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s

Work Header

Rating:
Archive Warning:
Category:
Fandom:
Relationship:
Characters:
Additional Tag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5-12
Words:
4,664
Chapters:
1/1
Comments:
5
Kudos:
157
Bookmarks:
27
Hits:
3,390

黑光灯诱捕法

Summary:

小吴长批

Work Text:

-
先前为了黑瞎子眼睛的事下了趟盲冢,手下倒是没折损,只是身体感觉上比较怪异。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一开始我只以为是雨村五月份气温回升,导致食欲下降,入睡时间变得相当漫长,那段等睡意的时间我把这些年没看的恐怖片都补了一遍。一旦睡着又是十几个小时,很难清醒,恐怖电影的情节在梦里回播,也挺折磨人。大概这么过去半个多月,有天我睡醒,下午两点,满身热汗地去冲澡,放尿的时候才发现下面多了口穴。我瞬间就慌了,马上用手机前置摄像头伸到下面去拍了几张照,看看是什么状况。客观来说,长得比较标致,比较小巧,看起来没有什么阴邪之气。我试着摸了一下,伸进去一个指尖,里边比我皮肤表面的温度高一些,带出来一点点黏湿的液体,有些淡淡的腥味。我坐在马桶上点了根烟,很快冷静下来,民间邪术对身体结构造成改变的事倒也不是完全没听说过,大多数是可逆的过程。我这种情况说不定和苗疆的蛊术有关。先前在盲冢里捞尸,我整个人差不多被棺液洗了一遍。说不定是尸水里养了人眼看不见的蛊虫,进入了我身体里,才造成这种异状。这种情况不能去医院,说不定会被囚禁起来解剖做实验,跟胖子或者闷油瓶说多少有点难以启齿。我仔细考虑了一阵,收拾了行李打了个飞的去北京找黑瞎子。

黑瞎子确实对这些事比我知道得多。我把这半个月来的情况和他一五一十说了,事无巨细,我哪天吃了闷油瓶新采的蘑菇腹泻的情况都被他问的一清二楚。我给他看我拍的照片,他拿着我的手机面色凝重,放大缩小研究了半天,看得我心里臊得不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机还给我,挺难得的没揶揄我。他指挥我道:“你去里屋,脱了衣服床上躺着。我准备点东西来给你检查。”我松了口气,至少他没像哈总说出“吴邪你死定了”之类的话,可见我的情况还不是太严重。

黑瞎子拿了个医药箱过来,还带了盏造型很奇怪的灯,有点像野地里诱虫用的。我已经在他被子里全裸躺好。以前在他家里体能训练那段时间也总睡这儿,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紧张。他家老四合院没装空调,因为他没钱,我之前喊热的时候他只会对我说一些吐纳自如、心静自然凉之类的屁话,然后他自己在一边吹立式风扇。我现在整个脊背都在发汗,决定等这事了结就给他网购一台格力负离子空调上门安装。

他把房间里所有的光源都灭掉,打开了那盏造型古怪的灯。灯光是紫色的,一时间把他房间照射的像我爸那个年代很土的迪厅。我好奇地问他:“这灯用来干嘛的?”他正在戴乳胶手套,听见后对我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的微笑看起来有些妖异。他说:“黑光灯,捕虫。”

以前我在美剧里看过,黑光灯是外国脱衣舞厅里爱用的,因为这种频谱的光线能照出精液的痕迹。我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黑瞎子似乎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他把被子完全掀开,推到一边,对我说道:“别说话。我指检一下。”然后就把手往我下面探去。我还想再问几句,他的手已经开始围着我的穴口打转。我一下子没法出声,感觉喉咙被堵了一下,一口气没喘上去,前面居然慢慢地硬了起来。乳胶手套的触感非常奇怪,我从下腹开始发热。思及我整个身体的变化都暴露在黑瞎子眼皮下,我感觉我的脸完全红了。

他对我说:“你得忍一下,说不定会有点疼。”我想问他你要干嘛,他就把一根手指往里面捅了进去。那口穴里面从来没被人碰过,非常敏感,一下子刺激得我腰都拱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掌压着我的腹部,让我躺平,同时那根手指在穴里越进越深,我有点受不了,疼倒是其次,那种异物的侵入感快把我逼疯了。我的身体在他的力量下没办法移动,只能用手抓着床单转移注意力,整个人发烧一样,感觉眼角都在泌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指拿出来。拿出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我整个人抖了一下,下面没法控制地涌出一小股水,流在床单上。同时里面变得非常麻和痒。我感觉很不好意思,请他帮我忙还弄脏了床单。怕他看到,于是并紧了腿。我让他给我一根烟,擦了擦眼泪问他:“能解决不?到底什么情况?”

他说:“其实情况还好。是一种蛊虫,简单来说会让你的激素造成一些紊乱。本来不太凶,其他几个在墓室里沾了尸水的人都没出大事,只是因为你的身体里有麒麟竭,才会出现这种特别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感觉确实不算太严重:“那要怎么解决?它会自己消失吗?”

他摇了摇头:“那只虫子还在你身体里,”他又笑了一下:“吴邪,你得自己把它流出来。”

我有点愣住了,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像女优一样潮喷?黑瞎子像会读心一样,又说:“直白一点,你得潮吹一次,把你腔体里的东西排出来。”

他看我犹豫,又说:“你的身体里正在形成一个类似子宫的东西,是虫在你身体里筑巢,预备进行下一次繁殖。如果不尽快解决,挤压到内脏,你就真的惨了。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你自己来,二是我帮你。你自己选吧。”

我把烟摁灭了,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心想,这和把闷油瓶从青铜门里接出来比,显然属于没难度的事。那我自己来吧。

我的几把还挺着,我没好意思碰,正在解决危及我生命安全的大事,摸那里总显得不太正经。我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靠下一点的耻毛都是潮的,而且似乎因为刚才黑瞎子的触碰变得非常柔软,前面突出来一粒我先前没注意到的小核。我把手指往里面塞,已经不太痛了,但是穴里还是吸得非常非常紧。

我的腿屈起来,向两边张开。尽管黑瞎子还在盯着我看,但我已经打算彻底抛开我的廉耻,显然这几年的事经历下来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了很大长进。我用手指在穴里面抽插了几次,那种麻痒的感觉漫溢开,让我整个肩背都开始敏感,好像很渴望人的触碰。我的手比黑瞎子的小一点,手指比他短,我自己来摸不到更深的地方,感觉差点意思,于是我试着加进去第二根手指。

他倒是坐在旁边点起烟来了,显然观察我自慰是一件很闲情逸致的事。我插了自己一会儿,忙得满头大汗,但是除了下面的水越流越多,股缝都黏起来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革命尚未成功,小吴仍需努力!他看我自己玩得很不得要领,伸手过来,用大拇指抵了一下我穴上方突出来的小核。他几乎没用力气,我却毫无预警地高潮了。我的两根手指还插在穴里,整个身体向前弓起来,嗓子里挤出来一声像女人一样的呻吟。

黑瞎子好像也没有预料到我的反应如此激烈,有点惊讶。我高潮之后他掰着我的腿往里面看,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摸了摸,然后摇摇头说:“还是不行,还得再去。”

我已经脱力了,被他手指奸得又痉挛了两下。奇怪的是,前面仍然没射,只是硬得出水,感觉前面和后面两套系统确实是分开的。他显然也觉得让我自己努力不太现实,打算帮帮我。我没什么意见,只希望这傻逼事情能尽快过去。

黑瞎子脱了裤子,屌放在我脸旁边。他也完全勃起了,都分泌出前液。刚刚居然还装了那么久柳下惠,好笑。我以前也不是没帮他舔过,没什么抗拒心理就含进去。好几年没吃,感觉比印象里更大了。我吃得有点费力,穴道里又一阵一阵地绞缩。我跪起来,手指一边在下面插自己一边给他舔。

他笑了笑,压着我的后脑勺,强迫我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我抬着眼睛看着他,我喉咙很敏感,眼泪马上流了出来。他东西还插在我嘴里。他摸摸我的头发,好像很柔情地用手指替我把眼泪擦掉。

他又操了我的喉咙几下,才把几把拿出来。我口水淌的满下巴都是,一时间感觉我好不容易矫正好的下颌关节紊乱又因为这次口交复发。他躺下来靠在床头柜上,让我自己坐上去,还哄我说,这个姿势坐进去会比较不痛。

我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刚刚开了两指,吃他的东西还是很勉强。他帮我撸管让我放松,发热的手掌心包着我的龟头摩擦,不得不说他的手活和他按摩技术一样不错,我不由得开始呻吟并向前顶腰。我在家很久没自己解决,被他玩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有点想射了。但是后面还是只吞进去一个龟头,他捏着我的腰,帮着我往下坐,被我夹的吸气,笑着说:“大徒弟,你这儿真挺紧的。”我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瘫在他胸口上,没法还嘴,只能大喘气,任由他宰割。

过了很久,我才把整根东西吞进去,下面胀得要命,但是又希望他赶紧开始操我,我完全神智不清,感觉他的大几把把我脑子都搅坏了。他拎着我的后颈,像拎着一只猫一样,让我跟他接吻。他的吻技也很好,我被亲得缺氧,只能两手环着他的脖子被他吸舌头。我感觉自己的表情可能真像吸了猫薄荷的小猫,特别傻逼。先前当他徒弟的时候,学接吻也是课程的一部分。我是从那时候起起,才认识到嘴唇也可以是一种性器官。但是现在我这种混乱的状态,学过的东西显然无法派上用场。

我试着用手自己玩了一下自己的阴蒂,黑瞎子抱着我,慢慢地开始挺腰,一开始只是小幅度的,但是他东西真的很粗,我都被顶出夹子音了。他越顶越往里,幅度越来越大,我感觉我身体最深处正一层层地被他操开。虽然他看起来也很爽,都出汗了,但是仍然挺腰挺得很轻松的样子,我完全不知道他这种姿势要怎么借力,可能他的肌肉含量和对身体的掌控已经到了一个我没法理解的层级上。我有点脸红,其实我很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很多时候不好意思说而已。我想着有的没的,突然他龟头力度很重地擦过一个点,我马上被操得腰塌,叫得很大声,脖子往后面仰,前面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刚刚我用手插自己的时候,并没有摸到一个让我感觉特别敏感的地方,现在又很怪异地被他找到了。我有时候怀疑,我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完全没有他深,我在给他当徒弟的那段时间被他完完全全摸透了。黑瞎子开始很集中地顶那一点,找得很准。以前我上网,看到女性阴道高潮的强度是男性的十六倍,还以为是夸张,因为张起灵用手给我解决的时候我已经无法想象世界上还存在更爽的事,现在则完全相信那篇报道的真实性,并深刻怀疑十六倍这个数字是低估了。

我刚想求他慢一点,他马上往我嘴里塞进两根手指,不知道是嫌我叫的太骚还是太大声。我又被他抵死敏感带插了几下,马上又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来得比上次还凶,并且时间维持得很长。他在我高潮向后仰起脖子的瞬刻开始淫玩我的乳蒂。不知道是否是激素紊乱的缘故,那里也变得敏感得要命。我整个人没有支撑点,腰背悬在空中发抖,涌出来的水把他大腿都淋得湿透。

我刚想让他拔出来休息一下,结果他就着这个姿势把我压倒在床上,手臂撑在我头两侧。体位转换之间,他的几把进的更深,已经抵达宫口。他压着我,抬起我一条腿,没等我适应又开始动。这个姿势让我感觉像在做普拉提。刚刚射在他肚子上的东西还没完全干透,又湿湿粘粘地蹭在我的小腹上。

我腿弯挂在他肩上,随着他对我宫口的撞击,我的脚跟一下一下地敲打他的脊背,感觉每个关节都散了。他停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射了,结果他只是俯下身来吸我的奶。我耻得想哭,才发现刚刚高潮的时候已经哭得满脸是泪。我叫他:“瞎子……”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听起来特别可怜。他“嗯?”了一声,继续吃我的奶。我气得想打他的头,刚伸手,他就把我手腕拿住了,然后把我两个手叠起来压在头顶,又开始动:“徒弟,又忘规矩了,初一十五该叫什么?”

我心里吐槽道,现在谁他妈还看农历啊,嘴上还是乖乖叫了,因为感觉再不叫真的要被他干死了。“师父……啊……瞎子师父慢点。”结果他也没慢下来,向里面又重又深干了几下,好像我叫他师父让他更兴奋了。

他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向里面凿我像凿一口井,每一下都重重地碾过我的敏感带再顶到最深处。我简直被他顶得灵魂出窍,不应期一过,前面后面都又开始特别有感觉。我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在把我宫口缓慢地顶开,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恐惧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我哭叫他的名字,喊他师父,好师父,求求他停下来。他俯下身来亲亲我的眼睛,让我乖,然后继续往里面用力。他呼出来的热气好像让我的眼睛都起雾了。我止不住地流泪,同时下面止不住地流水,整个人像是高烧了三天三夜,并且被惩罚永远不能从这状态里超生。

最终他整个龟头都埋进了我的子宫里,那里未发育成形,特别窄,那感觉已经说不上是爽,太强烈,我完全失神,浑身颤抖,发不出声音。我很用力地抓他的后背,感觉他背上全是我指甲的血痕。

他卡在我子宫口,前后抽插了几下,然后伏在我耳边,命令或预言一般的,对我说道:“吴邪,你要到了。”我的身体马上很听他的话,潮吹了出来,连带前面也一起射精了。他的龟头还死死地抵在我敏感点上,我快要窒息般大口吸气不止,下面还在一潮一潮地向外喷水,我的身体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快要崩溃了,我甚至怀疑我中途昏过去了几秒种。

他又插了我好几下,我腔里咬的特别死,他低声骂了一句“操”,然后全部射进我子宫里。我瘫在被我完全喷湿的被单上,他拔出来,我的穴道仍在轻微地抽搐,连带许多水液涌流而出。他伏身下去检查什么,过了一会儿,用指尖捻了一只半透明的虫子给我看。“呢,就这个,在黑光灯里才看得到。”我起身看了一眼,不止看到虫子,还看到被我们搞得一塌糊涂的卧室,床铺和皮肤上都是在黑光灯下反光的精斑。

 

睡觉前我问他,纯粹出于好奇心理,操我是什么感觉?他抽着烟,另一只手揽着我,想了想说:“像在操鱼,你里面有点像鱼缺氧的时候一直抽搐的内腔。”我转过身看着他,大骇:“你还操过鱼啊?”他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把烟灭了,然后用手掌把我眼睛阖上:“少说废话多种树。徒弟,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