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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山药吗?”
卡卡西坐在地上,把拘束衣摊在腿上,挨个解开上面的拘束带和拉扣。他抬头看着带土,对方正在准备待会儿要用在他身上的胶衣。满满一碗乳白色液体被带土倒进胶衣里面,揉开,让它们均匀地沾满胶衣内部。卡卡西闭上眼睛,他不是第一次被山药玩弄,他甚至可以想象穿上这件胶衣,再被完全锁进拘束衣里的感受。剧烈的痒发狠地折磨他,渗透进他的每一寸皮肤,而他只能默默忍耐,无法挣扎,连求饶都做不到。
卡卡西重重地吞了下口水,他有点硬了。
“这你就硬了?”
带土看着他那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他踩踩卡卡西半硬的阴茎,把处理好的胶衣展开,拉开拉链,卡卡西已经伸开手臂等他了。一般情况下都是卡卡西自己穿的,带土才不帮他。这次因为有山药,所以动作要快,不然等药效发作,卡卡西挣扎起来,带土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把他绑起来。胶衣从脚踝一直包到脖子,只有手脚和头露在外面。卡卡西又被带土塞进拘束衣里,双臂扭到背后拘束起来,腿也结结实实地并拢绑在一起。戴上头套之前卡卡西最后看了带土一眼,他身上已经开始痒了,连带着表情看起来都有点痛苦,但他没有说话。
“乖,”带土摸摸他的头发,给他戴上头套,然后把他放平,侧躺在地上。头套里面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拘束头套不是和拘束衣配套的,而是带土特地让卡卡西挑了个最厚最重的买回来的。翻羊皮的材质闷热异常,被裹在里面的卡卡西出了很多汗,眼睛都睁不开。不过最难受的不是这个。山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卡卡西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在痒。他很快招架不住,在头套里面惨兮兮地呻吟出声。他费力地爬到带土脚边,用身体围住带土的小腿,在上面轻轻蹭,好像这样能缓解什么一样。
虽然他们之前分别玩过几次山药和拘束衣,但搁在一起是第一次。卡卡西即使在床上也不大爱叫,他一般只是喘。现在这样哀哀地叫出来,还蹭着自己的腿,带土硬得发疼。他突然觉得卡卡西有点可怜,甚至有点可爱,像蹭在自己腿上的小狗。可爱?自己居然对卡卡西使用这样的形容词,带土觉得自己一定是要完了。带土鬼使神差地摸摸拘束衣的后背,里面的人剧烈地哆嗦一下。
“受不了直说。”
带土本意是想关心他,可话到嘴边就变成这样。卡卡西蜷起身体,把他的小腿缠得更紧了,戴着头套的头缓缓地摇了摇。带土不知道卡卡西现在是怎样的感受,他自己切菜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一点山药汁都要嚎上半天,不停洗手。好像只要把手从水里拿出来一下,那份钻心的痒就要穿过皮肉,渗到骨头里。虽然看不见表情,带土知道卡卡西现在一定很痛苦,他不仅抖得厉害,挣扎幅度越来越大,最重要的是,他硬了。完全勃起的阴茎隔着一层胶衣和一层拘束衣顶在带土的脚踝上,存在感格外强烈。
每次被玩都硬成这样,真是犯贱。他就这么喜欢被折腾吗?带土在心里骂着,粗暴地把卡卡西掀翻在地上。他摁住卡卡西的大腿,把他强行展开,然后踩在被卡卡西勃起的阴茎顶起来的拘束衣上。带土用脚尖重重地碾应该是龟头的部位,没过多久卡卡西就哆嗦着在胶衣里面射出来。
“垃圾,”带土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