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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一位姑娘发的,作者不是我本人
“嗯……”二月红紧握着拳头,锋利的指甲一寸一寸的嵌进柔软的肉里,疼的发痒。
但是比起下面,这点小伤不值一提。
巨大的物什毫无怜惜的在二月红体内冲撞,二月红觉得现在的张启山就如一只猛兽。锋利嗜血的尖牙裹着对猎物火热的欲望,舔舐他的核心。
“啊……啊……好疼……”
身下人不住的惨叫,紧闭的凤眼里时有生理的眼泪滑出,许是疼极了,手心被指甲弄的都是伤,布满吻痕的身体微颤。
这令张启山很是兴奋,施暴因子愈发繁盛。许久没有尝过二月红的身体了,张启山发觉和记忆中不一样了。穴口已经是肿胀不堪,没有一丝褶皱。肠壁被撑的很大,二月红不得不加紧才能含住那物。
“二月红,你这是被肏的次数太多了吗?竟这般松弛?”
本来张启山现在应该在张府,男雏早就乖乖的躺在了他房间,等着张启山的宠幸。
茶饭已足,刚刚淋过浴的张启山倦意微醺,能有个童子泄火安眠当是再好不过。
小东西最多十七岁,一双无辜的大桃花眼看了就让人心疼。
但张启山觉得,还是丹凤眼好看。
狠辣,勾人,十足的妖孽。
可越是这样,张启山就越想蹂躏。
二月红……张启山坐了一会,发觉自己昨天刚刚答应过今天要去看他的。
最近可能……是军务太繁忙了吧?不然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忘了呢。
一刻千金的春宵时光被打断,张启山自然是不乐意的,奈何自己真的答应了他。
实话。
那日二月红哭了,记得他从来都是不哭的,看人的目光一向都是精明又狠厉的。
桀骜难驯,却又着实勾人。张启山对二月红,可以说被迷的七荤八素。
不对,不能说是被迷住了,张启山好歹一军官,就任那二月红是怎样的妖孽,也不至于的。
总之张启山很喜欢二月红,妖娆的凤眼,纤弱的腰肢,温暖的直肠,淫浪的娇喘……他都很满意。
应该就这些了吧……对了,二月红唱的戏也是顶好听的。尤其是那曲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西厢记》,他每每唱到,笑的会很甜,连跟着人的心情都变好了。
那时张启山便会陷入一种错觉——能和二月红一起远离世尘,携手此生。
突然想听戏了。
自己又恰好答应了二月红要去看他。
“呜啊……”二月红感到体内那物似是已经抽离出来,穴口处灌进丝丝冷风。一时间巨大的空虚感自下而上侵入体内,十分难耐,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呜……难受……”二月红扭了下腰,乞求到“进……进来……呜……”
对,就是这样。张启山喜欢二月红这样。九门红二爷从不求人,珍宝美姬,严刑拷打,在他这都成不了借口。
可要问这世间何物是凭自身抑制不了的?除了大烟,估计也就是这性欲了吧!二月红到底是个戏子,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命。
张启山将二月红从床上扯起来,用皮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蚊帐的撑杆上,迫使其保持着跪姿。
粗糙的指腹抚上胸前细腻的瓷肤,张启山紧粘着二月红,享受着怀中的美人的体温。
背上满是刑伤,猩红的颜色尤为扎眼,不断的刺激着张启山的神经末梢,昭示二月红已不再属于自己。
是他的错……
张启山拿过随身带着的军鞭,不着急抖开,在二月红的腰窝蝶骨等处轻轻点弄,冰凉的质感令他心惊。
“啊!”毫无征兆的一鞭,本就满目疮痍的后背雪上加霜,倒也不是真的打的疼,可二月红却忍不住叫出声来。
“张启山你打我作甚?!要做,就快点!”二月红费力的挣着被绑住的双手,奈何扯到伤口,便不动了。
“做,当然做。不过红老板怎么还着急了?就这么着急想被人要?”张启山摆弄着军鞭,似乎对二月红这般反应很是买账。
很久都没有动静,张启山未走,第二鞭也迟迟未下,虽然不疼,但二月红很害怕。
他最怕疼了,他一定还记得的,他舍不得的……
张启山看着发抖的二月红,怕疼,却又躲不开,再加上羞耻心做怂,害怕的直打颤,着实有趣。
“到这多长时间了?得会伺候人。”张启山用军鞭蹭了蹭二月红的后穴,狠狠甩了上去“这次抓紧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空虚的后穴可算被填满,二月红咬牙死命绞着体内那物。火热的性器狠狠摩擦着未加润滑的内壁,张启山抓着二月红的细腰不断的抽插,每次都会准确无误的撞过那个敏感的凸点。二月红被顶的浑身颤栗,后面令他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前端白软的性器逐渐挺立。点着暖炉的房间里回荡着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嗯啊……好……好舒服……嗯啊……”二月红向后仰着头,泪眼汪汪的样子令张启山只想把他肏的更狠。
“再……快点……啊啊……张启山……嗯啊……”
“嗯啊……好舒服……嗯……”
“不够……嗯啊……还不够……求……求求你……再快点……好舒服呀……给我……”二月红小猫般似的浪叫着,早就顾不得了形象尊严,理智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的干净,渴求着更多。
张启山伸手抓住二月红前端,上下撸动,加之后面的照顾,稀薄的精液不断溢出。张启山挺了挺腰,将那物狠狠顶上那一点,浓稠的淫水悉数留在了里面。
猛烈的快感令二月红倒吸冷气,想射,但关口却被堵得严实。
“啊……张启山……你放……开……”精液被堵住,二月红不禁痛苦的哀嚎,手被绑着又无法自淫,难过的要哭出来。
“很难受?”张启山舔舔二月红干涩的嘴唇“你求求我,我就放开。”
“不……”
“嗯?之前都求了那么多回了,不差这次。”张启山轻轻放开握住二月红性器的手,但又瞬间抓紧了。
“啊……啊……”二月红为男子之身,却被另一男子如此玩弄羞辱,张启山,我跟你没完!
“求不求?”张启山反复着手里的动作,不断挑逗着二月红那禁欲的心思。
“嗯……求……求你……”
喘息,被折腾了一晚上,他早就精疲力尽了。
昏睡了好久,醒来时便感到了腹中强烈的胀痛和全身的酸麻。
不过令二月红惊喜的是,他还在。
他服饰已经穿戴完整,安稳的抱着自己,隔着衣料,甚至连心跳都能听得清。
就这么真真实实存在着,在他身边陪着他。
虽然……
他迟早都会走的。
强烈的酸意涌上鼻尖,二月红往张启山怀里靠了靠,奈何后穴的的疼痛令他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回到原位。
二月红不说,张启山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坐起来打算下床。
但是手却被突然拽住,张启山回头,二月红用那纤长残损的手指紧紧拽着自己,眼中尽是不舍与乞求。
拼命的忍着疼从床上坐起来,一头扎进张启山怀里,再抬头时,早就哭的不成样子。脆弱的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仿佛一碰就会碎。
“你……别走……”声音沙哑。
你又哭了,最近是怎么了?两天之内哭了两次了,难不成你要把之前的眼泪都补回来?
“你别哭了,我不走。”伸手擦去他的眼泪,柔声哄着。坚实的手臂紧紧的圈着未着寸缕的身体,衣料粗糙,二月红倒也不嫌疼,任由张启山抱着。
夫人节操凛冰霜,治家严谨教有方。
虽然三尺童子辈,无召不敢入中堂。
先生又非亲和故,何劳絮絮问短长。
非礼弗言是古训,读书人怎敢把礼仪忘。
从今再敢胡乱讲,被老夫人闻知你祸一场……
“你这《西厢记》为何只有女子的唱词?”
青黛停锋,长眉入鬓,待月的西厢小姐可说是轻云蔽月,比得上你好看吗?
“我何曾说过,这是《西厢记》?无名的小曲罢了。”
金枝玉叶,养尊处优,崔莺莺是相国小姐,红某不过一介戏子。
长辞别,水墨散,戏折半展,花扇无风。
“江水意佳,二月红……”
“唱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