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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操蛋的两面三刀的女巫，”Dean把油门踩到最底，一边抱怨道，“她们为什么不选择一些人神共愤的东西作为猎物呢？比如，去杀个蛇，或者不洗手的人，或者随便哪个飞行员？这也，这也太过分了，他妈的三十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你说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Sam坐在一旁，身体看上去比他还要紧绷。

“我不知道。但是Dean，我们要抓紧了。一个小时后她就要——”

“我知道，”Dean看着仪表盘上继续升高的数字。“Fuck！”他又一次骂道。这本是一次普通的狩猎，不过话说回来，每次“普通的狩猎”最后都会激化成这个样子。一开始只是一些可疑的奶牛残肢，到现在演化成女巫想要用婴儿血沐浴，太典型了。Dean把车停在了废弃的娱乐中心，扫了眼空荡荡的停车场。他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恐惧爬上他的皮肤。“计划是？”

“闯进去，给她个惊喜，然后用铁器？直接开枪？我不知道，Dean。我们以前没遇过这种情况。”Dean呻吟一声，给手枪上了膛。

“所以就一个莽，好吧。铁器带了吗？盐呢？”

“盐……我们都不知道盐管不管——”

“盐该死的带了吗，Sammy？”Sam下巴动了动，点点头。“很好，咱们走吧。”

他们走进了这座旧建筑物中，巡视了整个走廊以防万一。什么都没有。到处都空荡荡的，破旧不堪。Dean发现自稻草人事件后，他更愿意有Sam陪伴。单打独斗面对女巫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他们穿过更衣室，悄悄走进了空旷的游泳馆，Sam看了他一眼，示意着房间后面。泳池被排干了，尽管周围有非常多的落地窗，但室内依然很昏暗。在这种氛围下，地上这个长方形的大坑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他顺着Sam的目光，看向了儿童泳池。

那些失踪的婴儿被并排放在泳池边的台阶上，边扭动边哭闹着。他们上方的阴影处站着一个女人，正拿着一本书诵读什么咒语。Sam和Dean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朝她跑去。Dean一边跑一边用枪瞄准她开火。女巫在Dean接近的时候尖叫着抓住他的肩膀，两人一起掉进了池子里。这个池子不是空的，浓厚的黑色液体黏在他身上，把他往下拽。

“Sam！铁器！快！”Dean大喊，一边和女巫搏斗，试图把挣扎着的她按在地上。突然一股力量击飞了他，让他的头撞在了混凝土上。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他挣扎着爬起来，迷糊间看见Sam巨大的身影撞向她。一声枪响响彻房间，接着是女人的尖叫。暗红色流进了黑色的液体中。Dean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向后倒下，世界变得像水底一样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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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时浑身湿透了，满身是黏糊糊的液体。是润滑油？他是不是喝醉了然后忘了自己加入了一场奇怪的性爱派对——不对，他刚才在狩猎。在他身旁，有婴儿在哭泣、尖叫、大吵大闹——这让他无法思考。他揉了揉耳朵，记忆一点一点回到了他的脑海中。可是他的头还是疼得要命，而且浑身冷极了。他迷迷糊糊坐起身来。

“Sam？”他叫了一声，然后皱起眉头，用手抵住喉咙。他的声音不对。他清了清嗓子，又试了一次：“Sammy！”

“我在这儿，”这声音却是他自己的。Dean揉了揉眼睛，向一百个他不相信的神祈祷，希望他的脑震荡没有严重至此。“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他的声音不对。他摸了摸后脑勺——不对，不对，大错特错——这头发太长太丝滑了——“Sammy！那个女巫对我做了什么？你在哪里？”他使劲眨了下眼，努力让大脑清醒，然后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他眯起眼睛，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下辨认出自己眼前的身影。接着他愣住了，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那个克隆人脸上震惊的表情，有点慌张地后退了几步。

“Dean，是我。”他看着自己开口，脸上的表情过于认真，根本不像他。他从这一滩液体里站起来，努力思考，逼着大脑处理这堆信息——

“Sam？”他难以置信。

“Dean。”Dean的身体说道。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Dean用Sam的声音说道，并且用手抚过Sam那可笑的头发。Dean看着自己爬出游泳池，坐在他身边。周围的液体突然消失了，空荡荡的混凝土池底只留下女巫的尸体。慢慢地，那尸体化成了暗红色的水，然后也消失了。Dean觉得恶心。

“我不知道。我猜我们是中了她的咒语——我，我是你。”

“难怪你看上去比平时顺眼多了。”他打趣道，这玩笑用Sam的语气说出来远没有那么好笑。远处响起了警笛声，他强迫自己站起来。“听着，我们需要赶在警察来之前跑掉。咱们回旅馆再解决这个问题，快走。”Dean说着站起身来，地面比平时离得更远。他以前还想长高一点，但现在，他吓坏了。他看着自己——Sam——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扶着头。Sam晃了晃身子，Dean把一只手臂环在他的腰下，把他从房间里拽了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哭闹着的婴儿——警察就要来了，他们会没事的——然后扶着Sam进入impala，开车逃离现场。

Dean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喝着威士忌。Sam把一个冰袋压在脑后，另一只手拿着啤酒。Dean想知道平时自己受伤时看上去会不会这么明显，还是说Sam没有练就一副扑克脸。他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

“好吧，这在我们遇到的奇怪事情里排得进前五。”

“是啊，”Sam说，在移动冰袋时畏缩了一下。“是啊，下次提醒我不要再追捕任何女巫了。以及Dean，你刚把头撞得太厉害了。很疼的，伙计。”

“对不起，”Dean发现他竟然在认真道歉。他喝完手上这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但至少不是脑震荡，是吧？只是严重淤伤。”

“谢天谢地。”

“好吧。那么，我们给Bobby打个电话，然后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逆转这个咒语，然后让我摆脱这个丑陋的身体。听起来不错吧？”

“Bobby，”Sam附和着，拿出了他的手机。他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的桌面上。

“你们俩笨蛋又惹上什么事了？”Bobby接通了电话。Dean的身体——该死，是Sam的身体——在如释重负中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别说，这次真不是我们的错。有个女巫，然后有一堆婴儿，还有个游泳池——”Dean开始说话，Sam翻了个白眼。

“女巫互换了我们的身体。她已经死了，所以我们不知道要怎么取消这个咒语。”Dean怒视着他。

“我马上就要说到了。”

“那你得说快一点，Dean。”电话那端久久没有说话。

“Bobby？你还在听吗——”

“你是说你俩的身体交换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呵，如果Sam刚才让我说完的话——”

“算了不重要，”Bobby说。Dean无语地挥了下双手，一边看着自己脸上（不是他的，不是他的）的坏笑恶寒。“你们现在在哪？”

“盐湖城。Sammy受伤了。我们会在这儿待一晚，然后就过来找你。你觉得——呃，我们睡一觉会不会咒语就永久化了？”

“为什么睡觉会让它永久化？”Bobby问。在Dean身体里的Sam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我就问一下以防万一。我可不想一辈子被困在绿巨人身里。”

“是啊，我也不想以后总是求你帮我拿架子最顶端的东西。”Sam嘀咕着。

“……你可以放心睡觉，Sam——我是说Dean，你个笨蛋。休息好一点然后明早开快点。我会做些研究，看在你们赶到之前能不能找到办法。”

“谢啦，Bobby。算我们欠你个人情。”

“你们欠我好几个人情呢。”电话挂断了。Dean关切地看着自己——看着Sam。

“你确认没事？”Sam虚弱地点点头。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再来点阿司匹林。”

“那我去洗澡，需要帮忙就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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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脱下衣服，走进花洒下的热水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Sam的呻吟，这听起来很奇怪，但Dean选择忽略这个。他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移动——不是他的胸膛，因为太过健硕了——然后握住了他的……他僵住了，然后向下看去：Sam的阴茎。他在握着Sam的阴茎，如果这不算五十度错误，他就不姓温彻斯特。他一瞬间感到了罪恶，松开手，但是无法转移目光。Sam的阴茎很大，比Dean的大多了。而Dean觉得小Dean已经很可观了。它又大又沉，Dean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手里的重量。他又一次用手包裹住了那里。他只是在洗澡……只是在清洗自己而已——但上帝啊，这感觉真好。他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只是在清理——妈的，这玩意儿立马变得更大更硬了。Dean开始想象和Sammy的阴茎做爱是什么感觉了，或者和——打住！这发展方向越来越不合适了。不过现在，这可是他的身体。他平常也这么做，所以不足为奇，对吧？

他用肥皂润滑了他的手，然后回到了Sammy的阴茎上，感受到手里的一阵颤动。他抚慰着柱身，在每次撸动间用大拇指摩擦着头部，直到他喘息着靠在浴室的墙上。操，这喘息声也不是他自己的，现在听起来感觉也更好了。Sam的大手放在他的大阴茎上……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呻吟了一声，只是想听听是什么样的，假装这声音是一个陌生人发出来的，而事实证明这也太性感了。他操着自己的拳头，一点一点累积着高潮（他坚持不了太久的，天啊，只是想想他在撸着别人的阴茎，Dean就知道他把持不住了），最后喘着粗气射在了手上。当一切结束时，他低头看了一眼，有点尴尬。Sam的存货显然和他的体积一样庞大。他很快洗完了澡，用毛巾擦干水分，无意间瞥到这具身体又让Dean在奇怪的感觉中战栗了一下。外面Sam还在坐着埋头看书，这一幕让Dean忍不住笑出声。他敢肯定这么勤奋认真的表情从来没在自己脸上出现过，而他知道该怎么抹去这种表情。

“小Sammy可一点也不小，Sammy，你可从来没告诉我你还有这个本钱。”Dean看着自己的脸在恐惧中变得通红。

“Dean，你别告诉我你刚才在打手枪。”Dean丢下毛巾，挑衅般挑起了眉毛。对方的脸在一瞬间变成了明亮的粉色——Dean想知道自己平日脸红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还挺好看的。当Dean开始大大咧咧换衣服时，Sam生硬地移开了目光。他平常可不会这么厚颜无耻，只是Dean还以为Sam不介意看到他自己的裸体呢。

“拜托，那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三天都不能打手枪？”

“当然了！”

“不过我得说说你，Sammy。你要锻炼一下你的持久力。我只花了大概——”

“上帝啊，”Sam把枕头扔到了Dean的头上。

“大概才，一分钟——”

“那也是你不行。你应付不来我的持久力。”Dean打了个冷战，在联想到任何禁忌内容之前赶紧转移注意力。Sam继续说：“你这是在重新挑起恶作剧之战？我参战，但输家一定是你，每次都是你。只是记住，这是你先挑起来的。”

“是是是，”Dean咧嘴一笑，努力让Sam巨大的身体在床上有个舒服的姿势。“在你有机会做任何坏事之前，Bobby会把我们换回去。”Sam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很可疑地沉默下来。Dean没理他，闭上眼睛。他的手无意间纠缠上了那长的离谱的头发，竟然如此柔软舒适。他陷入睡眠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闻起来如此像S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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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的长胳膊长腿怪怪的。Sam也开始穿衣服，弯下腰穿上Dean的牛仔裤。

“伙计，我的屁股真不错，”Dean喃喃自语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

“别盯着我的屁股看，Dean。”

“这不是你的屁股，Sammy，这是我的屁股。只不过是你的灵魂恰好沾了光躲在里面罢了。再说了，我也不是每天都能从这个角度欣赏它。”

“你现在是在夸你弟弟的屁股。”

“那这么说来，我昨晚握的也是自己的鸡巴，完全没问题。”Dean坏笑着狡辩，Sam翻了个白眼。

“快点收拾你的东西，我今晚就想赶到Bobby家，换回我自己的身体。”Dean叹口气，开始把东西往包里扔。他忍住想抓一把眼前屁股的冲动（拜托，谁这辈子能有这种机会？）跟着Sam走向了impala。他把座位后调了许多，可惜刚坐进去膝盖还是差点撞在方向盘上。他恼怒地又往后调了调。

“你他妈长这么大只平常是怎么活的？烦死了！”Dean的脸上露出了Sam式的笑容，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我想我已经习惯了。再说了，做一只小虾米也挺不容易——”

“喂！是你大得离谱，我比一般人高，什么虾米。”Dean说着又在做各种调试，最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这一现实，打算一路像开一辆芭比车一样凑合回去。“Son of a bitch”他小声嘀咕，“而且你需要查查你的眼睛了，我都看不清远处了。你得把眼睛保护好，才能让你的直觉敏锐——操！干嘛！”他躲开了朝他的脸拍过来的手，看着Dean的脸挂着Sam奸诈的微笑。

“看来我的直觉依然敏锐。”Dean瞪了他一眼，打开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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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车在离苏瀑镇还有五个小时的路程时熄火了，因为他们当然会遇到这种事。Dean打开引擎盖，发现问题后爆了句粗口。

“不太妙，散热器泄漏了，我就知道在俄克拉荷马买的冷却液不靠谱。”

“但你能修好，对吧？”Sam在一旁踱步，显得非常焦虑。Dean皱起眉头，他现在的大手在机械间很难操作。

“我当然能修好，但是她可能需要一个新的散热器。如果内布拉斯加州这里找不到的话，我们绝对要叫拖车了。并且还要花一天去——”

“妈的！”Sam骂道，下意识用手抚过头发，好像在寻找可以抓住的东西。下一秒他惊恐地盯着自己的手，因为根本抓不住头发。Dean笑得喘不上气。

“好吧，好吧，你看你，Sammy，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Dean的脸摆出了一张只配得上Sam的婊子脸。Dean叹了口气，砰的一声关上了引擎盖。出于某种古老的、根深蒂固的兄弟情谊，他牵起了Sam的手腕。“没事，这又不是世界末日。我们去找个路边摊，然后休息一晚，如何？我请客，打起精神来。”Sam翻起白眼。

“你去叫拖车，我给Bobby打电话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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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没有找到路边摊，但是找到了一家供应汉堡的小酒吧。这对Dean来说也很不错。

“两瓶喜力啤酒，一个芝士汉堡。”

“他的意思是他要沙拉，”Sam连忙纠正道，给了服务员一个紧张的微笑。Dean露出邪恶的笑容，搭上了Sam的手。

“宝贝，你替我做主意的时候真可爱。可是我就要吃那个芝士汉堡，多放培根，再来一份薯条。沙拉麻烦给他。”女服务生笑了。Sam没有动作，这让Dean意识到Sam的手比他自己的大了多少。他咽了咽口水，Sam可能只用这其中的一只就能让他窒息，如果他们身体没交换的话。还好还好。

“你们这一对真可爱。”她走开了，Dean对着Sam不爽的脸色灿烂一笑。

“看来你已经不在乎我们被别人误解成情侣了。”Sam说。Dean捏了捏Sam的手，然后撤走了。“只要能给你添堵，Sam，我不介意表现得乱伦一点。”

Sam叹了口气，但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要是吃下这个汉堡，我会生气的。你知道我为了保持这个付出了多少努力吗？”他指了指Dean。Dean用手摸了摸这具身体的胸膛，感受到肌肉在他手下的颤动。

“是啊，不像我看着那么糟糕。”他没好气地回复，Sam却认真说：“你看上去很棒。”

“那当然了。”Dean小声说，感觉脸有一点烧。

“这和你的感受有关。你的身体就像一台机器，你需要保养——”

“你的这台机器多吃个汉堡不会出故障的，Sam，放松点。”

Sam叹气道：“好吧，那我也要吃汉堡。反正我吃进去的垃圾食品都会作用在你自己身上。”

“这才像话嘛，吃就是了。”

“但是我依然没有原谅你用我的身体给你--给你自己找乐子。丑话说在前头，我会为昨天的事情报仇的。”

“是是是，手淫会损害你这台‘伟大的机器’。”Dean说着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啤酒，顺便抛了个媚眼给她。对方有些迷惑，记下了Sam新加的单就走开了。Dean反应过来，“哦对，她以为我是gay。”

“这怪谁？”两人相视一笑，Dean发出一声释怀的叹息。Sam没那么紧张了，Sam放松下来了，那他今晚的目的就达成了。Sam接着说，“她认为的也没错，你算是，半个gay吧。”

“是的，Sammy，而且有个专门的词叫双性恋。”Dean尽可能傲慢地说道，Sam冲他笑了笑。“好吧，说说你刚才为什么这么慌张，为什么急着想回到Bobby家？我以为你会想在这副更成熟更性感的躯体里面多赖一会儿。”

Sam嗤笑一声：“就怪了。是因为我在斯坦福认识的一个朋友，她这两天要给我打电话，可现在——”

“没关系，我替你接了就是了。”Dean热心提供帮助，可Sam摇头拒绝了。真是个过于注重隐私的混蛋。

“不了谢谢，我之后再打给她。”Dean观察着他的表情，Sam在隐瞒着什么，也许他在私下和这个女孩约会。Dean决定之后要查查这个，但现在，他要大快朵颐手里的汉堡。他看到Sam也吃得很开心，看起来终于抛弃了那套健康饮食原则。

“好吃吧？我说的没错吧！”

“在你的身体里更好吃。”Sam说完就愣住了，“我的意思是——因为你的饮食习惯太糟糕了，所以这个身体，更习惯这种食物。”

“在一个健身狂的身体里也一样好吃，这他妈是汉堡，很难做的不好吃。”尽管如此，Dean脑海中仿佛还有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催促他多吃些蔬菜，而这都是Sam的错。“今晚我要不醉不归。”

“Dean，明天修好车以后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Dean哀嚎一声，他真的很不乐意把impala交给机械师。他敢肯定他们会伤到他的宝贝的，但他甚至无法阻止。Sam花了很长时间说服他接受别人的修车服务，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他向服务员示意了一下，让她过来。

“你好呀，给我们再来六杯威士忌，杂牌子也没问题，亲爱的。”女人走向柜台，还回头笑眯眯看了他们一眼。“你说她是不是想要玩3P？”

“我不在乎，”Sam摊开双手，摆出了他最假的假笑，“只要你不怕她失望，我也无所谓。”

“哦，我没听错吧？所以你想要三人行？”Sam翻白眼的频率让Dean担心他的眼球会卡进脑袋里。

“哈哈。真好笑。Dean。”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放松点，Samantha。”服务员端来了酒放在桌上，走之前视线在Dean身上多停留了一阵。Dean把其中一杯递给Sam，挑了挑眉：“来吧，喝个痛快，反正这是我的身体。等明天我们找到Bobby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什么损失也没有。和我一口闷吧。”

“我宁愿看你喝得烂醉如泥，”Sam说着把酒杯推回Dean面前。

Dean耸耸肩，一口气连续干了三个shot。而Sam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眼里像是——Dean眯起眼睛，努力让Sam的眼睛对焦。接着他又喝了一shot。Dean哪怕彻底醉过去也能看透Sam。Sam在寻找弱点，寻找契机谋划他的恶作剧，但他不会有机会的。等Dean继续灌下两杯，他的胃隐隐在抗议了。Sam朝他露出笑容——如果这表情在Sam自己脸上，一定会更灿烂，并且附带上一个小酒窝。他的表情里还藏着什么Dean读不懂的情绪。

“你灌得这么急，待会儿会后悔的。”Sam冷漠地说。Dean没理他，扫视了一圈酒吧。酒精总是让他好色，但还有个好处，就是降低了他选一夜情对象的标准。清醒时，他想找一个胸大腰细、脸蛋甜美的女孩，或者一个至少和他一样高、力气和他一样大的男人。而喝醉时，他只需要一个长相差不多的女孩，或者随便一个top就行。他本来就不挑剔，只是酒精让他变得更开放了而已。他很快找到了今夜的目标，回头朝Sam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

“待会儿见，老弟。”没等Sam反应过来，他就朝着他的目标走去。他来到女孩身旁，冲她灿烂一笑，同时努力站直。以Sam的身高和别人谈话很难不驼背。但是姑娘们——她们就是喜欢高得离谱的男人，对吧？所以他俯下身去，展示出了最完美的微笑：“嗨，我叫Dean。”

“Becca，”女孩自我介绍道，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你不是这附近的人，Dean。”

“我不是，我本来要去苏瀑的，车坏在路上了，所以我来这边过一晚。乐意带我体验一下小镇的风土人情吗？”Becca面色发红，低头看着脚尖，又抬头看了一眼Dean。Dean心中窃喜。

“啊，可以啊！不过这里可去的地方不多，这个酒吧基本上是我每晚九点一过唯一可去的地方。不过镇子外面有家博物馆，还有个旧的渡口。如果你需要指路的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开始频繁瞄着Dean身后。Dean感觉一条胳膊像蛇一样缠绕住自己的腰，然后一具身体贴了过来。酒精让Dean并不抗拒这样的接触，甚至有些兴奋。接着他意识到这是Sam，马上皱着眉把这念头打散了。

“已经交上朋友了啊，是不是，宝贝？”Sam问道。Dean瞪着他。

“是啊，只要你别来掺——”

“Dean，我们得回酒店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Sam假模假样在他耳边说悄悄话。Dean打了个冷战，本能地一巴掌拍过去。还好现在Sam够矮，看不见他脖子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Sam——”

“对不住啦，”Sam朝Becca露出那种Dean式得逞的笑容，“我和我男朋友要回去了。”说着像虎钳一样搂住Dean的腰。Dean别无选择，只能跟着他走出酒吧，出门前干完了最后一杯伏特加。所有高度酒精一下子灌进去，让他开始考虑一小时内喝七八轮是否明智，不过他马上就不在乎了。

“见鬼，我刚才就要得手了，你为什么要——”

“我不允许你给我的身体染上梅毒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等你换回来了再去浪！”

“你这是嫉妒，”Sam听到后顿了一下。“因为你也想上她。”

“就算我是吧，来吧。”Sam扶着他进了房间。

“你一点都不好玩，Sammy，从来都不让我找乐子。”

“等你换回自己的老二，随你怎么找乐子都行，别用我的。”

“哦，我今晚就要用你的老二，”Dean威胁道，“我们会一起度过很多个美好的巅峰。”

“啊对对对。”Sam给了Dean一个平静的微笑。

Dean踉踉跄跄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这样Sam就听不到他要做的事了。他那只大手自然而然地移到了Sam的阴茎上，缓缓抚慰着直到它变硬，显然醉酒也丝毫没有阻止它的兴奋。尽管不愿意承认，但Sam年轻有年轻的好。Dean三两下脱掉衣服，坐在了水汽弥漫的浴缸中。他用Sam的手掌游走于皮肤之上，惊叹于这双手有如此之大。那么大，比他睡过的所有男人都大。他颤抖着，想知道Sam的手指在他体内会是什么感受。于是他的手探到了后穴的皱褶处，太紧了，让他很难推进。看来Sam的后面没被开发过，即使有，一定也是很久之前了。Dean略有些失望地挪开手，但那失望在他回摸到阴茎时立马烟消云散了。

“操，”他喃喃自语，一只手上下拨弄着，就像一个兴奋的青少年第一次尝试手淫一般。他呻吟着向后靠去，任由热水冲刷着他。他的另一只手在皮肤各处探索，通过感觉找到了这具身体的敏感点——Sam的乳头，颈侧，还有腹部正下方的皮肤。Dean打了个冷战，又一次想到Sam可以只用一只手就能掐死他。他开始有节奏地撸动，并且用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咽喉——天啊，这太完美了，要是他回到Dean的身体里就更好了，这只手会显得更大——他在几分钟内就射了出来。当他高潮时，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呻吟。最后他关掉花洒，简单地用毛巾擦了擦，然后赤身裸体摇摇摆摆地走回房间，给了Sam一个胜利的笑容。

“哈，”他看到自己的脸做出了翻白眼的动作，“我说到做到。”

“好吧。”Sam的表情还是平静得让人生气。“毕竟，如果我弟弟的老二是我的两倍大小，而我又突然有了这一天赐，我也会拿它到处显摆。”Dean涨红了脸，大步走向床边。

“我总是说你有个紧致的屁股，Sammy，”Dean慢悠悠地说，“现在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字面意思。”Sam原本镇定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震惊的裂痕。

“你的手指离我的屁股远一点。”

“咬我啊。”Sam叹了口气，给了Dean一个眼神。Dean竟然有了退意。“好啦，不能指交我弟的屁股，懂了。”

“还有穿件衣服，旅馆的床单不干净。”

“嘿，这还是我教你的呢。”Dean摇摇晃晃地说着。但他还是穿上了短裤和T恤，跌跌撞撞倒在了最近的床上。Sam不悦的声音让Dean意识到自己选错床了，但他已经醉到不在乎了。他抱着枕头，将庞大的身躯安置到更舒服的位置。Sam在他身边叹了口气。

“晚安，jerk。”

“晚安，bitch。”Dean这句话刚说完，就睡着了。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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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醒来时，浑身温暖而舒适，身下的触感很是熟悉。他叹息一声，用脸蹭了蹭那片温暖。他知道一旦自己睁开眼，便要应付一场难熬的宿醉和一个更难对付的Sam，并且还要修好baby然后开五个小时的车去Bobby家处理女巫这件破事。他的晨勃抵着身前的什么东西，感觉很好，他的身体和他怀里的东西完美契合。所以他闭着眼睛，抱住那温暖的物体不放手——闻着像他，但也有Sam的气味——他突然清醒了，睁大眼睛，意识到自己刚才抱的是谁。昨晚酗酒行为的后遗症逐渐作用在这具身体上，他呻吟一声，揉了揉眼睛。Sam这时也因为他的动作醒来了，睡意朦胧地翻身转向他。

“抱歉啊，看来睡梦里的我以为你是——卧槽，Sam？”Dean一跃而起，嘴巴惊讶地合不上，同时也没忘了尴尬地挡一挡自己的晨勃。“你、你他妈做了什么？”Sam揉揉眼睛，一时显得又困惑又天真，而且还有点可爱——我去，让Dean看到自己这幅表情真的很奇怪。接着那神情变成了狡猾的坏笑。

“哦，你发现了？”

“What the fuck?!”Dean在震惊中揪着Sam的长头发。“这个恶作剧不好玩，简直是不正常，你为什么要——”Sam慵懒地调整了下睡姿，嘴角咧得更开了。而Dean惊恐地看着眼前那个光秃的脑袋。

“你不喜欢这个新造型吗？我觉得这下你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了。”Dean捏住Sam的肩膀，把他拉到眼前，现在他能上手摸自己的光头了。那手感又毛刺又暖和，非常诡异。Dean于是又嫌弃地推开了他。Sam大笑着，而Dean呻吟一声，倒在床上。

“我看起来像个离死期不远的晚期癌症患者！”

“我本来也想给你的眉毛做个造型，但害怕你会真的杀了我。”

“卧槽你——你哪来的时间做这个的？我明明整晚都和你在一起？”Sam那柴郡猫一般的笑容又出现在Dean的脸上，让Dean很想给他一拳。

“才不是呢，你九点多就睡死过去了。然后我跑到便利店，花四块钱买了刀片三联装，又花了一个小时搞定造型。不过这点投资是值得的，看看我最终的作品——”

“你真的要挑起战争？”Dean推了Sam一把，后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倒在床上。“你玩真的吗？因为你在意你头发的程度可比我高一万倍。而且你这该死的长度一年也长不回来，公主。信不信我这就剪秃它，或者先漂白——”

“你不会的，”Sam信心满满

“你哪来的自信？”

“因为你喜欢我的头发，还觉得可爱。这发型让你觉得自己是大哥哥，激起了你的保护欲什么的。所以你不会轻易毁掉我的头发的。”

“可别这么肯定，”Dean嘴上这么说，却在Sam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那个小混蛋说的没错，短头发的Sammy会显老，也更显冷漠。这让Dean觉得他疏远了，回到了当时那个离家去斯坦福的时期。那个Sam的短发并不是Dean喜欢的造型。“没人会喜欢你的头发，睡美人。”

“是是是。”Sam看起来一点也没被冒犯到。

“我是认真的。你的屁股岌岌可危——我说的既是象征意思又是字面意思。这几天我都因为兄弟情谊保持着最后的底线，但这个—这个越线了。从此以后，我下手不会留情了。你等着吧。”Sam理了理身上穿的Dean的夹克，还是一脸得意。

“好啊，我倒看看你在这剩下的五个小时里能做什么，而且还是在impala里。我想想，和加油站的员工来一炮？把薯片渣倒在我的衣服上？”Dean摇了摇头，开始脱衣服。他在余光里看见Sam吞咽了一下。等短裤也脱掉，他那还没完全消去的晨勃也暴露出来。在心里的某个角落，他也许想让Sam看见这一幕，但他并不打算多去钻研自己的心理，彻底抛弃了这个杂念。

“你自己的裸体让你欲火焚身了？自恋狂。”他伸了个懒腰，舒展双臂好获得暴露的最佳效果。Dean身体里的Sam摇了摇头。

“我还难得有这个视角知道平时我的床伴看到的是怎样的风景呢。尤其是这个身高差刚刚好——”

“好吧，”Dean瞪着他，“你看清楚了，这下我可以把你屁股打开花——他一把抓住了Sam朝他脸扔来的袜子。“看见没？我反应也不慢。”

“你个宿醉的醉鬼现在连个十岁小孩都打不过。快把衣服穿好，我们要走了。我先去修车行提车。”

“吸我的屌吧，Sam。”Sam听到后若有所思地皱了下眉。

“现在这情况，我只会吸到我的屌。不了谢谢，我还是走吧。”

Dean把那双袜子扔过去，却只砸到Sam关上的大门。Dean懊恼地骂了一声，一时想不到什么报复的好点子。以前他的恶作剧可是非常精妙的，就算比不过Sam也起码不会比他差。然而现在，Sam-Sam抢占了先机。Sam一直在等待，足够有耐心，每一个陷阱都那么精打细算。每一个恶作剧都擦着Dean的底线但又没完全逾越，比如这该死的头发。Dean需要一个好点子，非常非常好的那种，来扳回一局。他拽过了Sam的包。也许里面有什么东西能给他点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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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Sam包里的东西很无聊，Dean早知道会这样。毕竟以他们的生活方式，二人很少有隐私。Sam也许早都知道Dean的包里放着一些性玩具，最新的亚洲大胸辣妹杂志，几件怀念他们父亲的伤感的小物件，还有那条Sam送给他的项链（这几天他手总是下意识往脖子上摸，但是扑了个空）。而Dean知道Sam的包里一直装着一张Jessica的照片，一本Dean很多年前买给他的书，还有一些斯坦福的旧报告。毁掉其中任何一件东西作为玩笑都太过分了。要不他假装毁掉这些东西？也许包里还藏着什么。他在一件一件法兰绒衬衫间翻找着，这时Sam的手机响了起来。

Dean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皱起眉头。

“你好？”他接起电话，努力揣测着Sam的语调。

“嗨，Sam。”电话那头是一位女性，一位年轻的女性。Dean内心雀跃了一下，也许这就是他报复的好机会。

“近来如何啊？”他刻意把Sam那标志性的关心语气融入在问候中。

“呃……你昨天说会回我电话的。我就是来问问你进展如何，和你朋友的公路旅行还顺利吗？”

“我，我朋友，”Dean有些困惑，但还是接了下去，“哦对，呃，还-还不错。当然和上学的时候很不一样，每天都住在不一样的旅馆。”

“你每次都这么回答。”

“不提这个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Dean重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Lillian？”

“Lilian？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她大笑道，“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无聊，每天家里公司两点一线。不像你，对吧？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去了那么多地方，太厉害了！”

“是啊，”Dean试图酝酿出一个恶作剧。他会好好抓住这个机会的，不过他要先了解更多女孩的信息。“我们还挺疯狂的。”

“说起来，你觉得他看出来了吗？”Dean为这句话皱起眉头。

“看出来什么？”这么问不会暴露他的，因为这就是Sam的声音。对那些不了解超自然力量的人来说，他就是如假包换的Sam。然而，电话那头的女孩还是叹了口气。

“你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等下，我懂了，他是不是还在你旁边？如果是的话就答应一声。”Dean回想起自己做过的无数场伪装，无数次从证人口中挖掘出真相。他能做到的，只要配合着她演下去，一定能打探出什么秘密。

“是的。”

“哦天啊，这对你来说一定太难了，Sam。我记得你说过永远也不能告诉他，但是我搞不懂，万一你错了呢？也许他会理解的！”

“告诉他这种事？绝不可能。”尽管Dean并不知道“这种事”指的是哪种。

“这个社会没你想的那么恐同黑暗，而且我记得你说他从小就被家里管得很严——”

“也没那么糟吧，”他小声反驳。

“——但是他一直是你最好的朋友，甚至算是一辈子的那种，对吧？”

“那可真是太对了。”

“所以，最坏的结果能是怎样呢？说真的，你就告诉他吧。”Dean后悔刚才说旁边有人了，不然他的发挥空间本可以更大，他就可以直接问……

“好啦，谢谢，我会考虑的。”

“很好。你应该让自己快乐一些，好吗？如果一直藏着这个秘密，隐瞒那个和你一起旅行的人，瞒了这么久——有多久了来着？”

“也许还会瞒下去的。”

“一直这样会拖垮你的。”

“是呀，我会考虑的，那个，你知道的。”他发挥失常了，最后什么信息都没套出来，该死。

“我当然知道。而且你知道我也爱你，对吧？”

“是啊。”他有点尴尬的回应着，惹得对方大笑。

“哦我又忘了，他还在你旁边呢！好吧，我们之后再聊？就最后再唠叨一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告诉他。他也有权知道。那保重啦，Sam。”

“你也是。”

他挂掉电话，盯着手机发呆。他讨厌这个事情，讨厌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陌生女孩竟然比他还要了解Sam。他忍住了把手机摔到墙上的冲动，毕竟他们预算很紧张。谁他妈是Lilian，Sam为什么信任她胜过他的亲哥哥？尤其这是他的性取向问题，虽然他们也没怎么认真讨论过这种话题。他们的父亲也并不是那么恐同，起码不是那种看到同性恋就当面羞辱人家的混蛋。不过Dean知道，父亲在心底还是觉得性少数群体是软弱的，不适合狩猎这一行的。Dean并不想就这个话题和父亲促膝长谈，在父亲去世前他也一直没有坦白：Dean有时候也会和男人上床，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优秀于其他人的猎手。当然John只需要知道后半句话，前面的……那是他的隐私。

Sam知道他的情况，是因为有一次他提前回到旅馆，看到Dean正在被一个健壮的海军压在床上。Sam不愧是Sam，坚持说他们事后应该谈一谈，表达他的支持blah blah，以及不要在他的床上做爱。Dean有时还会拿这件事开玩笑，但他们基本上默契地选择忽视这件事，让这个插曲显得无关紧要。所以为什么这一次，Sam，这个一直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的人，选择在性取向这件事上隐瞒Dean？而那个叽叽喳喳的斯坦福的Lilian，为什么会觉得Dean只是他的“朋友”？难道承认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公路旅行这么让Sam难堪吗？也许是生来第一次，Dean有点后悔起了这个恶作剧的念头。他多希望自己没有接到那通电话。现在好了，接下来的五六个小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咔嗒一声，门打开了。Sam看了看没穿衣服的Dean，后者正在翻着他的行李袋。Sam嘴角向上扬起。

“不会吧，Dean？你不会以为能在那里找到什么恶作剧灵感吧？”Dean耸了耸肩，随便翻了一件Sam的法兰绒格子衫套在身上。

“开始没那么想了。我们快点上路吧。”

第三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