯愿意主动倾诉的时候。“如果有什么要问我的，随时可以跟我讲。”
莱戈拉斯听了直发呆，他忘记太多事情了，也许可以问问埃洛希尔，但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那些丢失的记忆片段将永远折磨着他，让他时刻惊惶失措，因为遗忘，也因为记起。
房间里一时间变得沉默起来，其实埃洛希尔根本不擅长哄人，有好几次莱戈拉斯突然闹别扭都把他搞得手忙脚乱，包括反对他把吃的食物喂到嘴边这种小事。
先前，莱戈拉斯情绪上突然闹别扭，拒绝被照顾得过分周到，赌气不搭理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用尽各种办法推开他们，不想因为自己废掉反而搭上双胞胎整天陪在身边，他不是个小精灵了。
他当然明白自己如今的糟糕状态不适合拒绝别人给予的任何好意，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对他那么好，照顾得面面俱到，他却表现得像个恃宠而骄、不知感恩的幼稚鬼一样。
埃洛希尔反倒觉得事情在好转，至少莱戈拉斯会反驳他们了，而不是像最初刚被找到时那样呆呆的任人摆弄，就像块儿木头雕刻成的漂亮娃娃，表情恹恹而没有生气。
莱戈拉斯脾气发作时像个小刺猬，不管不顾撇开双子的手，然后尽力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恨不得躲到床角去，想藏起来不被发现也不被抓到。
埃洛希尔这时通常不敢轻举妄动，然而他看小精灵什么都看不见，努力挪动身子却动不了的样子心里直发酸，觉得这种苦为什么非要莱戈拉斯承受呢。如果有用，他会一遍遍向伊露维塔祈祷，望一如之神不要再让莱戈拉斯受苦，尽管在这之前他从未相信过命运，也不觉得向众神众维拉祈求什么能够成真。
莱戈拉斯周围仿佛升起一圈无形的高墙，将他牢牢关在里面。埃洛希尔理解他的想法，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莱戈拉斯是一个坚强的小精灵，失去自理能力这件事又是多么大的打击。
他没法硬把莱戈拉斯拽进怀里安抚，完全行不通，只会收获一只挣扎个不停的小精灵。放在一边不管不顾更行不通，莱戈拉斯需要人陪伴，需要知道他被爱着，埃洛希尔确信这非常重要，否则他怀疑小精灵会直接走向死亡。
冬天是那样的冷，莱戈拉斯蜷缩在床角，两只浅蓝色眼睛淌出清泪，脸上没有表情。埃洛希尔只能小心靠近他，语气柔软恳切，拜托他不要拒绝照顾。他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埃洛希尔先试探着握住他一只冰凉的手圈住手腕摩挲腕骨，等他稍微平静些再抱到怀里哄。
他小口小口喘息着调整呼吸，虚弱地靠在埃洛希尔怀里，喃喃道：“我不想成为你的麻烦……”说完马上想到不配合治疗也是给双子找麻烦，他的存在怎么样都是累赘，便越发自暴自弃。
埃洛希尔心思敏锐，察觉到莱戈拉斯有意求死，尽管内心慌得不行，却还是冷静下来轻声说：“宝贝，你从来都不是麻烦。不要总是推开我们好吗？”他从来没有放松警惕，害怕莱戈拉斯哪天突然放下一切，但他也对莱戈拉斯的坦诚感到开心，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而是终于说出了口。
“你们浪费太多时间在我身上了……”莱戈拉斯低声说，“还有其他很多事情可以去做呢。”
“我以为我们探讨过这个问题，现在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更何况精灵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没错，他们拥有很多时间，等待都不再漫长。
“这样说还真是傲慢……”莱戈拉斯脸色瓷白，脑袋歪靠在埃洛希尔胸膛前，披散开来的金发已经长至腰间，遮住半张面容，但仍能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内心的痛苦与不堪无处可藏。
埃洛希尔收了收手臂，把他柔软的身躯抱得更紧些，手指轻按在太阳穴附近，“莱戈拉斯，我知道你很坚强。但是至少你需要我们的时候让我们陪在你身边好吗？我们能做的其实并不多，还远远不够呢。宝贝，你真的受太多苦了。”
“我会……努力好起来的……变正常……”莱戈拉斯声音黏黏糊糊的，很小声。他清楚地听到半精灵胸腔里的心脏平稳有力的跳动着，他想如果他早点好起来，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作为治疗师肯定会感到开心，那他倒也不算一无是处了。
“只要做你能做的事就可以，你怎么样都是好的。”埃洛希尔不会要求莱戈拉斯什么。
这种说法让莱戈拉斯紧张的神经得到一丝放松，随后他确信自己十分信任埃洛希尔，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他笑了笑，嘴角扯起一点弧度，一边说好困想睡觉，一边往埃洛希尔怀里拱了拱，像只打算冬眠的小动物。
埃洛希尔轻轻抚摸着他的颈背，动作非常温柔，不包含半点儿多余的欲望，窗外寒风凛冽，一片漆黑，夜空中悬着的点点星辰闪出微弱的光芒。
莱戈拉斯头抵在埃洛希尔下巴处，很快睁不开眼，沉沉地睡了过去，手抓着埃洛希尔一只手，他们的手指不经意间缠绕在一起。
吉姆利看着莱戈拉斯靠在埃洛希尔肩膀上终于安静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埃尔拉丹给小精灵脑门上药的时候，他在一旁看着，他远没有双胞胎了解莱戈拉斯的身体情况，在治疗方面一窍不通。但是如果莱戈拉斯需要他，他会在他身边。
他强烈地察觉到自己对莱戈拉斯感情已然超过友谊，当他试图去了解更多，却发现不同种族之间相隔的距离有多么遥远，差异又是多么巨大，恐怕他不能要求莱戈拉斯按照矮人的方式生活。莱戈拉斯一直是一只善良的精灵，对待谁都如此，他最好保持住友好的距离，现在他只希望莱戈拉斯能够好起来，如果很久以后有机会，他可能会告诉莱戈拉斯他的感受。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入室内，温暖而柔和，金色阳光照在莱戈拉斯白皙的皮肤上，让他更显苍白，皮肤透明得好像在发光一样。他终于靠在埃洛希尔怀里安静下来，只是总把手伸出来缠着后者的手臂，吉姆利眼睁睁看着埃洛希尔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把莱戈拉斯伸出来的胳膊塞回被窝里去。
莱戈拉斯比护戒远征时还要瘦，那时他们在路上，吉姆利就觉得小精灵身板薄的一阵风来就能把他吹走。如今莱戈拉斯的下颌线都显得越发锐利，看着冷酷起来，之前还有些肉在脸上，也更可爱些。
埃洛希尔在莱戈拉斯耳边说了些什么，吉姆利无从得知，他之前从未了解过辛达语，毕竟在认识莱戈拉斯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跟一个精灵结为挚友。但很明显的是，母语使用者能够很好的安抚到莱戈拉斯的情绪，又或许不是语言的问题，是双生子的存在让莱戈拉斯重获平静，小精灵在他们怀中时脸上露出的放松表情让吉姆利确信这一点。
眼看莱戈拉斯昏昏欲睡，吉姆利便起身道别，稍微清醒过来的小精灵马上为刚才自己失礼的举动道歉，失明的双目呆呆地望着某个方向，吉姆利心如刀绞，深吸一口气，然后才能开口说话。他答应莱戈拉斯有时间会再来拜访，此趟来王宫还要去见一下阿拉贡，商量有关重建白城建筑的诸多事宜。最后埃尔拉丹埃洛希尔一起送他，门关上以后他站在走廊里呆了一会儿，才迈开沉重的步伐离开。
吉姆利回忆起来，莱戈拉斯曾向他承诺，等到和平与自由再次降临于这片土地，他会与他一同再度踏上旅途。曾经莱戈拉斯是这么说的，只是现在全部忘记了。吉姆利知道这不能怪他，在经受过大半年的折辱后，莱戈拉斯还活着，而且回到了他们身边，他就该知足了。
Notes:
小叶：有点想死
小埃：QAQ又想了一下，其实双子可以让小叶坐在轮椅上然后推着走的，但他俩非要抱着小叶进进出出！所以说是能抱则抱，根本不想撒手！:D
Chapter Text
Notes:
想写半精带着小莱骑射复健。结果半天还没走到靶场……
Elrohir：先把莱戈拉斯糊弄到幽谷再说
Elladan：他爹不好糊弄啊
感觉冰冰凉的精灵耳很好吃，小埃应该咬一口的:D
240119
Chapter Text
时间倒退回那时，幽暗密林，枯败的树木，午休时空荡荡的训练场地，一只身形敏捷的小精灵朝埃洛希尔飞奔而来，精准落入他怀中，明明身体轻盈得像一片叶子，却有着十足的攻击性，差点把他这个成年的半精灵扑倒在地。
“这么努力训练，急着想要上战场吗？”他伸出手去刮了一下小精灵脏兮兮的鼻尖，又抓住对方那只被藏到身后的右手仔细查看，几根手指都因练习量过大被弓弦割破，绽开的皮肉处鲜血缓缓往外流淌而出。
“真会给人找麻烦，十指连心，搞成这样不疼吗？如果实在减不下训练量，你也该记得多预备些指套。”埃洛希尔直皱眉，很难不「教训教训不懂珍惜自己身体的小精灵。
然而黑森林的小王子一脸笑意盈盈，被发现后受伤后反倒举起手摆到他面前，顽皮道：“好无情啊，难道我是你的麻烦吗？！戴指套练习射箭很影响手感，这种程度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我能够忍耐。还有，我不想上战场，我知道你和埃尔拉丹也不想。”
最后一句话像投入平静潭水中的小石子，扑通一声在埃洛希尔心中激起无数涟漪，没有人天性喜好杀戮，莱戈拉斯是如此清醒……
他握住小精灵的手腕，凝视着那张纯真无邪的脸蛋儿，面前一双湛蓝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暖和善良，像海水那般清澈透亮，未经世事沉淀的纯粹，令人心生疼爱。
“先把伤口处理清洗干净再上药。”他平静地说，翻过莱戈拉斯受伤的那只手，于掌心中央轻轻落下一吻，惹得小家伙儿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从身边蹦开。
“不许随便动手动脚！！脏死了！！”被亲吻手心的一方躲到旁边大喊，脸瞬间红到耳尖。
“还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他问，强忍住才没有笑出声。
“当然要！！快点，疼死了。”一句超大声回应，最后又挪回到他身旁。
“忍着点，刚才怎么没见你喊疼。”他道，顺势牵起莱戈拉斯未受伤的左手，一起朝森林深处精灵王的洞穴宫殿走去。
Notes:
试图修复双胞胎前期没有出现的bug……
也在想小莱和双胞胎类似的身份应该会让他们轻易就有共同语言，更容易信任对方www
Chapter 24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米那斯提力斯皇家靶场占地宽广，隶属刚铎的士兵和弓箭手只有在需要训练时才将其启用，平日太多数时间无人问津，空荡荡显得很安静。几百棵古老的树木四散排开，整整齐齐环绕靶场生长成为一个长方形的圈。
百米远处，一排木制靶子静静地立成排，周围草地上覆盖着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钻石般闪烁五颜六色的光芒，树梢间偶尔可见几片孤零零残留的叶子。
寒风吹过，它们便飘落到湿润的泥土里。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先带莱戈拉斯绕靶场骑行整圈熟悉环境，他们周围邻着树木，石墙和木制栅栏围成一圈，许多片尚未枯萎的深绿色树叶随风飘落，莱戈拉斯伸手接到其中一抹深绿，无从得知它们是如何熬过凛冽的寒冬，居然还未腐烂化作泥土的养分。
马蹄陷进柔软的泥土中，埃洛希尔放慢骑行速度，询问莱戈拉斯认为合适的试箭距离。
眼睛复明是一回事，视力恢复程度又是一回事。莱戈拉斯刚复明时双眼只能模模糊糊见到丁点儿光亮，就像身处四面都是铁壁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某天墙壁突然裂开一点缝隙，光线重新回来找他似的。
他眼睛对光线的敏感度高，忍受不了明亮的阳光，经常不受控制流眼泪。双胞胎给他双眼覆上白色丝绸布条，绕到脑后系好，直到眼睛渐渐接受强光。他仍旧看不清楚远处的景象，曾经那双敏锐的精灵之眼能看清几十里格外一片树叶的纹路，现在甚至连长时间阅读书籍都困难，消磨时间成了难题。
最终他们停在距离靶子大约六七十米处，埃洛希尔不确定此次带莱戈拉斯出来射箭的决定是否正确，莱戈拉斯的身体还没恢复到能够训练的程度，说不定还会睹物思情想起从前的日子，结果适得其反。他总在莱戈拉斯身上思虑太多，这点烦恼也被怀里的小精灵察觉。
好像灵魂联系在一起似的，莱戈拉斯转过头看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不用担心，我很开心能再次骑马出来转转。
还有什么比森林更适合森林精灵，埃洛希尔松了口气，一直关在房间里对精灵来说结果怕是会变得更糟。他心中顾虑暂且消散，朝埃尔拉丹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兄长拿出随身携带的弓箭。
年长的半精灵拿出弓，莱戈拉斯伸手接过去。
“身体恢复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切忌操之过急。我们一步一步来就好。”埃尔拉丹嘱咐道。
他担心以莱戈拉斯心高气傲的性格，可能会被挫折击溃。事实是他们谁也无法承受莱戈拉斯正在经历的苦痛，加诸于精灵躯体的远非身体损伤，这些只是表面可见的伤耗，灵魂的损伤不可见、不可触碰，也更难以疗愈。
“我明白。”莱戈拉斯握住弓身，他的手在颤抖，自打上次脱离战场他始终没什么机会再摸一摸心爱的武器，糟糕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再像从前一样无拘无束。
他低头凝视手中的弓，还是加拉德瑞尔夫人赠予那把加拉兹民使用的长弓，先前吉姆利在战场上拾取到，遍地寻找却怎么都没找见弓的主人。
莱戈拉斯用手缓慢抚摸过弓身，清晰感受到长弓表面出现的磨损，仿佛拿着一份最为珍贵的宝物。
在他还是个精灵宝宝时，父亲就给他制作了一把拿来玩耍用的木弓。重量轻弓臂较短的小木弓便于小小精灵携带和使用，莱戈拉斯从箭术导师那里学习基本的射箭姿势和技巧，如何正确的握弓、拉弦瞄准和放箭的技巧。最后他成功射掉了树枝上挂着的苹果，沉甸甸的红苹果落了满地，他一股脑儿把香甜的果子抱在怀里拿回去给父亲吃。
等年岁渐长，身形再拔高些的时候，莱戈拉斯在生日当天得到了一把弓身更长、拉力更大的弓，需要弓箭手提供更大的力量和并在放箭时保持稳定，箭矢飞出去时才能不偏离方向、精准命中猎物。
他手中的弓也不再是属于精灵宝宝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武器。他在训练场从早呆到晚，反复练习射箭，逐渐提高命中率。导师教会他专注于每一次射击，他逐渐掌握放箭的协调性，开始能够瞄准移动的靶子，学会预判猎物逃亡的轨迹，箭矢划破空气，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射中远处的靶心。
烈日当空，灼热的阳光透过黑森林树叶间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这种基础操作的训练枯燥无味，但莱戈拉斯从未感到厌倦。
再后来，尚未成年时，他就已加入黑森林边境守卫队，真正的战斗与在训练场上面对靶子完全不同。父亲不同意他过早地面对敌人，他坚持这么做了。森林正在遭受魔影的蚕食，莱戈拉斯不想让黑暗生物吞噬更多的绿意，但他战斗经验实在欠缺，于是受伤成为常事。
他被强兽人折断过双臂，被奥克首领射出的利箭穿透肩膀，被能够释放毒素的巨型蜘蛛咬住大腿……天赋异禀的弓箭手更需要实战兑换天赋，战场变换莫测，累积经验尤为重要，尖锐的疼痛泛过全身，莱戈拉斯心中不止一次充满绝望和恐惧。
但成长就是由无数错误铸成。首生儿女的身体即使遭受重创也会迅速弥合，只要灵魂没有折损，战斗中的失败可谓之经验，每次血肉重生带来痛苦都让精灵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强……
莱戈拉斯坐在马背上，他如今不能很好地保持身体平衡，双胞胎专门设计出一种特殊的马镫，能将他失去知觉的双腿分别固定在马儿的侧腹。他听到风的声响，树上的残叶窸窸窣窣颤动，好像在催促着他快些行动。
他伸手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指尖滑过箭杆，熟练将木箭稳稳搭在弓上，一侧肩膀用力向前推弓的同时另一侧借力向后试图拉开弓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长久以来记忆中那样，只不过出了点差错。
他能够使出的力量不足以让弓弦完全张开，莱戈拉斯并不意外，他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退化许多，四肢失去了往昔的力量，虚弱到拿起重物都觉得费力，拉弓不仅需要手臂力量，更需要全身配合协调，他已经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自如地使用最擅长的武器。
他肩膀感到一阵酸痛，腰背的肌肉在持续的紧张中感到疲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最后终于吃力地把弓弦拉满，手臂止不住颤抖。第一支离弦箭飞了出去，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插在了靶子上，就像莱戈拉斯自己预料中那样偏离靶心。
即使拉满弓，他也难控制箭矢的朝向，手臂颤动的幅度太大了。假如别人见到他如今射箭的模样，一定会发出疑问：你真的是天性擅长射箭的木精灵吗？真的是护戒远征队九行者之一的精灵吗？为什么现在连一把弓都拉不开？
米那斯提力斯街头，人们对于流言蜚语的讨论热火朝天。埃莱萨王内宫娇养着一只漂亮的小精灵，看起来哪里都好，只可惜是个残废，需得时刻被人看顾着。莱戈拉斯对此不置可否，他精力不说有限，而是近乎于无，没有力气去在乎别人的看法。他总是沉默，偶尔觉得可笑。
埃洛希尔默不作声，没有选择给予帮助。他知道莱戈拉斯不愿意被打扰。他当然可以握住莱戈拉斯双手，借力给小精灵轻松开弓，再摆出一副医者的姿态，口述复健需要循序渐进的大道理，轻松营造出能够解决当下难题的假象
但这样做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莱戈拉斯是非常骄傲的小精灵。
“继续？还是到此为止。你在想什么？”埃洛希尔低声问莱戈拉斯，手掌握住小精灵冰冷的手轻轻捏了捏，想要给予一丝温暖。
“我做不到，恐怕以后都不能再射箭了。”莱戈拉斯呢喃道，他连痛苦都难以触及，更趋于平静，一种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他垂下眼眸，手被一双温热的手掌包裹着，直到颤抖的幅度逐渐减轻。
埃洛希尔没傲慢到觉得仅靠自己就能疗愈莱戈拉斯。他同样不能去想象，曾经攀过中洲山脉最高峰、喜好在广袤原野中奔跑、悠闲时从一棵树上荡到另一棵树上的小精灵，是怎么消解现下的创痛。
有些东西光靠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法弥补，他在几百年前就领悟得透彻。莱戈拉斯多出一丁点儿东西，暂时被留下了。
“很抱歉，我们的本意是想找到能令你感到开心的事情。”埃尔拉丹道，他掉转马身，把弓从小精灵脱力的手中取走，他们暂时不需要这个。
“我感觉挺不错，除了没法做到像以前一样好，但对比半年前的我来说，状态总归是在恢复。”莱戈拉斯呼吸缓慢，歪头对年长的半精灵说。
“不该由你来宽慰我。”埃尔拉丹嘴角挤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埃洛希尔也觉得没哪里称得上不错，他记得每次去拜访黑森林时莱戈拉斯朝他飞奔而来的画面，日光在小精灵身后绽放，那双澄澈明亮的蓝色眼眸比星辰更加闪耀。
问题又接踵而至，连他都觉得难过，莱戈拉斯真能做到化解苦痛吗。曾经那样一只明快轻盈的小精灵，怎么可能局限于不可移动的双腿之间，既已见过广阔天地，又是怎么忍受被剥夺自由的每一天。
“我们骑马四处逛逛怎么样？”埃洛希尔询问道。
“那你坐稳。”莱戈拉斯小声说，他摸了摸马儿雪白的鬃毛，又轻轻拍打几下马儿的脖颈，一声低语，马儿前蹄扬起，随即飞奔而出，如同一道迅捷的光影。
埃洛希尔并不知道莱戈拉斯怎么跟动物交谈，初生的埃尔达总是喜爱与一切事物说话，连路边的小草也不放过。总之，这匹烈性十足的骏马很听莱戈拉斯的话。
风在他们耳边呼啸而过，佩拉诺原野在他们身下飞速后退，马蹄飞快地踏过草地，激起一片尘土和碎草，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干草的气息。
莱戈拉斯微微俯身，轻唤马儿改变前进的方向，他没有选择直奔米那斯提力斯回到王城中去，而是朝南伊希利恩的方向骑行。马儿的速度逐渐加快，步伐稳健有力，带他们跃过溪流，晶莹剔透的水花飞溅在空中。
埃洛希尔双臂环在莱戈拉斯腰间，最大限度帮小精灵稳住身体，他觉得速度有点超出极限，但还在可控范围内，也就由了莱戈拉斯的心意，总之只要莱戈拉斯感到快乐，哪怕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转瞬即逝，他想。
远处天空染着一层金黄色光辉，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下，余晖洒满整片天空。
莱戈拉斯沉浸在草木散发出的芬芳中，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风吹得他脸颊发疼，但埃洛希尔抱着他让他没那么冷，半精灵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耳廓，都让他觉得安心和放松。
“埃洛希尔，我想不起来脚踩在青草地上的感觉了，也没办法去回忆自己从前的样子。”他轻声吐露。
“因为那样我会忍不住想要去结束生命。”
夕阳溅下一片血红。
埃洛希尔丝毫没觉得意外。他将手放在小精灵心脏的位置，清晰感受到生命的律动。“我在这里捅上一刀，然后我们一起去曼督斯接受纳牟的判决。”他说。
“好啊。”莱戈拉斯笑得灿烂。
Notes:
——感觉重开挺省力费时的。
但考虑到小莱活着其实很痛苦…在朋友的挽留下活也不算真的快乐…
可能到最后解决办法还是 。。。ps.如果小莱是人类的话也要走向死亡，重点是求死不是复生
Chapter 25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埃洛希尔听见莱戈拉斯发自内心的清脆笑声，觉得小精灵好像回到从前一般分毫不差。
“不会觉得恐惧吗？讨论死亡是件糟糕的事情啊。”他轻声问道，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双臂紧搂着莱戈拉斯。话是那么说，他悬起的情绪实则落了下来。
“比如你打算弑杀亲族？”莱戈拉斯侧过身，仰头看着埃洛希尔，眼睛眨了又眨，显而易见一副俏皮模样。他感到开心，仅仅因为埃洛希尔理解他，不是因为真的准备去死。
实际他可不愿意麻烦埃洛希尔到那种地步，无论半精灵出于善意还是恶意，带来的最终结果都没有差别。他也知道埃洛希尔不信任大能者的裁决，万不得已才希望寄托在维拉身上。假如次神真心想纠正错综复杂混乱不堪的局面，中洲早该恢复正常秩序。
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莱戈拉斯完全能够一刀了结自己，难道还要埃洛希尔为了他灵魂背上重担、或是承担未可知的厄运。哪怕有丝毫可能，他都不会允许，他带给埃洛希尔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埃洛希尔听到莱戈拉斯问题之后怔住几秒，“……可能有狡辩的成分在，我认为相比之下二者性质略有不同。我并非真正想掠夺你的生命，就算到了维拉面前，我也有理由与他们争论。”他坚定地说，认为事情没严重到那种地步。
好吧，他当然明白莱戈拉斯在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解释。如果他们就此造船西渡，维拉和维丽也该对精灵施与善行，修补莱戈拉斯破碎的灵魂和躯体。
伊露维塔的儿女本该在星辰的照耀下自由自在地生活，就像现在这样，他们可以稍微放纵下，在原野上纵马疾驰，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埃洛希尔只想知道莱戈拉斯内心真实的意愿。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为我做得已经足够多了。”莱戈拉斯等埃洛希尔说完，低声唤马儿放缓步伐，冷风在耳边的呼啸逐渐减弱。
“别那么容易满足，还远远不够呢。”埃洛希尔揉了揉小精灵的脑袋，用手指帮忙梳理被风吹得凌乱的金色长发。
“长此以往照顾一个残疾的精灵，总有一天你会感到厌烦。我也不想以这幅模样待在你身边。”莱戈拉斯郑重其事地说。当下短暂的相处还好，时间久了谁也忍受不了，跟一个行动不便的精灵大抵只会留个想看两生厌的结果。
“你说你会待在我身边？”埃洛希尔抓住重点迅速重复了一遍确认道。他可还没来得及考虑那么多，也不觉得以莱戈拉斯跳脱的性格会为谁停留。
海浪山峰天空，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中洲及其之外的土地无边浩大，永远都比特定的谁更吸引莱戈拉斯，小精灵不会选择在某片土地扎根，那个自由的灵魂也未曾受制于失去知觉的双腿。
莱戈拉斯眼睛微微睁大，怀疑埃洛希尔故意走神，故意没有听见前半句说了什么。
他再次张了张口，什么话都没能出口，反应过来时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淡淡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埃洛希尔贴着他耳朵又问了一遍，滚烫的呼吸洒在颈间，撩得他脖颈泛起一片痒意，他有点不满地用手肘推了推身后半精灵牢靠的胸膛。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啊！”
“我知道，所以也请多相信我一下吧，别预设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埃洛希尔声音低低的，其他任何甜言蜜语或宣誓效忠般的话语都苍白无力，最多带来一时的安慰，没有意义。莱戈拉斯现在缺乏安全感，要经过很久很久的时间，用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填满。
前方的原野草地仍然辽阔，马儿小步跑着，马蹄交换轻落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随着速度减慢，周围景色变得清晰。
埃洛希尔手握缰绳，莱戈拉斯小心翼翼捏了捏他抓住缰绳的手，手腕处脉搏跳动，生命的触感清晰而真实。埃洛希尔感觉到一阵轻微的触碰，小精灵冰凉的指尖试探性地接触他的手背，他顺从地摊开手心，接住莱戈拉斯被冻得冷冰冰的手紧紧握着。
莱戈拉斯还是没能适应寒冷，他本能趋向温暖，指尖挠了挠埃洛希尔宽厚的手掌。因常年持剑，半精灵两只手的掌心都在剑柄的磨砺下长出一层剑茧，粗糙而坚韧，好像诉说这双手的主人曾经历无数次战斗，他的五指在埃洛希尔掌心轻轻划过，没来由觉得心安。
他知道埃洛希尔爱他，他也爱着埃洛希尔，只是这爱与大多数人经常口述的爱大相径庭，毫不沾边……
返回米那斯提力斯时天色已晚，守城的士兵会在每天日落时分将城门关闭，莱戈拉斯和双胞胎还有两匹马理所当然一起吃了闭门羹。
如果放在从前，他们三个谁也不会为了门禁之类的事情烦扰。
他们都习惯风餐露宿，大可以在森林中随便找个地方过夜，捡些树枝树皮堆到一起，拿打火石将它们点燃生起篝火，再打来点野味烤食，吃饱之后围坐在温暖的篝火旁整夜畅谈。
如果莱戈拉斯需要睡觉，一定会选择在枝叶繁茂的树上，埃尔拉丹埃洛希尔则认为精灵是没法在光秃秃的树上休息，除非上面搭建了塔蓝。最重要的是，生活在树上并非森林精灵的习惯，通常情况下木精灵也不会选择睡在树上，所以双胞胎早期也不是很理解，后来明白莱戈拉斯只是单纯喜欢与自然万物亲密，他对着一棵树也能聊天唱歌！树木则会在危险来临时伸出枝杈保护小精灵。
黑夜的帷幕开始笼罩大地，温度骤然下降，寒风刺骨，莱戈拉斯必须及时回到室内——有巨大壁炉熊熊燃烧的温暖房间。他被冻得直发抖，双手抓住身上的裘衣裹紧，灵魂损耗之后他变得极其怕冷，无法再抵御冬日严酷的寒意。
埃洛希尔担心莱戈拉斯被冻坏身子，他们本该在太阳落下之前赶回王城。但是莱戈拉斯难得出门一趟，他看见小精灵在原野上起码奔跑时脸上绽放的灿烂笑容以后底线尽失，所以拖延了返回的时间。他们骑在马上疾驰，放眼望去原野漫无边际，野兔在雪地间灵活穿梭而过，地上也留有其他野生动物的足迹，安度因大河结了冰，河水表面被冻结成透明的冰层，透过冰面，清晰可见鱼儿悠然自得地游弋在水中，冰雪覆盖的灌木在冬日的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别说莱戈拉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也不想回去。
他们停在白石堆砌而起的城墙门口，向值班放哨的守卫亮明身份，几个夜间守卫白城的士兵们确认之后立刻跑去操纵开关城门的装置，矮人工艺制作而成的绞盘手柄需几个成年人一起合力转动。铁链在冷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千万吨重厚重的城门随即缓慢向两侧打开，战后吉姆利留在米那斯提力斯，特意为城中防御做了许多修葺与改善。
莱戈拉斯已经有点困乏，昏昏沉沉靠在埃洛希尔臂弯间汲取一丝暖意。
城门打开的瞬间，埃洛希尔驭马疾驰进去，穿过狭窄的石板道，向七层王宫的方向赶。他们在外面呆得时间太久，莱戈拉斯相比白天明显更虚弱了，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软着身子靠在他胸膛前，也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一片绿叶，风轻轻吹过，随时都会从他手中飘走。
等他们抵达第六层，马夫早已在等候，两匹马被牵回马厩。埃洛希尔抱起莱戈拉斯，他左臂托住小精灵后背，右手穿过腿弯稳稳托住下半身，让莱戈拉斯靠在肩膀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他感觉怀中小精灵不停哆嗦，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莱戈拉斯双臂环着埃洛希尔脖颈不想撒手，冰凉的脸蛋儿贴着半精灵肩窝蹭了蹭，脆弱的时候极易生出依赖感，也愿意在双胞胎面前将自己摊开，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面前强装坚强毫无必要，硬要说的话，还有装腔作势的嫌疑。至于其他陌生人如何看待他、如何评述他，他根本不在乎。
王城禁卫军守卫着通往第七层的大门，他们经过那处，莱戈拉斯感觉到守卫打量的目光，说不上恶意，但也绝非出于善意，精灵对此总是敏锐至极。他知道王宫内流传着关于他的一些事情，所以下意识往埃洛希尔怀里躲了躲，埃洛希尔安抚性地贴着他的额头吻了下。莱戈拉斯与大多数人本无交集，却还是由人人口中所言拼凑出一个形象，于是之前有守卫深夜摸入房间，强硬地压在小精灵身上，好像要证明流言蜚语的正确性……
月光如水，轻柔洒在喷泉广场，映照得白色石板格外明亮洁净，刚铎白树傲然挺立在广场草地中央，周围甚是静谧，只有风拂过时残叶发出的一点沙沙声。
Notes:
回房间洗白白
然后就可以做爱做的事情了（双胞胎夹心小莱还是小埃吃独食呢？！！><
以及，，恋爱还是要谈的…！
Chapter Text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抱莱戈拉斯走入房间内，将卧室的门轻轻推上，确保寒风被彻底拒之门外。
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映出金黄色光芒，侍者晚间来添过木柴，火舌在炉中欢快地跳跃着，暖意蔓延到房间内每一处角落。
身处温暖安逸的环境中，莱戈拉斯更忍耐不住睡意。埃洛希尔抱着他，要把他放在壁炉旁边的摇椅上。他脸上显出疲惫的痕迹，努力眨巴着眼睛也没能睁开，眼底透出一层浓浓的困倦，睫毛抖抖簌簌颤动，呼吸微弱而急促，胸脯随着每次呼吸起伏，双臂挂在半精灵肩上抱着不愿松开。
“我好困，可以直接睡觉吗？”他眼睛半闭，黏在埃洛希尔怀里不愿动弹，想直接上床睡觉，可见双胞胎不这么想。
“还不能睡，你需要先洗个澡，泡在热水里放松一下，然后吃点东西补充能量，这样才能舒服地睡觉。”埃洛希尔说。
他们今日外出一天，莱戈拉斯明显感到疲累，最好沐浴过后再上床休息。他把小精灵抱在怀里，一颗一颗解开衣襟上的扣子，把外袍从身上轻轻剥下。
身体失去衣裳的包裹，莱戈拉斯一下感觉轻盈不少，迷迷糊糊睁眼道：“脱衣服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他的双手尚且能自由活动，尽管两条腿没有知觉，简单穿脱衣服还是可以独立完成。他触碰到半精灵宽厚的手掌，对方没有立刻撒手的意思，而是继续耐心地帮他解开衣裳。
“说实话，一件件帮你脱掉衣服不失为乐事一桩。”埃洛希尔说，话音未落，手背就挨上一个软绵无力的巴掌。他并没有放手，反而顺势把小精灵搂进怀里亲吻。
莱戈拉斯的动作跟撒娇相比并无二致，但若是身体没虚弱至此就不一定了。幽暗密林小王子这点性子始终未变，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两三分从前的模样，刻进骨子里的东西难被磨灭。
他当然没有恼怒，本质小猫脾气，埃洛希尔轻轻揉搓他两下就乖巧了，软在怀里任由亲吻，冻僵的身躯逐渐放松。
埃洛希尔帮他脱掉所有蔽体的衣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莱戈拉斯颤抖着，一张白净脸蛋儿看不出血色。埃尔拉丹拿来一条厚实毛茸毯子，把他裹在里头。他被包得严丝合缝，两只耳朵尖尖冒着热气，沐浴过后才能换上浴袍。埃洛希尔弯腰抱他，他伸出手臂，搭上半精灵肩膀，躺在一个温暖有力的臂弯间，头靠在宽阔的肩膀上，感觉到十足的安逸。
过往的阴影如今已消逝不见。
浴室温度更高，墙上悬挂着一排银制烛台，蜡烛正在燃烧，火焰跳动着将浴室每个角落映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和湿木香气，浴池中常年放满热水，水面蒸腾出阵阵白雾，飘荡着新鲜的玫瑰花瓣和几束香草。
埃洛希尔小心翼翼将莱戈拉斯抱在怀中。小精灵脑袋抵着他肩膀，被放进浴池里时也没做出过大反应，柔软的金色发丝凌乱披散，眼睛完全闭上了，湿润的眼角有泪痕，直到热水浸没身体才哆嗦了下，可见是困极了。
“宝贝，等等再睡好吗？”埃洛希尔问。
“我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眼睛疼……”莱戈拉斯小声哼哼。
他视力才刚恢复，眼睛使用太长时间之后会感到酸涩，不受控制流出生理性泪水。他浑身绵软无力，浸在放慢热水的浴池中感觉骨头快被泡化，摇摇欲坠差点一头扎进水中。
周围热气蒸腾，他昏沉倒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埃洛希尔将脱下来的衣袍随意挂在旁边，迈进浴池时眼疾手快伸出手，双臂穿过莱戈拉斯腋下，把小精灵从水里捞出圈进怀里，手臂锁住一把细腰。
莱戈拉斯软趴趴靠在他胸膛前，雪白细腻的身躯沾满水珠，及腰的金色长发飘散在水中，埃洛希尔怀疑若是没人管莱戈拉斯，莱戈拉斯有一万种死亡方式。其中就包括溺水。小精灵这段时间没什么求生欲，他和埃尔拉丹总是心惊胆战，如果再出现意外呢。
莱戈拉斯从前身体非常柔韧，四肢轻易就能弯折成各种姿势，现在他只能别人帮忙挪动身体。他失去知觉的双腿很僵硬，姿势看起来也奇怪。但他并不在意，甚至对此坦然接受，因为完全失去知觉后下半身怎样都感觉不到别扭。
每每这时，双胞胎都会握住他的脚踝，帮他调整双腿的位置，轮流帮他揉捏两条失去知觉的腿，尽可能让他保持在舒服的姿势。
埃尔拉丹踏入浴池前弄灭了几根蜡烛，浴室变得昏暗。
莱戈拉斯眨了眨眼，睫毛缀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双深邃含情的冰蓝色眼睛，谁瞥见都要深陷其中。他双腿浸在水下，呈现出奇怪的姿势。埃洛希尔分别用手握住他两只脚踝，轻放到两侧，手掌揉捏着小腿肚，尽量让他疲惫的肌肉放松。
莱戈拉斯双眸湿润，看着很乖很无辜，任凭半精灵掰开双腿，下身殷红湿软的肉花完全暴露出来，却没有羞耻意识，因为早就习惯和双胞胎坦诚相见。他正对着埃洛希尔，骑坐在半精灵腰胯间，被分开双腿时身体往前倾了倾，彼此赤裸的身躯紧密相贴。
空气愈发燥热，埃洛希尔揽着莱戈拉斯，小精灵湿透的金发散出阵阵清香，环绕在他周围。他闻见一股甜美诱人的气息，莱戈拉斯靠在他胸膛前轻声喘息，熟透的身体有了反应，估计子宫内正源源不断分泌着腥甜的汁液，从双腿间绽开的肉花溢出。
埃尔拉丹取来沐浴用品，从后面环住莱戈拉斯腰肢，把泡沫涂抹在小精灵身上。
莱戈拉斯肌肤瓷白细腻，被热水泡过后隐约透着粉，腰肢细瘦，金发垂泻在背。埃尔拉丹大手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手掌包住绵软的乳肉揉搓，一直往下探入双腿间湿润的蜜穴，手指拨弄那两片微微张合的花瓣，掌心紧贴阴阜摩挲。
莱戈拉斯双目半阖，被弄得发出几声闷哼，细细喘息，湿红嘴唇张着，身体情不自禁颤栗，小穴被刺激得湿哒哒流水。
埃洛希尔凑过来吻他眼睛，他额间渗出一层薄汗，脸颊泛红，双臂环住半精灵脖颈，被亲得哆哆嗦嗦，跨坐在埃洛希尔腿上，埃尔拉丹在他身后。他清晰感受到前后两根火热坚挺的硬物抵在股间，遂又往埃洛希尔怀里靠了靠，歪头趴在对方肩膀上，手臂无力也缠得紧。
他现在能够正常与双胞胎亲密接触，对此并不排斥，即使之前受尽诸多残虐后留下的阴影仍在。因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从未忽略他的意愿、在他身上施加暴力，他觉得自己可以交付给他们。
“今天可以吗？”埃洛希尔低声问，手掌摩挲过莱戈拉斯后颈，抚摸怀中小精灵赤裸的薄背。
“嗯……我无法保证……我大概会睡过去……”莱戈拉斯轻声说，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酥麻酸软，头脑也愈发昏沉。埃尔拉丹的手指按着他的阴蒂揉捏，弄得他阴道湿透了，肉穴抽搐着绞紧，花心涌出大股水液。他只能趴在埃洛希尔肩上喘息，鼻间发出几声软乎的呻吟。
“坚持一时半刻就好，实在困就睡吧，我们会照顾好你。”埃尔拉丹从后面贴近，把两根手指送进莱戈拉斯腿间湿软的花穴，胯下滚烫发硬的性器顶在小精灵柔软的臀肉间磨蹭。
莱戈拉斯断续喘息着，身体被手指插入的瞬间哆嗦了下，花心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水液。他双腿失了知觉，身体余下部分对待触碰更加敏感。
“一时半刻…哈、啊……说话算数吗。”他喘息着，小穴因手指的插入绞紧，两片黏腻的肉唇包裹着侵犯进来的硬物，敏感的阴道内淫液泛滥，被手指搅弄出黏稠的水声。
“我们也不至于太没有节制。”埃洛希尔喃喃道。
“嗯…你进来……”莱戈拉斯双眸水汽氤氲。他闭上眼，沉了下腰，食髓知味的雌穴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抽插，两片肥软的阴唇颤颤巍巍，穴里吹出一大股湿热的淫水。
“从接吻开始。”埃洛希尔扣住莱戈拉斯后颈，凑过去吻住嘴唇，轻咬柔软甜美的唇瓣。他也没让莱戈拉斯等，性器顶端抵在窄小的肉缝，一寸寸缓慢挤了进去，粗壮的茎身撑开穴口，将紧致娇嫩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
埃尔拉丹贴在莱戈拉斯背后，埋头亲吻小精灵细腻光滑的肩膀，一只手摸到胸前，手指掐住乳尖揉搓，将粉嫩的乳头玩弄得红肿硬挺。
莱戈拉斯敏感得颤个不停，只能晕晕乎乎跟埃洛希尔接吻，温热的呼吸互相交缠，修长纤细的双腿贴在半精灵腰侧，阴道吞下整根性器。浴池内温热的清水顺着缝隙流进穴里，他被烫得发颤，情不自禁骑在那根粗壮的阳具上扭动腰肢，湿热的雌穴抽搐着夹得更紧。
他被双胞胎夹在中间，埃尔拉丹从后面搂住他，尺寸骇人的阴茎抵着他的臀缝来回磨蹭。他的情欲全然被撩拨起来，后穴翕张着打开汩汩流出淫水。埃尔拉丹掐住他的腰，掰开两瓣柔软白嫩的臀肉，性器挺进后穴，挤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
莱戈拉斯敏感得直发抖，两根滚烫粗硬的肉棍同时插进他的身体。他呼哧呼哧喘息着，前穴和后穴都夹得紧，感觉被顶得有些胀痛，垂眸看了看，小腹微微鼓出一个弧度。
“好胀唔……顶到子宫里面了……”他叫了几声，主动贴着埃洛希尔的脸颊蹭，像只黏人的小猫咪，咸湿的泪珠抹到脸上。
埃洛希尔怔住片刻，手指插进莱戈拉斯潮湿的金发间，帮忙梳理略显凌乱的发丝，将几绺细发别到小精灵一双尖耳后面。他当然知道自己深入到何种地步，孕育生命的宫腔，身体互相交融的瞬间，心里总会萌生出一些冒昧念头，诸如想要用精液灌满莱戈拉斯的子宫，让小精灵怀上他的孩子。
“会疼吗？我不想让你疼。”埃洛希尔开口道，声音低哑。他甩开脑海中愚蠢的念头，怎么可能给莱戈拉斯再多施加一层苦难。他小心翼翼亲吻他的精灵，生怕爱意没有全然表露。
“不疼，只是在水里难受，灌进去很多……啊嗯……”莱戈拉斯眼泪汪汪，耳尖发红，阴道和后穴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穴里都被填满。他两只手撑在埃洛希尔肩上，指甲嵌进半精灵结实鼓起的肌肉间，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他难以克制呻吟，后穴里缓慢抽插的性器每次都碾过那处凸起的腺体，几乎整根拔出去后又猛地捅到底，把后穴操成一个红肿湿软的小肉洞，乖巧咬着阴茎吸吮。
“我们抱你回卧室，在床上感觉好些。”埃尔拉丹说。
莱戈拉斯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他被双胞胎抱到房间内的大床上，刚出浴的身体湿漉漉散着潮气，赤裸白腻的肌肤浮出情欲的颜色，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都耐不住性子，没有擦干身体便直接压了上来，再次用阴茎填满他下面湿滑的小穴。
他眼眶发红，浑身赤裸仰躺在埃尔拉丹身上，被插得连连喘息，朝埃洛希尔张开双臂要抱。虚弱恐惧焦虑不安的感觉要靠肌肤相亲驱散。埃洛希尔俯身吻他，在他脖颈间留下浅浅的红印，他被吻得舒服，喉咙发出几声软软的呜咽，颤抖着在埃洛希尔怀里，小穴一次次吃满半精灵粗壮的阴茎。
埃洛希尔用手擒住莱戈拉斯两只脚踝，将小精灵失去知觉的双腿掰开架到肩上，耸动腰胯，阴茎直捣进柔嫩的宫腔，搅弄得里面汁水泛滥，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莱戈拉斯娇喘绵绵，乖巧躺在他身下，全然对他敞开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那张漂亮脸蛋儿布满潮红，冰蓝色双目雾气弥漫，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好像被折腾狠了，脆弱至极的胴体展现出一股淫态。他很喜欢莱戈拉斯陷入情欲时的美丽模样，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小精灵脸上离开，挺胯肏弄的力度也愈发深重，想把莱戈拉斯操到高潮失禁，让他因他失控……
Notes:
这篇很久没有涩涩，搞了好像不是很顺手所以下章继续（？
估计小莱会被搞到支撑不住睡着，双胞胎遂对昏昏沉沉的小精实施睡奸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