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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19-11-29
Updated:
2020-05-11
Words:
37,294
Chapters:
16/?
Kudos:
134
Hits:
11,083

【欲海沉沦】

Chapter 1: 情动:自明心意

Chapter Text

暗礁冰山,深海木棺,救赎抑或沉沦,解脱抑或纠缠?

我终究是爱上你了吗?灯光迷乱,烈酒冰凉,张云雷坐在高脚椅上,手中威士忌的蓝火攒动着,把以往的一幕幕都映刻在火舌里。 对他的触碰欲是不言自明的。张云雷多少次借着戏目抚过他的侧脸,捧起脸颊欺身逼近之时,视线都不自觉地落在唇瓣上。那是征服欲在作祟。每次他都这样告诉自己,他爱的是无所是从的躲闪,是呼吸难平的汗如雨下,是避免擦枪走火竭力推开的隐忍——让他心动的是控制本身,与戏中人是谁无关。可为什么,他要结婚我却这般难受呢?

“结婚那天你别告诉我。”

“别别别别别,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

“我会邀请您”

“因为得有人替我挡酒"

“结婚那天媳妇儿跟谁跑了?”

“张云雷”

一饮而尽,滚烫的灼烧缓解了窒息的刺痛。杨九郎,你就这么想让我参加你的婚礼吗?你要结婚了,可我为什么不高兴呢?酒杯又被蓄满又清空,回忆也辗转轮回。从前的经历都是模糊的,可为什么从得知筹备婚礼那一刻,你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清晰呢?为什么,杨九郎!

“宝贝儿,你懂的挺多啊~”托起他的脸的时候台下起哄声一片。

“我觉得我懂的还是少。咱们别这么撩人行吗”  2016.5.18《歪唱太平歌词》09'33''

喉间转动,清冽的火辣像是救赎。杨九郎你也曾为我心动过吗?

“到时候,你可不许勾引我”整整7秒,杨九郎没有推开他,张云雷享受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尖,看绯红一点一点爬上白嫩的面庞。

“你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你这样我容易爱上你。别这么撩我行不行你”2016.5.19《全德报》07'35''

如果你没有,那又为何不曾推开我呢?目光躲闪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我跟你说张云雷,你以后不能这样,你这样我容易爱上你。”2016.5.22《八大吉祥》08'32''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撩人而不自知,而我连每个日期都记得清清楚楚。 杯中酒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张云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像是受了蛊惑,他目光迷离地打开微信:“杨九郎,我爱你。”

Chapter 2: 求婚:同床异梦

Chapter Text

午夜将至,杨九郎把梁爽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她一字肩晚礼裙外的白嫩香肩。“芝麻糊和你嘴角的巧克力我都想要尝。”她爱极了他教科书般的浪漫情话,他爱极了夜幕降临12点来临前的宁静。世界安静的,安静得只剩下床头的桔灯,陪他走过青春年少的女孩和衣衫散落的温柔。杨九郎向来在这方面是并不占主导的。并非他不会,而是他不愿。

杨九郎无疑是温柔的。他觉得一个女孩,陪他走过一无所有的藉藉无名,给他最珍贵的情窦初开,献出最难得的少女怀春,他什么都可以给。其实作为爆A的狮子属性的北京小爷,他不知多少次都想把梁爽压回身下。然而想起她说控制是她最爱的姿势,他都把这些欲望压下去了——我既是真的爱你,身上身下又有何分别呢。

梁爽是个酷酷的大女孩,她喜欢帅气的皮裤,宽松的INS外衣,酷酷的配饰。和杨九郎在一起已是十年之前,那时年轻气盛的时候她喜欢掌控,包括这件事。除却初夜的娇羞与瑟缩外,以后的她都是骑跨着掠夺。而杨九郎耐着性子来宠,甚至于,梁爽用皮带束住他的双手时他都笑盈盈地躺着。

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梁爽内心里逐渐萌生出一种被掌控的渴望。她压抑着,不可置信着,却又真切地感受着。其实是也不是,杨九郎早就被他支配的温柔得像只小猫,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猫如果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她真正萌生出这种奇怪的念头是和张云雷的那次见面。

阳光明媚的某个下午,杨九郎说带她见见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演唱会。其实梁爽不止一次在屏幕上看过张云雷的演出,那时只是痴迷于他天籁的嗓音。可今日一见,却让她有点怔忡。

张云雷一身白色素T配了个黑色帽子,眉眼分明地走来。她沉迷于他眼中傲视的不羁,明明生活困苦也不曾功成名就,眼神里却仿佛有坐拥天下河山,一统天下壮阔与平和。这是个有傲骨的少年,梁爽这样想着,他身上干净澄澈的气质和潇洒绝情的傲骨冲突着融合,让她总有种莫名想臣服的感觉。少年赐她个礼貌而疏远的微笑,像帝王对他的臣民,云淡风轻地。可他不怒自威地气场是神秘的黑洞,喧闹的音乐与叫喊都不能削减他丝毫的魅力。她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被这样一个少年按倒胯下是什么感觉。饶是这么想着,绯红便爬上她姣好的面容。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逼自己清醒点,然后把头埋在杨九郎怀里,再都没敢去看那少年。从那之后,她就避免和张云雷碰面,不为别的,只为压下内心里窜动的火苗。

 

杨九郎拉开梁爽背部的拉链,梁爽也褪干净他的衣衫,两具躯体蘸了灯光昏黄就滚到了床上去。“小爽,你真美。”杨九郎乖乖地躺在床上,握住她的酥胸,任由她伏在胸前舔舐。九郎很少见到梁爽穿得这般少女,他舒服地眯了眼,回想着那件白色晚礼裙在她身上的样子。洁白无瑕的连衣裙带了些许的星星粉,闪亮得恰到好处。收腰的设计把她曼妙的腰身和傲人的酥胸衬得更加明艳动人。裙摆不规则的设计前短后长,花瓣般地遮掩着她的纤纤玉腿,把看不见的三角区遮掩得更加神秘。杨九郎觉得,今天的梁爽美的让他血脉喷张,也同时美的圣洁。

“我爱她,我一辈子都会爱她。”如是想着,杨九郎身上的体变得更加敏感。以至于梁爽套弄起他胯间的挺立之时,他竟然溢出一声柔软的嘤咛。这一声也是把梁爽刺激得不轻,放开了手下动作,就跪坐下去。水乳交融是快乐的,杨九郎觉得他就像干涩的鱼落入最深的水底,在狭窄的轨道里穿梭。“嗯…”这声闷哼是杨九郎发出的。梁爽极少叫床,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双臂撑在杨九郎头的两侧,卖力地耕耘,此刻也是一样。杨九郎看着她的汗水蕴湿了头发,迷离的眼神落在他的鼻尖,看着她紧咬的唇瓣——他很快乐,但他也觉得难过。有时候他好想,听她也叫一次,像所有普通女孩一样。可他爱她,他宁愿强迫自己也不愿强迫她。比起听她娇喘,他更想让她披上洁白婚纱,成为最美的新娘——独属于他的新娘。

想着,他大力地带着她翻转过来,温柔的吻从颈间落下,然后从床头柜摸出一颗璀璨婚戒。梁爽并没有抗拒他的反转,而是一脸懵的看着身上的小猫。杨九郎对上她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深情地、温柔地、宠溺地。“梁爽,你是让我心动了十年的女孩,芝麻糊和你嘴角的巧克力我都想要尝。我感谢那个十年前西四遇见的让我一眼万年的你,我想守护往后余生的每一个你。赵爽,嫁给我吧。”

就没有人在这种场合求婚的,可她梁爽不在意。这是他爱了十年的男人,从如胶似漆到平静入水她都没有怀疑过。她大大方方地说了句好,就由着他把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儿。梁爽看着身上喜笑颜开的乖猫,回想起他们在一起十年,他就这样被她支配了十年,鼻头一酸,“老公,今天你在上面吧。”

杨九郎一脸惊奇地看着她,看来许久发觉她并没开玩笑的意思,开心地印了一路红印子。“老公,进来,再磨人我就收回那句话。”杨九郎忙一下到底,温柔伺候着。——他终究是舍不得欺负她。看着身材火辣的人儿在自己身下花枝乱颤,意乱情迷地咬唇扯住被单,杨九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就在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杨九郎的微信响起,杨九郎瞥一眼就看见摘要里闪烁的那句“杨九郎,我爱你。”张云雷很快撤回了,可杨九郎还是看见了,还是在这样的场合。梁爽沉浸在欢爱里并没有发觉,杨九郎在温热的海洋里游走着,可那句“我爱你”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看着身下梁爽扭动的身躯,思绪却飘到台上张云雷扭动着水蛇腰的模样。从前曾亲密的种种电影一般一幕幕闪过,那个曾贴在他侧肩磨蹭的胸口,曾抵在他鼻尖的呼吸,修长的手指曾抚过他头顶的谴眷,从这一刻起每个场景每次触碰都逐渐有了温度。燥热的,狐媚的,让他发了疯,力道和频率全数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辫儿,我爱你。”杨九郎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窘迫地正打算道歉,然而却听见身下人婉转的来了句:“九郎~天儿哥哥~我也爱你~”从前,梁爽从来不会叫他天哥哥,一线天是台上才会有的称呼。可偏偏梁爽和张云雷一模一样地叫着“天儿哥哥”,他甚至分不清身下人是梁爽还是张云雷,也分不清自己爱的是谁。

其实,在杨九郎坠入癫狂之时,梁爽也觉得今日的杨九郎和往日非常的不一样。从那个声音响起开始,他的每一个皱眉,眼底的壮阔与不羁便像极了那日的白衣少年——那个想让她一世臣服的白衣少年。当听到“辫儿”的名字的时候,梁爽也是失了控,他觉得身上日渐消瘦的杨九郎某些举手抬足的瞬间像极了张云雷,而他现在往死里欺负她的模样,也是她曾经长夜梦里最难自拔的乔段。当眼前的身影和梦中的剪影不谋而合,压抑许久的欲望也泄了洪一般破蛹而出。梁爽第一次感受到被支配的快乐,她叫着,笑着,沉沦着,享受着。

“啊啊啊啊!辫儿…艹我!用力!啊啊啊啊!” 梁爽从来不叫的,杨九郎入了魔,每一下都往最深里顶弄,像是要把人穿透了一样。“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艹了,骚羊驼?”“啊…哦哦哦哦!我…我早就…想被你艹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啊…要被你玩坏了啊…要去了啊!咿呀!”梁爽第一次叫的这么放纵,也是第一次高潮得这么尽兴。杨九郎随后也交代了,他觉得他这十年的爽快来的都不如这一个小时多。

“啊,辫儿哥哥,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爱你”“我也爱你。”

这场荒唐的欢爱结束,两人双双坠入沉睡的梦乡。“这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他们一模一样地在心里对自己说。

Chapter 3: 替身:暗潮汹涌

Chapter Text

经过了那一晚,杨九郎觉得平日里寻常的亲密再也不寻常了 。都怪那该死的话筒好死不死的偏偏坏在了场上。被迫用着同个话筒,九郎觉得今日二人的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好端端的生出不少热来。张云雷偶尔探过头来,眼眸清亮的笑着,杨九郎竟有些恍惚。他头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是这么的眉清目秀。

我跟你说你这瞎子还真不如我。

我怎么不如你?

你看我这瞎子

我看你这瞎子。

张云雷探头不断靠近的 时候,杨九郎的脸瞬间红透——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仿佛再靠近一点就能唇齿相碰,而九郎每往后躲一点,张云雷就 靠近一点。九郎觉得他被炙热的目光烤得发烫,用尽全力推开他,却仍旧慌了神。你看我这瞎子。话说出口才发觉是黑了自己,也算是个不错的现挂了。2016.6.18《口吐莲花13'08"

 

这个莲花上面站起一王八,这王八我喜欢他。

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九郎心里反复回响着这句话。所以那天的撤回并非是因为发错了人,你当真爱我是吗,角儿?意识到自己的神游,九郎连忙打断了自己这奇怪的想法。就算你喜欢我又如何,我已经结婚了,我只属于她。九郎这样想着,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2016.6.18《口吐莲花》19'26"

 

可与张云雷抢扇子时,张云雷左右换手的玩闹也指引着他隔空在他身上留连,似有若无的触碰小心避免着,又不可避免着,带着衣角厮磨而过。那晚梦境一般的张云雷就和眼前人逐渐重合到了一起,而身旁的温度也那么熟悉,他甚至觉得那晚仿佛不是梁爽,当真就是张云雷2016.6.18《口吐莲花》25'31"

 

走下舞台的那一刻,九郎更抑制不住的心猿意马。一路苗着回到了家,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山喷薄待发。梁爽做好了一桌子饭,坐在那笑盈盈地等他。老公,吃饭。杨九郎觉得她这个笑像极了张云雷,一把把人拽到怀里,双手在她的胸前肆虐起来 ,吃什么饭,吃你!

樱红的唇瓣嗦进嘴里的感觉软软的,甜甜的。杨九郎觉得寻常梁爽侵犯性的气场逐渐往乖巧里演变,正如现在热烈回吻着的时候却未像以前那般撕扯他的衣衫印证的他的猜想一样。也许其实,我是可以享受寻常男人该享受到的掌控欲的,他想。

时间滴答流转着,她就那样含情脉脉地,满眼温柔地任由抱回床上,看着他撩拨起鹅黄睡裙的裙摆,把温热的大手探到内里去。而她也同时轻柔地、遣眷地、一颗颗地解开他白色衬衫的排扣,手指擦过时绕出轻微的电流却亦触亦停。他去吻她锁骨之时她笑盈盈地捋着他的栗子毛,帮他解开裤带时的手法熟练而乖顺,像是小孩子听话地帮妈妈解下围裙那般温顺小心。他啃咬她的胸脯的时候,除了深重的呼吸之外偶尔也溢出一两声不明意味的闷哼。杨九郎是幸福的舞台上的都是意外,我爱她这是不变的事实,他想

然而,就当他提着长枪正准备享受自己的极乐之时,却再一次地被可爱的未婚妻压回身下。

梁爽声音沙哑而隐忍: “ 对不起,宝贝儿,我还是做不到。我爱你。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印记带着微痛与酥麻落向身体的每一处,在被印满的时候,杨九郎看向梁爽的眼底,再也寻不到半分的乖顺——那里全是火烈的炯灿: 热烈的,明亮的,闪耀的,灼热地印刻进杨九郎的瞳孔里,深不见底。

杨九郎宠溺笑笑示意她进来,可思绪却不自觉地飘远,落回台上人的眼窝。那个总是湿漉漉地看向我目光婉转的少年,那个曾被我按倒在台上无数次又红着脸起身的少年,那个明明主动贴近我的鼻尖却紧张得星子般不断眨眼的少年,你也会抗拒我的占有吗?杨九郎听不见答案。

黑暗里 湿润的巢穴摩挲着,搜刮着,律动着,杨九郎被快乐裹挟得眯了眼。他透过半睁的袖珍眼望去: 性感的腰窝轮廓的弧度很是好看,就如张云雷台上白素贞扭动时一样的曼妙。杨九郎视线模糊地掠过就明显胀大了不少。他合上眼脑海里都是张云雷扭动的模样,一下子又失了智,提着腰开始疯狂上顶。

啊啊啊啊…”梁爽被突然的狂奔顶得娇喘连连。本身女上的姿势就结合得深入,虽然平时她摆动的幅度也不轻,但是盾哪有矛那么顺手呢,女生的力道也有限,所以最深处也就是点到为止的。然而杨九郎此刻失了理智发了疯的顶撞,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娇嫩的花蕊,她饶是梁爽也抑制不住声声入魂。被侵占的感觉快乐与不适交织着,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梁爽甚至稳不住身子。她迷离地目光落下,恍惚觉得杨九郎蹙眉阖眼的样子与那日的俊俏少年有几分神似,心里竟萌生出偷情一般的错觉,她逐渐放开了口中的音量,动情又高声地叫声刺激着杨九郎的耳膜。他握紧了白嫩的臀瓣更极速地贯穿。啊啊啊啊!哥哥!好哥哥!梁爽第一次潮吹了,而杨九郎,则是在喷洒体液的那一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仿佛刚才这一切,全是梦游。

明天会发生什么呢?没人知道。可他终究是动了情不是吗?

Chapter 4: 浴室:致命诱惑

Chapter Text

“滴滴...” 微信的通知打破了休息室后台的宁静。“老公,我临时出差一周,今晚就不回家了。” 杨九郎对着消息发呆。“ 呦,咱媳妇儿今儿出差了啊?” “关你什么事儿,又不是你媳妇儿。好好等一会的演出得了。” 杨九郎满心烦躁地推开趴在他旁边的张云雷。

 

心猿意马——这条消息让杨九郎着了魔一样的心猿意马,哪怕是看着张云雷趴靠在离他一尺远的沙发靠背上都觉得躁动不安。推开他去喝了大半瓶的冷水,扒拉两下栗子毛,就这么乱糟糟地上了台。

 

然而偏偏今天演的是《羊上树》。由于时间充裕,“非礼树”的梗也被征用了。杨九郎看着自己身前生涩扭动的张云雷,有点呼吸难平。张云雷明显是未经世事的动作,然而音调却阴柔婉转,声声入魂,就像是理论知识渊博而实践机会为0的怀春少女——娇媚,渴望又青涩,让人忍不住想采撷,想品尝,想糟蹋...杨九郎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本不是多长的《羊上树》却无比无比的漫长。

 

终于熬到下了台,杨九郎疯也似的逃离这个诡异的现场,连声再见都没有说。张云雷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折扇轻转,手绢玩味地绕过他的手指:杨九郎,明明你也动心了,可怎么这么着急闪躲呢?放心,你逃不掉的。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会是我的,你今晚就应该是我的!

冰凉的水洒下来,杨九郎在冰冷的流动中清醒不少。随便套了条沙滩裤在身上,打开球赛就窝着看球去了。一切风平浪静,直到一声消息通知滑破安定的蛋壳。

生锈的水管,水漫金山的浴室,一片淤青的小腿...杨九郎甚至都来不及思考,电话就已经打了过去:“磊磊,你没事儿吧?” “翔...翔子...那个...我家水管爆了。但是太晚了明天才能修,能不能...借...借你家洗个澡?我就洗个澡,洗完就走,真的!” 电话那头的张云雷小心翼翼地询问,用力压抑着啜泣的痕迹,像是刚受过伤渴望拥抱又试探着害怕被拒绝的小兔子,语气里暗含着几分料定自己会被拒绝的着急,委屈得让人心疼。杨九郎心口一紧——角儿,我在你心中竟然是很可能拒绝你的人吗?我这么不能够让你信任吗?确实,我总是试图逃离,可天知道我是要用尽全力才克制得住想要亲吻你的冲动。如果不是时间不巧,身为人夫,我又怎么舍得拒绝你呢。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你过来吧,我正好有药给你上点。”其实,杨九郎也不是没有担心过擦枪走火,然而一想到张云雷本就是个重度洁癖患者,却不能洗澡,况且家里已经那个样子了,腿还被撞得那么疼,就感觉揪心得不行。想想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眼泪汪汪的模样,杨九郎就一句拒绝也说不出口。什么媳妇儿啊,欲望啊,在那一刻统统不重要了——他只想他的角儿好好的,哪怕代价是自己深处熊熊火海。

 

杨九郎放上几首清心寡欲的曲子给自己静心,逐渐忘记了先前的忧虑。然而平静是不置可否的假象:家里的门被扣响,拉开门的瞬间,杨九郎还是心动了,还是止不住的那种。

 

张云雷抱着套睡衣站在门口,头发被汗水晕湿了些,鬓角的碎发蜷缩着贴合在皮肉上,尾部不经意地落下一滴泪来。一身素白T恤被水打湿了大半,整个袖口到胸襟都成了半透明的,怀中抱的沙滩裤让胸前的水渍成了迷。他抠弄着自己的手指,薄唇因为紧张被咬得娇艳欲滴,微微扭动着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敢抬眼也不敢移动,就这么怯生生的站在原地。杨九郎只觉得浑身充血,赶紧把人拽进屋一把塞进浴室。

 

 

浴室的水早就被杨九郎烧热了,张云雷褪尽衣衫沉浸在温热的水流中,眉展眉舒,铅华涤尽。然而门外的杨九郎却一点也不好过,哗哗的水声是邪恶的魔咒,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方法,再放大。它仿佛在说:“沉沦吧!欲海是人最本能的向往!拥抱黑暗吧!本就黑暗的世纪不存在天堂!” “不!”杨九郎在内心里嘶吼着,他狠狠锤了自己几拳:“做个好人,我求你做个好人。一纸婚书是一世的责任,你凭什么负她!” 胸口被锤得鲜红一片,杨九郎也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人从来不是欲望的主人,又被迫做它的主人不是吗?他攥紧了拳头在纸上写下一句“一生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用力得甚至笔迹都透过纸张刻到木桌里几分。

浴室的水声骤然停住,世界安静得让杨九郎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翔..翔子...那个,你家有浴巾吗,我忘带浴巾了..."张云雷的声音细如蚊蝇,却在一片寂静中掷地有声。杨九郎看到阳台上晒着的浴巾,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把之前晒的浴巾放回浴室呢!拖着沉重的步伐拎过去,如临大敌地开口:“辫儿,开门。”

浴室门张开一条小缝,修长的手指有点颤抖地钻出来,挂了许多露珠在细嫩的手腕处,滴答,滴答...杨九郎迅速把浴巾扔到他手上,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门口。然而短暂传递指间相触的悸动缠绕着他,胸臆难平。他扣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重金属的吼叫盖过了一切叫嚣——他终于偷得片刻的宁静了。

然而,下一刻...

Chapter 5: 沉沦:坠入黑暗

Chapter Text

浴室门张开一条小缝,修长的手指有点颤抖地钻出来,挂了许多露珠在细嫩的手腕处,滴答,滴答...杨九郎迅速把浴巾扔到他手上,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门口。然而短暂传递指间相触的悸动缠绕着他,胸臆难平。他扣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重金属的吼叫盖过了一切叫嚣——他终于偷得片刻的宁静了。

然而,下一刻浴室门开了:杨九郎明明耳边吵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可心里却清晰地“吱呀”一声刺耳地撕裂了一派平和的画作。

张云雷半干不干的头发湿润地蜷曲着,身上旗袍样式印花的月白连衣裙由于水汽紧紧贴在水嫩的皮肤上,似是半透明,又什么也看不清。领口设计得很低,张云雷由于瑟缩显得比杨九郎矮了不少,杨九郎只要稍微向下瞄那么一眼就能看见衣领下弧度明显的傲人胸脯,白花花的一片在领口撒下的大片阴影下更为诱人。他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窥视,却也根本完全无法移开眼。故作绅士的目光向上:迷人的锁骨明晃晃地衬着白嫩的脖颈,水汽蒸发的寒冷给完美的天鹅项添了细细密密的颤栗凸起,而竖起的汗毛中心,秀气的喉结随着吞吐浮动,浮动...樱桃小口颤抖着变幻: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好听的词句吧,可两片俏唇贴合又分离,与探出又缩起的舌尖眼花缭乱的缠绕让杨九郎丢了魂地着迷——他甚至无暇去探究眼前这个冷得微微发抖的人儿想表达什么,小小的津液在他眼里被放大,放大再放大...

一抹羞涩跌入张云雷的眼窝,他一手死死拽紧自己的衣服,一手去摘掉了河马头上吵闹不停的耳机。喧闹瞬间变得寂静,每个呼吸都开始变得绵长,变得困难,变得沉重。在汹涌的稀薄里,杨九郎听见那双羞涩的桃花眼湿漉漉地、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个,能帮我拉下拉链吗?” “哦,好..."杨九郎囫囵不清地答着,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如何呼吸——他沉入最深的海底,那里没有一束光。

眼前人转过来,拉链从肩胛骨一路开到腰窝,光滑的脊背上水汽还没褪尽,丝滑地钻进拉链尽头的腰窝深处...杨九郎机械地拉着拉链,他的双手从来没这样颤抖过,每个不小心的肌肤相触都是嘶吼的叫嚣,呼唤他沉沦,沉沦..杨九郎咬紧牙关抗争着,甚至是咬到酸痛。可老天爷是不懂同情的恶作剧导演——杨九郎越着急,越拉不上,布料研磨着卡进拉链的凹陷里,他只得把好不容易拉上的一点再解开,以祛除纠缠在里面的布料。迷人的腰窝与臀肉只不过咫尺的距离,杨九郎忍不住向下瞄了一眼,然而只这一眼,星星之火就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浴火中烧了。

张云雷裙摆的一角被卷进了内裤里,束紧的撩起带来的是一小片的春光乍泄。褶皱的月白裙摆一隅白色的内裤清晰地漏出半个边角,俊俏的臀瓣把圣白的亵裤撑得紧实饱满,过于丰满的臀瓣甚至探出了边缘一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残留的洗澡水让亵裤裹得紧紧的,连褶皱都紧密地粘连着,布料轻薄甚至隐约有着半透明的迹象...杨九郎逼自己放平呼吸,专注在拉链上,可不过是自欺欺人。拉链一路收紧脊背的美好风光,在回到顶端那一刻杨九郎心头空落落得很,空虚地甚至让他忍不住偷偷凑近了肩窝一瞬。淡淡的体香钻进杨九郎干涩的鼻腔,是荷尔蒙的迷醉又染了丁香与糖果一般的甜,让人贪恋,让人痴迷。杨九郎沉浸在美好的味道中不能自拔,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轻轻地吻上了裸露的光洁的香肩。

其实不过是无意识的触碰而已。然而唇瓣轻贴的那一瞬,张云雷还是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他转过身,唇瓣轻轻地划过杨九郎温热的喉结,杨九郎吓得连连后退,“角儿...别这样...”杨九郎几乎用尽全力在维持理智,尽管这样,还是忍不住拼命吞咽口水——焦躁,他抵不过这样的焦躁。然而张云雷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性感邪魅,步步紧逼。不一会杨九郎就被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杨九郎紧紧地抵住冰凉的墙体,好在冰凉的温度是他此刻最好的救赎。他无处逃,也不敢动,张云雷修长好看的手指就覆上泛白的唇,玩味地描摹着唇瓣的轮廓。他朱红的唇瓣靠近杨九郎的耳垂,轻啄了一口,悠悠地道:“杨淏翔,你硬了。” “没...我没有!我有老婆...我爱她”杨九郎支支吾吾地捂住自己高昂的裆部,然而耳边呼吸的酥痒还是让他微微颤抖。没有过多地纠缠,张云雷离开它可怜的耳朵回归到与他对视的距离。嗤笑一声,张云雷不缓不慢地一颗接一颗地解开杨九郎的衬衫纽扣。冰凉的手指在胸前旋转、流连,不紧握,也不揉捏,只是一路探寻着经过。

杨九郎控制着呼吸,他不敢去占有角儿的身体也全然沉浸在极致的挑拨中不舍得推开。张云雷玩味地用指尖点点他的心窝,对上他的眼眸:“那你爱我吗?” 杨九郎张了口,又闭上。其实他是爱的,然而想坚守一个丈夫的责任,他决然不能将这句话宣之于口。可张云雷眼神里的探寻与渴求,笃定与委屈,让他尝试了几次也无法把“不爱”这两个字说出口。杨九郎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烫嘴”两个字。张云雷满意地笑笑,食指的指腹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描摹杨九郎侧脸的轮廓,“杨淏翔,这么多年在梁爽身下你不觉得憋屈吗?” 缄默,杨九郎只能缄默,他不能承认,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张云雷双手用力拨开挡他在裆前的手,“你难道不想听自己床上的人百转千回地叫一叫吗?” 腰带金属扣松开是一声脆响,抽离的瞬间摩擦衍生出无数的热,沙滩裤已经被褪下了,刀刀见血的叩问还在继续:“杨淏翔,你难道不想做个真正的男人吗?!你本可以!这些你本就应该拥有!” “嗯...”杨九郎终究是没忍住这记闷哼。沉默之际早就被拉下了亵裤,张云雷的手掌已然覆上忍耐地泛着水光的狰狞。

想想梁爽,你可以拒绝他!然而,黑暗的眼皮里映的全是张云雷的姣好的臀瓣,粉嫩的胸脯,白素贞的蛮腰...无处可逃。泪水绝望地滑落,悄无声息。我温暖可靠了十年,整整十年。从如胶似漆到平静如水我都不曾动摇过,我以为我一生一世都会是个合格的丈夫,可我...为什么连推开身前这个作乱的人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 杨九郎认命地闭了眼,在深深的海底,杨九郎无限地坠落,坠落...一切都是混沌,唯有快感是那么清晰。

手掌温度骤然离开,杨九郎在迷离中睁开眼,却发现张云雷正在把润滑油绕在他好看的手指上。然后身前的人儿转了身,把自己的裙摆推到腰窝,自顾自地扯着粘在身上的白色内裤。白色的亵裤被汗水蕴湿了不少,被扯下来的时候太过谴眷带着囊袋的皮肉抖了几抖。然后杨九郎就在张大了嘴巴的惊愕中看着张云雷撅起屁股,张开双腿,把沾满了润滑的手指送进粉嫩的菊花里。“嗯...啊~” 杨九郎从来没听过这么酥媚入骨的娇喘,血液顷刻上涌。张云雷熟练地扩张着,手指的抽送间,粉嫩的穴口张张合合,带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肠液。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张云雷的声音也愈发娇媚婉转。杨九郎觉得他的理智越来越稀薄了。撅着的人儿突然往穴口抹了一大把润滑,都没转身,全凭默契握住了杨九郎的手。捏住三根手指就往里送。

杨九郎触到花穴洞口时候残存的理智做了最后一番挣脱。然而,张云雷死死地拽住他的手指,用尽全力与他对抗着,在杨九郎这么摇摆不定的时刻,饶是更占了上风。于是杨九郎宽厚的三根手指就被强迫着送进湿热的巢穴。紧致的穴道用力吮吸着外来之客,张云雷拉着杨九郎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啊~哦~翔子~哥哥~” 湿热的包裹让杨九郎的渴望愈演愈烈,甚至连一点抗拒的力量都不肯出了。

张云雷觉得扩张也做的也差不多了,便拔出手指,转过身来。想起刚才自己就这么撅着屁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给九郎看着扩张,他其实还是羞涩得不行的。然而,就剩最后一步了,他的羞涩与矜持全数不重要了。张云雷顶着一张桃红色的脸爆A地看向他,温热的手指用力挑起杨九郎的下巴逼迫他与之对视,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咽喉:“杨淏翔,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窒息的危险让压抑了太久的欲望汹涌成灾,掷地有声的宣告无疑是致命的诱惑,杨九郎沉寂了太久了的,身为一个男人最本源的渴望炽烈的被点燃!

推开喉间的桎梏,一把将他拦腰抱起,重重地丢在床上,狰狞的炙热就顶上了空虚的穴口。然而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杨九郎又一次犹豫了,稀薄的忠诚禁锢着他,他抵着穴口厮磨着,犹豫不前。张云雷气的直接起身,咬着牙揽住他的腰就坐了下去,对坐莲花。张云雷在他肩膀出深深咬了一口,魅惑地吼道:“杨淏翔!不要压抑,做个男人,请你为所欲为!” 本身水乳交融的瞬间温热的暖流和紧实的束缚就已经让杨九郎意识恍惚了,这句话更是致命的诱惑。为所欲为!为所欲为!杨九郎循环着这句话,眼底染上猩红的颜色,像一头困兽,冲破了欲望的牢笼,只想着攫取,攫取...

一把推倒张云雷,杨九郎将他的双腿摆成羞耻的悬空"M"型,疯狂顶撞起来。“啊~哥哥好棒~深点~再深点~啊!” 杨九郎虽从来没睡过梁爽以外的人,但毕竟对于做爱这件事已经是十年的经验了。饶是第一次,也很快就找到了敏感那一点。“啊啊啊啊!哥哥~翔子~翔哥哥~”张云雷渴望这一刻渴望得太久了,欲望释放的过于汹涌,导致杨九郎对着敏感那点不过冲撞了几十下他就已经在前端释放出乳白的喷泉来。杨九郎还在狂热着,然而多年的经验还是让他贴心地拎着狐狸换了个姿势再继续。

狐狸被杨九郎按成跪趴的姿势,乖顺地张开了双腿。杨九郎毫不克制地顶撞进来,后入的姿势本身就结合的无比深入,张云雷才刚过不应期,敏感地浑身颤抖,双脚都紧紧地绷起来。极速的顶撞像是不知疲倦,每次都研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来侵犯,张云雷被顶的花枝乱颤,嗯嗯啊啊都破碎得不成字句。杨九郎着了魔地顶撞,倏地想起狐狸的那句“为所欲为”,粗糙的大手抚上浑圆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拉扯着,把隐秘的花穴暴露得更加彻底。他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每次抽送都隐隐可以看到穴口翻起又被挤进去的肠肉,透粉透粉地被反复蹂躏着,快感极致升温,杨九郎也感受到一点前哨。张云雷则更是快乐的不成样子,他所幸单手支撑着,用空着那只手去撸动前端延长快感,双管夹击的快乐和被窥视的羞耻让张云雷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身前的白浊最先撒到被子上,紧接着是后穴的水漫金山。张云雷颤抖得不行,穴口紧紧地钳制着杨九郎的出入,汹涌的水流漫过每一存炙热,杨九郎不多时也交代了,喷射在体内的时候,他感受到十年都不曾感受过的快乐,那种感觉是地狱,也是天堂。

 

Chapter 6: 沉睡:共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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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大战过后是疲惫的倦意。张云雷蜷着身子阖眼睡熟,甚至乳白的流淌都未来的及清理。杨九郎却清醒得很,寂静的夜里月光偷透过白纱窗帘的边角苦涩地落下残破的光碎。猩红的困兽眯了眼,悲若寂寥了无泪。

终究终究,还是越了界。可若是拒绝他会好受些吗?那也定然不会。任由一个湿漉漉的,淤青漫过小腿的小孩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冰凉的房子里委屈地发抖,也是杨九郎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事吧。其实从坠入爱河那一刻,杨九郎就注定了陷入两难的漩涡。一边是痛苦,另一边也是痛苦——没有哪条路是天堂。杨九郎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我们活在文明的光环里,却从来没能力选择对谁心动,甚至无法阻止自己倾心于谁。文明建构了秩序却解构不了爱慕,道德创造了愧疚却奈何不了情动。困在情海里的人,是早就遇见还是后来遇见都一样:哪怕挣脱也挣不脱相思,即便抗拒也抗拒不过羁绊。

杨九郎看着小人儿紧抱着被子皱着眉头入睡的模样,纯净清澈,像清风里的云,飘摇着在人间四月里砌筑美妙的梦境。杨九郎抚上俊俏的眉梢,意想之中的躲闪或是惊吓都没搭上分毫,被子下的小儿反倒是在缱眷的抚摸下笑得格外甜。杨九郎忍不住在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爱你。”他深情地说。对着包容一切的夜,对着无意识的死寂,在无人知晓的凌晨三点,自顾自的说着爱意。

杨九郎温柔地清理了泥泞的云雷窝,钻进被窝里,轻轻地把张云雷的头放在自己的臂弯。熟睡的人儿并没有醒,迷糊间伸出手臂落在杨九郎腰窝,整个人往柔软的热源蹭,另一只小爪子准确地搭在了杨九郎的胸前,自然得仿佛前世今生就一直同床共枕的结发夫妻。九郎愣了楞,张云雷小猫儿一样蹭过来的时候他是僵直的,不安分的狐狸爪随着呼吸极其微小的翕动着,可指尖准确落在咪咪上,再微小的颤动也容易引起轩然大坡,杨九郎不可控制得,又苗了。他叹了口气,将怀抱收紧,任由心跳如摇滚乐一般躁动,还是舍不得吵醒怀里的人儿分毫。最后还是不舍地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道:“晚安,我的月亮。”

说实话杨九郎想沉睡了。让道德沉睡微妙的心安就会填满心缝,让梁爽沉睡渴望的热流就不再身陷牢笼,让忠诚沉睡本源的愉悦便成了夜幕的星子,让自己沉睡现实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萤火虫的梦。他突然有些惋惜出差有期限这回事,7天以后的他还会拥有光吗?留不住白月光,朱砂痣也终有一天会沦为蚊子血——一无所有是失败者的宿命,若是宿命,何不在黑暗里纵声欢歌?杨九郎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梦见女孩在寺庙的门口转玩着一把折扇,抬眸甜甜一笑说:“白月光会有的,朱砂痣也会留的,叔叔想要的都会有的。”


清晨的阳光懒散地坠下来,现代的破晓没有鸡鸣。张云雷最先醒来,毕竟九郎辗转反侧的时候他睡得酣熟。视线落到自己枕着的臂弯上,一完明月就挂上了嘴角与眉梢,杨九郎你果真是我的了,于心于人都是。张云雷手指拨动了两下杨九郎胸前沉睡的小栗子,一口就吻住厚实嗯浅粉唇瓣。辰勃本身就是自然的反应了,更何况,还有香舌送上门来的时候呢。杨九郎混沌着就本能地翻身将张云雷压在身下,在热吻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张云雷双臂攀着他的脖颈,咬着嘴唇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渴望地看着他,薄唇轻启:“宝贝儿,艹我~”

Chapter 7: 第六章 破晓 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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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懒散地坠下来,现代的破晓没有鸡鸣。张云雷最先醒来,毕竟九郎辗转反侧的时候他睡得酣熟。视线落到自己枕着的臂弯上,一完明月就挂上了嘴角与眉梢,杨九郎你果真是我的了,于心于人都是。张云雷手指拨动了两下杨九郎胸前沉睡的小栗子,一口就吻住厚实的浅粉唇瓣。晨勃本身就是自然的反应了,更何况,还有香舌送上门来的时候呢。杨九郎混沌着就本能地翻身将张云雷压在身下,在热吻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张云雷双臂攀着他的脖颈,咬着嘴唇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渴望地看着他,薄唇轻启:“宝贝儿,艹我~”

食髓知味这四个字并非承欢者的特权,对于雄狮也一样适用。当沉浸过每一寸褶皱的温热与恩泽过后,且不说百转千回折子戏一般明媚的眼神婉转着清澈明媚,指节分明的狐狸爪温柔如水挑拨着四处流连,单这“回忆”二字就足够让杨九郎无法抗拒。本应用来唱曲儿的天籁之嗓说着最不加修琢与遮掩的渴望,绕梁如肩头袅袅炊烟,温柔平静却又朦胧谴眷,让人心尖酥酥的痒但更让人觉得不够。不够!要让他优雅的声音都变了调,像昨晚一样断断续续的哥哥、哥哥!要让他快乐得生出泪来,字节与胯骨一样颤抖着摆动!要他每刻抽搐与蜷缩的时候喊的都是我的名字,要让他白日与黑夜里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我疯狂占有!是的,占有!杨九郎抗拒不了这种感觉,从小的礼教都告诉他照顾与退让,他所有曾可能沸腾的汹涌都在礼数与责任中静默了,直到他遇到了张云雷,直到他掷地有声的那句“为所欲为”。

看着身上沉重着呼吸、喉间口水流转却蹙眉沉思的杨九郎,张云雷很是不满意。撅着一张小嘴的脸上愈发蒙上进攻的神色,手腕绕上僵硬的后颈,用力一带,一个失重杨九郎就被按在了怀里。毫无防备平衡感没帮上任何忙,身子重重跌落下去,每一寸经历里短暂紧实的碰撞,紧接着是柔软温热不带任何间隙的贴合。呼吸起伏间胸口的轮廓也按压着清晰。杨九郎双眸失神,嘴唇刚好落在张云雷的侧脸。张云雷双手在他厚实的脊背上摩挲,魅惑的嗓音落在杨九郎颈窝:“吻我,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是命令的语气,字字句句分明地写着不容质疑。

杨九郎用力吻上娇嫩的唇瓣,吸吮翻搅,水声泽泽,掠夺每一泓津液也掠夺每一寸呼吸。张云雷的味道是甜的是诱惑的,是令人着迷的。杨九郎无力抗拒也无法抗拒,在阳光正暖的晨曦里,他惹动一片碎影斑驳——宿命,张云雷是他的劫,是他生而为人的毒药也是解药,是时光不巧黑玫瑰的刺,是杨九郎仿佛与生俱来的宿命。张云雷推开他,将他的唇瓣按在自己喉结周遭立着纤毛的皮肤。“九郎,标记我,让我成为你自己一个人的落红图。” 雨点般的吮吸与撕咬落下,张云雷身上或暗红或淡紫的吻痕齿痕扩散在喉结思维,动脉向下略有褶皱的皮肉里,辗转在柔软的小腹,性感的腰窝,白嫩的大腿内侧与胯骨薄薄的皮肤上,与娇软的嘤咛一起在晨曦里争艳。

就在九郎快忍不住的时候,张云雷将润滑剂递到了他手上。杨九郎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东西,竟然有点无从下手,他回忆着昨晚张云雷背对着他扩张的程序,借着润滑伸进去一根手指。进入的很顺利,一瞬间瑟缩的褶皱就主动吸吮起入侵的不明物体来。是比阴道更强壮的力道,吮吸松开吮吸松开,杨九郎一时间沉浸在这奇妙的翕动中忘了动作。“嗯~哥哥动动”,张云雷将手指覆上自己的唇瓣,眼睛扑闪扑闪的眨啊眨啊,似是畏惧,更有期待。杨九郎立马活动起来,随着力道越来越失控,张云雷的声音也越来越摄魂。“哦啊~哥哥...多...啊呀...再多一根”。杨九郎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摸到了一个湿润的凸起,触感是光滑的,有些坚硬的,有点像防蚊虫叮咬的走珠一样的触感,不同的是更加滚烫。好奇地抠弄,惹得张云雷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呀~别...哥哥...九郎...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乳状的小喷泉洒在张云雷腹部的时候,杨九郎感受到指尖也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流。

张云雷颤抖着身子,紧紧攥住成旋儿的被单,阖着一双眼,满面桃花地半张着口来拼命呼吸,粉红的舌头还泛着水光。杨九郎一刻也忍不了了,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破竹而入。“啊啊啊...别...九郎...咿呀...缓缓...啊!哥哥...我...啊~” 高潮本身就是无比快乐的了,不应期被艹弄快乐就更是极致的了,叠加着的快乐汹涌到甚至让人有些难以承受。张云雷甚至眼角都生出几滴泪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激发了杨九郎的欲望,他一下比一下更凶狠的顶动,身下的人儿甚至都被他顶撞得往床头去。用力捞回来,狠狠按住,臀瓣就被迫与他紧密贴合,每一下的顶撞都是被禁锢的只能承受,无处逃离。张云雷双腿在杨九郎肩膀上摇摇晃晃,一双脚丫无处安放。“呜呜...哥哥...太快了...有点...承受不住...啊~” 好听的嗓音带了哭腔就更加诱人,杨九郎眼角的笑意都更深了一分。“快吗?还有更快的呢。”杨九郎开始极限地抽动,每一下都用力而急速,粉红的褶皱被碾平又回缩,狰狞的形状在甬道里碾着走珠来穿梭,没几十下张云雷就不行了。“老公...我...要到了啊...啊!”一句老公,简直点名中心一样揭示了杨九郎偷情的事实,背德的快感让杨九郎的子子孙孙比理智更快地冲破舒服,与张云雷腹间的灼热一起浇灌下去。

比起恐惧杨九郎竟然更觉得满足,和张云雷的结合让杨九郎第一次感受到自由。每一秒的酣畅淋漓都值得被铭记,杨九郎将身下的人儿抱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就这7天,让我尽情的沉沦吧,哪怕是地狱也好。

因为

平凡的世界,没有谁值得被历史撰写,

而汹涌地占有一个人,挥汗如雨,是杨九郎冰山下最极致的渴望——

因为侵占、掌控、被臣服——

这样的每分每秒,这时间画卷里欲海汹涌的每一页,

就像是他生在了掌控不了一切的世界,对着漫天滚烫的星子说,

人本渺小,但我,存在过

 

Chapter 8: 沉迷:幸福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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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狮的话噪终于沉寂下来,近午的暖阳也透过白 纱窗帘的丝连缝隙偷偷地散落下来。杨九郎半 咪了眼:怀里的人儿整张脸都埋在自己心口,只露出水冰月的俊俏发际线。他明明呼吸疲惫气若游丝几近瘫软,又偏偏狐狸一般地嘬着自己的乳尖,倒也温热得刚好。这份舒适一下一下挠在杨九郎的心窝里,像个馋嘴的婴儿,贪得无厌地却又温柔乖巧地。这样的张云雷湿湿濡濡,松松软软,双手双脚八爪鱼一样地圈着他,依赖得紧。

杨九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是从未有过的另 一种感受。曾经他以为世界上的每个人本该遗世而独立,甘愿牺牲是一切值得的理由。生似蜉蝣,若有幸成为共进退的微光已是命运眷顾。可当张云雷真的出现,却仿佛蜉蝣在宇宙时空的轮回中换骨为翠树,突然有了生命的重量。杨九郎无法拒绝。谁又能拒绝呢?倘若有个人,每每见到你瞳孔里都泛着明晃晃的欢喜,每个凝眉阖眼都印证着你的“为所欲为”刚好是让他快乐的元素。而当你望向他眼底,那里写满了虔诚,认定星辰大海繁花与爱,皆应是你。怀里的人儿乖巧的依偎着,是两个人都心安与舒适的姿势。就像是个梦境,完美得像是天赐的礼物,流连呼吸的频率与节奏都天生的一致。可梦,终究是会醒的。流失感裹挟着他,杨九郎不由得把怀抱收得更紧,就像想把他抱进身体里面。

“翔子,我是你的。”许是感受到他的不安,张云雷铿锵有力地说道。杨九郎每一个紧实的心跳都透过紧密相连的皮肉传向他的,是让张云雷无比沉静的力量。宛若基督教徒教堂礼听的梵唱悠扬,每个音符都涤荡着信仰。是光,是他的光,依附而生。杨九郎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为了成为他的,哪怕每个冲破礼数的瞬间都是圣洁的,是唯一能让他呼吸安详的向上生长的树。

午时的时钟敲响,怀里的人儿荧亮亮的眼眸对上他的,然后身子一滑钻出了被窝。“辫儿?”杨九郎怀抱一空,没来由地失落,“你要回家了嘛?”。在杨九郎内心里,这张自家的大床仿佛本身该也是他的,像花会开,狗会叫,鱼会游泳,人会呼吸一样自然。失神间张云雷早已穿戴整齐,“放心,我不走。”说着推门出去。再回来时,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填了满手。其实东西不算太多几包方便面还有一小些菜品,大概是西红柿、鸡蛋、火腿、青菜之类。张云雷额头和碎发上都蒙了层薄汗,笑得像个小孩,清莲而出世;手上的东西满是生活烟火的气息,温柔而入世。杨九郎看得痴了,目光追随着张云雷换鞋脱衣一气呵成地进来,甚至连一瞬眨眼也舍不得。“小瞎,至于么?”杨九郎第一次觉得有点难为情,脸颊微微泛红,挠了挠栗子毛,“这不是,太好看了嘛…”张云雷笑成了一弯明月,在他唇尾蜻蜓点水一吻,然后飞速溜进了厨房。

杨九郎就没变过眼神,一路痴汉盯地跟着。然后厨房的灯光亮了,暖黄给厨房添了许多生气。张云雷洗菜走刀、爆锅煎蛋,动作生涩却行云流水,婀娜的少年杨柳细腰融进滚烫汤水的水汽里。杨九郎鼻头一酸——是家的感觉。那个素白T恤破洞牛仔裤的少年好像与别的男孩也没什么不同,但就是说不出的哪也不同。奔波劳苦的时光里有个人,光鲜亮丽地活,又自愿地为他走进人间烟火里。杨九郎伸手从背后环住他,柔软的小腹像松软的蛋糕把他的双臂揉进凹陷里。少年葡萄柚的香气与食物的芬芳交织在一起,惹得杨九郎沉醉。亲了亲有些潮湿的发丝,杨九郎侧身衔住了张云雷的耳垂,舌尖轻转已是一声嘤咛。“嗯…做饭呢,别闹~”张云雷娇嗔地推开他,眼神里倒是真实地埋怨。杨九郎看着小孩认真的模样,笑意更盛,不要脸地再度贴近。“磊磊,我爱你。”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随着热气传进耳朵里,却惹得张云雷红透了耳根。这句表白,他等了太久了。即便明知是乱葬枯木、青冢白烟他也义无反顾地来寻了。他张云雷飘摇浮萍一生,不怕受伤,最怕错过。其实,也是从事无巨细的体贴当中窥见其中的心意,才能有这份孤勇。可当心上人当真说出这句情爱,却完全是另一番感受了。想象中小鹿乱撞的悸动并没真实地发生,反倒是安详填满了整个心海,那里晴空万里,碧海无波。“翔子,面好了,吃饭吧。”语气也是云淡风轻地看不出一点欣喜来,仿佛面上那一抹桃红都是杨九郎的错觉,直到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

二人有着令人艳羡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张云雷说完这句就往餐椅上一窝,杨九郎便已自觉地把“云雷泡面”直接盛到盆里,转身就端上了桌。张云雷还以为是给他的,嫌弃得皱了眉,“小眼八查的,喂猪啊,这么大的碗?”杨九郎揉了揉张云雷的耳尖,宠溺一笑,“这是盆,小傻瓜,是要一起喂两只猪的。”说着,挑起几根面来吹气,末了,用嘴唇试了温度才喂过去。张云雷已经笑成了一尾月亮狐,偏傲娇地偏过头去,“我不,有大河马口水。”嘴撅成了一只小兔子。杨九郎知道他故意闹他,却还是折服于他的可爱。凑过去,欺身落下浅浅一吻,“乖乖吃饭,你就只有嘴上有河马口水,不乖乖吃,你浑身都会是河马口水。”张云雷实在是吃这一套的,被撩得眼都亮成了一燧萤火,嘬了大河马嘴角一口,然后迅速吞下刚才那口面。

两人就这样嬉闹着吃完了一整碗,连筷子都只用了一双。喜欢其实就是一种粉红色的魔法。寻常生活中的平凡小事,都成了极致的浪漫。我们从柴米油盐里来,也在茶米油盐里说爱。在毫无意义的时光里,毫无意义的拥抱因为是你一下子就有了意义。杨九郎环住张云雷来,双手覆上他的。四只手在水里洗碗,居然就有趣了起来。张云雷却被这样的寻常小事臊得不行,“小眼八查的,死开点。”“我不~”杨九郎撅了嘴来卖萌,脸却凑得更近。张云雷索性依了他,在宽厚的怀抱里取暖。碗刷完了,杨九郎还是同样的姿势去给他洗手,洗手液游走在交缠不清的指缝里,滑腻腻地缠绵。杨九郎的动作很轻,慢放一般地抚过,反倒让张云雷酥酥麻麻地不自在。水流醍醐而下的时候,张云雷居然有了反应。自己什么时候这般敏感了,张云雷气自己没出息,一把推开杨九郎。深呼吸掩饰自己的慌乱,凶巴巴地道:”“小瞎,看电影不?”“好好好好好,都听张云雷的。”相视一笑,已是一眼万年。

窝在沙发上,依偎着看完一场电影,杨九郎去看了球赛,张云雷则是听起了小曲儿。他们在咫尺的距离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却一点不会觉得打扰。杨九郎甚至觉得,看球赛的时候有这么个会唱曲儿的小人咿咿呀呀的真是幸福。张云雷,总会在戏曲终了捋捋栗子毛,而杨九郎呢,更是欠欠地看着球也要去戳张云雷的腰窝。本就怕痒的张云雷被他戳得咯咯咯地笑。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个人窝在怀抱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外卖,像所有年轻的小情侣一样。糖果味的空气甜的刚好,美好,正如天边的火烧云。

 

Chapter 9: 释放:趁梦入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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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微光是怎样的感觉呢?睡梦中的张云雷不自知道。毕竟对于一只贪睡的小狐狸来说,赖床并非新鲜事。可微光的主人醒来的时候脑海中只有这么一句:“你醒豁过来,白日里闪来了清晨。” 想象一下睁开眼,一张俊美侧脸咫尺间舒展,近午的暖阳透过白纱窗帘随意地散落下来,心爱之人与你鬓角相抵,发丝交缠,暧昧谴眷,该是多么让人嘴角上扬的事儿。妙哉也叹哉,世间幸福有许多种,它们大多是稍纵即逝的瞬间魔法。它是昙花一簇,是美酒入喉,是令你妙不可言同时站不住脚的每一帧春色。而如果这个魔法来自于爱情的魔仙堡,那么无论多么短暂的一瞬花开都足以让中了魔法的人进入持续的傻笑状态。正如这一刻, 张云雷睡得沉,而杨九郎笑得深。

 

终究是不满足于一偏头的端详,杨九郎转过身一手揽住少年仅堪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手伸出手指抚过少年的侧脸,唇齿间的呼吸被凝脂一般的脸蛋阻隔了去路,并没什么露水却让鹅羽的肌肤显得更加吹弹可破起来。平日里横着一对浓眉,凶巴巴的或是水汪汪的表情全都藏匿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婴儿般毫无防备的浅笑。睫毛整齐而紧密地伏着,浅红的樱桃小嘴咧开一条小缝,随着小巧高挺的鼻子一起采撷新鲜的空气,煞是可人。杨九郎伸手捋了捋柔顺的发窝,张云雷毫无反应。恶作剧一般地把被子里搭着腰窝的手一寸寸上移,一指一指地探到胸口,杨九郎屏住呼吸轻轻一握,少年呼吸如旧,平静无波,似乎他的摩挲不过是助人入眠的空气。

 

婴儿可爱最甚的,就是对面前的风险一无所知。杨九郎试探性地用指尖流连茱萸之间的时候,少年也不过是嘟了嘟嘴表示不满。这给了他更大的勇气,也释放了他的好奇。双手游走的阈围越来越宽泛起来,就像张云雷是什么珍稀的毛绒动物,全身每处都值得好好把玩。最撩人是恰到好处的轻柔触碰,像羽毛一样没有重量,又在春风下偷偷地翩然轻擦。灵巧的手指按压又拨起喉结,轻轻碾过耳垂,和面一样揉搓臀肉的时候,会让张云雷皱了眉,而当杨九郎那双好看的手贴着汗毛又不触及肌肤地划过腰窝的时候,睡梦中的小人儿便会溢出一两声不那么情愿的嘤咛。撅起的小嘴皱巴巴委屈地啾起来,像只散发着果香的鲜红樱桃,诱惑得杨九郎擒在唇瓣上小心吮吸了一口。小孩眉头皱得更深,偏过头躲开这个吻,不开心的“嗯”了一声。这个二声的“嗯”,带了点撒娇的性质,更让杨九郎的心上下颠簸得紧。

不再避讳要害之处向身下探去,谁料想睡梦之中的张云雷一样的诚实,坚硬的性器烫得杨九郎一愣,然后是会心一笑。合着,他也没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别人打扰他睡觉嘛。要是换个方式或是换个人,他就会明白这个想法是有多么不着边际了。然而现在,事实就是奇妙地发生着。睡梦中的张云雷,基本上是大字型躺在床上——最舒适也最方便作恶的姿势。杨九郎从开始轻轻地绕过龟头,手指上下摆动去撩拨敏感的马眼处惹得一泓黏液,到后来愈发大胆地用手轻轻撸动起来,使得小人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脸上的殷红也越来越明显。小孩始终没有醒来的预兆,杨九郎所幸掀开了被子,让小孩诱人的胴体全部光裸地展现出来。张云雷从玉颈到锁骨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从青紫到淡红到浅褐的印记一层又一层,形状各异,是他们曾经疯狂的证明,更是杨九郎愈发失控的催化剂。倒了一点润滑液在手上,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触碰着,每碰一下,穴口就收缩一下,像株含羞草。

杨九郎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并不知道张云雷完全把这一切融进了梦里。他梦见杨九郎温柔地趴在他腿上,把他的玉茎含在嘴里,每一下吮吸都是一下颤抖。手指一下一下在穴口试探,碰得他心痒。张云雷扭动了几下身躯想要把手指吸进去,没想到手指却不见了,难受得嘴都撅到了天上去。杨九郎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困惑不解,这是期待?把手指再探过去,眉头就松了许多,轻轻的一戳手指就划了进去,与之同步的,是张云雷释放性的闷哼。“嗯...哥哥...”睡梦之中如此欲求不满,杨九郎没来由的就十分的烦躁。在他的床上还敢做春梦,也不知道梦的谁,张云雷,你诱惑别人是不是也和诱惑我一样的果断?越想手上的动作越失控,手指的快速进出也让食髓知味的梦中人得了趣,半张着朱唇来哼哼唧唧地喘。杨九郎看着他纯良的身子染上动情的潮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果然诱惑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馋他身子这件事,只有更凶没有更凶。将两条玉腿摆成个大张的M型的时候,梦中人儿的嘤咛更加地兴奋起来。杨九郎也逐渐被他勾引得没了耐性。两根手指在肠道里用力打开,开拓了一点空间后又加了一根进去,粗暴地进进出出,因为研磨到那一点,让他夹紧双腿又分开反反复复。

杨九郎觉得胀得生疼,想着张云雷刚才的表现,黑暗的心里逐渐战胜了克制的情绪——既然这么浪哪怕真的进去也不足为过吧,毕竟早就是吃过见过的人了。如是想着,双手按在“M”的两条小腿上,往上推,粉红的菊花就更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杨九郎吞了吞口水,咒骂一句,一贯到底。杨九郎的性器本就比手指差了不止一个等级,草草的扩张之下,凶狠的闯入痛得张云雷直接醒了过来。起床气让张云雷还没睁眼就开口大骂:“艹,哪个不长眼的打扰老子睡觉!嗯啊...” 穴口满满当当的充盈感和凶狠到带了些许痛意的顶撞让他惊恐吓地睁开了眼,果然杨九郎正把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入侵自己的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而自体反射也让他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以一个怎样的姿势被迷奸了,不由得兴奋地穴口紧紧收缩了一下。“杨九郎?你迷奸我?”其实张云雷问这句的时候嘴角是挂着一点笑意的,更多的是兴奋而非愤怒。不过起床气的确让张云雷的语气有些生硬,而杨九郎一直盯着二人的交合处并未察觉他表情里的笑意就误会成了生气,顶撞愈发凶狠起来。

“嘶,哎呦,翔子,轻...轻点...嗯啊~” “就不!小浪蹄子,在我床上做春梦?嗯?” “啊...不行了...你别...我...我梦的是你啊...嗯...” 杨九郎听到这个回答突然停住了,“对,对不起...但是,那个,我没有迷奸你,是你睡着了,真的!” 看着杨九郎着急的样子,张云雷是一点起床气也没有了,只有欲求不满。“老公~” 张云雷用力抬臀,靠一己之力再度插到了底。杨九郎本就被他这句叫得涨大了不少,意料之外的收入肠中让他忍不住舒服发出舒服地一声闷哼。张云雷继续努力地摆动,“我...嗯...不是说过...让你为所欲为吗...啊!”话说到这份上,杨九郎再僵着不动就不是男人了,一把把张云雷的双腿架到自己脖子上开始疯狂顶撞。“我说张老师,你是不是做梦都想被我迷奸啊?” “啊啊...对...对啊...嗯...我...早就...想被老公迷奸了...”张云雷闭着眼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还一下接一下地收紧了后穴,一脸享受的表情,真是让杨九郎不得不疯狂啊。其实这场疯狂中两人都到了临界值,不过都是憋着想让对方先缴械投降。杨九郎疯狂顶撞,靠意念控制着自己,然而张云雷却越来越口无遮掩起来。“杨...嗯...老公...迷奸我...好变态...但是...啊~我...好喜欢...别...那里不可以...咿呀!” 最终还是张云雷先忍不住,不过也不过早半秒钟的时间而已,杨九郎趴在他的身上,被张云雷的乳白沾了满身也不想起来。

 

杨九郎赖床的想法怎么撒娇也无法得逞,最终还是被迫和他洗了澡,换了床单。再度躺回床上的时候,张云雷紧紧地抱住了他,八爪鱼一样的手脚并用,像生怕他跑掉似的。“我说天儿哥...梁爽回来也没几天了,我们能不能每天解锁不同的地点和玩法?” 杨九郎听到这话突然心口一紧,是啊,等梁爽出差回来,这场局要如何收场呢?张云雷以为他不同意,小脑袋在他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蹭来撒娇:“翔子~哥哥~老公~好不好嘛~” 如果身陷一场注定无法全身而退的火海,与其哭喊,不如抱紧身边同样身陷火海的人。“好,宝贝儿。”杨九郎抱歉地在他发丝上落下抱歉一吻,将他抱得更紧,紧到甚至有了窒息感。沉没成本就让他暂时沉默吧,如果人生成为一场倒计时的日历,狱中人能做的,唯有分秒珍惜。张云雷感受到气氛的诡异,挣脱怀抱,在他眼皮上落下温柔一吻,“哥哥,我们明天窗边伪露出调教好不好?” 大大的眼睛闪着光,笑盈盈地满怀期待地,杨九郎又口干舌燥起来。

 

Chapter 10: 窗边:肌肤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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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永远比勤劳更容易传染,宇宙的熵增定理似乎放在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柔软的床榻上,慵懒就好似空气一样从张云雷的呼吸传递到杨九郎血液里。其实杨九郎并非讨厌起床,只是生来是个贴心恋人,时间一长就从努力陪他赖床逐渐变成了自己睁开眼已经是艳阳高照。还别说,外国佬“早午餐”这个词还真是挺得当的。杨九郎热锅煮面的时候这样想着,不由得开心地哼上几句太平歌词。
生活就像一部小说,当人物关系改变了,先前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事物与铺垫就一下子变成环环相扣的多米诺骨牌。如果当时唱《鹬蚌相争》的时候真的被淘汰了,如果不是练习的时候都是那个小孩的磁带从过去鲜活到未来里,如果没有勇敢成为对方的搭档...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杨九郎把荷包蛋打进去的时候还在想命运的奇妙性。

热腾腾的面端上桌,杨九郎洗了手又把手暖热才去叫张云雷起床。见识过所谓的起床气,杨九郎的手法自然也温柔许多。钻进被子里趴在张云雷身上,一下一下温柔地吻张云雷的眼皮,顺道轻轻揉搓小孩敏感的耳垂,绯红就从耳廓开始迅速蔓延开来。杨九郎轻轻衔住张云雷的唇瓣,一口一口地嘬着,是很让人舒适的温柔。不过太过温柔并不能对张云雷奏效,只是白白苦了杨九郎。果然温柔本体遇到熟睡赖床体质,只能更直接一点。杨九郎无奈叹了口气,只能把这个吻变得更为实在的。舌头顺着呼吸探进去,汹涌又温柔,细致的霸道手法,逐渐让张云雷苏醒过来。幸福是暴戾的天敌,张云雷睁开眼就是杨九郎的深情一吻,不免醉眼含春,不知起床气为何物。
杨九郎并没有把吻再度深入下去,而是转身下床一个用力就把张云雷捞在怀里。张云雷并没有穿睡衣的习惯,这样一个光溜溜的公主抱,让他羞红了脸直往杨九郎怀里埋。杨九郎坐下的时候只是将他转了个身,所以现在两人成了巨大人形汉堡的两片面包,杨九郎坐在凳子上,张云雷则是一模一样地坐在他怀里。要命的是汉堡的接触面是紧实的肉饼,张云雷往前挪了挪,被杨九郎一手扣进怀里。确实,哪有汉堡中间不夹肉的呢。张云雷春心荡漾的时候,杨九郎倒是一本正经地开口:“宝贝儿,吃面,我今天下面给你吃。” “哦,好。”这“尴尬”的气氛压迫下,张云雷赶紧挑起面往嘴里送。“做饭的人都没得吃吗?哎,世态炎凉啊~”杨九郎这一句暗示倒是可爱得紧,张云雷在他怀里转了个90度,然后挑起一根面喂过去,然而杨九郎却偏头躲开了。张云雷一脸不解,“天儿哥哥,不是要我喂你吗?” “不是这样喂”九爷此时的手掌摩挲着腰窝,视线落在张云雷的朱唇处。小情侣的把戏真实地发生的时候,居然真的那么悸动。张云雷衔住面条的一端,用筷子挑起另一端,试探性地递过去。杨九郎满意地点点头就吞吃起来。两头的贪吃蛇走到底就碰了个照面,软乎乎的触感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给了更多惊喜也给了更多期待。
腻腻歪歪吃完一碗面,两个人呼吸都变得稠密起来。习惯的养成其实并不需要太多天吧,尤其身体本能这回事。张云雷坐在杨九郎那个物件上那么久,早就也受到了感染。在杨九郎吃完最后一口同他热吻的时候,他已经又自觉地转了90度,完全对坐在杨九郎身上了。 如此性感的姿势来接触,杨九郎是真的忍不住想吃掉身上这个轻若无骨的美味了。杨九郎停住吻,双手捧着张云雷的脸与之对视,“怎么,又想要了?”距离实在是太过可怜,况且双手手指偶尔刮过耳廓的时候又是那般暧昧,张云雷在滚烫的气氛下不由得目光躲闪起来。诚实地点点头,睫毛已经害羞地垂下去,耐着勇气开口:“那,那个,翔子,我我想玩点刺激的。”杨九郎兴奋地睁大了眼睛,从遇见张云雷开始,所有方面地事情都以近乎毁灭又重塑的方式发生着,之前经历的种种对于杨九郎来说已经是冒险一般的经历了。张云雷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扩张的初夜,历历在目,火舌穿梭进黑夜里,盛开朵朵烟火。居然还能再刺激吗?
“哦?刺激的?说说看呢”然而张云雷却害羞地玩起九郎的扣子,支支吾吾说不出口。“我想,那个…”尝试了几次还是说不出,张云雷最后伸出手指指了指窗,满怀期待地红着脸看向杨九郎。杨九郎顺着方向看过去,白纱窗帘在阳光下朦胧地发亮,惊讶之余心率蓬勃生长。“辫儿,你是说窗边做爱?”张云雷点点头,又害羞地沉下头去。
杨九郎的领悟能力和执行能力都是一流的。几乎点头的一瞬间,张云雷就被他拖着屁股抱起来往窗边走去。熊抱地人形挂件在起步的时候感受到危险,忙用双手紧紧环住杨九郎的脖颈,双腿也盘在了杨九郎腰间。然而这个糟糕的姿势在运动的时候会时不时地顶撞到菊花口,两人本就一丝不挂,食髄滋味的小穴肠液汩汩流出,甚至贪心地吸进去一点头。这让两人都更加地心猿意马。张云雷被放在窗台上的时候,已经渴望到眉眼怀春了,“嗯…翔子,艹我~”杨九郎也急不过当然不能够伤了他,赶紧掏出润滑液来扩张。口上衔住张云雷的茱萸,手指往身下探去,几乎是直接滑进去一指。渴望的人也正被极度渴望着,这种欲望的契合是燎原的春风,一下子就把烈火带遍了整个草原。直接再加一指,也不算十分困难,杨九郎卖力地抽插起来。张云雷两手抵在窗台上双腿大张,后背靠在白纱窗帘上,白莲清澈的面上是狐媚而渴望的表情,粉红的小嘴喂张着,小舌头蜷曲着发出嘤咛的变调。杨九郎的渴望升级到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被肠肉紧紧绞着,让杨九郎逐渐失控。大力抽插几下,杨九郎欺身而上双手撑在隔着窗帘嗯玻璃上,张云雷的两肩旁,性器抵在穴口,“辫儿,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张云雷的一个顶胯,肠肉的褶皱被猛然撑开,吸纳进半截性器。杨九郎感受到的是紧箍的湿润的舒爽,张云雷感受到的是有些酥麻的刺痛感以及更强烈的空虚感。“嗯…”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出于对吞没整根的渴望,张云雷再度更加用力地顶胯;而出于本能的释放杨九郎用力地往穴口里冲撞。两种力道以叠加起来的速度对撞,冲击力大的直接整根吞没了进去,卵蛋啪嗯一声拍在臀瓣上。“啊!”极少开始就结合得这么深入,撑开褶皱的刺痛感和深入结合大家冲撞前列腺的快感糅合起来,张云雷叫声收都收不住。杨九郎抱起他的双腿,张云雷失去了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不能自控的漂浮更让他兴奋,前端甚至直接流出些许液体来。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逐渐僵直,杨九郎更是用力耕耘。“呦,这窗边是够刺激的,才几下我们辫儿就要不行了?”“嗯…天儿哥哥…刺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一股白浊喷涌而出,杨九郎嘴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看着正在发抖的张云雷,杨九郎没着急继续,撩开一点窗帘考究地看向小狐狸的表情。阳光透过缝隙更透亮地入眼,张云雷从半眯睁开眼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抹坏笑,直接将窗帘扯开了个大口子,一脸无辜地咬咬嘴唇,“老公是不是觉得不要窗帘比较刺激啊?”无辜又诱惑,撩人而不刻意,这勾人的方式杨九郎简直是没了半条命。抽出来还滚烫的性器,杨九郎把窗帘直接扯开了整个半边,伸手揽住张云雷的腰,从窗台上抱下来。双腿着地的那一刻张云雷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样转了个身,双手抵在窗台上撅起了屁股。杨九郎本来还在思考怎么和他说这个想法,然而默契完全让言语失去了意义。一个鱼贯而入见了底,咿咿呀呀的声音当然再度响起。现在的张云雷站的地方是并未被撩开的那一半窗帘,白纱的半透效果和另一半大开的窗帘仍旧是增添了许多的刺激性。张云雷目光迷离之余,伸手试图去够自己面前的窗帘,然而被杨九郎艹软了身子并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乖乖抵在窗台上。杨九郎把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又想起他铿锵有力的那句为所欲为,勇气值再度蓄满。伸出手拉开整个窗帘,阳光就整个照在张云雷脸上。杨九郎明显感受到穴口猛的一缩,这力道,差点让杨九郎精关泄尽,一个深呼吸赶紧卖力顶撞起来。其实三楼并不是有人会抬头看的高度,而房子并没有进处对窗的对楼,远处的别墅的窗一片黑暗就像他们一样。张云雷睁开眼看见花园高楼蓝天与阳光,身下的热烈愈发往浓烈里去。玻璃窗上的人形轮廓沐浴阳光抖得越来越明显,两人尖叫着挥毫泼墨的时候,应该也没人知道吧。

真的没人知道吗?的确,家里有监控这回事,本是梁爽的情趣惊喜,因为出差这事杨九郎并未来得及知晓。杨九郎不知道的秘密还有很多,那些看似五雷轰顶的遭遇,也许并不至于走投无路。当然,可预见的时间内定时炸弹并不会爆炸。沉沦,依旧毫无波澜地继续,深海里有会呼吸的鱼。而鱼,明天就会收到专用的绳索和眼罩。往最精彩里活,往最热烈里活,醒来就忘记你我卑微过。

Chapter 11: 捆绑:束缚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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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您的快递。”被快递员把那个小箱子塞在手上的时候,杨九郎还是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仔细翻找着自己的各种购物平台,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再看看快递标签上明晃晃的杨九郎以及准确的自己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仔细思考了会然后转头去了客厅。
“辫儿,你的快递?”张云雷正在沙发上听锁麟囊听的入迷,随口嗯了一声继续盯着电视看。杨九郎有点委屈地耷拉下脑袋,看看快递又抬头看看他,“我拆了啊?”“嗯。”语气的敷衍惹得杨九郎一肚子气,自己都不如一段他听了几万遍的京剧。“张磊!我拆了啊!”张云雷这才抬头看他,顺道把桌子上的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拆就拆呗,凶什么凶?”一双眼水汪汪的,小嘴撅成了一个樱桃,理直气壮的语气里只那么一点委屈就让杨九郎开始心疼。嗐,准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小妖精。杨九郎不再自讨没趣,去卧室里拿了把剪刀去拆快递了。当然,他并没有看到小狐狸舔舐自己嘴唇的得意的笑。
剪刀落下,快递像个熟栗子被剥开紧实的外衣。杨九郎对着里面的东西,一股热浪直指丹田。一捆麻绳,一对手铐,一个短款的软鞭,一个注射器,一管润滑油。合着,刚才自己是故意被气,这完全就是活生生在找打啊。拿着物件去浴室清洗消毒完毕,杨九郎拎起小孩就扔到床上。张云雷享受着自己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微微弹跳了几次,眼里闪着明媚的光,把笑意藏进瞳孔里,给了杨九郎一个目眩神迷的wink,“怎么了,杨先生?”刻意的咬字在他天籁的嗓音下,意欲呈现的挑衅力淡薄,反倒生出一种勾引的意味来。小孩本就只是身上套了件杨九郎ins风的素色长T,本来长度堪堪盖过屁股的,可张云雷大大咧咧地敞开手脚,他匹诺曹鼻子一样的物件和紧闭的幽暗就这样在T恤末尾显露出来。这种看的见又看不清的状态,像极了偷窥一个未着内裤女孩的裙底,杨九郎身上唯一一件内裤可怜地被撑得很薄。
想起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杨九郎会意地凶狠起来。“怎么了?张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说着,将张云雷大力翻转过来,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挺翘的臀瓣上。“嗯…”张云雷趴在柔软的床垫上身子不禁一个颤抖。淡红的指节印记在翘臀上触目惊心地显现不多时又悄无声息的销声匿迹。第二下许久没有落下,张云雷期待着又忐忑着,听着剪刀和粗麻绳摩擦的声音心里攥紧了不少。“啊!”一记散鞭比推理中的绳索更快的到来,疼痛中带了点惊吓,张云雷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畅快。想来杨九郎也算是天赋异禀了,自己算是他第一个男人,这些道具也从来没有在他房间发现过,然而单凭那么几个毫无章法的物件,就能一下子找准张云雷最渴望的那个点,实在是让张云雷更加折服于心。“跪起来!”冰冷的语调第一次出现,就拿捏得恰到好处威严四起。张云雷乖乖跪好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些GV里的调教手法比起杨九郎都弱爆了。啪,又一记散鞭落下,张云雷屁股上的红痕是愈发明显了。 “腿分开!”张云雷不敢怠慢,尽力跪趴着将腿分开到最大。“啊!”“屁股撅高!”又一记散鞭,准确地落在上一鞭的位置上,疼痛感升级到酣畅淋漓的地步,张云雷的前端都忍不住吐出一些晶莹的液体来。撅起屁股的同时伸手想要抚慰自己的玉茎去延长快感,却被杨九郎一把拎住双手往床头扯。咔嚓一声,一双手腕被扣紧,张云雷按在床上的手腕也被杨九郎提到腾空,直接按在床头双龙戏珠的圆球上。这样的姿势着力点就只有两个膝盖和只能侧着借力的双手,自由这回事很奇妙,有时候会在最禁锢的状态下发生。 “啊!疼,翔子。”这鞭落在未被开拓的那侧臀瓣用了十成力道,疼的张云雷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张磊,我让你自慰了吗?”“没,没有。”连着三鞭落下,红痕绽放在娇嫩的臀瓣上,张云雷不住地颤抖。“这是惩罚,如果有下次,张磊,那就是10鞭了。” “知,知道了,杨…啊!”很大力气的鞭子落在先前的红痕上,张云雷不由得落下一滴生理泪水。“你叫我什么?”“主…主人”张云雷说出口的时候脸上的红霞火烈烈的烧,穴口缩紧肠液开始肆意生长。“嗯…”杨九郎舌头舔舐起臀瓣上的一道道红痕,唾液将刚才的痛感显露得更加清晰,而柔软的舌头那么温柔,又起到奇妙的抚慰作用,张云雷在两种极致的感受中浮浮沉沉。粗麻的绳索和屁股上细密的亲吻一起盘上他的腰身,胸前的茱萸被绳索绕了一圈有一圈,粗糙的触感和束缚的勒痕让张云雷一边挺立一边颤抖。绳子绕过他的腿根的时候轻轻摩擦着他的卵蛋,若即若离的触碰又痒又爽的感觉让张云雷身体里仿佛千万把火在烧。他觉得他快到了,可双手被手铐铐紧他无法也不敢去自慰。“主,主人…给我好不好。”张云雷的哀求下,小穴真的被插进了东西,不过不是杨九郎的巨龙而是一根橡皮软管。这个尺寸完全没有办法满足早已水漫金山的张云雷,他微微扭动着屁股想得到更多。“别乱动!”啪!又一记散鞭,张云雷一阵颤抖,差点就冲破云端。然而不够,还是不够,就差那么一点,总差那么一点。注射器里冰凉的液体随着橡胶软管流进滚烫的肠壁里。温度差给了更为奇妙的刺激。杨九郎越推越快,50ml的液体飞快地冲进肠壁,冰凉地浇灌在张云雷的前列腺上。 “啊!”一个喷潮,床单上一片乳白。张云雷颤抖着喘息,杨九郎拔出橡胶软管,润滑液肠液就从小穴里往出流,像极了事后满是精液的小穴,色情的很。杨九郎扯下自己的内裤,不在委屈满是青筋的暴龙,一贯到底。
“啊啊啊…主人…太快了啊啊啊…”杨九郎进入的时候润滑液还没有暖透,前端触到的湿滑的凉液和滚烫的汩汩流水的前列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也发了狂,全数不去控制力道,用尽全力地肏弄。张云雷此刻欲仙欲死,极速的冲撞,舒服的身躯,被他们二人结合而暖热的润滑剂,汩汩而出的肠液。他无法思考,又极度清醒。舞台生死起起伏伏,张云雷时常觉得自己是命运玩乐的傀儡,黯淡无光的岁月里,他像一具枯骨对抗着可悲的宿命,鲜少觉得自己活着。然而此刻,身上的绳索,手腕的手铐,被肆意侵占的小穴,和杨九郎双手掰开自己臀瓣的动作都让一颗心脏鲜活的跳动,那一刻的张云雷觉得自己真自由。他们都没那么快地到达高潮过,肠壁里无数的液体顺着大开的穴口汩汩而出,杨九郎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无上地荣耀和满足。张云雷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这样酣畅淋漓过。
在SM的游戏里,每一个道具和束缚都是为了M的快感而生,所谓的控制恰恰是因为符合了M的心里预期才成为天作之合。一个合格的S是一个双商极高的解密者,谜底是M内心的渴望,因而每一个绳索的拉扯与鞭子的落下都生着自由的翅膀。可,一场游戏终了,无数个梦醒时分,命运的束缚到底是羽翼还是断翅呢。沉沦的背后会有光明吗?腕表滴答滴答逐渐进入诅咒般的倒数,又有多少泪水与黯淡因它而生,最终峰回路转地默。

Chapter 12: 蛰伏: 疯狂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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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明晚到家,想我了没”“我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你看球赛就可以嚼嚼嚼啦”当于心有愧的时候,幸福都是带了刺的。“当然想,我美丽的老婆”“要老婆陪着吃才香,我吃零食你吃…”微信界面输入了删除输入了又删除,最后杨九郎只回得出一句谢谢。分别了多日的未婚妻说不期待也并非如此,只是此刻恐惧多过了欢喜。鲜少地,杨九郎点了枝烟,他的世界他的生活甚至于他自己都在吞云吐雾里看不贴切。记忆里的白色连衣裙逐渐蒙尘,她远远地笑,空旷的房子里她像梨枝一样小。我还是属于你的,她说。

幻象熔进灰烬,烟尾和熄灭的碎屑都坠回垃圾桶里。杨九郎转回头,枕边张云雷睡得很熟。侧向他婴儿般蜷曲着,侧脸稚嫩柔顺的弧度圈住长长的睫毛和微微上翘的唇角。坦诚又脆弱的气质,倚在被子里为他勇敢着。窗,是有和他一起共赴云雨的窗。床,是承载了多重菏泽的床。浴室里有清泓过隙,墙壁上有肌肤相抵。曾一起解锁了自由,释放了狂躁,共同坠入罪恶的渊里,可你那一双眼,澄澈如初。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成了电影循环播放,张云雷,我该如何遗忘,熟睡的你娇媚的你温柔的你咄咄逼人的你。是的,我抹不掉你存在的痕迹,风云日月都是你存在过的证明,可我,又怎么舍得你背上一世骂名徒徒为我。

杨九郎伸手抚上他的脸廓,轻松地就能滑到下巴尖,像他一样,像手中沙天上月。轻轻吻了吻唇角,仍是泉水清冽的味道。杨九郎俯下身去仔细端详,想要把一副容颜刻进生命里,小孩却在注视中睁了眼。那双眼闪烁欣喜,光影里藏着笑意一并吻上他的唇底。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把扣住他的脖颈,把俯身的他拉到趴在自己身上,忘我地吻。香软地唇舌在口腔里扰动,温柔也霸道,杨九郎又想起第一次逼他就范的场景。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受得这么理直气壮过,他笑着移开背角钻了进去,与未着寸缕的他紧密贴合,燃成一团火——如果没有明天,就烧尽今天,当成末日来活,刻骨铭心只当爱过。

两具裸体的好处应该就是,杨九郎一趴下来,他的胸膛便贴上他的茱萸,张云雷自然地分开双腿,杨九郎的巨龙直接顶在穴口。张云雷的秀茎贴着他的腹部迅速涨大着。“宝儿,她明天回来。”张云雷的眸色暗了一瞬,然后翻身将杨九郎压在身下,一口吮准杨九郎的乳尖,用力地在它旁边啃出一个草莓,“闭嘴,等我”,利落干脆,不问缘由。小孩爬起身消失在视线,把被子掀了个彻底。杨九郎觉得,不是冰凉的空气给他的皮肤烙上鸡皮疙瘩,而是张云雷扭动着白花花的臀摇曳生姿地走开使得他这样。出人意料地,小孩并没有带道具回来,而是用力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杨先生,考验我们默契的时候到了。”

随即,张云雷用领带蒙住了自己的眼,在脑后打结。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张云雷自信地等待着他的救赎。杨九郎对着自己面前桌上的绳索和学生时代收藏的定滑轮以及上次做爱用的绳索陷入沉思。润滑油不言而喻,绳子用来捆绑,定滑轮可以改变力的方向,这意味着可以把人吊起来,那么现在需要一个固定点。落地镜的衣柜边上那个金属架子,本来是为了装吊床的。现在看起来,还可以有别的用处。杨九郎打了个响指,点头一笑。他搬了个椅子过来,张云雷赤裸着立正站好,双手完全没去遮挡自己挺立的粉红秀茎,胸前两点也因为紧张而收紧。杨九郎含住张云雷的耳垂在口腔里打转,一手捏住小孩的臀瓣揉面一样揉搓,一手拎起滑轮,贴紧他的后脊骨滑动。冰凉的金属触感吓得张云雷一抖,滚轮捻过带来压迫感和陌生的侵犯性一路向下。杨九最终蹲下来,含住了张云雷的柱体。“啊!”张云雷这声不只是因为口腔包容的刺激,杨九郎的滑轮已经滑在了他的臀缝。滑轮很大,并不会深入捻到关键的地方,可是杨九郎一边上下滑动一边扒开他的臀缝,滑轮就撑着他的臀缝上下运动着,冰凉的金属被摩擦得越来越热。好几次张云雷感觉滑轮快要滚到他的菊花边上了,可是并没有,越是这样越让人紧张,张云雷的前端开始分泌出美妙的汁液。“九郎,我…啊!”杨九郎已经把跳蛋涂了润滑塞了进去。说实话虽然是小小的跳蛋而已,但突然侵入干涩的肠道着实有点痛。不过痛意很快被酥麻的震感取代,张云雷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杨九郎趁着这个空挡挂好滑轮,一团绳索拎在手里。

(如果文字看不懂,红色小人张云雷,绿色小人杨九郎)

 

首先是在张云雷脚腕处打了结,杨九郎绳结的技术很棒,是那种捆猪用的双环结,这种结越挣扎捆绑得越紧,很适合接下来的事。绳索穿过滑轮另一断被杨九郎握在手上,他贴心得把张云雷抱到凳子上,用双腿撑住让他平躺,然后开始拉动绳索。脚上突然一个拉力,看不见的张云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别,我怕,九郎…”杨九郎绳子拉的速度很快,张云雷双脚被吊起,变成了只有绳索支撑的倒立姿势。脚腕的绳索支撑身体的重量痛得有了勒痕,重力让血液倒流,眩晕以及失重感在毫无依靠的绳索下显得更为突出。最致命的是,跳蛋也因为重力作用落的更深,直接抵在前列腺上,九郎直接调了最大档。“啊,不行,我…啊!”不过半分钟,张云雷就将白浊喷了个满地,粉红的阴茎还在余韵中一抖一抖的。

倒立对于寻常人并不是个舒服的姿势,杨九郎舍不得再折磨,将跳蛋的开关关掉自己坐在凳子上,把小孩抱进怀里。不应期的张云雷乖巧的很,甚至用脸蹭了蹭他以示友好。然而这不过是个开始,杨九郎把绳索抽出来,继续捆扎。“双手举过头顶。”没有多余的解释,张云雷已经举高了双手,他偏偏喜欢杨九郎这种威严的命令句。杨九郎将他的双腿按到双手上,“握住脚腕。”张云雷握住脚腕,私处便在落地镜里展示得清清楚楚,杨九郎觉得自己都要被欲望炸碎。迅速将他的双脚双手捆在一起,确认足够稳固后,将绳索的另一端穿过了滑轮,握在手里。往自己阴茎上涂了润滑,杨九郎抱起小孩放在自己的巨龙上,用力一按便是整根吞没。“啊!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我知道啊。”“拿出来好不好,九郎,九郎老公。啊!”杨九郎直接打开了了跳蛋的开关,张云雷忍不住尖叫一声,阴茎再度抬了头。“别着急张老师,我觉得我们默契得很呢。”说着,一个深顶惹得张云雷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杨九郎的尺寸本就是骇人,这样一顶跳蛋的震动就被死死地按在张云雷的敏感处,张云雷不受控制地收缩肠壁,让人并不能让顶弄松懈半分。“别~嗯~不行啊,太深了啊~” 看着颤抖的小人,杨九郎悠悠地开口“这就不行了?好玩的在后头呢。”说着拉动手中的绳索,张云雷就在定滑轮的作用下升高,吓得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啵”的一声,二人的交合之出分离,张云雷在一阵脸红中被吊高了半米。杨九郎坏心思的把手中的绳索放在自己的阴茎旁这就意味着张云雷落下的时候,绳索会滑过臀缝。慢慢松力,张云雷逐渐下落,杨九郎扶着阴茎对准半开的菊花,伸进了半个头直接完全松力。 “啊!”重力的作用下,张云雷几乎是把杨九郎的巨龙摔进身子里的,刚得到休息的肠道褶皱瞬间被碾平,跳蛋借着冲撞抵着敏感处震动,真是又痛又爽。杨九郎再次拉动绳索,绳索擦着他们的交合之处,杨九郎的阴茎张云雷的菊花口牵引着张云雷上升,这种摩擦的奇妙感受更加重了猎奇的快感,两人都快到达临界了。杨九郎操纵的技术越来越熟练,张云雷就被绳索着拉扯着向上,又由于重力向下,进进出出的速度完全不亚于顶撞。“啊…我快到了啊,九郎,九郎!” “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浪样?”张云雷这才想起他们面前便是衣柜的落地镜,臊得耳根通红。 “不,不要…”杨九郎直接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领带,“睁开眼。”张云雷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双手双脚捆在绳索上,杨九郎的巨龙在它身体里进进出出,而自己目光迷离,粉红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甚是色情。张云雷忍不住夹紧了小穴,杨九郎吊滑轮的动作不停,又卡着节奏向上顶弄,重力和杨九郎向上的力在一起可是双倍的力道,张云雷觉得自己都快被顶穿了。杨九郎也没好哪儿去,小人粉红的小脸和他们的交合都被落地镜直播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张云雷体内的跳蛋的震动也在他顶弄的时候震动在他的最前端,张云雷不住收缩肠壁的挤压一刻都没听过,是灭顶的快感。两个人一同达到了高潮,杨九郎的精液灌进肠道里又随重力缓缓下流,张云雷呢,则是把落地镜喷得模糊不清。

杨九郎关了跳蛋,吻了吻小孩的耳朵,“想不想把体内的跳蛋取出来?”“想,啊!”杨九郎又一次拉动绳索,小孩被吊高了半米,避过了污染的镜面,自己的私处就又一次清晰地显示在镜子里。体内的精液一点点从穴口流出,连着丝坠到地面上,杨九郎伸手扒开他的臀瓣,粉红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出来,洞口液体圆圆不断地流出。杨九郎拍了拍他的屁股,于是重力起了作用,跳蛋一点点地滚落下来,到了菊花口卡主了。杨九郎伸手够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淫靡万分。虽然才结束一场欢爱,如此色情的场面,两个人都是又进入了金枪挺立状态。杨九郎慢慢把绳索放下来,解开了他手脚上的绳索。

终于落地,然而全身酸软的张云雷差点就没站稳。然而没有任何休息,杨九郎就把他按在落地镜上从后面肏弄起来。张云雷趴在衣柜的落地镜上,杨九郎扒开他的臀瓣大力肏弄。每顶弄一下,张云雷的前端就蹭在落地镜自己刚才射出的黏腻精液里,湿湿滑滑的。这种感受很奇怪,仿佛是自己被肏弄的同时还在肏弄着别人。张云雷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梁爽,想到了一起看那天演唱会时候她注视自己的表情,模糊的落地镜突然就有了她的容貌,是有点娇羞的又压抑自己心绪的感觉。张云雷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更加的羞耻,被杨九郎操着,却想着他的未婚妻。这种背德的快感,把他一下子送上了高潮,后穴也收缴着杨九郎交代了自己。

二人在分别之际纵情欲海,殊不知这一切全被记录在案,而监控那头便是梁爽。

 

Chapter 13: 混沌: 两个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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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醒来伸手探了个空,起身忙碌起来,把他们欢爱的痕迹消去了。“老公我下飞机啦”“老公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打字的手是颤抖的,杨九郎愣着一副皮囊守在门前,似喜似悲。锁芯转动,杨九郎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布衫褂子,恍惚间梁爽已经扑到了怀里。重重的行李和刚关上的房门被晾在一边。海风一样的味道冲进怀里,一道而来的还有女性天然的柔软。杨九郎睁不开眼,眼前的光景收紧黑暗里。单薄的T恤与光滑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她一句“想我了没”,没等到回应就已吞进唇舌里。还是记忆里的她:率真、飒爽,体香淡淡的甜,却不类花香,似西伯利亚的湾——流淌在冰沫儿里的乍暖还寒。口腔里是她肆意的翻搅,似是宣示主权又似单纯一吻,像极了冰雪消融前的春。春意是关不住的,春色也一样。布衫脱壳,藤蔓绕着皮肉来爬,春枝挠在心坎,一下更比一下痒。窗帘降下,床榻陷成人形的涡旋。带魔法的吻一经掠过就落下刺痛的红梅,红樱桃成对地被吞食与揉捻。鹦嘴鱼对海草发了疯的吞吐,惩罚一样地吞进去喉头最深处。 空气凝成了冰,缺氧。冰川冲进凿锥,破碎成了一滩水。一双柚子成为漂泊深海里唯一的浮木。紧握住却软成一团流沙,随意变幻形状。呼吸和溶洞一同升升降降,梦也今夕,醉也今夕。杨九郎躺在床上,握住失而复得的盈盈腰肢,不知哪一瞬才叫幻境。云雨初歇,杨九郎枕着梁爽的臂弯,仍旧感受到爱意的热忱。

在遇见张云雷之前,杨九郎就已经是幸运的。这世界上不是每对夫妻都能相敬如宾,但杨九郎和梁爽是的。十年历史长河悠悠而过,每一瞬令人艳羡的点滴幸福里,写满了杨九郎的包容与退让,印刻了诸多梁爽的理解与大方。这份爱,独立而尊重,是不拘小节的壮阔,是自由到了骨子里不问占有的清澈,也是杨九郎在收起牙甘为人下之时在自己心中筑起的英雄梦。然而双份的幸运未必是幸运,时光交错的红线酿出的是进退维谷的苦果。张云雷是不一样的,他几乎是破门闯入他的世界,句句诛心,针针见血。用每个勇敢到极致的迫近证明了他也与所有普通的男人一样,享受占有,想成为一颗向上生长的树,身上有栖息而生的鸟。在绚烂又黯淡的时光里,她一袭白衣,他九重红纱,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蚊子血,是杨九郎割心沥血的双刃。如果能有两支玫瑰,如果…杨九郎思索着,也无法抉择出斩断哪根肋骨。

一声震动吓得杨九郎一抖。“明儿三庆园见。”他们空空的聊天记录里生长出乍眼的一句。张云雷的语气不悲不喜,与对寻常人无异。无差是一颗小小的玫瑰种,在杨九郎的心头生出扎人的刺,同心头的愧疚一起埋进尘埃里。他按灭了屏幕,往梁爽发间落下一吻,给浪子回头的爱,也给荒唐的岁月。“是小张老师吧,赶紧回他呀,别让人等着急了。”梁爽把手机从床头递回杨九郎手里,看上去有隐约的期待,笑得让杨九郎发慌。他打开手机回了句,又丢回床头。他没有回“行”或是“好”,偏偏打了句“收到”,与回复每一个工作通知无异,抹去了语气与情绪。“老公,好歹人家也是你搭档,怎么这么冷漠。”梁爽眼角有些失落的影子,杨九郎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有吗?”“当然有啊,你怎么说也要关心关心人家啊。”她那一双眼赤诚地渴望他与张云雷关系亲近点,一定是还不知道他们那些事儿罢。杨九郎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然后帮她掖好了被角,熄了灯。

荒谬的是,真正不知细情的正是杨九郎本身。相思成疾,梁爽在异国的宾馆里点开监控画面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张云雷的睡颜。看着被子里相拥的两人,梁爽心头一惊。她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的情绪,比起气愤,窥探欲反而更加强烈。自那次演唱会,梁爽便对张云雷避而不见,时间久了,她都当那天那份悸动不过气氛而已。然而现在,她用目光描绘着熟睡人儿的美颜,无害且英俊,上翘的嘴角带着天然的笑意,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奔乱跳。被子遮住了全部春光,只留出了俊秀的无关与脖颈,她渴望看到更多的东西。

杨九郎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被子揭竿而起,最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她第一次窥见白T下的全貌,张云雷身上的每寸傲骨点缀了落红满天,毫无遮掩地坦诚记录在监控里,即便是并非清晰的画面,她也水漫金山起来。杨九郎一时间成为碍人的遮挡物,当然肢体交缠的时候倒成为赠送加餐,让她看到原来小猫儿狠起来也是很凶猛的。上瘾,她翻遍了监控里所能窥见的全部假期,越来越成为一只脱了海水的鱼。那个白衣少年,在她心中有君临天下般威慑力的张云雷,越来越成为她渴望的海水。我想成为他的,我当真想,梁爽在冲破云端时脑海里只剩这么一句。

 

Chapter 14: 破碎: 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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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难眠,张云雷见到杨九郎衣冠整齐出现在三庆园的时候指甲攥紧皮肉里。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俩,空气差点凝成了冰。不过地球一日自传,已然沧海桑田。好一个月有阴晴圆缺!去晴留阴,无圆有缺。“辫儿。” 杨九郎停在这个称呼上没有下文。张云雷想起从前元气满满的问好方式,自嘲地冷哼了一下,没去应他。“那个,辫儿,我换个大褂。” “那就换啊”张云雷嗤笑一声,帅气转身坐在沙发上,折扇轻转,一副观看者的表情。在身下臣服了太久杨九郎甚至忘了张云雷是个和他一样血气方刚的男儿,若他不想去低头本就是一代霸主。现在倒是轮到他扭捏了,身上的衣服就像烫手一样怎么也下不去手。张云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捏着自己的衣角,休息室没有阳光,冷色的灯光还是把杨九郎的脸照得红红的。

“呦,我们杨大少爷也有害羞的时啊?”语气里的讽刺显而易见。突然的调戏与讽刺让杨九郎气得一把把自己的白T登头扯下来,白花花的皮肉直接滑进空气里。张云雷站起身,一把捏住杨九郎胸前的白肉团子,欺身靠近。“您若是害羞,我帮你脱。”说着,伸手解开他的金属腰带,咔哒一声脆响,杨九郎想往后退,却被抓住了裤腰往回拎。一双好看的手已经把拉链和裤腿一并扯了下去。杨九郎看着白嫩手上的痣,落叶般地扫过自己那处,扫落了一地衣衫,终是没忍住喉结滚动。

张云雷不知怎么就想起梁爽来,那个一面惊鸿的演唱会座位那边的女孩,属于杨九郎的淡红了脸佯装豪不羞怯的模样,也是这样白白嫩嫩的身子。他有点想让梁爽成为自己的人,不只是活在记忆力,梦里,衣柜的镜子上摩擦的倒影,想让她成为容纳他的湖。张云雷三下两下扯了自己衣衫,沙发上满是他和杨九郎的衣物。呼吸变得炙热,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熟悉的火辣身材上他们欢爱的痕迹还没褪去,暗褐色地色块一簇簇地拼在皮肤上,忍不住嗔痴。“呦,这么喜欢裸奔?” 张云雷玩味地弹了弹鼓胀得小九郎,套上水裤大褂,“怎么着?您是打算这么上台?” “没,没有”杨九郎这才收回目光,把大褂套上。想想那个可怜的姑娘,他还以为你们是清水搭档呢,杨九郎对自己说。

长衫藏好不可告人的秘密,杨九郎仍旧忍不住对张云雷一瞬的表情片刻失神。

“我请您吃蒸羊羔......”

“打住,够了!”

“我这才一个菜怎么就够了呢?我后面还有......”

“你看看你,怎么了你这是。你不是要结婚嘛,我这是给你省钱啊。”

“我结婚的钱早就留好了,不是......”

“没事我再给你添点,咱媳妇嘛”

“别老咱咱的啊,我媳妇儿,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呢”

“啪嗒”折扇甩在方桌上,张云雷仰仰头擒住眼里的泪光,“是”。他点头笑得不痛不痒。

一幕幕割在杨九郎心口,痛得发麻。本以为选择梁爽就可以安心,然而张云雷血淋淋的现挂仿佛一盆冷水泼在他的伤口上——他放不下张云雷,果真放不下。杨九郎觉得自己就像被捆在两匹马之间的玩偶,只要马匹不往一块走,他走向哪边都是撕裂般的拉扯。

“老爷请坐”

“夫人请坐”

“啊!”观众的尖叫刺透杨九郎的耳膜,张云雷风情万种地侧坐在他身上。

黑色的大褂更衬得张云雷的眼波明媚,杨九郎扭过头想逃离炽热的空气。然而张云雷却坐得更里,柔软的臀瓣浮在他的要害上方,双手探过他的脑后。身体不会说谎,观众看不见愈发膨胀的海绵体,看得到他中国红的耳根。张云雷感受到身下的变化,将杨九郎的头扭过来逼他对视,看到他眼神里的情动与躲闪嗤笑一声,探头向前。唇齿距离骤然缩短,杨九郎慌张得像溺水的鸡,他头往后仰一点,张云雷就欺身再靠近一点。杨九郎吞了吞口水,无助地指指地,“拍完照了吧,可以下来了”。一副纯情少女的模样,杨九郎,你可曾想过今天呢。

张云雷从他身上下来,杨九郎起身的时候看到几个粉丝指着自己的粉丝窃窃私语,脸更加红了。混沌的表演终于结束,杨九郎一头冲进休息室,然而张云雷一把卡住了门,灵巧地挤进来。“不换衣服吗,杨九郎?”

“我…”杨九郎看着张云雷那副赤裸裸的目光当真有点难以下手。“一个男的,扭扭捏捏。”张云雷伸手解了他三个盘扣,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杨九郎的奶团子遇冷颤抖起来,汗毛树立。“怎么,让我都帮你脱了吗?”张云雷看着发愣的杨九郎,目光饶有深意地落在裤裆处顶起的布料上。“不用”杨九郎把自己的大褂脱下来,张云雷也解干净了自己的,白嫩的身子毫不遮掩地对着他,目光炙热。杨九郎褪下水裤,凸起的内裤让之前的躲闪甚是讽刺。

张云雷褪了个干净,“杨九郎,你硬了。” 没等他回答一把扯下他的内裤,肿胀的柱体直接弹到空气中。张云雷从包里翻出润滑剂,一把将杨九郎推到沙发上。宽厚的脊背撞在沙发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张云雷把润滑剂塞到他手里,自己把内裤扯下来,跪着胯坐在杨九郎上方。张云雷双手按在沙发背上,轻轻嗫咬着杨九郎的耳垂,杨九郎也旋开瓶盖,蘸了水光插进一指。“嗯…”张云雷一记颤抖,双手攥紧了沙发,嘴唇却不服输地往喉结处移动。杨九郎从下往上抽插,没多时又探进一指,在穴壁撑开一个剪刀手,然后顺时针翻搅几下,指腹往里弯曲直接按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刺激下,张云雷一下下缩紧穴壁,用力吮吸在杨九郎喉结处落下鲜红的草莓印。这次轮到杨九郎闷哼。

委屈、愤怒、占有欲夹在一起,张云雷不想再等什么扩张,只想着释放。一把杨九郎的手指扯出来,扶着青紫的性器就坐了下去。不充分的扩张,在狰狞的物件冲破穴壁的褶皱时候带来明显的刺痛感。酥麻的刺痛感缓解了内心的狂躁,分外让张云雷解脱。根本没等到他们俩适应,顶着刺痛就抛坐起来。过分紧致地肠肉死死地裹着杨九郎的阴茎,也是爽得他头皮发麻。张云雷双手按上他的肩膀,更大力地上下抛动,啪啪的碰撞声在深夜的休息室响彻云霄。张云雷每次都故意用力收缩,疯狂进出,杨九郎则是眯眼享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指甲按在肩膀上落下深红的印记,身上的人儿逐渐脱了力,杨九郎伸手握住张云雷前端上下撸动。双重刺激让张云雷身子一抖,尽管努力咬住牙齿还是没挡住娇声外漏。杨九郎的顶撞一下比一下凶猛朝着张云雷的敏感之处撞去,张云雷被撞的软了身子,抱着杨九郎的脖子承受着冲撞,内力憋着劲,试图让杨九郎缴械。最后还是张云雷遭不住,率先喷了一片白浊在杨九郎的腹部,杨九郎也没忍多久就泄了精关。

一滴泪滴落在杨九郎肩头。“杨九郎,我算什么?”杨九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用力把张云雷抱紧,也不顾两人还在紧密连接着,只想把他抱进身体里面。“梁爽回来了我算什么?”张云雷的嘶吼被按在怀抱里。 “裂穴吧,我们不要再见了。我受够了做你的工具。”“不,张云雷,不是的”杨九郎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爱你张云雷,张云雷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爱?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呢。”“我混蛋,我混蛋,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爱你是真的,我爱梁爽也是真的。我很努力了,我千万次告诉自己不要想你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张云雷,你告诉我怎么做才不会失去你。”“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给我睡下梁爽。”“什么?”“不行吗,那算了。”张云雷正打算起身下来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行”她说。

 

Chapter 15: 破冰: 三人世界(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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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滴落在杨九郎肩头。“杨九郎,我算什么?”杨九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用力把张云雷抱紧,也不顾两人还在紧密连接着,只想把他抱进身体里面。“梁爽回来了我算什么?”张云雷的嘶吼被按在怀抱里。 “裂穴吧,我们不要再见了。我受够了做你的工具。”“不,张云雷,不是的”杨九郎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爱你张云雷,张云雷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爱?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呢。”“我混蛋,我混蛋,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爱你是真的,我爱梁爽也是真的。我很努力了,我千万次告诉自己不要想你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张云雷,你告诉我怎么做才不会失去你。”“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给我睡下梁爽。”“什么?”“不行吗,那算了。”张云雷正打算起身下来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行”她说。

 

“啊?”杨九郎一脸懵地看向梁爽,他完全不能领会这个同意是为何。张云雷转过身也楞在原地。本来也是气话,他恨自己忘不了杨九郎同时对梁爽得诡异心思也是见不得光的,可梁爽的语气分外认真,让他摸不到头脑。张云雷从杨九郎身上爬下来,紧密相连的那处分离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人都是红了脸。然而梁爽全程注视他半软的,一丝不挂的下体,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梁爽是认真的,如果刚才的口头应允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这回张云雷和杨九郎都明白了。“梁爽你…”杨九郎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的未婚妻当着他的面盯着张云雷的那里看,甚至对自己兴趣都更低,他说不出心中的小小酸涩是来自张云雷还是梁爽,然而本来平息下来的物件再度鼓胀起来。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看过。” “啊?”杨九郎和张云雷同时啊出声,困惑的目光一个看着张云雷,一个看着梁爽。“家里有监控。”梁爽笑笑,似乎在说一件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小事,伸手拣起张云雷的衣衫递到他手上。张云雷尴尬地接过来,指节交汇时惹起一簇电流。他抬头看,白纱的连衣裙映着她的脸,独立又温柔,闪亮的眸子里藏不住笑意。喉结滚动,张云雷套上自己的衣衫不敢再去看她。杨九郎也同步回到衣装整齐。“那个…媳妇儿…”杨九郎想解释却没什么余地可解释,除了爱不知道该说什么,思来想去又好像什么都不该说。“九郎,小张老师,我们回去说。”梁爽对着他们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梁爽特意把杨九郎和张云雷都塞在后座,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一路飞驰。窗外风景匆匆而过,杨九郎看看前头和右边的两个,是马儿乖顺的模样。他渴望着那个令他欣喜的答案,一个足够洗刷他所有的罪恶成为救赎的钥匙,让他在以后千万个梦境里都能平静的睡去,接受自己的不甘与无法割舍,让他不必再黑暗的府底窒息,也能在玩笑般的命运里拍拍尘土抬头看。他太渴望了,以至于他在尘埃落定以前都不敢侥幸,哪怕梁爽在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是笑着,他怕,最痛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空欢喜一场。

张云雷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此刻更是心乱如麻。梁爽这个多数在意识涣散时候出现,蕴了寒天西柚味的桂花酒的梦中女孩,本该生在童话里。她目睹了自己步步紧逼的全部恶行居然还挂着笑意,张云雷攥紧了一颗心不上不下。与背景一起匆匆而过的还有梁爽迷人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流畅的线条边摆动,过度曝光的太阳洒下来,让人怦然心动。监控她看了多少,自己那些为杨九郎调教的,道具多样的游戏她也都观赏了吗?被窥视的羞耻,甚至盖过了他对于三人关系的定义。张云雷不免回忆起与杨九郎的各种画面,想着每一帧屏幕的那头都眨着梁爽好看的眼,就心绪难平,布料变得狭窄,他红透了耳根。可当她望向自己,张云雷明显感觉到一种臣服,是甘愿的化矛为水的温柔,把先前模糊的欲望催生得更为清晰。

拥挤的电梯里只有三个人,哗啦啦的钥匙开启了一扇门。“坐吧”梁爽沏了一壶茶,搬了个椅子对着沙发上的两人摆出了个请的手势。茉莉花的味道在口舌间沁开来,成功地将气氛转得柔和。“其实很早我就对小张老师心动过,”梁爽看了看杨九郎又看看张云雷,“那次我们去看演唱会可以算是惊鸿一面吧,我觉得我对小张老师太心动了,我怕自己哪一天就做了出格的事,所以我就一直避免和他碰面,这你们多多少少应该也感受得到。”杨九郎其实当时还真没多注意他俩的互动,不过这番坦白倒是解释了张云累印象里的目光躲闪缘由为何。

“然而有天,我们做爱,你喊了辫儿的名字,我便把你想成他……”张云雷一脸惊讶地看向杨九郎,原来他这么久以来他并不是唯一付出真心的那个。梁爽说了许多杨九郎床上脱口而出的表白,和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所以,我其实明白你对他的感情。”“小爽,我,我爱你的。” “我知道,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对辫儿的感情,我明白你心里有我。”茶再入口有丝丝的甜。“我原本以为我不能接受的,你和他,我以为我会嫉妒成疾。然而后来我出差之前在家里安了监控,其实本来是个小惊喜来的,我想和你玩点更有趣的。出差的时候有点想你,然后就点开了监控,没想到看到的是你们俩。”三个人都抿了一口茶。“我以为我会很生气,结果我越看越上瘾”梁爽叙述的时候总会想到录像里活色春香的画面,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脸上羞得发烫,身体里也溢出了许多甜蜜的汁液,她抿了一口茶,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最后我把出差这些天的录像都看了一遍,我,我喜欢你们两个。”梁爽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低下头去攥住白纱的裙摆。

 

“杨九郎”“啊?”杨九郎对张云雷突然沙哑的嗓音有点懵。“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张云雷猛地起身,将梁爽拉进怀里一记深吻,他要把杨九郎虐过他的都还回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当着杨九郎的面来吻他的未婚妻,梁爽还乖顺地环上他的腰。这个吻很激烈,张云雷扣着她的后脑侵入,水声湿哒哒地钻入杨九郎的耳朵里。他告诉自己淡定,给他睡一下就能被原谅了。然而张云雷的手熟练地拉开梁爽的拉链,从领口探进去引起她一阵嘤咛的时候,杨九郎实在是受不了。他把上衣扯掉丢在沙发上,一跃而起:“张云雷,你睡她我就睡你!”回应他的是张云雷百媚不及的回眸一笑:“杨先生,悉听尊便。”

上翘的睫毛藏着一弯月,粉红的小舌头舔舐过嘴角,朝他挑了挑眉,然后转身大力将梁爽的领口扯到春光乍泄,探到身后去熟练地解开胸衣。卡扣倏地弹开,酥胸滑入空气中,紧张得起了皱纹。张云雷一手握住酥胸来揉搓,一手从裙的下摆里探进去,好看的桃花唇吻上她的锁骨。梁爽用手撑在凳子上,眯了眼,任由他修长的指节在大腿内侧游走煽风点火,面若桃花。两人完全当他是个旁观者,杨九郎怒发冲冠,一个拉扯把张云雷的T恤撩到上头,张云雷看他这样只是笑了笑,放开梁爽伸手扯下了自己的T恤,又冲他来了句,“悉听尊便”。

杨九郎用力捏住他的两个乳头狠狠揉捻,张云雷忍住想尖叫的冲动衔住梁爽的酥胸,手拎起裙摆,“自己拿着。”动情的声音有点沙哑,梁爽爱他这样,听话地拎住裙摆,露出身下一片圣地。张云雷没想到她真空来找他俩,下身猛地胀大,“呦,真空上阵啊,没想到嫂子馋我身子到如此地步。”张云雷引导她坐在椅子上,把她的双腿放在两侧的扶手上。办公室一样的转椅扶手之间距离很开,梁爽被迫大张着M型对着他,手里拎着自己的裙摆不给遮挡的余地,身后还有一个气势汹汹的杨淏翔,巨大的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是梁爽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控制的快乐,汁液漫过花丛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梁爽咬紧了嘴唇,张云雷只是仔细地对着她的花园端详着,看得她更加脸红。

杨九郎对着满园春色再也压抑不住,把自己裤子褪了踢掉,火热的坚挺直接顶到张云雷屁股上,隔着布料摩擦着丰满的臀肉,大掌把乳头捻的发红,按着胯骨把他按在怀里,趴在他后颈皮吮吸,落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张云雷任由他身后的人形挂件动作,俯下身在花丛嗅嗅,探指摸一下,把泛着水光的手指拿给梁爽看,“水还挺多”。“你也挺多。”杨九郎手探进张云雷内裤里,在柱头蹭了一把湿滑抹在他脖颈上,张云雷一抖。梁爽的乳头被张云雷的津液打湿,吸吮的酥酥麻麻的劲儿还没过,好看的小嘴就来到了花丛中。张云雷掰开她的阴唇拉扯几下,淫水越来越多,他把舌尖放在那个小巧坚实的豆粒上上下挑动,梁爽蜷起了脚趾,电流扑簌而过。张云雷猛地吮吸那可怜的小巧豆粒,梁爽从来没感受过口交的快乐,酥麻的快感让她猛地一僵,抖着身子尖叫出声。

张云雷餍足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小人为了自己而尖叫,回味未足,已是下身一凉。“嗯……”杨九郎握住他粉红的阴茎,在头部湿滑处来回摩挲,狰狞的物件直接怼进塔的腿弯一下一下地碰撞。梁爽看着他们的动作,觉得空气更加热了。张云雷努力稳住故意,抚摸了几下柔软的花瓣,将手指送进温柔乡。杨九郎呢,则是会就地取材,到梁爽花蕊那里探了一下,带着粘液的手指就插进张云雷的菊花里。“嗯啊……”张云雷一个失力把手指送得最里,正顶在梁爽的敏感点上。杨九郎还觉得不够,也弯腰往蜜穴里送进一根手指,和张云雷的那根交缠打斗。本来手指是不会探到所有位置的,两根手指就不一样,颤抖间碰到了许多平日无法照顾到的地带,陌生的快感带着双人侵入的加成,她很快就高潮了。水漫金山之时杨九郎眼疾手快地接住一些,借着润滑直直闯进三根手指。

“啊!等,等一下!不……嗯啊……”张云雷把身子撑在茶桌上,指指沙发,“过去,趴着。”即便是手指抽插得快感也能够稳住声线,下达一个掷地有声的指令,她的凯飒少年果真有种让人言听计从的魔力。梁爽跪趴在沙发上,杨九郎也会意地带着张云雷来到她身后。“啪”一掌落在梁爽的臀肉上,突然的惊吓让她一抖,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身体里居然升起别样的快感。“腿分开!”张云雷冷漠的声音响起,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喉间隐忍的欲望。梁爽乖乖听从指令,腿分开那一刹那,张云雷就扒着她的臀瓣顶了进去。“哈~哥哥~”早就有如洪灾的巢穴发了狠地吮吸他,张云雷开心地握着她的臀瓣顶撞。“啊!翔子!”杨九郎突然起来地进入撕裂一般地破开肠肉一下子戳到最里,即便是多经人事的张云雷也着实被痛了一下。然而杨九郎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力道的充足直接传递到梁爽那里,是酥酥麻麻地快感。

“爽吗?小狗?”杨九郎亲亲张云雷的耳垂幽幽地问。张云雷没去答话,尽管已经塌了腰。他正在占有梁爽,他要有他该有的样子。张云雷蓄力去顶撞,然而频率的巧合让他顶撞梁爽的时候杨九郎与他分开,向后蓄力的时候,杨九郎疯狂往前冲撞,双向的动作意味着双倍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得最深最重,是从来没有过的力道。“啊~不行,不行啊!”灭顶得快感让张云雷再也控制不住唇齿的溢出。 “啊,哥哥,棒……”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梁爽身后还是两个人的加成,想着自己的未婚夫自己他的搭档,那个自己春梦主角的少年几乎算是一同在肏她,快感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紧紧地抠住沙发,承受着爽到难以承受的顶撞。张云雷的日子更不好过,前后夹击几乎是把能让他快乐的地方全用到他,更何况杨九郎打桩机一般呢速度与力道,简直是毁灭性的快感,没多时张云雷被爽得腿都软下来,根本无力逞能去顶撞梁爽。

“你爱我吗?”

“爱”

“更爱我还是杨九郎”

“你”

“张云雷,你爱我吗?”

“爱”

“更爱我还是杨九郎?”

“杨九郎”

“杨九郎你爱我吗?”

“爱”

“更爱我还是张云雷?”

“张云雷”

 

阳光偷偷地溜进来,一脉金黄。他们穿越世俗,沉入黑暗,沉入最深的欲海。眼前的白光,是罪恶还是救赎,我不知道。这世间有很多也许,有很多错过你我的机会,偏偏安排了遇见。他们抱在光辉里,宛如一场南柯梦。黑夜沙沙而落,它写:

🍂如果早点遇见你,是否我们都是良人

🍂如果不曾遇见你,你我与她皆是良人

🍂负天下不做良人,你我与她欲海沉沦

🍂错不在爱在时间,错不在数量在标准

 

若再来一生,重蹈覆辙也罢,负了天下也罢,我有罪,我无悔。

 

Chapter 16: 番外1: 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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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辛苦奔波是明显的。一天的工作结束已是傍晚时分,梁爽随意打包了一份回到宾馆的房间。吃饭总归是要看点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梁爽独有的习惯。然而张云雷杨九郎的相声她就没有一场没看过的,连B站的糖点剪辑她甚至都去翻看了。成为自家老公和别的男孩子的CP粉这件事她自然是对谁都保密的。无论道理上怎么说不通,梁爽也能够切实的体会到他喜欢他们站在一起。哪怕是在双方溺死的眼神,频繁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的时候,她也感受不到一个未婚妻该有的嫉妒。

 

屏幕里的两个大男孩让他移不开眼,一个是遥不可及的光芒万丈,一个是日夜厮守的河马软糖。心里被奇异的开心充斥着,最后的糖点看完,梁爽的意面只吃了一半。丧丧的垂下头去,她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监控了。看看这个小奶郎在干什么吧,出来挺久了,也是有点想他了。梁爽这样想着便点开了监控,客厅是空空的,门口是空空的,卧室是空空的,莫非他出门了?正当梁爽打算放弃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鼠标,衣柜的落地镜上两具洁白的躯体惊得她差点掉了筷子。显然,她并不是从头看的。

 

杨九郎趴在张云雷身上,双手紧握张云雷的胸脯冲撞,当初是为了情趣才装这个监控的,所以特意开了声音传送功能,此刻梁爽赶紧摸出了耳机插上。“啊……九郎,慢点……受不了啊……” 张云雷双手抵在落地镜上,双腿大开地塌下腰去。杨九郎骑在他身上,像公狗一样去顶撞。监控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杨九郎的囊袋有力地拍在张云雷的会阴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梁爽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口干舌燥地吞了一大口意面。情理之中的气愤没有出现,梁爽反而感受到另一种奇妙的情绪。然而事已至此哪来得及去做什么绅士,梁爽没有关闭录像,反而忍不住仔细去看二人的交合处,粉红的肠肉在大力的肏弄中翻进翻出,乳白的润滑剂被带出来一些又被送进去,像是刚被精液填满,多到溢出来一样色情,梁爽感受到小腹一阵撺掇。再往上看杨九郎的后穴幽闭着,也是粉粉嫩嫩的,在一下下的挺近中与镜头忽近忽远。监控的确设计的很先进,能够去调近镜头画面仍旧是无比清晰,梁爽甚至能看到杨九郎菊花的褶皱。有点想插根手指进去——梁爽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下次一定也让杨九郎试试后穴里的玩具。

 

目光再往下,是张云雷垂下来的囊袋,在重力的作用下拉得很长,粉红的阴茎挺立着斜向下插在空气中,随着杨九郎的动作来抖动。当然张云雷的声音也是,杨九郎每顶撞一次就颤抖一次,过于迅猛的时候甚至能停到声音里的哭腔。梁爽往嘴里塞了所有的意面,干渴的感觉更甚了,她摸起桌上的水喝了一整杯,饥渴的状态并没有疏解。她往自己的下体探去,已是潮湿一片。酒店里只有她自己,也不必顾及什么梁爽直接扯下自己的内裤,裙子撩到腰间就往自己的阴蒂上摸。早就挺立的小豆豆在中指的立体环绕下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梁爽一手掰开自己的小阴唇,一手直接摸上阴蒂,没有任何阻隔的刺激激得她一抖,夹紧了双腿对抗汹涌的快感。“抬头看看你的样子,真骚。”杨九郎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梁爽一抖,她从来没想过这小猫A起来这么要命。抬眼往监控看去,张云雷在抖动中偶尔能从衣柜的落地镜里映出一角春眸。平时台上塑型完美的头发现在服服帖帖地趴好,额头蒙上了一层薄汗,面若桃花,眼神羞涩且迷离,展现出倾国倾城的风情万种。梁爽不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腕在夹紧的双腿里对抗着进出,咬紧了嘴唇。

“啪”一声打在张云雷屁股上,落下一瞬即逝的红印,梁爽也跟着一抖。“腿分开!”原来张云雷已经撑不住如此凶猛的肏弄,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啪”又是一掌。“啊!”张云雷叫得汹涌娇媚。梁爽也忍不住把双腿放到桌上,对着电脑大大张开。羞耻心仍旧是有的。此刻梁爽一手的双指分开自己的阴唇,丛中的风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自己的右手疯狂摩擦阴蒂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真像个荡妇。监控里那个透过落地镜的张云雷的桃花眼就像是穿过电脑看着她一样,梁爽对着电脑仿佛对着张云雷炙热的目光,一个失声就陷入了激动的痉挛当中。

贤者时刻,梁爽看着监控里的二人大口呼吸。嗡嗡嗡,是跳蛋开启的声音。杨九郎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个跳蛋抵在张云雷的会阴。“嗯啊!不,不行啊……嗯……”张云雷的娇喘直接提高了几个声调。梁爽想起自己的跳蛋,也忍不住去包里翻出来杨九郎送的那只浅蓝色的。这个杨九郎,给她和张云雷的跳蛋都要买同款,梁爽不知怎么竟然有些甜甜的感觉。泛滥成灾的穴口完全用不到润滑,梁爽一个用力就推了进去,滑在难耐的凸起上。遥控器开了一档,梁爽哼哼唧唧溢出一点嘤咛。

监控里的二人还在继续。“啊……九郎……” “你叫我什么?”杨九郎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抬起了他的右腿。张云雷这姿势和公狗撒尿没两样,然而她的王之少年此刻却如小狗一般乖顺。“老公?啊!”杨九郎不止疯狂顶撞,跳蛋也调高了一档。“主……主人!主人……放过磊磊吧!啊!”梁爽也将跳蛋提高了一档,口中的嘤咛实在是遮不住了,索性就不去遮。张云雷的囊袋被死死抵着,巨大的震动也蹭在杨九郎的囊袋尾端,让他的喘息也更粗重了。张云雷的身上都有些泛红,阴茎被顶撞得也一下一下地往空气里顶,像极了肏人的姿势。梁爽紧紧盯着那个阴茎不放,粗大的有力的肿胀,一下下感觉像肏在自己穴口里,忍不住将跳蛋开的最大。“啊!辫儿哥哥!强啊……啊啊啊!”她尖叫着抖了三抖,意外地和监控里的声音重合。“不行……要射了啊……要射了啊!啊!”张云雷的喷射下一大片白浊像撒尿一样奔向地上,杨九郎的精液也慢慢从穴口溢出,白色的一片在拔出来以后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成为梁爽快感的延长剂。 “我真想睡两个。”眼前一片白光的时候梁爽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