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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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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4-10
Completed:
2022-04-10
Words:
18,472
Chapters:
3/3
Comments:
19
Kudos:
82
Bookmarks:
17
Hits:
12,496

My Own Private Kotetsu

Summary:

“虎彻先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那是他失踪第一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Notes:

全是作者个人的臆想和恶趣味!!!
名字来自于电影《我自己的爱达荷》(《My Own Private Idaho》)
虽然和这个文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巴纳比进屋时正在讲电话,虎彻听到他对电话里的人说,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和虎彻先生有关的线索。语气低沉,带着点哭腔向对方表示歉意,还说希望能尽早找到已经失踪两周的虎彻先生。
“如果我真的只是失踪就好了。”骑在装有粗大阳具的木马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还塞着口球的虎彻这样想到。

巴纳比聪明、执着,还长着一副漂亮脸蛋。每次在Hero TV里的卓越表现足以证明,他经常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长达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契而不舍地追寻着杀害父母的凶手;同时拥有超高人气,拥有众多粉丝,被人们喜欢。

巴纳比聪明、执着,还长着一副漂亮脸蛋。绑走虎彻的整个计划实行起来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在确定自己对虎彻先生产生感情后便开始有所行动,被拒之后立即采取相应措施;世人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会是凶险的罪犯,虎彻更不愿意相信。

虎彻想起那天晚上,他向巴纳比表示自己的辞职意愿,“由于诸多事项”,其实就是自己的能力衰退这一项。他说完之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能bunny会很生气吧,虎彻低下头,偷偷瞄了一眼巴纳比,两人的视线对上了,然后他看见巴纳比在冲他微笑,“那我们在搭档的最后时光,一起去找个地方喝酒聚一聚吧。”他的搭档提议道。

如果那个时候不答应他的话,会不会就没有现在这么狼狈了…
虎彻难以想象现在发生的一切。

巴纳比挂断电话后,径直朝他走来,“虎彻先生今天有没有好好在家看家?”
他把虎彻从木马上抱下来,后者在木马的阳具上留下了黏糊糊的体液,巴纳比舔了舔嘴巴,把虎彻抱到床上,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虎彻知道接下来又要遭殃了。
手还绑在背后,嘴也被塞着说不了话,不能从言语上抗议巴纳比把阴茎捅进自己的屁股里,事实上,如果巴纳比把口球取下来,虎彻也不会说“放我走”“求你了不要”“我们是搭档不可以做这种事情”之类的话,从之前的经验来看,要么是激起对方的怒气,要么是激起对方的占有欲,结果都是都让身下的操干更加猛烈,让这场性事更加折磨。

有时巴纳比侵犯虎彻,看着对方蒙着水雾的棕色眼睛,罪恶感让他胸腔发闷,可之后,“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虎彻先生就再也回不到自己身边”的想法马上就占了上风,已经独自一人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值得信赖的、想要托付一切的那个人,却要被抛下。明明一个人也可以继续好好生活下去,可是遇到虎彻之后,孤独竟是如此的难以忍受。

真是彻底沦陷了啊。巴纳比抚过虎彻的背,玩味似得捏了捏他被绑在后面的手,最后抬起他的屁股,方便自己进入更深,同时腾出一只手,挤压着对方的铃口,感受到快感的后穴突然收紧,巴纳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在虎彻脑后摸索了一下,口球被取了下来。原本透过口球发出的嘶嘶气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细微呻吟,虎彻用脸蹭了蹭枕头,把脑袋埋了进去。巴纳比被虎彻的样子逗笑,“把脸露出来”,他命令道,可是虎彻纹丝不动。
“我会让你意识到这样是没法盖住声音的。”巴纳比认真起来,大幅度又迅速地动起腰来,阴茎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脆弱的前列腺,巴纳比知道虎彻要受不了了,他被绑着的双手不自觉握拳,背部肌肉绷得紧紧的,闷在枕头里的呻吟也愈发收不住,等巴纳比伸手用惩罚一样的步调套弄他的阴茎时,虎彻高潮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巴纳比托着他的屁股,他肯定已经软塌塌地瘫倒在床上了。

虽然在过去的交往中,虎彻经常吃瘪,做任务的时候、英雄小队团建的时候,巴纳比很喜欢这种时候,而且现在他还能让虎彻在床上吃瘪,让那双棕色的眼睛流露出恳求的瞬间,他好想好想把眼前这个镝木·T·虎彻,操得上面流泪下面流水。
“巴…纳比,嗯…啊…不…我不要了…啊…”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虎彻浑身都是破绽,可是却无可奈何的被那根不知疲倦的粗大阴茎狠狠鞭挞着脆弱的内里,生理盐水上泛,让眼角湿漉漉的,看起来更加可怜兮兮。
其实被呼唤名字的巴纳比有点不开心。bunny!以前虎彻都是这样叫他的,怎么反复强调纠正,虎彻也不改口,但是自从他被自己绑回来之后,他称作自己为bunny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都是被玩弄得要崩溃,才会示弱讨好似的把这个爱称再搬出来,巴纳比听到也许会稍微怜悯一下,少给予他一点折磨。

现在显然不是喊休息的时候,巴纳比把趴在床上的虎彻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上,啃咬他的耳垂,“大叔的小穴把我吸得这么紧,真的是拒绝的意思吗?”虎彻的耳朵都红透了,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怕他咬到自己,巴纳比在抽插之前先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虎彻的嘴巴里,把玩着他的舌头,将那些预备呼出的音节搅乱,变成错乱的呼吸声和软绵的呜咽,还有些无法咽下的津液,只能顺着嘴角流下来。“大叔的两张小嘴都这么贪吃,真的是拒绝吗?”巴纳比还在调侃,下边的活塞运动似乎永无止境,虎彻有种眼前发白的错觉,前列腺和更深处的内里还在受到责罚,快感过于沉重,让他只想缩成一团。好几次虎彻都要咬到巴纳比的手指,可是又没有下口,巴纳比能感受到虎彻的牙齿刚压上自己手指就立马卸力了,他心头一暖,虎彻被这样对待着,却还担心自己的牙齿会咬到他的手指。
虎彻先生,喜欢。
巴纳比把脑袋埋到虎彻的颈窝,舔吻着,同时也开始做起了最后冲刺,虎彻挣扎的力度突然大了起来,扬着脑袋,想把巴纳比的手指吐出来,“呼…哈…哈尼…手…哈…唔”被捏着舌头的虎彻有些吐字不清地乞求到,巴纳比如他所愿,暂时把手指抽出来,然后立即去掐他肿胀的乳首,感受着怀里人止不住地战栗,正在撸动着的阴茎也一搏一搏的动着,巴纳比知道虎彻快到了,便故意用指腹重重揉搓龟头,把试图逃开的老虎牢牢钉在自己的阴茎上。高潮来得很凶猛,虎彻大声呻吟射精时,巴纳比把无名指塞进了他的嘴里,被高潮袭卷走意识的虎彻狠狠地咬住了嘴里的入侵者,巴纳比感觉到一股钝痛,但又无法避免的兴奋起来,他一直操到虎彻高潮结束,才把精液全部发泄到虎穴里。等虎彻缓过来之后,他把无名指抽出来,看着上面的一圈牙印,拍拍虎彻的脸,“这是你给我的婚戒哦,我们要遵守诺言一辈子都在一起,你会陪我的吧,虎彻先生。”
没有回应,被高潮反复洗刷的虎彻已经被困意拉拽,沉沉睡去。巴纳比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现场,随后搂着熟睡的虎彻,满足地进入梦乡。

工作日的早晨,巴纳比帮虎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给他喂了点东西吃就又把他绑回床上,修长的手指伸进后穴里翻搅一通,就拿出跳蛋,抵上前列腺,档位开到最弱,乳首上也一边贴了一片电极,让虎彻觉得酥酥麻麻的,巴纳比还拿来两条黑布,一条绑在头上蒙住眼睛,一条捆住因为快感刺激而勃起的阴茎。
“在我回来之前,大叔不可以弄脏床单哦。”
说完巴纳比就出门了,虎彻只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他突然想起那个时候,他和巴纳比一起吃完所谓的散伙饭,他的兔子搭档说有东西要送给他,让他先去ktv开一个包厢。
虎彻照办了,他坐在沙发上等着巴纳比来,灯球和乐声漫溢在小小的房间里。门打开,巴纳比带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走了进来,虎彻凑过去好奇是什么,“我的见面礼。”虎彻还没来得及感到奇怪,“是饯别而不是见面吧?”这样的话也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自己的前搭档巴纳比施以一记手刀,昏了过去。巴纳比迅速把虎彻装到行李箱里,整个过程都没有超过三十秒。随后他立刻冲向前台,“请问有没有看到9号包厢里的客人?他是我的朋友,我们约好一起…”
由于包厢内没有监控,只能看到走廊的录像,可是并没有拍摄到虎彻先生有出入,巴纳比假装思考,摸了摸下巴,“会不会是空间系的NEXT作案?”他声音有些颤抖,似乎真的在担心“失踪”的虎彻先生。

楼下警笛响起,为了保护在场人员的安全,ktv安排疏散群众,大批人涌向出口,眼尖的人瞅见巴纳比,不顾阻拦冲上去想要找他合影,场面秩序一度十分混乱,出于无奈,和对Hero的信赖,现场刑警建议巴纳比稍后再来参与调查,以免出现新的受害者。
等巴纳比把虎彻从箱子里拿出来安顿好,接到通知再回到现场时,Hero们都已经到了,大家一起搜查一番,怎么都找不到任何相关的线索。只好先回去,等后续的调查通报。

虎彻醒来时,巴纳比已经在屋里了,这之前,他帮虎彻松绑,把他公主抱到沙发上,在他醒来之后立马问候,还给他送上一杯水,虎彻毫无怀疑的全喝了下去,不论是水的成分,还是自己当下的处境。

后来巴纳比和虎彻一起看新闻报道,后者还以为巴纳比只是在给自己开玩笑,直到新闻上出现他的搭档含泪说绝不放过凶手的模样时,虎彻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巴纳比感觉到虎彻的身体僵住了,看他的神情似乎终于明白过来他自己已经成为被绑在的“失踪人口”了。
他们都警觉起来。

虎彻这才发觉手上的通讯器已经不见了,他环视了一下,简单计算了自己和门口的距离,然后发动能力,试图逃离。
在他刚起身的瞬间,巴纳比就起身将他扑倒在地,“放弃吧,大叔,”他抓住虎彻的双手,把对方固定在地上,“你是没有胜算的,我们的技能相仿,你很难就此制服我,而且房间里的门窗都是特殊处理过的,你无路可逃。”
虎彻垂下目光,思索自己逃离的可能性,果然想不出个所以然,行动派虎彻也不会就此认输,决定性的一脚踢上了巴纳比的小腹,然后不顾蜷缩在地上的前搭档,虎彻跑向门边,可是却没办法解开密码,这时巴纳比已经站起来了,虎彻第一次看到他那双绿眼睛泛着凶狠的光芒,自己像是不小心步入猎人陷阱的猎物,只落得一个被吃抹干净的下场。虎彻紊乱的能力又一次到达了时限,这样的自己没办法应对眼前的兔子。
眩晕感突然上泛,还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之后的事情,虎彻只记得一些片段。
他使不上力,滑坐在地上仰视着巴纳比;巴纳比把他的脑袋摁到皮带那里,要他用嘴解开;巴纳比要他给他口交;他觉得下面很不舒服,很粘糊糊;巴纳比用手捅他的屁股;巴纳比用他刚刚认真吃过的性器捅他的屁股;他很舒服,巴纳比也很舒服。

“巴纳比……巴纳比……巴纳比……”他说,被呼唤的搭档凑过来纠正,“不是巴纳比,是bunny。”
“巴纳比…巴纳比…巴纳比…”他继续呢喃,他记不清巴纳比那个时候的表情,但是听见对方无奈地叹了口气,问他有什么事情。
“巴纳比…让我回家…”他迷糊糊的。
“虎彻先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那是他失踪第一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虎彻的视觉被剥夺太久了,那种磨人的震动频率和酥麻麻的电流,完全没办法让他高潮,又偏偏带着些微的存在感让他没办法忽视,被绑住的阴茎渗出些许前列腺液,虎彻觉得谁再来抚摸一下自己,高潮就会来临。
巴纳比,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被放置得虎彻开始胡思乱想,欲望方面,他很想要巴纳比;理智方面,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小枫了,很痛苦,一想到巴纳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很难受。

他想要巴纳比狠狠操他。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想要高潮,可是巴纳比说不能弄脏床单。
理智再长久的拉锯战中,已经和罪恶感一同远去,无法继续忍受如此细微的快感,虎彻开始幻想自己正在和bunny做爱。
兔子会小心地亲吻他,微凉的手指在他敏感的乳晕上面画圈圈,然后兔子用暖暖的舌头含住他一边的奶头,再腾出手负责另一边,温暖的舌头和冰冰的手指有截然不同的触感,但都给虎彻带来一种刺刺麻麻的快感。
兔子玩腻了胸乳之后,会向下转移,挑逗性的吻过他的小腹,故意用指尖再画几个圈之后就用牙扯下他的内裤,舔舔嘴,一副“我要开动啦”的样子,然后…

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增强了许多,虎彻从床上弹起,又落下,双手无意识地握住床单,弓起腰,试图抵御突如其来的快感。
射不出来!绑在阴茎根部的绳子现在残忍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虎彻欲哭无泪,想要挣开绳索,突然感受到脚被人握住,“bunny?”虎彻下意识的觉得巴纳比终于回来解救他于高潮限制之中,“bunny,帮我解…啊…!”巴纳比的回应只是轻笑,内心雀跃了一番,然后就把自己硬挺的阴茎送进温暖湿润的虎穴里。
“很舒服,虎彻先生。”巴纳比解开虎彻脚部的束缚,还仔细检查了一下虎彻的阴茎,“乖孩子,没有弄脏床单。”
虎彻难耐地扭动着腰,想要从巴纳比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可是巴纳比并没有按照他期望的那样扭腰操他,虎彻有些不满的收紧了后穴,狠狠夹了一下正在酝酿的巴纳比。
结果适得其反,巴纳比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虎彻原本被快感打散的视线又重新聚焦起来,歪着脑袋奇怪巴纳比为什么不继续了。随后双手的束缚也被解开,屁股里的跳蛋又变回温润的频率。
“舔他,大叔。”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映入眼帘的是刚刚从他屁股里拔出的阴茎,现在几乎戳到他的脸上,“好好舔,我就给你想要的。”
虎彻第一次在没有被下药的状态下吞下巴纳比的庞然大物。即使如此,巴纳比还是害怕会被暂时伪装成羊羔的老虎咬断命根子。
但是看着虎彻沉浸在情欲里的专注模样,巴纳比的疑虑打消了一半,也长输了一口气,如果虎彻刚刚再夹他一下,或者再扭一下腰,他就要缴械了。龟头顶着高速震动的跳蛋还有在紧致的肠道里做活塞,就算是自己也很难坚持住太久。只好先借这发口活好好冷茎一下。

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流出前液的马眼,再用指腹摩擦柱身,时不时还揉捏一下卵蛋。等觉得时机差不多时,就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去,小幅度晃动脑袋,让巴纳比产生一种在操自己前搭档的嘴的感觉,然后用舌头在阴茎顶部滑来滑去,偶尔还挑逗一下缺乏照顾的冠状沟,整个过程中都小心翼翼的收起牙齿,以免痛到被这贴心服务爽到微微喘气的巴纳比。
虎彻吞吐阴茎时看向巴纳比,对方的绿眼睛里再没有那种强烈的攻击性了,十分清澈的绿色,原本存在于里的那份饥饿,此时也无影无踪了。
他今年也才二十几岁吧,虎彻有些喘不过气,这样混乱淫靡的犯罪生活,还能持续多久呢?心脏猛烈地抽痛着,他抬头看见巴纳比的双颊染上一片红晕。算了,他垂下脑袋,这种事情以后再想吧。稍作停顿缓和情绪,虎彻干脆利落的把巴纳比的阴茎整个吞下。

果然还是太大了,巴纳比看着虎彻紧闭双眼,嘴巴被完全撑开,眼角也溢出些许眼泪,可是虎彻并没有因此结束服务。由于咽射反应不断收缩试图排出异物的咽喉,给巴纳比带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很难抵御。
虎彻几乎要被巴纳比的精液呛到,整个喉咙都被要被灌满,尽管努力咽下去不少,还是有一些从嘴角溢出来,他吐出阴茎时,还担心要是巴纳比量再大一点,恐怕精液还会从他鼻子里渗出来。
随意抹掉了嘴角的精液,虎彻又凑到巴纳比的大家伙面前,仔仔细细地用舌头清理起来,舔干净残余在表面的白浊之后,还不忘把马眼里面剩下的那一点精液也吸走。

巴纳比被虎彻的乖巧震惊到,虽然在这么多天里,几乎没有被对方明确的拒绝过,但是每次做爱都感觉只是虎彻在迁就自己。本该可以满足于这种迁就的,可是巴纳比想要的是虎彻的爱,他想要亲口听到镝木·T·虎彻说:巴纳比,我爱你。做爱不该是这种半逼迫的模式,应该你情我愿才是!巴纳比十分矛盾的这样认为,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强行把虎彻绑回来的。
最开始的几天里,巴纳比会害怕,会担心自己的搭档做出极端行为,比如绝食、或者伤害自己,于是他在原本空荡荡的家里购置了许多新物品,开口器,防止虎彻拒绝进食;翻新的门窗和数不尽的监控摄像头,密切监视被圈养的老虎的一举一动;最为显眼的炮机却因为没有被使用过盖上了一层布。

可是虎彻就是,出奇的安静,好像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他牵挂的东西了一样满不在乎,第一次之后就再没有表现过出逃的意向,被侵犯时也没有奋起反抗,只是偶尔会在语言上拒绝。比起愤怒,巴纳比从虎彻身上感觉到更多的是悲伤。
可是他喜欢虎彻这时候的内敛,觉得很衬他被操得汗津津时的模样。
得到虎彻先生就要先失去虎彻先生。巴纳比做好觉悟了。尽管他有些怀念那个轻浮又话痨的大叔。

“可以解开了吗。”虎彻跨坐在巴纳比的身上,用屁股蹭着已经第二次勃起的兔子。
巴纳比只是微笑,虎彻心里警铃大作,每次他这样笑都没什么好事发生。

虽然已经在心里做过预设,但是现在被摁在床上遭到猛烈操干的虎彻仍然没办法就此释怀,更没有稍微好过一点。他觉得自己的鸡巴要爆炸了!可是巴纳比就是不肯把绳子松开,虽然前搭档的耳根子一直不是很软,但今天这样过头还是太让虎吃不消了。
后穴的跳蛋被巴纳比顶到更深处的位置,虎彻被剧烈的震动研磨出泪花,下身更是湿漉漉的一片。好像整个腹腔都在颤抖,巴纳比像不懂节制一样的用阴茎给予他快感,干性高潮让他四肢麻木,眼神涣散,无法发泄的前端让这一切的快乐永远无处安放,虎彻体内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快感的浪潮不断冲刷着他的意识,眼看就要决堤了,巴纳比迟迟不愿意让他从中释放。
等巴纳比扑到他身上的时候,虎彻拼了命的舔吻着对方的脸颊和耳朵,不断蹭弄着对方的颈窝,完全不像那个威风凌凌的wild tiger,只是一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撒娇示好的可怜猫咪罢了。
学猫叫,就让你去。
巴纳比用一种捉弄的口吻要求到,身下的中年男子立马就张嘴喵呜喵呜的叫开了,巴纳比再没有刁难虎彻猫猫,格外爽快的解开了绳子,再一心一次的碾着那团脆弱的软肉。
虎彻终于如愿以偿地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整个小腹上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些射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屁股里也都是巴纳比刚射进去的精液,阴茎从肉穴里退出来后,虎彻发现跳蛋还在震动,这让他苦不堪言,只好动手去摸索跳蛋的牵引绳,可是自己被高强度运动迫害之后,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扯出这个滑溜溜的家伙了。
巴纳比接手了这个工程,他把跳蛋从深处稍微拉回来一点,好巧不巧正好贴上了虎彻的前列腺,高速震动的无机物堪比无情的折磨着已经被快感侵蚀得软烂的穴肉,虎彻浑身被快感刺激得紧绷起来,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屁股更是不受控制地把那颗罪魁祸首夹得更紧。
“虎彻先生,放松,你不放松就算我想帮你也没辙啊。”巴纳比为难到了,可是现在除了硬拔之外有个非常简单的方案,停下跳蛋后再把它拔出即可。可能巴纳比喜欢更有挑战性一点的模式,比如现在,要怎么劝慰紧张的虎彻先生放松,怎么跟绵软缠人的肠道商量放过跳蛋一马。
虎彻转过头,表情有些困惑,已经没有力气抬起腰,但还是尽量翘起臀部,方便兔子进行操作。
这样真的像极了正在伸懒腰的猫科动物,只是比起那些慵懒又高傲的毛绒生物,虎彻先生多了一份亲切和…色情。
也许是大叔塌下的腰线过于诱人,又或者是被快感逼迫得紧握床单的手过于无助,也可能只是翘起的屁股正在微微颤抖,总之巴纳比觉得自己又硬了。
“既然虎彻先生没办法自己放松,那我只好出于爱心乐于助人一下了。”他把这句话念的好像只是在解救出门不小心忘记带钱包没法结账的虎彻似的。
“咪!”虎彻永远习惯不了龟头猛地扩开他后穴时带来的刺激。巴纳比偏偏跟犁田似的就在穴口反复磨蹭,一遍又一遍的用龟头撑开对方的环状肌,被紧致的穴口反复吮吸着冠状沟。好像被亲吻了,他缓缓呼气,耳根都红透了,十分陶醉的样子。可是虎彻并没有那么愉悦,过头的快感带来的痛苦居多,被不停磨蹭的穴口都要肿胀起来,嘴上说着帮忙,其实只是在玩罢了!虎彻愤愤想到,可跳蛋还在尽责工作,全然不顾他有多么濒临崩溃。等巴纳比被虎彻响亮的啜泣声唤回时,床单已经出现大片水渍,并且面积还在不断扩大,除了精液还有些别的液体。
他被他和跳蛋一起搞到失禁了。巴纳比为这个情景感到兴奋不已,“只有我能看到这样的虎彻…”虽然这样想着,但此时,比起发泄欲望,他更在乎虎彻先生的感受。
停止震动的跳蛋被拔出被过度使用了的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还带出一些精液。
公主抱的姿势更容易让射进屁股里精液流出,为了尽量不弄脏沿途地板,巴纳比飞快的把虎彻公主抱到厕所。
虎彻赤身裸体的靠在他身上,乖顺地由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后穴导出精液。

淋浴头最先出来的水总是最冷的,巴纳比拧着开关,调节到合适的温度。非常微小的瞬间,喷洒出来的冷水让这个被水蒸气烘得暖洋洋的地方突然有了一丝寒气,有点醒神的作用,但很快,又洋溢着那种让人昏沉的温暖。
巴纳比皱起了眉毛,这股转瞬即逝的凉意让他想到一个不好的人。

 

“巴纳比,你真的对tiger失踪的事情一无所知吗?”blue rose的登场总给人清凉的味道,此时此刻这股凉爽有些超过了,让巴纳比寒毛倒竖。
他们在楼道里无声地对峙着,打量着彼此,他能明显看出对方的疲惫与憔悴,都是因为虎彻,他的虎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好在blue rose误解了他的沉默,她别过头躲开巴纳比的注视,她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因为一时冲动问出了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当然不可能会放下tiger不管的吧。”blue rose垂下头,喃喃道。
“我当然…不会这样对他,他可是我的搭档。”他试图拿出前辈的气场,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虎彻曾经做过的一样。
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抽泣声,让他心神不宁。

 

现在也是,寒气已经消失很久,却没有带走巴纳比心里的不安。
他向虎彻索取安全感,“虎彻先生,我爱你。”
沉默,还是沉默。
“巴纳比……”在他觉得已经等不到回答的时候,虎彻轻轻呼唤了他的名字,他看着虎彻的眼睛,那里面不是看爱人的眼神。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等到虎彻主动吻上他,心里那股积压已久的委屈才爆发出来。他把脑袋埋在虎彻的肩膀上嚎啕大哭,感受着对方在轻拍自己的后背,想要更多安抚人心的温度,他抱紧了虎彻。
巴纳比在心里做出了让步,虎彻出于迁就的做爱也是做爱,出于安慰的亲吻也是亲吻,本意里充满怜悯的爱意也是爱…怎样都好,只要虎彻先生能留在这里,一直陪着他就足够了。

虎彻自己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情骑上去的,昏沉的温度让人失去理智,巴纳比哭着抱住他,硬邦邦的下身戳着他的下腹,“哪有人一边哭成这样一边勃起的啊!”虎彻手足无措,简单扩张了自己一下想也没想的就骑了上去,意料之中的顺利,刚经过性事调教过的肠肉很轻松的吃下了整根阴茎。虎彻眯着眼睛,还在适应深处被扩开的酸胀感,巴纳比哭声收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下意识擦了擦鼻子,然后就把头别了过去不肯再看虎彻。
闹脾气了啊,虎彻心领神会,屁股里又涨大几分的阴茎让他知道这个做法是可取的,所以他开始在滑溜溜的浴室地板上寻找着力点,抬起屁股又落下,尽职尽责的套弄起巴纳比的阴茎,如果这样可以………虎彻仰起头,大口吸入粘稠的空气,巴纳比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们洗得过于久了。

那之后,巴纳比默默恢复了虎彻在室内移动的权限,简言之,虎彻不用像之前那样整日整日地被绑在卧室了。巴纳比每天去公司出勤,并积极参与镝木·T·虎彻的搜寻工作。虎彻就在屋里晃荡,做点家务看看电视,在巴纳比下班之前还会准备好饭菜。
他们一起吃饭时,巴纳比觉得这种平淡生活带来的满足感已经远远超过了做爱所带来的了,他们做爱的频率也大大减少,倒不是因为虎彻魅力下降让巴纳比觉得兴致缺缺,只是巴纳比因为种种原因得到了安全感,从而缓解了过头的欲望。现在他更想好好珍惜虎彻,而不再是征服他、占有他。

虎彻提出要在家里给巴纳比举办一个小型的生日派对。“我不在乎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巴纳比平静的说,结果那一整天他的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时不时还听见他哼着轻快的小调。

生日当天,巴纳比带回来一个大蛋糕,还有许多啤酒和他们爱吃的小零食。
然后巴纳比记得进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关上门,虎彻就过来拥抱了他,还主动送上亲吻。这让他头晕目眩,把东西原地放下就搂着虎彻进了屋。
两人在沙发上亲吻,虎彻说祝他生日快乐,然后起身去把刚刚没关上的大门掩上,他伸向门把的手僵住了,然后他愣在原地,内心挣扎着,该趁这个机会逃跑吗,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可是巴纳比现在这么相信他,现在气氛也很合适,不如把一切说清楚…
虎彻不想辜负巴纳比的感情,可是又害怕巴纳比的感情将他整个吞没。
他犹豫了,如果按照原计划只是掩上门,就能在灌醉巴纳比之后趁机逃跑,但是如果把门关上选择留下之后,他们谈话的走向,以及巴纳比对自己的袒露心声的看法,都难以捉摸。
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章节2:掩上门按原计划逃跑
章节3:关上门跟巴纳比嘴炮

Chapter Text

这也许真的是最后的机会了,他对巴纳比的感情摇摇欲坠,也很难相信自己能说服顽固的兔子。虎彻犹豫的时间结束了,他把没关上的大门虚掩上,再把放在地上的两个购物袋提起来拿到客厅这边。
然后他们开始喝酒,因为虎彻说吃完蛋糕之后就喝不下东西啦。说完他就闷了好大一口,凑过来摘下巴纳比的眼镜,然后吻上去,把嘴里的酒渡给他。看来是很烈的酒,巴纳比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刚刚那个,再来一次怎么样。”虎彻看得出来他喜欢,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喝了不少酒,或者说是巴纳比用这种方式喝了不少酒,虎彻基本上没有喝。
“虎彻先生,喜欢。”巴纳比已经有点醉了,想去拥吻喜欢的人,可是却扑了个空。
虎彻走了,他看见虎彻从大门走了,自己刚刚没有关门吗?这是梦吗?他试图回想,酒精和突然的背叛让他觉得头晕目眩。
门外灌进来的风有些冷了,巴纳比跑了出去。他要把叛徒虎彻抓回来。

他瞥见虎彻的身影,虎彻也察觉到他的视线,他们都没有发动能力。
他们一直这样你追我赶地跑到了过江大桥上,虎彻翻过防护栏纵身一跃,他绝望地祈祷着能在冬天跃进桥下冰冷水里,而不是被巴纳比温暖的手握住。

事与愿违,巴纳比发动了能力,眼睛里映衬蓝光,虎彻从这双眼里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他抓住了他的手。他们僵持着。
巴纳比一言不发,但是他的眼泪滴落到了虎彻的脸上,拉住他的那只手在拼命颤抖,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他也止不住的颤抖。“巴纳比……”虎彻哽咽着,他想说很多话,比如,一开始就说过的,“放过我吧。”还想说“也放过你自己。”可是又觉得太过于无厘头,他感受到眸子里的寒意之外,还有一股足以刺伤一切的执着,让这个遇到困难总是勇往直前的乐天派大叔彻底犯难了。
没有出路,没有退路,紧握着他的那只手只是把他从寒冬的冷水里带走,然后浸泡到绝望冰冷的囚笼里。
也没有回应。

虎彻仰着头,凝视着巴纳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不要这样。”他没发觉自己嘴唇颤抖,只是感到喉头发紧,没法说下去了,他用没被拽住的那只手压下帽子挡住自己的眼睛。
任由巴纳比把他拉上去,任由他的帽子飘落下去。

他们很快就到家里了。
虎彻害怕着一言不发的巴纳比,事已至此,再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了。虎彻被巴纳比拖进浴室,温馨的双人洗浴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巴纳比把虎彻摁在浴室的墙上,打开喷头,冰凉的水浇下来,不顾虎彻的颤抖,他把手伸进虎彻的后穴里搅弄起来,“为什么一定要走?”巴纳比熟练的按压着那团突起的软肉,试图逼出一些呻吟,虎彻趴在墙上,被压迫感和快感同时席卷,“因为这样是…不对的……”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换来肩膀上带血的牙印,虎彻疼得发出嘶嘶的声音,对方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抽出手指,抬起虎彻的一条腿,换上硬挺的阴茎直直地捅了进去。
“正确与错误什么的,我根本都不在乎,只要我和虎彻先生都开心就好了!”巴纳比几乎是在怒吼,“我以为,你已经开始接纳我了,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你,现在你又一次亲手毁了这些。”
耳边传来钝痛,巴纳在咬他的耳垂,“我会让你快乐的,请相信我,虎彻先生,但在这之前,我要把你洗干净才是。”平静的语调里透露出一股疯狂。会被吃掉的吧。虎彻被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前列腺时这样怀疑到。
水温已经转暖很久了,浴室里再次堆积起暖和的水气。巴纳比挤了很多沐浴露,搓洗着虎彻的身体,“摸哪里会让虎彻先生开心,我可都是清清楚楚呢。”巴纳比把头搁在虎彻的肩膀上,然后伸出手掐住虎彻的奶头,虎彻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又被那双手挤压、揉捏着,他咬紧嘴唇,但还是泄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巴纳比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刮擦着他的侧腰,再配合下身的撞击猛得一定“啊…!”巴纳比终于听到他想听的了,他还想听到更多。他给虎彻留着前液的阴茎同样抹上滑腻腻的沐浴露,然后开始细细揉搓起来,对性器地直白刺激让他瞪大眼睛,都要没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更何况巴纳比还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下意识前侵身体把自己的上半身贴在墙壁上,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自己。巴纳比干脆把虎彻放进没有水的浴缸里,再拿来一卷纱布,撕了长长的一卷捆住虎彻的双手,又扯了一截,蘸满了润滑油,自己继续把阴茎捅进去,然后不怀好意握住虎彻的阴茎,抖开浸满润滑的纱布,贴上虎彻的龟头,两手捏住纱布的两端,开始来回拉锯起来。
虎彻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这么毁灭性的快感临幸过。本来粗糙的纱布蘸上润滑液后变得粘稠起来,整个龟头表面被纱布上的细网反复摩擦,巴纳比拉扯纱布时也不忘用阴茎好好照顾着他的前列腺,他止不住呻吟,因为快感没法合上的嘴巴流出不少津液,没有润滑的时候巴纳比会马上添加,但其实脆弱的尿道口在这样不堪重负的折磨下射出的粘稠精液是可以凑合用的。
如果这是用来逼供的极刑虎彻觉得自己一定会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只为摆脱这让人崩溃的快感,他想知道怎么才能停下来。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更加难以抵御这灭顶的快感。
巴纳比没有因为虎彻射精就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的握住纱布往各个方向拉扯好像龟头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虎彻的脚四处乱蹬,被勒住的手已经因为过度挣扎出现红痕。
“不要…呜呜…巴纳比不要……对不起…”虎彻哭得稀里哗啦,可是已经换不到巴纳比的心软了,不如说这样的虎彻更加激起他想要欺负的欲望。
在虎彻祈求的注视下,巴纳比又加入了一些润滑,继续摩擦已经被打磨得发红的龟头,继续操弄已经有些发肿的前列腺。
眼泪从虎彻的眼角不断流下,哀求着巴纳比停下,“说你爱我。”虎彻把他夹得很紧,巴纳比觉得自己要射了,但是这之前还想再欺负一下。
“呜…我…我爱你…咿…”虎彻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乱抓,“说你不会离开我。”巴纳比换了个方式玩纱布,他用纱布裹住整个阴茎,然后开始撸动虎彻的阴茎,腾出一只手把对方揽到自己怀里。
“咿…我…我…我…嗯啊…bunny不要…”虎彻要疯掉了,一股射精的欲望再度袭来,可是自己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快点说。”巴纳比的拇指隔着纱布用力的碾了一下马眼,深深地刺激着微张的尿道口,这一磨,虎彻完全崩溃了,“…呜…我…我不会离开你…停下…啊啊啊…”巴纳比顶着深处射了出来,虎彻被刺激得一抖,无意识开启了能力挣脱了手上的束缚,却没有多余的力气逃离浴缸。他被快感刺激得眼睛上翻,稀稀拉拉地射出一点点透明液体之后流出了微黄的液体,他又被搞到失禁了。
但是对方完全不在意,打开了浴缸的水流,冲走一切淫秽的体液,把蜷缩成一团的虎彻抱在怀里,吻掉他眼角的泪水,轻轻抚摸着他手腕勒出的红痕。
“会爱我,不会离开我,我们说好了哦,虎彻先生。”他吻上虎彻湿漉漉的嘴巴,索取着一切。

“我会让你快乐的。”

 

虎彻神志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巴纳比喜欢他被那些古怪的春药浸得满脸潮红摇着屁股求爱的模样,巴纳比喜欢他被高潮扼住喉咙只能上翻眼睛吐出舌头的可爱表情,巴纳比喜欢他被折磨性感带时用原本低沉的声音发出又尖又短的娇喘,巴纳比喜欢他被吻住时呼出的炙热气息。
巴纳比不喜欢虎彻的拒绝。可是虎彻总在说着拒绝的话:不要、这是错的、不能这样。于是巴纳比决心帮虎彻修正这些偏激的观念,他相信虎彻总有一天不会再讲出这些不可爱的话。
因为这是他的虎彻,他私人的虎彻先生。

今天下班回家,一进门他听到虎彻的呜咽,还有机械的运作的声音,这让他因工作劳累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凑到被炮机猛干的虎彻身旁,轻轻地说,“虎彻先生,你的搜救行动有大进展,blue rose在水边找到了你的帽子呢。”他吻了吻被塞在虎彻嘴里的口球,虎彻涣散的瞳孔表示他并没有听到巴纳比在说什么,他没办法在那对好看的棕色眼睛看到一丝光线,被快感逼出的生理盐水让整个眼睛看起来格外可怜,下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渗着液体。
高潮、高潮、然后是干性高潮和干性高潮,如果巴纳比回来要折腾他的阴茎的话,那他又会把地板弄得更湿更脏。
之后巴纳比会说,虎彻好脏,需要去洗澡。等待他的,就成了让人绝望的清洗。
不会洗干净的,人被刺激性器,就会流水,而且就算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洗干净了,巴纳比觉得他脏,他就是脏的。电动牙刷会在他的乳头上反复摩擦,带来又麻又痒的感觉,然后巴纳比会把阴茎捅进屁股说这里也要好好洗干净,最后抓住颤巍巍勃起的阴茎,拿着那个带刷毛的、震动着的可怕无机物狠狠的刷过他红肿的龟头、敏感的茎身和囊袋,偶尔还会光顾一下会阴,甚至有时候直接把牙刷捅进自己的屁股清洗着那坨无辜又敏感得碰不得的软肉。
还有纱布,该死的纱布。虎彻恨死这个,纱布拉锯的不只是他的龟头,还有意识。巴纳比在他昏迷之前一般都不会停止,不管是在床上还是浴室,这个堪比刑罚的项目总让人看不到尽头,只要还有意识,巴纳比就会一直进行下去。
有次他被巴纳比绑的严严实实,绳子层层叠叠地束缚着他整个身体,像刚出土的木乃伊。只是屁股里塞着带有软刺的震动假阴茎,而且正面还留了个地方露出性器。虎彻觉得那是自己最接近玩坏的一次,因为他发动能力把卧室弄的一团糟进行抗议。等那些湿滑的纱布贴上他龟头的时候他在心里无数次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可是嘴巴却被胶带贴上,没法讨饶。
虎彻的不断摆动着脚,脚趾蜷缩又张开,他疯狂的甩着脑袋,可是没有办法停下,很痛苦,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那天巴纳比堵住了他的嘴,担心他换不过气,所以只是半小时之后就放过虎彻了,而且刚撕下贴在嘴上的胶布,虎彻就急匆匆地道歉,声音哑哑的,还带着哭腔,说自己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让巴纳比心情大好,漫长的调教已经开始展现成果了。于是他只是简单操了虎彻一轮就放他睡觉了。

在这种病态的相处模式里,高潮到失禁已经成为常态了,一开始虎彻没法习惯这种羞耻的感觉,和逼迫自己爽到失禁的快乐折磨。
“巴纳比,爱你。”
“bunny,我不会走的。
“我好开心。”
这些话是虎彻自己发现的安全词,每每这样说,巴纳比的动作会有一个明显的停滞,然后他就过来吻他。但是这短暂的休息结束之后,巴纳比会更加兴致勃勃地折磨他。
渐渐的,虎彻觉得自己除了沉沦于此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减轻负担了,可是巴纳比的变化无常让他没办法习惯这些快感。年轻人总能带来些让他难以接受的新花样。

巴纳比停下了炮机,等待虎彻被假阳具打散的视线慢慢聚焦,然后才掏出了口袋里的尿道塞,上面布满了让人头皮发麻的螺纹。
“如果大叔每天都要这样尿湿地板的话,我会很困扰的。”巴纳比露出恶魔一样的微笑。
“去你的,那你丫少折腾我一点不就好了。”以前虎彻肯定会这样说,可是现在他实在是没法承担相应的后果了。
现在的虎彻垂下脑袋,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
“对不起,巴纳比,bunny,求你了,原谅我吧。”

巴纳比不可避免地正在失去虎彻。

现在又是,想要高潮,想得要疯了。怎么能这么极端,虎彻被巴纳比啃咬着自己的后颈,眼睁睁看着那跟带着螺旋花纹的细长柱体被抽出大半又整根没入。
要死了,虎彻任由干性高潮席卷整整个身体,直到巴纳比拔出了那跟东西。虎彻几乎是本能驱动着去舔吻巴纳比的脸颊以示感谢,是个出奇平静的夜晚,虎彻享受了已经消失很长时间的温柔性行为,巴纳比也没有再次梦到虎彻从桥下坠落的那个瞬间。

这种调教持续了很久,久到虎彻知道要在什么时候哭泣、什么时候示爱、什么时候撒娇、什么时候摇着屁股求欢,为了不再经历那种程度的折磨,他可以失去一切。自尊已经被他自己亲手埋葬了,人的适应力极强,如果顺从能少吃一点苦头,那为什么要反抗呢。
已经不想被狠狠的惩罚,不想又变得不堪入目,不想被操得涕泪横流丢盔弃甲,不想再要把肮脏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如果爱能幸免于难。
虎彻任由自己堕落下去。

又是一次做爱,“深一点…呜…啊,好舒服,bunny好厉害…嗯啊,要…要去了…呜…”虎彻搂着巴纳比,收缩的穴肉吃下精液,虎彻露出餍足的表情,像偷到腥的小猫,舒服地吸气,捧起巴纳比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虎彻先生,我爱你。”巴纳比回吻着。
虎彻先生,是在叫自己吗?被这样称作的本人迷惑了一瞬,但是并没有在意。他熟悉巴纳比的这幅表情,意味着他可以在今天睡个安稳觉,明天也不会被绑上炮机,更不用体验可怕的清洗环节。这就足够了,他今天也感到高兴,为巴纳比的幸福而雀跃着。

虎彻在做饭,迎接巴纳比回家。
结果只是在厨房又做了一次,巴纳比每次呼唤虎彻都会有种落寞感。他难以描述,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跟虎彻有一样的容貌和声音,并不是镝木·T·虎彻本人了。
呼唤虎彻,虎彻茫然地抬起头,仿佛回应只是因为巴纳比的呼唤,不是因为他是虎彻。
太绕了,巴纳比总是眩晕在自己奇怪的逻辑里。索性不再去想。
“巴纳比…呜…爱你…啊…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虎彻扭着腰让自己舒服,还不忘舔弄他的耳廓,在他耳边泄出勾人的呻吟。
“虎彻先生…”可是被称为虎彻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这不是他的名字一样。
巴纳比把虎彻拉上来的那天,虎彻选择把自己沉了下去。
他得到了、拥有了、占有了、享用了镝木·T·虎彻。代价是彻底的失去了他。

现在的虎彻像害怕被惩罚的狗,像被威胁乖巧的猫,像被迫磨平爪牙的狼,像诱人犯罪的狐。他的虎彻什么都像,唯独不像原本的那个镝木·T·虎彻。
只要虎彻先生能一直留在这里就好了。
巴纳比曾经这样想。

他们一起过第三个生日的时候,巴纳比喝得酩酊大醉,他去向虎彻索吻,虎彻自然而然地贴上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乖巧的像个洋娃娃,扮演着他可爱的恋人。明明最想要一起共度余生的人就在眼前了,巴纳比止不住眼泪,这个吻极富技巧,虎彻的舌头柔软又灵活,轻轻扫过他的上颚、吮吸他的舌头。多么淫秽的一个吻。两人唇舌分离,巴纳比在整个接吻过程中感受不到性以外的意思。这不是给爱人的亲吻,他早就知道的。酒精让他麻痹,心里又撕裂一样的痛楚,“虎彻先生…”被呼唤名字的虎彻愣愣地凑到巴纳比面前,试图吻掉他的眼泪以示安慰,巴纳比别过头,全部躲掉,“你…现在离我…这么近,”(“right now we are close,” )他哽咽着,都没法讲出剩下的话,虎彻等了他好一会儿,才等出下文。
“可…可是…你知道吗,我…我觉得我没办法…接近你了…”(“but,i mean…you know…i don't feel like i can be close to you…”)他说这话的时候仰着头,用手捂住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这副模样让虎彻心痛,心里有个声音在小小地呐喊,虎彻听不清是什么,只觉得眼角发酸。他从没见过巴纳比这样,内敛的悲伤,眼泪都被绝望染得发苦,闷闷地哽咽着,瘫坐在沙发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样。
是谁让巴纳比变成了这样?虎彻歪着脑袋思考,像竖起耳朵试图理解主人指令的小狗,可是他也真的和小狗一样,不太能理解主人在讲什么了。
尽管虎彻已经没法想出答案了。但是他确信的一点是,他不喜欢这种难受的氛围,他宁可被巴纳比痛干一局也不愿意这样不知所措地凝视着对方,更不喜欢因此隐隐作痛的心。
他思考后选择蜷缩在巴纳比怀里,握住他的手,用下巴磨蹭着他的颈窝。
也许这样他们都会好受一点。虎彻看不见巴纳比的眼睛。但他能感受到被自己握住的那双手已经不再颤抖了。也许只是错觉,虎彻都没发觉自己也在止不住颤抖。
一定是因为太冷的缘故吧,虎彻搂紧巴纳比,只有这样拥抱,才能感到一丝温暖。慢慢的,巴纳比开始回应,双手环绕着他的腰紧紧抱住他了。
虎彻毫无缘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由着巴纳比进一步的动作,他有些病态的满足感。
今夜再冷,明天也是会升起太阳的。
被抱时,他也这样想。

Chapter Text

虎彻已经下定决心,他把门关上,顾不上地上的塑料袋,径直走向他的前搭档。
“巴纳比,你说我做回英雄怎么样?”虎彻把帽子摘下来捏在手里,十分慎重的样子。巴纳比记得他上次这样是因为要辞职,“我想再和你一起…做回搭档。”他感受到身上来自于巴纳比视线里的凶光淡了不少。
“但在这之前,我想带你一起去我家那边看看,见见我的女儿小枫,还有我的老妈和大哥啦。”他坐到巴纳比身边。
“这是什么玩笑吗?”巴纳比似乎还没办法相信,虎彻必须谨言慎行,说错一句就完蛋了。
虎彻捧起巴纳比的手,轻轻舔了舔无名指,然后张开嘴巴一口吞到底下,再轻轻的用牙齿留下痕迹。巴纳比的表情从冰冷到疑惑,再到错愕,接着整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粉粉的。
“这可不是玩笑。”
“那那那那那这个明天就消掉了啊!”巴纳比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击中得语无伦次。
“那就…”虎彻吻上他的嘴巴,“在下一次留下痕迹之前享受这个生日吧。”
虎彻起身去门口拿了那两个大塑料袋进来,然后从里面取出蛋糕,麻利地切了一块,拿给巴纳比。结果很突然的,被开了能力的巴纳比摁在沙发上,一转眼就给扒了个精光,虎彻见状也不甘示弱,蓝光浮现,巴纳比身上也不剩一件。然后就是些老生常谈的项目。他们接吻,巴纳比用舌头扩开虎彻上面的嘴,用修长的手指蘸着润滑剂翻搅着虎彻下面的嘴。等上下两边都软绵绵、湿乎乎,巴纳比就要用他硬邦邦的鸡巴继续翻搅已经足够柔软的虎穴了。
能力加持下的巴纳比不仅能顶住 不被虎彻在能力加持下的后穴夹断,还能顶得虎彻顶不住。虎彻高潮得过于快了,被夹在两人小腹中间的阴茎射出白浊。巴纳比看着虎彻已经变成棕色的眸子,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你的能力怎么已经到时间了?”巴纳比感觉只过去三分钟左右,两人明明是同时开启的,怎么虎彻已经…
“老了啦,能力退化了啦。”虎彻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纸巾,擦拭着自己沾上精液的腹部。
“所以你才…?”巴纳比有些错愕。
“是啊!不然为什么突然说辞职!”虎彻尽量模仿着猫科动物漫不经心的神情,好像被巴纳比抓回来监禁的不是他一样。
“呜…!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巴纳比又哭了!虎彻那个口气,虽然听起来不痛不痒,但是这段时间他对虎彻先生造成的伤害是没有办法像那些轻飘飘的话语一样一笔勾销的。
虎彻本人是手足无措的,只能先抱着他,像以前哄小枫那样轻轻拍着巴纳比的后背帮他顺气,任由委屈的年轻人在自己的颈窝磨蹭。
“那我之前…”巴纳比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囚禁虎彻的决定是在一念之间决定的,但这其中给二人带来的痛苦可想而知,他的脑袋飞速运转,要怎么弥补这一切。
“bunny,你的睫毛真的好长哦。”因为发动能力冒着蓝光的眼睛此时蒙上一股水汽,听到这句话更是让巴纳比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
难得的平静时刻,空气里除了粗重的呼吸声以外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虎彻先生,明天之后您想去哪里就去吧…我不会再强迫您留下了…”巴纳比擦拭着眼泪,心里的罪恶感和内疚压得他透不过气,“如果您今晚就想走…现在就想走…也没有关系……”
很突然的,正忙着抽泣的巴纳比感到无名指又滑进温暖的口腔,随后手指根部传来熟悉的钝痛。
“这才多久,你就忘了?”虎彻舔着那刚刚他咬过的无名指,在巴纳比诧异的注视下,扶正了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真是的,上次就想说了,哪有人一边哭得梨花带泪一边勃起的啊?”
“虎彻先生!”羞耻的感觉席卷而来,巴纳比几乎是在呐喊着,虎彻的举动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在心里已经默认虎彻一定会决绝地扭头离开,离开这个扭曲的自己。
“为什么,虎彻先生…”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因快感微微喘息的虎彻,巴纳比忍不住问道。
虎彻停下动作,用手摸摸下巴,思考了一小会儿,把手搭上巴纳比的肩膀,“我也说不清啦,”他继续骑乘,“感觉…无论如何…嗯…都没办法…放着你不管啊…”

在能力结束的最后几秒钟,巴纳比一转攻势,把虎彻摁到了沙发上,为刚刚他的发言感到兴奋不已,抓住虎彻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巴纳比动腰的时候明显感受到虎彻的双腿缠了上来,随着他摆动的频率轻轻晃动。他们现在无异于水乳交融的甜蜜情侣。

生日夜自然是无法忘记吃蛋糕的,他们高潮后在沙发上紧密相拥了一阵子,巴纳比拿起了虎彻刚刚切的蛋糕,正要给虎彻喂一口,却被对方拒接,“吃蛋糕之前怎么能不许愿呢!快!蜡烛呢!”
虎彻也不顾身上地上一片狼藉,直接起身去塑料袋里一通翻找,最后找到了数字蜡烛,小心翼翼插到蛋糕上,又从桌上摸来打火机,房间里的光源一下子又增加了。巴纳比看着虎彻全裸给他点蜡烛的场景,心也要像遇火的蜡烛一样融化了。今天一定要让他舒服的上下流水!巴纳比暗暗发誓。
“嘿!bunny!快来许愿!”虎彻看着巴纳比闭上眼睛,温柔的烛光映衬在他还略显稚嫩的脸庞之中。虎彻就这样愣神了,等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快要吻上自己搭档的唇瓣了!巴纳比睁开眼睛时也正好看到虎彻,“看来大叔很着急呢。”这么近的距离,他能感受到对方略显急促的炙热气息。
这个季节的夜晚有些许寒冷,说不准门口的野猫是否因为寂寞在哀嚎,说不准远方是否有恋人在大桥上决裂,说不准天空的乌云是否遮住了月亮。总之他们此刻在接吻,小心翼翼交换着彼此的真心,沐浴着这段时间以来最温馨的烛光。巴纳比头一次觉得摇曳着的火焰不是那么让人发怵了。

吻毕,他将蜡烛吹灭,端起那盘被冷落的过于久了的蛋糕,用叉子舀起上面的奶油,然后全部抹到了虎彻的胸乳上,“虎彻先生都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巴纳比假装埋怨道,其实注意力早就挪到了别的地方。他埋头在虎彻胸上吃起了蛋糕,用舌尖轻轻捻过沾满奶油的乳尖,感着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抬头又对上虎彻盛满雾气的眸子,他喜欢这个。巴纳比一把揽住虎彻精瘦的腰肢,开始认真品味。
“很好吃哦,虎彻先生。”他时不时还使坏故意用牙齿轻啃,蛋糕细腻的奶油被舌头晕开,让整个胸脯看起来滑溜溜的,虎彻的双脚无意中磨蹭着沙发,还伸出手环上了他的背,简直就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就算没有奶油的甜腻点缀,虎彻就已经足够秀色可餐了。巴纳比舔掉虎彻胸上最后一点奶油,然后咬下一口蛋糕,喂给虎彻,接吻也就顺其自然了。

好甜!虎彻还没来得及咽下蛋糕,就被巴纳比的亲吻淹没了。
嘴巴、脸颊、下巴、额头、耳朵,都被亲吻个遍,虎彻听见巴纳比在耳边说话,用那种哄骗的语气,虎彻先生去年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呀,好看的嘴巴一张一合,碰触的音节拼凑起这样一句话。

去年,去年?虎彻回忆起来。

“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不就好啦~”

干!虎彻光速脱离,套上裤子和衬衫,翻弄那两个大袋子,“还是先喝酒比较好吧!好久没喝了!”尽管后方发散出一股无法忽视的凉意,但此刻若有酒喝也无可厚非啦。

两罐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巴纳比小口小口地抿着,等他喝完一瓶,虎彻已经灌下好几瓶。
他盯着虎彻,仰头喝酒,喉结耸动,过于艳情了。一不注意他手里的罐子被捏的咔咔作响。
虎彻已经稍微有点醉了,话一下子少了很多,房间里又盛满了静逸,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巴纳比凝视了很久,睡着的虎彻看起来更像一个靠谱的前辈,触感似乎也更软绵,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捏捏蹭蹭。为什么当成会误入歧途呢,答案也不得而知了。巴纳比内心矛盾着。他靠在虎彻身边,心里泛起暖意与内疚,这种温馨的场景,究竟多久没有再经历了呢。

虎彻很多管闲事,是他要硬闯进自己的生活,却又要擅自离开。巴纳比当时抱着这样的心情躁动着,现在想想,抛下当时的愤怒,“自己又被抛弃了,又孤身一人了”的这种心情让他更加难受,心脏剧烈收缩,溺水一样地喘不上气,整个人空落落的。
可能只是舍不得虎彻的那股暖意,就像植物生长时本能的追逐太阳,如果不加任何掩饰,不做任何伪装,巴纳比也想近乎本能的去追寻、去留下、去占有虎彻的爱。
那些从未提及的过去,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 摆满酒瓶的家。虎彻很难向人吐露心声,巴纳比能感受到虎彻在某个方面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他想越过那条线,破开那股碍事的疏离感,紧紧抱住他,听他倾诉,温暖他,做他的太阳,然后日他。
巴纳比伸出右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齿痕,用力捏紧拳头,再看了会儿老虎笨笨的睡相,才小心翼翼地把醉酒的大叔搬到他们的床上。

头一次被操醒,他有些愣神,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声带震动发出甜腻的呻吟,前列腺传来的快感扩散至全身,触电一样的感觉一波接一波,让他小腹发热,下意识呢喃着什么,然后肉穴里的阴茎就停止抽插了。只好自己晃动腰肢索取快感,又被酒精浸泡得软绵无力,发出委屈的抽噎。
事实上巴纳比已经进行了很久的前戏了,只是在插入后抽插了一会儿虎彻才勉强醒过来,从来没有见过大叔这副模样,巴纳比用九浅一深的步调拉锯着虎彻的睡意,在酒精和睡眠的催化下,他的搭档像熟过头的果子,不用触碰就渗出甜蜜的汁水。“呜…太舒服了…”巴纳比凑到虎彻嘴边才听到这句呢喃,被可爱到大脑过载宕机在原地,于是便目睹到大老虎主动扭腰求欢的珍稀画面。

也许这个时候可以试试,能力应该已经可以再次使用了,哪怕只有几分钟也没关系。巴纳比开口了,“虎彻先生,想要舒服嘛?”循循善诱的语气,他喜欢巴纳比的嗓音,下意识收紧了后穴,却还没能透过诱惑的嗓音理解话里的内容。他的眼神有点过于迷茫,于是巴纳比又做出邀请,“我有办法让虎彻先生更舒服哦,大叔想要试试嘛?”说时还配合地缓慢耸动腰部,阴茎也慢悠悠地没入再抽离,可是这样做只是更加煽动身下人的欲火。“要!…唔…要试试!”虎彻几乎是喊出来,老虎即将步入陷阱。
“虎彻先生,百倍神力还有别的用途吧。”巴纳比的绿眼睛里闪着狡猾的光,“虎彻先生上次用能力加速身体恢复,”
“不如这次来增加身体敏感度试试呢?”
虎彻听到这句话呆滞了一下,本能上觉得是个很差劲的提议,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扮成兔子的捕食者穷追不舍。
“虎彻先生也会很舒服的哦~”酒精的劲头让虎彻觉得与自己对视的眼睛亮盈盈的,如假包换的真诚。可是…他又开始纠结起来,胡思联想到兔子擅长伪装,大自然中的兔子往往是被捕食者,如果被强大的天敌看出自身的脆弱,很容易就此断送性命。巴纳比,也是擅长忍耐的兔子吗?
“…唔…啊!”不满自己搭档在这种时刻走神,巴纳比重重抽送了一下阴茎,不偏不倚打中虎彻的敏感点。看来他才是被捕食的那一个啊,虎彻继续痴痴地望着天花板。
“如果虎彻先生这么不愿意的话,”巴纳比把阴茎整个抽出,全然不顾穴肉的热情挽留,但顺手捏了一把老虎屁股,“那今天只好到此为止啦,反正已经这么晚,该……”
如他所愿,虎彻身上泛起蓝光,被蓝光覆盖住原本瞳色的眸子正在凝视着他,“快点做啦…你小子真是…唔啊!慢…啊…慢一点…嗯!啊…”等他后面的嘴重新吃下整根阴茎时,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将他吞没,大脑宕机没法再向身体发号施令,他就那样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明明此时发动着百倍神力,可却硬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住了,想让身后的巴纳比停下来,却发不出呻吟以外的声音。嘴巴也被这些黏腻的喘息和甜蜜的呻吟撑开,没法闭拢,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眼前一片模糊,他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他对巴纳比的纵容,如同以前一样,也正如同以前一样,这份纵容又一次把自己搭了进去。想用力逃离兔子的怀抱,四肢又像棉花一样软,没有一点力气。
谁是捕食者?虎彻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了。过头的性爱将他的体力吞噬殆尽。巴纳比环住他的腰,紧紧将他搂在怀里,阴茎带出黏腻的液体,让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爽到整个人往后仰,靠在搭档身上,肩膀传来刺痛感,是兔子亮出獠牙对他又亲又咬。
这可真是,虎彻的小腹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视线继续下滑,落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巴纳比粗大的阴茎正在大幅度地进进出出。眼睛里被快感逼出的生理盐水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被草到绝顶射出精液时下意识紧闭双眼,那些略带咸味的透明液体就顺着眼角溢了下来。
要被吃掉了啊。虎彻算是记住了,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是最后一次在做爱上纵容巴纳比这扮兔吃老虎的恶劣行为了!
“虎彻先生的小嘴把我咬的这么紧,像要把我吃掉一样呢。”巴纳比这边还要倒打一耙,说自己要被凶猛的老虎生吞活剥了,“用这么柔弱的语气抱怨,我看你下面那根倒是很有硬气啊!”如果虎彻没有被操到只能张嘴呻吟的地步,一定会这样狠狠反击的。但他没法说话,光是被操到不停高潮这件事就有够他忙活的了。感官一下被放得如此之大,多巴胺随着抽插地动作发散至全身,整个人好像已经要飞起来,又像漂浮在海上。好在能力时间结束了,虎彻茫然地把手搭在自己沾满精液的腹部,用后穴以外的地方感受巴纳比的律动。
那是什么感觉呢?巴纳比亲吻着虎彻的后颈,等着对方慢慢缓过来,他也抚上了虎彻正在抚摸的地方,他的阴茎每抽动一下,被两只手抚摸着的小腹就抽搐一下,如果动作再大一点,甚至能顶出一点弧度。
“…嗯…啊…你…啊…怎么…还没射?”虎彻简直有些犯晕,被顶得摇摇欲坠,巴纳比只是轻笑,然后在听到更多抱怨之前,轻轻吻了上去。
他已经能猜到之后的展开了,……他有太多太多想要和眼前这个人一起去做的事情,此时的心情无法表达,只能更加用力地搂紧他,更加深情地吻住他。

夜还很长

Notes:

感谢阅读!!本来只有一个囚禁结局,可是对象看完说太虐了,想要甜蜜一点的,于是就有了双结局,第二个结局活生生憋了我几个月,真难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