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情动:自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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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礁冰山,深海木棺,救赎抑或沉沦,解脱抑或纠缠?
我终究是爱上你了吗?灯光迷乱,烈酒冰凉,张云雷坐在高脚椅上,手中威士忌的蓝火攒动着,把以往的一幕幕都映刻在火舌里。 对他的触碰欲是不言自明的。张云雷多少次借着戏目抚过他的侧脸,捧起脸颊欺身逼近之时,视线都不自觉地落在唇瓣上。那是征服欲在作祟。每次他都这样告诉自己,他爱的是无所是从的躲闪,是呼吸难平的汗如雨下,是避免擦枪走火竭力推开的隐忍——让他心动的是控制本身,与戏中人是谁无关。可为什么,他要结婚我却这般难受呢?
“结婚那天你别告诉我。”
“别别别别别,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
“我会邀请您”
“因为得有人替我挡酒"
“结婚那天媳妇儿跟谁跑了?”
“张云雷”
一饮而尽,滚烫的灼烧缓解了窒息的刺痛。杨九郎,你就这么想让我参加你的婚礼吗?你要结婚了,可我为什么不高兴呢?酒杯又被蓄满又清空,回忆也辗转轮回。从前的经历都是模糊的,可为什么从得知筹备婚礼那一刻,你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清晰呢?为什么,杨九郎!
“宝贝儿,你懂的挺多啊~”托起他的脸的时候台下起哄声一片。
“我觉得我懂的还是少。咱们别这么撩人行吗” 2016.5.18《歪唱太平歌词》09'33''
喉间转动,清冽的火辣像是救赎。杨九郎你也曾为我心动过吗?
“到时候,你可不许勾引我”整整7秒,杨九郎没有推开他,张云雷享受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尖,看绯红一点一点爬上白嫩的面庞。
“你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你这样我容易爱上你。别这么撩我行不行你”2016.5.19《全德报》07'35''
如果你没有,那又为何不曾推开我呢?目光躲闪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我跟你说张云雷,你以后不能这样,你这样我容易爱上你。”2016.5.22《八大吉祥》08'32''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撩人而不自知,而我连每个日期都记得清清楚楚。 杯中酒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张云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像是受了蛊惑,他目光迷离地打开微信:“杨九郎,我爱你。”
Chapter 2: 求婚: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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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将至,杨九郎把梁爽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她一字肩晚礼裙外的白嫩香肩。“芝麻糊和你嘴角的巧克力我都想要尝。”她爱极了他教科书般的浪漫情话,他爱极了夜幕降临12点来临前的宁静。世界安静的,安静得只剩下床头的桔灯,陪他走过青春年少的女孩和衣衫散落的温柔。杨九郎向来在这方面是并不占主导的。并非他不会,而是他不愿。
杨九郎无疑是温柔的。他觉得一个女孩,陪他走过一无所有的藉藉无名,给他最珍贵的情窦初开,献出最难得的少女怀春,他什么都可以给。其实作为爆A的狮子属性的北京小爷,他不知多少次都想把梁爽压回身下。然而想起她说控制是她最爱的姿势,他都把这些欲望压下去了——我既是真的爱你,身上身下又有何分别呢。
梁爽是个酷酷的大女孩,她喜欢帅气的皮裤,宽松的INS外衣,酷酷的配饰。和杨九郎在一起已是十年之前,那时年轻气盛的时候她喜欢掌控,包括这件事。除却初夜的娇羞与瑟缩外,以后的她都是骑跨着掠夺。而杨九郎耐着性子来宠,甚至于,梁爽用皮带束住他的双手时他都笑盈盈地躺着。
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梁爽内心里逐渐萌生出一种被掌控的渴望。她压抑着,不可置信着,却又真切地感受着。其实是也不是,杨九郎早就被他支配的温柔得像只小猫,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猫如果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她真正萌生出这种奇怪的念头是和张云雷的那次见面。
阳光明媚的某个下午,杨九郎说带她见见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演唱会。其实梁爽不止一次在屏幕上看过张云雷的演出,那时只是痴迷于他天籁的嗓音。可今日一见,却让她有点怔忡。
张云雷一身白色素T配了个黑色帽子,眉眼分明地走来。她沉迷于他眼中傲视的不羁,明明生活困苦也不曾功成名就,眼神里却仿佛有坐拥天下河山,一统天下壮阔与平和。这是个有傲骨的少年,梁爽这样想着,他身上干净澄澈的气质和潇洒绝情的傲骨冲突着融合,让她总有种莫名想臣服的感觉。少年赐她个礼貌而疏远的微笑,像帝王对他的臣民,云淡风轻地。可他不怒自威地气场是神秘的黑洞,喧闹的音乐与叫喊都不能削减他丝毫的魅力。她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被这样一个少年按倒胯下是什么感觉。饶是这么想着,绯红便爬上她姣好的面容。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逼自己清醒点,然后把头埋在杨九郎怀里,再都没敢去看那少年。从那之后,她就避免和张云雷碰面,不为别的,只为压下内心里窜动的火苗。
杨九郎拉开梁爽背部的拉链,梁爽也褪干净他的衣衫,两具躯体蘸了灯光昏黄就滚到了床上去。“小爽,你真美。”杨九郎乖乖地躺在床上,握住她的酥胸,任由她伏在胸前舔舐。九郎很少见到梁爽穿得这般少女,他舒服地眯了眼,回想着那件白色晚礼裙在她身上的样子。洁白无瑕的连衣裙带了些许的星星粉,闪亮得恰到好处。收腰的设计把她曼妙的腰身和傲人的酥胸衬得更加明艳动人。裙摆不规则的设计前短后长,花瓣般地遮掩着她的纤纤玉腿,把看不见的三角区遮掩得更加神秘。杨九郎觉得,今天的梁爽美的让他血脉喷张,也同时美的圣洁。
“我爱她,我一辈子都会爱她。”如是想着,杨九郎身上的体变得更加敏感。以至于梁爽套弄起他胯间的挺立之时,他竟然溢出一声柔软的嘤咛。这一声也是把梁爽刺激得不轻,放开了手下动作,就跪坐下去。水乳交融是快乐的,杨九郎觉得他就像干涩的鱼落入最深的水底,在狭窄的轨道里穿梭。“嗯…”这声闷哼是杨九郎发出的。梁爽极少叫床,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双臂撑在杨九郎头的两侧,卖力地耕耘,此刻也是一样。杨九郎看着她的汗水蕴湿了头发,迷离的眼神落在他的鼻尖,看着她紧咬的唇瓣——他很快乐,但他也觉得难过。有时候他好想,听她也叫一次,像所有普通女孩一样。可他爱她,他宁愿强迫自己也不愿强迫她。比起听她娇喘,他更想让她披上洁白婚纱,成为最美的新娘——独属于他的新娘。
想着,他大力地带着她翻转过来,温柔的吻从颈间落下,然后从床头柜摸出一颗璀璨婚戒。梁爽并没有抗拒他的反转,而是一脸懵的看着身上的小猫。杨九郎对上她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深情地、温柔地、宠溺地。“梁爽,你是让我心动了十年的女孩,芝麻糊和你嘴角的巧克力我都想要尝。我感谢那个十年前西四遇见的让我一眼万年的你,我想守护往后余生的每一个你。赵爽,嫁给我吧。”
就没有人在这种场合求婚的,可她梁爽不在意。这是他爱了十年的男人,从如胶似漆到平静入水她都没有怀疑过。她大大方方地说了句好,就由着他把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儿。梁爽看着身上喜笑颜开的乖猫,回想起他们在一起十年,他就这样被她支配了十年,鼻头一酸,“老公,今天你在上面吧。”
杨九郎一脸惊奇地看着她,看来许久发觉她并没开玩笑的意思,开心地印了一路红印子。“老公,进来,再磨人我就收回那句话。”杨九郎忙一下到底,温柔伺候着。——他终究是舍不得欺负她。看着身材火辣的人儿在自己身下花枝乱颤,意乱情迷地咬唇扯住被单,杨九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就在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杨九郎的微信响起,杨九郎瞥一眼就看见摘要里闪烁的那句“杨九郎,我爱你。”张云雷很快撤回了,可杨九郎还是看见了,还是在这样的场合。梁爽沉浸在欢爱里并没有发觉,杨九郎在温热的海洋里游走着,可那句“我爱你”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看着身下梁爽扭动的身躯,思绪却飘到台上张云雷扭动着水蛇腰的模样。从前曾亲密的种种电影一般一幕幕闪过,那个曾贴在他侧肩磨蹭的胸口,曾抵在他鼻尖的呼吸,修长的手指曾抚过他头顶的谴眷,从这一刻起每个场景每次触碰都逐渐有了温度。燥热的,狐媚的,让他发了疯,力道和频率全数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辫儿,我爱你。”杨九郎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窘迫地正打算道歉,然而却听见身下人婉转的来了句:“九郎~天儿哥哥~我也爱你~”从前,梁爽从来不会叫他天哥哥,一线天是台上才会有的称呼。可偏偏梁爽和张云雷一模一样地叫着“天儿哥哥”,他甚至分不清身下人是梁爽还是张云雷,也分不清自己爱的是谁。
其实,在杨九郎坠入癫狂之时,梁爽也觉得今日的杨九郎和往日非常的不一样。从那个声音响起开始,他的每一个皱眉,眼底的壮阔与不羁便像极了那日的白衣少年——那个想让她一世臣服的白衣少年。当听到“辫儿”的名字的时候,梁爽也是失了控,他觉得身上日渐消瘦的杨九郎某些举手抬足的瞬间像极了张云雷,而他现在往死里欺负她的模样,也是她曾经长夜梦里最难自拔的乔段。当眼前的身影和梦中的剪影不谋而合,压抑许久的欲望也泄了洪一般破蛹而出。梁爽第一次感受到被支配的快乐,她叫着,笑着,沉沦着,享受着。
“啊啊啊啊!辫儿…艹我!用力!啊啊啊啊!” 梁爽从来不叫的,杨九郎入了魔,每一下都往最深里顶弄,像是要把人穿透了一样。“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艹了,骚羊驼?”“啊…哦哦哦哦!我…我早就…想被你艹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啊…要被你玩坏了啊…要去了啊!咿呀!”梁爽第一次叫的这么放纵,也是第一次高潮得这么尽兴。杨九郎随后也交代了,他觉得他这十年的爽快来的都不如这一个小时多。
“啊,辫儿哥哥,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爱你”“我也爱你。”
这场荒唐的欢爱结束,两人双双坠入沉睡的梦乡。“这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他们一模一样地在心里对自己说。
Chapter 3: 替身: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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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那一晚,杨九郎觉得平日里寻常的亲密再也不寻常了 。都怪那该死的话筒 好死不死的偏偏坏在了场上。被迫用着同个话筒,九郎觉得今日二人的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好端端的生出不少热来。张云雷偶尔探过头来,眼眸清亮的笑着,杨九郎竟有些恍惚。他头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是这么的眉清目秀。
“ 我跟你说你这瞎子还真不如我。”
“ 我怎么不如你?”
“ 你看我这瞎子”
“ 我看你这瞎子。”
张云雷探头不断靠近的 时候,杨九郎的脸瞬间红透——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 再靠近一点就能唇齿相碰,而九郎每往后躲一点,张云雷就 靠近一点。九郎觉得他被炙热的目光烤得发烫,用尽全力推开他,却仍旧慌了神。“你看我这瞎子。”话说出口才发觉是黑了自己,也算是个不错的现挂了。2016.6.18《口吐莲花13 08
“ 这个莲花上面站起一王八,这王八我喜欢他。”
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九郎心里反复回响着这句话。所以那天的撤回并非是因为发错了人,你当真爱我是吗,角儿?意识到自己的神游,九郎连忙打断了自己这奇怪的想法。就算你喜欢我又如何,我已经结婚了,我只属于她。九郎这样想着2016.6.18《口吐莲花》19 26 也就渐渐平静下来。
可与张云雷抢扇子时,张云雷左右换手的玩闹也指引着他隔空在他身上留2016.6.18《口吐莲花》25 31 。那晚梦境一般的张云雷就和眼前人逐渐重合到了一起,而身旁的温度也那么熟悉,他甚至觉得那晚 当真就是张云雷
走下舞台的那一刻,九郎更抑制不住的心猿意马。一路苗着回到了家,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山喷薄待发。梁爽做好了一桌子饭,坐在那笑盈盈地等他。“老公,吃饭。”杨九郎觉得她这个笑像极了张云雷,一把把人拽到怀里,双手 在她的胸前肆虐起来 ,“吃什么饭,吃你!”
樱红的唇瓣嗦进嘴里的感觉软软的,甜甜的。杨九郎觉得寻常梁爽侵犯性的气场逐渐往乖巧里演变,正如现在热烈回吻着的时候却未像以前那般撕扯他的衣衫印证 的他的猜想一样。也许其实,我是可以享受寻常男人该享受到的掌控欲的,他想。
时间滴答流转着,她就那样含情脉脉地,满眼温柔地任由 抱回床上,看着他撩拨起鹅黄睡裙的裙摆,把温热的大手探到内里去。而她也同时轻柔地、遣眷地、一颗颗地解开他白色衬衫的排扣,手指擦过时绕出轻微的电流却亦触亦停。他去吻她锁骨之时她笑盈盈地捋着他的栗子毛,帮他解开裤带时的手法熟练而乖顺,像是小孩子听话地帮妈妈解下围裙那般温顺小心。他啃咬她的胸脯的时候, 深重的呼吸之外偶尔也溢出一两声不明意味的闷哼。杨九郎是幸福的 舞台上的都是意外,我爱她这是不变的事实 。
然而,就当他提着长枪正准备享受自己的极乐 ,却再一次地被 压回身下。
对不起,宝贝儿,我还是做不到。我爱你。” 密密麻麻的印记带着微痛与酥麻落向身体的每一处,在被印满的时候,杨九郎看向梁爽的眼底,再也寻不到半分的乖顺——那里全是火烈的炯灿 是 明亮的,闪耀的, 杨九郎的瞳孔里,深不见底。
杨九郎宠溺笑笑示意她进来,可思绪却不自觉地飘远,落回台上人的眼窝。那个总是湿漉漉地看向我目光婉转的少年,那个曾被我按倒在台上无数次又红着脸起身的少年,那个明明主动贴近我的鼻尖却紧张得星子般不断眨眼的少年,你也会抗拒我的占有吗?
湿润的巢穴摩挲着,搜刮着,律动着,杨九郎被快乐裹挟得眯了眼。他透过半睁的“白素贞”扭动时一样的曼妙。杨九郎 视线模糊地掠过就明显胀大了不少。他合上眼脑海里都是张云雷扭动的模样,一下子又失了智,提着腰开始疯狂上顶。 缝 性感的腰窝轮廓的弧度很是好看,就如张云雷台上
Chapter 4: 浴室:致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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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微信的通知打破了休息室后台的宁静。“老公,我临时出差一周,今晚就不回家了。” 杨九郎对着消息发呆。“ 呦,咱媳妇儿今儿出差了啊?” “关你什么事儿,又不是你媳妇儿。好好等一会的演出得了。” 杨九郎满心烦躁地推开趴在他旁边的张云雷。
心猿意马——这条消息让杨九郎着了魔一样的心猿意马,哪怕是看着张云雷趴靠在离他一尺远的沙发靠背上都觉得躁动不安。推开他去喝了大半瓶的冷水,扒拉两下栗子毛,就这么乱糟糟地上了台。
然而偏偏今天演的是《羊上树》。由于时间充裕,“非礼树”的梗也被征用了。杨九郎看着自己身前生涩扭动的张云雷,有点呼吸难平。张云雷明显是未经世事的动作,然而音调却阴柔婉转,声声入魂,就像是理论知识渊博而实践机会为0的怀春少女——娇媚,渴望又青涩,让人忍不住想采撷,想品尝,想糟蹋...杨九郎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本不是多长的《羊上树》却无比无比的漫长。
终于熬到下了台,杨九郎疯也似的逃离这个诡异的现场,连声再见都没有说。张云雷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折扇轻转,手绢玩味地绕过他的手指:杨九郎,明明你也动心了,可怎么这么着急闪躲呢?放心,你逃不掉的。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会是我的,你今晚就应该是我的!
冰凉的水洒下来,杨九郎在冰冷的流动中清醒不少。随便套了条沙滩裤在身上,打开球赛就窝着看球去了。一切风平浪静,直到一声消息通知滑破安定的蛋壳。
生锈的水管,水漫金山的浴室,一片淤青的小腿...杨九郎甚至都来不及思考,电话就已经打了过去:“磊磊,你没事儿吧?” “翔...翔子...那个...我家水管爆了。但是太晚了明天才能修,能不能...借...借你家洗个澡?我就洗个澡,洗完就走,真的!” 电话那头的张云雷小心翼翼地询问,用力压抑着啜泣的痕迹,像是刚受过伤渴望拥抱又试探着害怕被拒绝的小兔子,语气里暗含着几分料定自己会被拒绝的着急,委屈得让人心疼。杨九郎心口一紧——角儿,我在你心中竟然是很可能拒绝你的人吗?我这么不能够让你信任吗?确实,我总是试图逃离,可天知道我是要用尽全力才克制得住想要亲吻你的冲动。如果不是时间不巧,身为人夫,我又怎么舍得拒绝你呢。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你过来吧,我正好有药给你上点。”其实,杨九郎也不是没有担心过擦枪走火,然而一想到张云雷本就是个重度洁癖患者,却不能洗澡,况且家里已经那个样子了,腿还被撞得那么疼,就感觉揪心得不行。想想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眼泪汪汪的模样,杨九郎就一句拒绝也说不出口。什么媳妇儿啊,欲望啊,在那一刻统统不重要了——他只想他的角儿好好的,哪怕代价是自己深处熊熊火海。
杨九郎放上几首清心寡欲的曲子给自己静心,逐渐忘记了先前的忧虑。然而平静是不置可否的假象:家里的门被扣响,拉开门的瞬间,杨九郎还是心动了,还是止不住的那种。
张云雷抱着套睡衣站在门口,头发被汗水晕湿了些,鬓角的碎发蜷缩着贴合在皮肉上,尾部不经意地落下一滴泪来。一身素白T恤被水打湿了大半,整个袖口到胸襟都成了半透明的,怀中抱的沙滩裤让胸前的水渍成了迷。他抠弄着自己的手指,薄唇因为紧张被咬得娇艳欲滴,微微扭动着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敢抬眼也不敢移动,就这么怯生生的站在原地。杨九郎只觉得浑身充血,赶紧把人拽进屋一把塞进浴室。
浴室的水早就被杨九郎烧热了,张云雷褪尽衣衫沉浸在温热的水流中,眉展眉舒,铅华涤尽。然而门外的杨九郎却一点也不好过,哗哗的水声是邪恶的魔咒,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方法,再放大。它仿佛在说:“沉沦吧!欲海是人最本能的向往!拥抱黑暗吧!本就黑暗的世纪不存在天堂!” “不!”杨九郎在内心里嘶吼着,他狠狠锤了自己几拳:“做个好人,我求你做个好人。一纸婚书是一世的责任,你凭什么负她!” 胸口被锤得鲜红一片,杨九郎也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人从来不是欲望的主人,又被迫做它的主人不是吗?他攥紧了拳头在纸上写下一句“一生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用力得甚至笔迹都透过纸张刻到木桌里几分。
浴室的水声骤然停住,世界安静得让杨九郎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翔..翔子...那个,你家有浴巾吗,我忘带浴巾了..."张云雷的声音细如蚊蝇,却在一片寂静中掷地有声。杨九郎看到阳台上晒着的浴巾,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把之前晒的浴巾放回浴室呢!拖着沉重的步伐拎过去,如临大敌地开口:“辫儿,开门。”
然而,下一刻...
Chapter 5: 沉沦: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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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沉睡:共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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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第六章 破晓 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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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沉迷:幸福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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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释放:趁梦入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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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窗边:肌肤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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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永远比勤劳更容易传染,宇宙的熵增定理似乎放在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柔软的床榻上,慵懒就好似空气一样从张云雷的呼吸传递到杨九郎血液里。其实杨九郎并非讨厌起床,只是生来是个贴心恋人,时间一长就从努力陪他赖床逐渐变成了自己睁开眼已经是艳阳高照。还别说,外国佬“早午餐”这个词还真是挺得当的。杨九郎热锅煮面的时候这样想着,不由得开心地哼上几句太平歌词。
生活就像一部小说,当人物关系改变了,先前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事物与铺垫就一下子变成环环相扣的多米诺骨牌。如果当时唱《鹬蚌相争》的时候真的被淘汰了,如果不是练习的时候都是那个小孩的磁带从过去鲜活到未来里,如果没有勇敢成为对方的搭档...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杨九郎把荷包蛋打进去的时候还在想命运的奇妙性。
热腾腾的面端上桌,杨九郎洗了手又把手暖热才去叫张云雷起床。见识过所谓的起床气,杨九郎的手法自然也温柔许多。钻进被子里趴在张云雷身上,一下一下温柔地吻张云雷的眼皮,顺道轻轻揉搓小孩敏感的耳垂,绯红就从耳廓开始迅速蔓延开来。杨九郎轻轻衔住张云雷的唇瓣,一口一口地嘬着,是很让人舒适的温柔。不过太过温柔并不能对张云雷奏效,只是白白苦了杨九郎。果然温柔本体遇到熟睡赖床体质,只能更直接一点。杨九郎无奈叹了口气,只能把这个吻变得更为实在的。舌头顺着呼吸探进去,汹涌又温柔,细致的霸道手法,逐渐让张云雷苏醒过来。幸福是暴戾的天敌,张云雷睁开眼就是杨九郎的深情一吻,不免醉眼含春,不知起床气为何物。
杨九郎并没有把吻再度深入下去,而是转身下床一个用力就把张云雷捞在怀里。张云雷并没有穿睡衣的习惯,这样一个光溜溜的公主抱,让他羞红了脸直往杨九郎怀里埋。杨九郎坐下的时候只是将他转了个身,所以现在两人成了巨大人形汉堡的两片面包,杨九郎坐在凳子上,张云雷则是一模一样地坐在他怀里。要命的是汉堡的接触面是紧实的肉饼,张云雷往前挪了挪,被杨九郎一手扣进怀里。确实,哪有汉堡中间不夹肉的呢。张云雷春心荡漾的时候,杨九郎倒是一本正经地开口:“宝贝儿,吃面,我今天下面给你吃。” “哦,好。”这“尴尬”的气氛压迫下,张云雷赶紧挑起面往嘴里送。“做饭的人都没得吃吗?哎,世态炎凉啊~”杨九郎这一句暗示倒是可爱得紧,张云雷在他怀里转了个90度,然后挑起一根面喂过去,然而杨九郎却偏头躲开了。张云雷一脸不解,“天儿哥哥,不是要我喂你吗?” “不是这样喂”九爷此时的手掌摩挲着腰窝,视线落在张云雷的朱唇处。小情侣的把戏真实地发生的时候,居然真的那么悸动。张云雷衔住面条的一端,用筷子挑起另一端,试探性地递过去。杨九郎满意地点点头就吞吃起来。两头的贪吃蛇走到底就碰了个照面,软乎乎的触感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给了更多惊喜也给了更多期待。
腻腻歪歪吃完一碗面,两个人呼吸都变得稠密起来。习惯的养成其实并不需要太多天吧,尤其身体本能这回事。张云雷坐在杨九郎那个物件上那么久,早就也受到了感染。在杨九郎吃完最后一口同他热吻的时候,他已经又自觉地转了90度,完全对坐在杨九郎身上了。 如此性感的姿势来接触,杨九郎是真的忍不住想吃掉身上这个轻若无骨的美味了。杨九郎停住吻,双手捧着张云雷的脸与之对视,“怎么,又想要了?”距离实在是太过可怜,况且双手手指偶尔刮过耳廓的时候又是那般暧昧,张云雷在滚烫的气氛下不由得目光躲闪起来。诚实地点点头,睫毛已经害羞地垂下去,耐着勇气开口:“那,那个,翔子,我我想玩点刺激的。”杨九郎兴奋地睁大了眼睛,从遇见张云雷开始,所有方面地事情都以近乎毁灭又重塑的方式发生着,之前经历的种种对于杨九郎来说已经是冒险一般的经历了。张云雷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扩张的初夜,历历在目,火舌穿梭进黑夜里,盛开朵朵烟火。居然还能再刺激吗?
“哦?刺激的?说说看呢”然而张云雷却害羞地玩起九郎的扣子,支支吾吾说不出口。“我想,那个…”尝试了几次还是说不出,张云雷最后伸出手指指了指窗,满怀期待地红着脸看向杨九郎。杨九郎顺着方向看过去,白纱窗帘在阳光下朦胧地发亮,惊讶之余心率蓬勃生长。“辫儿,你是说窗边做爱?”张云雷点点头,又害羞地沉下头去。
杨九郎的领悟能力和执行能力都是一流的。几乎点头的一瞬间,张云雷就被他拖着屁股抱起来往窗边走去。熊抱地人形挂件在起步的时候感受到危险,忙用双手紧紧环住杨九郎的脖颈,双腿也盘在了杨九郎腰间。然而这个糟糕的姿势在运动的时候会时不时地顶撞到菊花口,两人本就一丝不挂,食髄滋味的小穴肠液汩汩流出,甚至贪心地吸进去一点头。这让两人都更加地心猿意马。张云雷被放在窗台上的时候,已经渴望到眉眼怀春了,“嗯…翔子,艹我~”杨九郎也急不过当然不能够伤了他,赶紧掏出润滑液来扩张。口上衔住张云雷的茱萸,手指往身下探去,几乎是直接滑进去一指。渴望的人也正被极度渴望着,这种欲望的契合是燎原的春风,一下子就把烈火带遍了整个草原。直接再加一指,也不算十分困难,杨九郎卖力地抽插起来。张云雷两手抵在窗台上双腿大张,后背靠在白纱窗帘上,白莲清澈的面上是狐媚而渴望的表情,粉红的小嘴喂张着,小舌头蜷曲着发出嘤咛的变调。杨九郎的渴望升级到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被肠肉紧紧绞着,让杨九郎逐渐失控。大力抽插几下,杨九郎欺身而上双手撑在隔着窗帘嗯玻璃上,张云雷的两肩旁,性器抵在穴口,“辫儿,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张云雷的一个顶胯,肠肉的褶皱被猛然撑开,吸纳进半截性器。杨九郎感受到的是紧箍的湿润的舒爽,张云雷感受到的是有些酥麻的刺痛感以及更强烈的空虚感。“嗯…”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出于对吞没整根的渴望,张云雷再度更加用力地顶胯;而出于本能的释放杨九郎用力地往穴口里冲撞。两种力道以叠加起来的速度对撞,冲击力大的直接整根吞没了进去,卵蛋啪嗯一声拍在臀瓣上。“啊!”极少开始就结合得这么深入,撑开褶皱的刺痛感和深入结合大家冲撞前列腺的快感糅合起来,张云雷叫声收都收不住。杨九郎抱起他的双腿,张云雷失去了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不能自控的漂浮更让他兴奋,前端甚至直接流出些许液体来。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逐渐僵直,杨九郎更是用力耕耘。“呦,这窗边是够刺激的,才几下我们辫儿就要不行了?”“嗯…天儿哥哥…刺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一股白浊喷涌而出,杨九郎嘴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看着正在发抖的张云雷,杨九郎没着急继续,撩开一点窗帘考究地看向小狐狸的表情。阳光透过缝隙更透亮地入眼,张云雷从半眯睁开眼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抹坏笑,直接将窗帘扯开了个大口子,一脸无辜地咬咬嘴唇,“老公是不是觉得不要窗帘比较刺激啊?”无辜又诱惑,撩人而不刻意,这勾人的方式杨九郎简直是没了半条命。抽出来还滚烫的性器,杨九郎把窗帘直接扯开了整个半边,伸手揽住张云雷的腰,从窗台上抱下来。双腿着地的那一刻张云雷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样转了个身,双手抵在窗台上撅起了屁股。杨九郎本来还在思考怎么和他说这个想法,然而默契完全让言语失去了意义。一个鱼贯而入见了底,咿咿呀呀的声音当然再度响起。现在的张云雷站的地方是并未被撩开的那一半窗帘,白纱的半透效果和另一半大开的窗帘仍旧是增添了许多的刺激性。张云雷目光迷离之余,伸手试图去够自己面前的窗帘,然而被杨九郎艹软了身子并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乖乖抵在窗台上。杨九郎把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又想起他铿锵有力的那句为所欲为,勇气值再度蓄满。伸出手拉开整个窗帘,阳光就整个照在张云雷脸上。杨九郎明显感受到穴口猛的一缩,这力道,差点让杨九郎精关泄尽,一个深呼吸赶紧卖力顶撞起来。其实三楼并不是有人会抬头看的高度,而房子并没有进处对窗的对楼,远处的别墅的窗一片黑暗就像他们一样。张云雷睁开眼看见花园高楼蓝天与阳光,身下的热烈愈发往浓烈里去。玻璃窗上的人形轮廓沐浴阳光抖得越来越明显,两人尖叫着挥毫泼墨的时候,应该也没人知道吧。
真的没人知道吗?的确,家里有监控这回事,本是梁爽的情趣惊喜,因为出差这事杨九郎并未来得及知晓。杨九郎不知道的秘密还有很多,那些看似五雷轰顶的遭遇,也许并不至于走投无路。当然,可预见的时间内定时炸弹并不会爆炸。沉沦,依旧毫无波澜地继续,深海里有会呼吸的鱼。而鱼,明天就会收到专用的绳索和眼罩。往最精彩里活,往最热烈里活,醒来就忘记你我卑微过。
Chapter 11: 捆绑:束缚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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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您的快递。”被快递员把那个小箱子塞在手上的时候,杨九郎还是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仔细翻找着自己的各种购物平台,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再看看快递标签上明晃晃的杨九郎以及准确的自己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仔细思考了会然后转头去了客厅。
“辫儿,你的快递?”张云雷正在沙发上听锁麟囊听的入迷,随口嗯了一声继续盯着电视看。杨九郎有点委屈地耷拉下脑袋,看看快递又抬头看看他,“我拆了啊?”“嗯。”语气的敷衍惹得杨九郎一肚子气,自己都不如一段他听了几万遍的京剧。“张磊!我拆了啊!”张云雷这才抬头看他,顺道把桌子上的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拆就拆呗,凶什么凶?”一双眼水汪汪的,小嘴撅成了一个樱桃,理直气壮的语气里只那么一点委屈就让杨九郎开始心疼。嗐,准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小妖精。杨九郎不再自讨没趣,去卧室里拿了把剪刀去拆快递了。当然,他并没有看到小狐狸舔舐自己嘴唇的得意的笑。
剪刀落下,快递像个熟栗子被剥开紧实的外衣。杨九郎对着里面的东西,一股热浪直指丹田。一捆麻绳,一对手铐,一个短款的软鞭,一个注射器,一管润滑油。合着,刚才自己是故意被气,这完全就是活生生在找打啊。拿着物件去浴室清洗消毒完毕,杨九郎拎起小孩就扔到床上。张云雷享受着自己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微微弹跳了几次,眼里闪着明媚的光,把笑意藏进瞳孔里,给了杨九郎一个目眩神迷的wink,“怎么了,杨先生?”刻意的咬字在他天籁的嗓音下,意欲呈现的挑衅力淡薄,反倒生出一种勾引的意味来。小孩本就只是身上套了件杨九郎ins风的素色长T,本来长度堪堪盖过屁股的,可张云雷大大咧咧地敞开手脚,他匹诺曹鼻子一样的物件和紧闭的幽暗就这样在T恤末尾显露出来。这种看的见又看不清的状态,像极了偷窥一个未着内裤女孩的裙底,杨九郎身上唯一一件内裤可怜地被撑得很薄。
想起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杨九郎会意地凶狠起来。“怎么了?张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说着,将张云雷大力翻转过来,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挺翘的臀瓣上。“嗯…”张云雷趴在柔软的床垫上身子不禁一个颤抖。淡红的指节印记在翘臀上触目惊心地显现不多时又悄无声息的销声匿迹。第二下许久没有落下,张云雷期待着又忐忑着,听着剪刀和粗麻绳摩擦的声音心里攥紧了不少。“啊!”一记散鞭比推理中的绳索更快的到来,疼痛中带了点惊吓,张云雷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畅快。想来杨九郎也算是天赋异禀了,自己算是他第一个男人,这些道具也从来没有在他房间发现过,然而单凭那么几个毫无章法的物件,就能一下子找准张云雷最渴望的那个点,实在是让张云雷更加折服于心。“跪起来!”冰冷的语调第一次出现,就拿捏得恰到好处威严四起。张云雷乖乖跪好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些GV里的调教手法比起杨九郎都弱爆了。啪,又一记散鞭落下,张云雷屁股上的红痕是愈发明显了。 “腿分开!”张云雷不敢怠慢,尽力跪趴着将腿分开到最大。“啊!”“屁股撅高!”又一记散鞭,准确地落在上一鞭的位置上,疼痛感升级到酣畅淋漓的地步,张云雷的前端都忍不住吐出一些晶莹的液体来。撅起屁股的同时伸手想要抚慰自己的玉茎去延长快感,却被杨九郎一把拎住双手往床头扯。咔嚓一声,一双手腕被扣紧,张云雷按在床上的手腕也被杨九郎提到腾空,直接按在床头双龙戏珠的圆球上。这样的姿势着力点就只有两个膝盖和只能侧着借力的双手,自由这回事很奇妙,有时候会在最禁锢的状态下发生。 “啊!疼,翔子。”这鞭落在未被开拓的那侧臀瓣用了十成力道,疼的张云雷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张磊,我让你自慰了吗?”“没,没有。”连着三鞭落下,红痕绽放在娇嫩的臀瓣上,张云雷不住地颤抖。“这是惩罚,如果有下次,张磊,那就是10鞭了。” “知,知道了,杨…啊!”很大力气的鞭子落在先前的红痕上,张云雷不由得落下一滴生理泪水。“你叫我什么?”“主…主人”张云雷说出口的时候脸上的红霞火烈烈的烧,穴口缩紧肠液开始肆意生长。“嗯…”杨九郎舌头舔舐起臀瓣上的一道道红痕,唾液将刚才的痛感显露得更加清晰,而柔软的舌头那么温柔,又起到奇妙的抚慰作用,张云雷在两种极致的感受中浮浮沉沉。粗麻的绳索和屁股上细密的亲吻一起盘上他的腰身,胸前的茱萸被绳索绕了一圈有一圈,粗糙的触感和束缚的勒痕让张云雷一边挺立一边颤抖。绳子绕过他的腿根的时候轻轻摩擦着他的卵蛋,若即若离的触碰又痒又爽的感觉让张云雷身体里仿佛千万把火在烧。他觉得他快到了,可双手被手铐铐紧他无法也不敢去自慰。“主,主人…给我好不好。”张云雷的哀求下,小穴真的被插进了东西,不过不是杨九郎的巨龙而是一根橡皮软管。这个尺寸完全没有办法满足早已水漫金山的张云雷,他微微扭动着屁股想得到更多。“别乱动!”啪!又一记散鞭,张云雷一阵颤抖,差点就冲破云端。然而不够,还是不够,就差那么一点,总差那么一点。注射器里冰凉的液体随着橡胶软管流进滚烫的肠壁里。温度差给了更为奇妙的刺激。杨九郎越推越快,50ml的液体飞快地冲进肠壁,冰凉地浇灌在张云雷的前列腺上。 “啊!”一个喷潮,床单上一片乳白。张云雷颤抖着喘息,杨九郎拔出橡胶软管,润滑液肠液就从小穴里往出流,像极了事后满是精液的小穴,色情的很。杨九郎扯下自己的内裤,不在委屈满是青筋的暴龙,一贯到底。
“啊啊啊…主人…太快了啊啊啊…”杨九郎进入的时候润滑液还没有暖透,前端触到的湿滑的凉液和滚烫的汩汩流水的前列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也发了狂,全数不去控制力道,用尽全力地肏弄。张云雷此刻欲仙欲死,极速的冲撞,舒服的身躯,被他们二人结合而暖热的润滑剂,汩汩而出的肠液。他无法思考,又极度清醒。舞台生死起起伏伏,张云雷时常觉得自己是命运玩乐的傀儡,黯淡无光的岁月里,他像一具枯骨对抗着可悲的宿命,鲜少觉得自己活着。然而此刻,身上的绳索,手腕的手铐,被肆意侵占的小穴,和杨九郎双手掰开自己臀瓣的动作都让一颗心脏鲜活的跳动,那一刻的张云雷觉得自己真自由。他们都没那么快地到达高潮过,肠壁里无数的液体顺着大开的穴口汩汩而出,杨九郎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无上地荣耀和满足。张云雷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这样酣畅淋漓过。
在SM的游戏里,每一个道具和束缚都是为了M的快感而生,所谓的控制恰恰是因为符合了M的心里预期才成为天作之合。一个合格的S是一个双商极高的解密者,谜底是M内心的渴望,因而每一个绳索的拉扯与鞭子的落下都生着自由的翅膀。可,一场游戏终了,无数个梦醒时分,命运的束缚到底是羽翼还是断翅呢。沉沦的背后会有光明吗?腕表滴答滴答逐渐进入诅咒般的倒数,又有多少泪水与黯淡因它而生,最终峰回路转地默。
Chapter 12: 蛰伏: 疯狂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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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混沌: 两个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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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破碎: 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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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破冰: 三人世界(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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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滴落在杨九郎肩头。“杨九郎,我算什么?”杨九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用力把张云雷抱紧,也不顾两人还在紧密连接着,只想把他抱进身体里面。“梁爽回来了我算什么?”张云雷的嘶吼被按在怀抱里。 “裂穴吧,我们不要再见了。我受够了做你的工具。”“不,张云雷,不是的”杨九郎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爱你张云雷,张云雷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爱?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呢。”“我混蛋,我混蛋,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爱你是真的,我爱梁爽也是真的。我很努力了,我千万次告诉自己不要想你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张云雷,你告诉我怎么做才不会失去你。”“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给我睡下梁爽。”“什么?”“不行吗,那算了。”张云雷正打算起身下来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行”她说。
“啊?”杨九郎一脸懵地看向梁爽,他完全不能领会这个同意是为何。张云雷转过身也楞在原地。本来也是气话,他恨自己忘不了杨九郎同时对梁爽得诡异心思也是见不得光的,可梁爽的语气分外认真,让他摸不到头脑。张云雷从杨九郎身上爬下来,紧密相连的那处分离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人都是红了脸。然而梁爽全程注视他半软的,一丝不挂的下体,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梁爽是认真的,如果刚才的口头应允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这回张云雷和杨九郎都明白了。“梁爽你…”杨九郎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的未婚妻当着他的面盯着张云雷的那里看,甚至对自己兴趣都更低,他说不出心中的小小酸涩是来自张云雷还是梁爽,然而本来平息下来的物件再度鼓胀起来。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看过。” “啊?”杨九郎和张云雷同时啊出声,困惑的目光一个看着张云雷,一个看着梁爽。“家里有监控。”梁爽笑笑,似乎在说一件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小事,伸手拣起张云雷的衣衫递到他手上。张云雷尴尬地接过来,指节交汇时惹起一簇电流。他抬头看,白纱的连衣裙映着她的脸,独立又温柔,闪亮的眸子里藏不住笑意。喉结滚动,张云雷套上自己的衣衫不敢再去看她。杨九郎也同步回到衣装整齐。“那个…媳妇儿…”杨九郎想解释却没什么余地可解释,除了爱不知道该说什么,思来想去又好像什么都不该说。“九郎,小张老师,我们回去说。”梁爽对着他们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梁爽特意把杨九郎和张云雷都塞在后座,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一路飞驰。窗外风景匆匆而过,杨九郎看看前头和右边的两个,是马儿乖顺的模样。他渴望着那个令他欣喜的答案,一个足够洗刷他所有的罪恶成为救赎的钥匙,让他在以后千万个梦境里都能平静的睡去,接受自己的不甘与无法割舍,让他不必再黑暗的府底窒息,也能在玩笑般的命运里拍拍尘土抬头看。他太渴望了,以至于他在尘埃落定以前都不敢侥幸,哪怕梁爽在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是笑着,他怕,最痛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空欢喜一场。
张云雷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此刻更是心乱如麻。梁爽这个多数在意识涣散时候出现,蕴了寒天西柚味的桂花酒的梦中女孩,本该生在童话里。她目睹了自己步步紧逼的全部恶行居然还挂着笑意,张云雷攥紧了一颗心不上不下。与背景一起匆匆而过的还有梁爽迷人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流畅的线条边摆动,过度曝光的太阳洒下来,让人怦然心动。监控她看了多少,自己那些为杨九郎调教的,道具多样的游戏她也都观赏了吗?被窥视的羞耻,甚至盖过了他对于三人关系的定义。张云雷不免回忆起与杨九郎的各种画面,想着每一帧屏幕的那头都眨着梁爽好看的眼,就心绪难平,布料变得狭窄,他红透了耳根。可当她望向自己,张云雷明显感觉到一种臣服,是甘愿的化矛为水的温柔,把先前模糊的欲望催生得更为清晰。
拥挤的电梯里只有三个人,哗啦啦的钥匙开启了一扇门。“坐吧”梁爽沏了一壶茶,搬了个椅子对着沙发上的两人摆出了个请的手势。茉莉花的味道在口舌间沁开来,成功地将气氛转得柔和。“其实很早我就对小张老师心动过,”梁爽看了看杨九郎又看看张云雷,“那次我们去看演唱会可以算是惊鸿一面吧,我觉得我对小张老师太心动了,我怕自己哪一天就做了出格的事,所以我就一直避免和他碰面,这你们多多少少应该也感受得到。”杨九郎其实当时还真没多注意他俩的互动,不过这番坦白倒是解释了张云累印象里的目光躲闪缘由为何。
“然而有天,我们做爱,你喊了辫儿的名字,我便把你想成他……”张云雷一脸惊讶地看向杨九郎,原来他这么久以来他并不是唯一付出真心的那个。梁爽说了许多杨九郎床上脱口而出的表白,和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所以,我其实明白你对他的感情。”“小爽,我,我爱你的。” “我知道,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对辫儿的感情,我明白你心里有我。”茶再入口有丝丝的甜。“我原本以为我不能接受的,你和他,我以为我会嫉妒成疾。然而后来我出差之前在家里安了监控,其实本来是个小惊喜来的,我想和你玩点更有趣的。出差的时候有点想你,然后就点开了监控,没想到看到的是你们俩。”三个人都抿了一口茶。“我以为我会很生气,结果我越看越上瘾”梁爽叙述的时候总会想到录像里活色春香的画面,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脸上羞得发烫,身体里也溢出了许多甜蜜的汁液,她抿了一口茶,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最后我把出差这些天的录像都看了一遍,我,我喜欢你们两个。”梁爽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低下头去攥住白纱的裙摆。
“杨九郎”“啊?”杨九郎对张云雷突然沙哑的嗓音有点懵。“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张云雷猛地起身,将梁爽拉进怀里一记深吻,他要把杨九郎虐过他的都还回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当着杨九郎的面来吻他的未婚妻,梁爽还乖顺地环上他的腰。这个吻很激烈,张云雷扣着她的后脑侵入,水声湿哒哒地钻入杨九郎的耳朵里。他告诉自己淡定,给他睡一下就能被原谅了。然而张云雷的手熟练地拉开梁爽的拉链,从领口探进去引起她一阵嘤咛的时候,杨九郎实在是受不了。他把上衣扯掉丢在沙发上,一跃而起:“张云雷,你睡她我就睡你!”回应他的是张云雷百媚不及的回眸一笑:“杨先生,悉听尊便。”
上翘的睫毛藏着一弯月,粉红的小舌头舔舐过嘴角,朝他挑了挑眉,然后转身大力将梁爽的领口扯到春光乍泄,探到身后去熟练地解开胸衣。卡扣倏地弹开,酥胸滑入空气中,紧张得起了皱纹。张云雷一手握住酥胸来揉搓,一手从裙的下摆里探进去,好看的桃花唇吻上她的锁骨。梁爽用手撑在凳子上,眯了眼,任由他修长的指节在大腿内侧游走煽风点火,面若桃花。两人完全当他是个旁观者,杨九郎怒发冲冠,一个拉扯把张云雷的T恤撩到上头,张云雷看他这样只是笑了笑,放开梁爽伸手扯下了自己的T恤,又冲他来了句,“悉听尊便”。
杨九郎用力捏住他的两个乳头狠狠揉捻,张云雷忍住想尖叫的冲动衔住梁爽的酥胸,手拎起裙摆,“自己拿着。”动情的声音有点沙哑,梁爽爱他这样,听话地拎住裙摆,露出身下一片圣地。张云雷没想到她真空来找他俩,下身猛地胀大,“呦,真空上阵啊,没想到嫂子馋我身子到如此地步。”张云雷引导她坐在椅子上,把她的双腿放在两侧的扶手上。办公室一样的转椅扶手之间距离很开,梁爽被迫大张着M型对着他,手里拎着自己的裙摆不给遮挡的余地,身后还有一个气势汹汹的杨淏翔,巨大的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是梁爽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控制的快乐,汁液漫过花丛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梁爽咬紧了嘴唇,张云雷只是仔细地对着她的花园端详着,看得她更加脸红。
杨九郎对着满园春色再也压抑不住,把自己裤子褪了踢掉,火热的坚挺直接顶到张云雷屁股上,隔着布料摩擦着丰满的臀肉,大掌把乳头捻的发红,按着胯骨把他按在怀里,趴在他后颈皮吮吸,落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张云雷任由他身后的人形挂件动作,俯下身在花丛嗅嗅,探指摸一下,把泛着水光的手指拿给梁爽看,“水还挺多”。“你也挺多。”杨九郎手探进张云雷内裤里,在柱头蹭了一把湿滑抹在他脖颈上,张云雷一抖。梁爽的乳头被张云雷的津液打湿,吸吮的酥酥麻麻的劲儿还没过,好看的小嘴就来到了花丛中。张云雷掰开她的阴唇拉扯几下,淫水越来越多,他把舌尖放在那个小巧坚实的豆粒上上下挑动,梁爽蜷起了脚趾,电流扑簌而过。张云雷猛地吮吸那可怜的小巧豆粒,梁爽从来没感受过口交的快乐,酥麻的快感让她猛地一僵,抖着身子尖叫出声。
张云雷餍足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小人为了自己而尖叫,回味未足,已是下身一凉。“嗯……”杨九郎握住他粉红的阴茎,在头部湿滑处来回摩挲,狰狞的物件直接怼进塔的腿弯一下一下地碰撞。梁爽看着他们的动作,觉得空气更加热了。张云雷努力稳住故意,抚摸了几下柔软的花瓣,将手指送进温柔乡。杨九郎呢,则是会就地取材,到梁爽花蕊那里探了一下,带着粘液的手指就插进张云雷的菊花里。“嗯啊……”张云雷一个失力把手指送得最里,正顶在梁爽的敏感点上。杨九郎还觉得不够,也弯腰往蜜穴里送进一根手指,和张云雷的那根交缠打斗。本来手指是不会探到所有位置的,两根手指就不一样,颤抖间碰到了许多平日无法照顾到的地带,陌生的快感带着双人侵入的加成,她很快就高潮了。水漫金山之时杨九郎眼疾手快地接住一些,借着润滑直直闯进三根手指。
“啊!等,等一下!不……嗯啊……”张云雷把身子撑在茶桌上,指指沙发,“过去,趴着。”即便是手指抽插得快感也能够稳住声线,下达一个掷地有声的指令,她的凯飒少年果真有种让人言听计从的魔力。梁爽跪趴在沙发上,杨九郎也会意地带着张云雷来到她身后。“啪”一掌落在梁爽的臀肉上,突然的惊吓让她一抖,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身体里居然升起别样的快感。“腿分开!”张云雷冷漠的声音响起,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喉间隐忍的欲望。梁爽乖乖听从指令,腿分开那一刹那,张云雷就扒着她的臀瓣顶了进去。“哈~哥哥~”早就有如洪灾的巢穴发了狠地吮吸他,张云雷开心地握着她的臀瓣顶撞。“啊!翔子!”杨九郎突然起来地进入撕裂一般地破开肠肉一下子戳到最里,即便是多经人事的张云雷也着实被痛了一下。然而杨九郎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力道的充足直接传递到梁爽那里,是酥酥麻麻地快感。
“爽吗?小狗?”杨九郎亲亲张云雷的耳垂幽幽地问。张云雷没去答话,尽管已经塌了腰。他正在占有梁爽,他要有他该有的样子。张云雷蓄力去顶撞,然而频率的巧合让他顶撞梁爽的时候杨九郎与他分开,向后蓄力的时候,杨九郎疯狂往前冲撞,双向的动作意味着双倍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得最深最重,是从来没有过的力道。“啊~不行,不行啊!”灭顶得快感让张云雷再也控制不住唇齿的溢出。 “啊,哥哥,棒……”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梁爽身后还是两个人的加成,想着自己的未婚夫自己他的搭档,那个自己春梦主角的少年几乎算是一同在肏她,快感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紧紧地抠住沙发,承受着爽到难以承受的顶撞。张云雷的日子更不好过,前后夹击几乎是把能让他快乐的地方全用到他,更何况杨九郎打桩机一般呢速度与力道,简直是毁灭性的快感,没多时张云雷被爽得腿都软下来,根本无力逞能去顶撞梁爽。
“你爱我吗?”
“爱”
“更爱我还是杨九郎”
“你”
“张云雷,你爱我吗?”
“爱”
“更爱我还是杨九郎?”
“杨九郎”
“杨九郎你爱我吗?”
“爱”
“更爱我还是张云雷?”
“张云雷”
阳光偷偷地溜进来,一脉金黄。他们穿越世俗,沉入黑暗,沉入最深的欲海。眼前的白光,是罪恶还是救赎,我不知道。这世间有很多也许,有很多错过你我的机会,偏偏安排了遇见。他们抱在光辉里,宛如一场南柯梦。黑夜沙沙而落,它写:
🍂如果早点遇见你,是否我们都是良人
🍂如果不曾遇见你,你我与她皆是良人
🍂负天下不做良人,你我与她欲海沉沦
🍂错不在爱在时间,错不在数量在标准
若再来一生,重蹈覆辙也罢,负了天下也罢,我有罪,我无悔。
Chapter 16: 番外1: 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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