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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佳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只比他媳妇儿高天鹤大了两岁,怎么就生出了一种老夫少妻的错觉?
他马佳也不过是个刚刚而立的大小伙子,皮衣牛仔裤,活力四射,篮球场上虎虎生风,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左想右想,标准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啊。
然后高天鹤往他旁边一站——立刻变成老夫少妻。
倒不是说高天鹤的脸有多嫩,就是正常的二十五六的年轻人,跟实际差不了多少。打扮上吧,就是青春活力又时尚的先锋青年,会搭配,有品位,但是总体还是普通的漂亮——相对于他俊后生来讲。
再说了,他俩也是差不多个头,也没有说怎么的体型差啊啥的。
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
高天鹤看了看镜子,嘟囔了一句,转身脱下了上衣又在橱里翻找着。白皙的上身带着肌肉线条,从胳膊到肩膀,斜方肌、背肌、腰、臀……想什么呢!
马佳其实早就心知肚明,就是不敢承认。
他是天天想把媳妇儿吃了,却从来不敢动手。一天到晚眼神就在媳妇儿的肉体上打转,馋又馋得很,吃又吃不着,标准的色老头心态。
不是高天鹤不让他吃,是马佳自以为的怜香惜玉。话说新婚当夜,马佳第一次把人办了,高天鹤硬是不让开灯。马佳那手就只能上下摸索,动一次就是一阵抖,最后来了两回,结果第二天高天鹤根本起不来床。马佳事后愧疚极了,再也没有碰过他,生怕又弄疼他。高天鹤也一点表示都没有,晚上一钻被子纯聊天,然后就直接睡了。
结果就是到现在大半年了,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只能隔三岔五自己去偷摸干手艺活,甚至大半夜的抱着媳妇儿来了劲也只敢去冲凉水澡。
马佳叹气。
这一叹气,仿佛又老了十岁,更加老夫配少妻了。
这天马佳回来得早,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一开门,动静更大了,而且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声响。高天鹤关着房门,门缝里漏着勾人的喘息,马佳从没听过的那种,哪怕是新婚的晚上。
所以……
——“你媳妇儿,你不疼,自然有人来疼。”
马佳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老公,用力~嗯~啊、还要……”
马佳强忍眼前的绿光,拿出手机开了录像,握着房门的把手,深呼吸——
“你们在干什么?!”
“啊!”
高天鹤吓得一回头往旁边一坐,按摩棒整个儿捅了进去疼得他又赶紧起来,接着重心不稳侧身倒了下去,整个屁股正朝着门口对着马佳,按摩棒还在嗡嗡地转着圈。被子叠起来放到一边了,没了遮挡的高天鹤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脑袋,跟鸵鸟一样把头埋了起来,全身颤抖。
马佳看傻眼了,刚才开门的一瞬,高天鹤似乎是背对着门口跪在床上,一只手握着按摩棒往自己屁股里塞。环视一圈甚至翻了床底下也没见到任何其他人形生物,只有他媳妇儿流着水躺在那儿。
就这么楞了几秒,马佳试探性地叫了声:
“天鹤?”
床上的人缩得更紧了。
马佳盯着那根按摩棒,走到跟前,鬼使神差地把它拔了出来,只看见高天鹤弹了一下,一声惊叫闷在嗓子里。
好家伙,按摩棒还是带颗粒的,上面全是淫水。再一看,高天鹤整个下身都湿哒哒的,肉穴空虚得轻轻蠕动。
马佳哪见过这阵势,裤裆里的玩意儿恨不得给两层裤子顶个洞,自己媳妇儿都这样了还不上那他马佳干脆自宫当姐妹算了。
但是马佳他疑惑啊,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多留了个心眼儿,马佳把手机架在旁边的椅子上,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回头还能当个证据。
然后回到床上,把缩成球的高天鹤滚起来,使劲掏出他的小脸蛋。
“咋回事儿啊鹤?”
高天鹤的脸红得滴血,眼泪汪汪的,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没脸见人了,他高天鹤恨不得马上逃出银河系。
高天鹤以前虽说别人的手都没牵几个,但是生理问题方面自给自足快乐得很,家里常备各种小玩具。认识马佳之后也不明白怎么就被他的这种老实人气质吸引了,愣是一根筋地跟人领了证。结婚那天晚上他才发现,果然人工智能+超级仿真+自加温+变频变速+超长待机比他用过的所有玩具都爽,马佳射了两回,他高天鹤不知道嗨了多少次,第二天压根没法动弹。
可是天不如人愿,本以为能从此过上性福生活,结果马佳再也没碰过他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高天鹤想破头都没想明白。那晚他要求关灯是怕被马佳看见自己的高潮脸,那种醉生梦死的表情他可太清楚了,万一吓到老实人怎么办?为此他愣是忍着一晚上没敢叫唤,差点憋出病来。
那之后无数次高天鹤都想着邀请马佳,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只好晚上在被子里趁马佳抱着他的时候悄悄磨蹭。结果呢,马佳就是不为所动,宁愿去冲凉水澡。
难道马佳不喜欢他了吗?高天鹤快哭了。可是除了这件事,平时马佳一直对他挺好的啊,蜜月期好像从没结束似的,马佳宠他宠到不行。
但是日子久了实在憋不住了,高天鹤又翻出了那些小玩具,一边用着下位替代一边幻想着马佳操他。而且是偷偷的,只敢趁马佳不在家的时候玩一玩,结束之后洗澡、换床单、开窗通风、喷清新剂,再把玩具全藏起来,当作无事发生。
马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没有一点动心吗!你还在等什么!
高天鹤盯着马佳看着,又气又羞,给人看出洞来。
四目相对半分钟,高天鹤忍不了了,松开手把马佳往后一推,裤头一解一拽,马佳的大鸡巴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马佳回过味儿了迅速坐起身把自己的上衣也扒了,打开床头柜拆出一个安全套。
眨眼之间,万事俱备,高天鹤一屁股坐在了马佳的鸡巴上,还没动两下就被马佳抱着放倒,接着打桩似的抽插起来,又快又狠。
大白天的,高天鹤完全顾不得了,肆无忌惮地浪叫起来。双腿交叉着夹着马佳的腰生怕人跑了,下巴搁在人肩膀上就是一顿乱喊老公。
“好想你啊、啊~呃、老公~嗯!好大~哈、好厉害、嗯~”
“好啊你、嗯?背着我偷偷玩儿?呵、看我收拾你~”
“我还不是、嗯!太快了~你不是不肯、碰我啊!我还以为、嗯嗯~”
“以为什么?嗯?”
马佳故意暂停了一下,接着狠狠一顶直捣黄龙。
“啊!”高天鹤的穴肉又是一阵搅动。
“以为什么?”
马佳又停下了,就是想听。
“以为……你不喜欢……啊!”
马佳又是一顶,高天鹤尖叫一声。
“吼~是吗?没有我,你就自己来玩这些东西?”
埋在穴里的鸡巴被软肉包裹着,马佳故意不动弹,那些软肉自动吸了上来。
“我、不是……我就……你继续啊~”
高天鹤正爽着,结果马佳来这一出搞得他不上不下,心里直痒痒。
“继续什么?”
你害我自责这么久,生怕把你弄坏了,结果呢?感情是我自作多情。
他马佳今天要把之前少的都补回来,再好好教训一下自己不诚实的媳妇儿。
“你不说我就不动了。”
马佳就这么半插着威胁人。
“你!我、你动啊~”
高天鹤好气啊,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还要他怎样!叫床是一回事,这种什么play一样的东西也太羞耻了,他才不要说!
“我动什么?”
马佳还在装傻逗他。
他到底是哪只眼觉得马佳是个老实人的?都认识这么久了,真是人心深似海。高天鹤想要到不行,下半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也就上头他面前的这个不老实的东西还在作妖。
“你是不是不行了?”
高天鹤开始反攻,今天他就跟马佳杠上了嘿。
“我不行?”
马佳显然没料到这个展开。
“你说我不行?!我今天就让你……欸,小样儿,还想激我?”
马佳肉眼可见的暴怒起来,高天鹤正暗自高兴准备接着放开嗓子叫,结果马佳又突然缓和下来,继续僵持。
“你!你到底想怎样?!”
高天鹤急出泪来了快,要不是他推不动马佳,他都想直接坐人身上自己动了。
“说句好听的,老公喜欢的~”
“有本事你就操我,没本事你就下去……啊!”
“态度不对,重说。”
“磨磨唧唧的……啊!”
“要温柔的,重说。”
“你有本事操我一晚上别停!操到我下不了床……啊!”
“怎么这么大火气呢,唉。”
马佳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就听你的,操到你起不来。”
马佳俯下身,贴近高天鹤的耳朵细声道:
“不光如此,我会操到你潮吹、操到你失禁、操到你一直高潮不停歇,我会操到你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还不准你洗澡,要你一直夹着我的东西流水儿,让你以后听见我的声音就腿软。”
抬起身,马佳微笑着问:“记住了吗?要这么说~”
床边。
高天鹤站在地上撑着床,马佳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
“老公、老公、嗯~老公啊!那边、唔呃~就是那边啊!哈、嗯……”
“好~”
电视机旁的墙边。
高天鹤脸压在墙上,屁股向后撅起,马佳一个壁咚把人圈在怀里,手伸到高天鹤的胸前。
“啊、太深了、好涨~嗯啊、老公太大了……啊!好痒~嗯、别玩了……”
“我知道你喜欢,看,又咬紧我了~”
沙发椅上。
高天鹤坐在马佳身上,面对面抱着,上下起伏。
“啊、哈、喜欢吗、老公?嗯~亲亲……”
“喜欢、当然喜欢、呃、唔……”
地毯上。
高天鹤侧躺着,一条腿被马佳抗在肩上。
“我、哈、没力气了老公……啊!不要不要……我又要来了又要啊……”
“早着呢、呵、这才几点、远远没到你要的、一晚上,嗯!哈……”
床上。
高天鹤跪趴着,马佳扣着他的胯骨跪在身后。
“不行了不行了、太快……啊!我又……啊——!”
“小宝贝儿跑去哪儿啊~老公还没爽够呢~”
浴室。
高天鹤被抱成把尿的姿势,马佳一只手伸到高天鹤的下身,三根手指在穴里飞速地打起沫来。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没有了、没有了、不行……啊——!“
“你看,这不是还有嘛?”
洗手台上。
高天鹤面对着马佳坐在台子上,马佳挤在大腿中间,抱着高天鹤的后背支撑着。
“嗯呃嗯、老公、我真的、呃、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是你让我操你的、呃、我多听话、呵……”
床上。
高天鹤趴在床上,马佳完全盖在他身上,臀部的撞击跟着床垫弹性十足地起伏着。
“唔呃、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老公、不要了、不、真的操坏了、不、老公……唔嗯嗯啊啊啊——!”
“呵、嗯!哈、哈、嗯、呃!呃……”
当然最后马佳没有真的操一整晚。从下午四点到深夜,马佳一共射了四回,高天鹤在他第三回的时候就已经全部射空了,之后一波波地干性高潮只会尖叫着发抖,最后直接被操晕了过去。
“小样儿,这下服帖了吧。”
马佳心满意足地看着身旁满身痕迹的高天鹤,抱着人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起来床。
谁也别笑谁。
老夫少妻?
老夫老妻罢了。
字面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