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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如熔爐百相

Summary:


更新第249章。驚鴻一夢終,華胥將再繼。(正文完結)

一個倒霉催的弱姬社畜穿越女阿褪法師與交界地的辣些男人們的不得不說的故事,簡單的小品(?)
阿褪是個在歷史的巨輪下掙扎的軟妹子小人物,然鵝並不算是個快樂的故事。是個像be的he
不是爽文或是標準目的性結局的文,只是一個平凡阿褪與眾人的命運交會,然後大家在各自的命運中努力,進而推動了未來,直接間接地促成了解放眾生的人間紀實(bu
所以阿褪不會成王。她不是英雄,她只是一個見證者與推動者,就跟所有有幸活到最後的人一樣。

Notes:

熔爐騎士跟黑夜騎兵都一律給了名字。熔爐騎士名字來源自奧陶紀與志留紀的各個時期名稱。斧型熔爐就以奧陶紀的時期名稱命名,反之亦然。黑夜騎兵名字則源自奧陶紀跟志留紀時的陸地板塊或地域名稱。

註:風紗堡=史東艾薇爾城
赫南特= 史東艾薇爾城底下那位熔爐騎士
羅德洛=亞雷薩墓地裡,跟奧陶琵斯一起守墓蹲阿褪的那位樹形熔爐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1: 糟糕的初見

Chapter Text

身為王的騎士,奧陶琵斯從沒在乎過哪個女人。

跟隨王在交界地厮殺建功、意氣風發地受封熔爐騎士之首時沒有,王的賜福被剝奪、殞落,要他們守好交界地、靜待他回歸時,就更不可能有。

所以當他帶著羅德洛去亞雷薩墓地為葛德文王子守墓時,心中平靜無波,一如既往。

直到那次他奉賜福王的命令,去風紗堡找赫南特,執行機密任務。

雖然他名目上是守墓,但有哪個蠢蛋會跑到王城附近、裡裡外外周遭四處都有機關重兵把守的墓地盜墓呢?所以偶爾他也會離開墓地去處理一些黑夜騎兵無暇或無法處理的任務,墓地裡有羅德洛守著就很夠了。

因為時而在外活動,奧陶琵斯知道賜福又重新回到被剝奪者身上——那些所謂的「褪色者」,當然他也知道,那些回來交界地的褪色者們已經跟當初不一樣了。

葛孚雷離開交界地時,褪色者的身份是王與他的部下們,但是經過漫長的歲月,曾經的戰士在交界地外繼續征戰,死去,一生貫徹了戰士的宿命,僅有極少數留下了後代——都是基於意外,不是因為愛。

再次甦醒的褪色者身上所負的使命也不再是追隨王,而是成為王。

***

既然是機密任務,奧陶琵斯當然不可能穿著熔爐騎士鎧甲到處亂晃,甚至會刻意把身形縮小,但隨時準備戰鬥的騎士也不會是穿著布衣,所以他一般會裝扮成凱丹傭兵——靈活,機動性高,也不會惹來麻煩。因為傭兵不屬於任何一股勢力,所以能出現在交界地的任何一處。

扮成傭兵雖然免不了會遇到想請他幹活的旅人,但遇到有人還是個瘦小的褪色者問他陪睡一晚多少盧恩的時候,他想一拳打死對方之餘是真覺得好笑,儘管他幾乎不曾笑過。用「幾乎」是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笑過,記憶中沒有,但又覺得人怎麼可能一輩子沒笑過,所以不敢斷言。

奧陶琵斯發誓,雖然他當時嘴上說著「我可是幹正經買賣。」這種委婉回拒的話,但心裡是真的動了殺心,只是當他發現盔甲下似乎是個女人,還是個狀態有異的女人,不知怎麼的,他竟然在對方開出五千盧恩的時候默許了。

他還在思考不需要錢也不需要女人的自己到底是缺錢缺瘋了還是想女人想瘋了才會答應這麼荒謬的事情時,女人已經扯開了他的褲襠並掀開了自己頭盔的下半部,迫不及待地為他口交。
女人口交的動作很笨拙,坐上來套弄的時候也是。雖然聽她的喘聲好像挺舒服,但那隔靴搔癢似的力道跟技巧對奧陶琵斯來說可一點都不舒服,簡直比光看不做還難受。

於是他反客為主的抱起女人狠狠地頂弄起來,女人受不了這樣的力道,從喘息變成小聲啜泣,一雙小手還不忘死死護住快被震掉的頭盔。

奧陶琵斯很想叫她別遮了,他都看到半張臉了,再說妳全程用手撐著頭盔不累嗎⋯但轉念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沒幾個女人會在路邊買男人,還是個戴著頭盔,看不到臉的。
不過他也沒看到她的臉就同意了,倒也沒資格說她就是。

從女人的身形來看,可能是受賜福最少的平民階級,或是褪色者在交界地外與其他人種的後代,所以體型較小。他曾聽說過交界地外有體型矮小,形似惡兵的種族;奧陶琵斯在軍中就聽過那些葷話,女人矮小那處也緊窄,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不過眼前這女人還真是緊的讓他幾次都差點憋不住,尤其他開始衝刺而她身體緊繃起來時那處一夾⋯如果不是不想丟臉,奧陶琵斯幾乎要棄械投降。
這一刻,身為騎士首席卻從來淡泊的奧陶琵斯,在奇怪的事情上升起了熔爐騎士首席的尊嚴。

性器與體能都不怎麼匹配的兩人,在奧陶琵斯的強勢侵攻下,女人很快就哭叫著上了頂點,潮水洩了一地都是,把兩人的褲子都打濕了。看她差不多了,緊接著奧陶琵斯在一陣酣暢淋灕的瘋狂衝刺後,也箍著她的腰,將濃稠的精液盡數傾洩進她的體內深處。

女人軟倒在他身上,半昏半睡了過去,小手雖然從頭盔上鬆開,但還是放在原位,奧陶琵斯看了又是一陣想笑,如果這種情緒叫做「笑」的話。

***

艾瑞絲醒來後神智歸位,想到昨天做了什麼蠢事,她簡直欲哭無淚。

「妳醒了。」

火堆旁,陌生的男人先開了口。

艾瑞絲尷尬的無地自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靜默半餉之後,她從背包裡掏出錢袋,摳出五千五百盧恩中的五千盧恩,塞進男人手中,困難地出了聲:「昨、昨天,麻煩你了⋯但我只有這些了,不、不好意思⋯」想了想,大概是為了表示善意,也是想找話題來緩解空氣中瀰漫的尷尬氛圍,又開口補充道:「那個,你昨天那個,很、很厲害,我很滿意,五、五星好評喔⋯」

「⋯⋯⋯⋯」

本來就安靜的空氣更安靜了。

奧陶琵斯本不想收她錢,但看她塞錢過來時那生怕碰到他、小拳頭緊握,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尷尬模樣,他覺得這女人應該不會接受白嫖。

看到女人開始整理衣裝,他知道兩人就要分道揚鑣,奧陶琵斯心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不確定是因為被嫖還是什麼其他原因,但還來不及深想,他的動作已經比腦袋更快,將女人一把扯到自己身子底下。

女人驚呼一聲,來不及反應身體就又被壓住,還沒繫上繩帶的褲襠又被扯開,慌亂之餘,她竟不知道該去拉褲子還是該壓住過大的頭盔,讓它不至於掉下來而露出真面目。

或許真的太怕露臉,也或許兩人反正已經負距離過所以成了次要考量,總之艾瑞絲的下意識是選擇護住頭盔,於是她的褲子又被扯了下來。

奧陶琵斯沒有多廢話便她的腿往旁邊一壓,撐著手肘以側臥的姿勢進入了她的身體。

「等、等等⋯你做什麼⋯我沒有⋯沒有錢了⋯」艾瑞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不知所措,語調也被震的破碎。奧陶琵斯雖然游刃有餘但也不想把大好時光浪費在說話上,於是他只喘著粗氣,沈聲道:「不用錢,附贈的。」便專心的全力衝刺了起來。

「⋯什⋯什麼、什麼附贈,啊⋯!」或許是藥性殘留,艾瑞絲身體馬上又燥熱了起來。本來應該是乾澀的甬道,因為她昨晚完事後就昏睡過去,使得奧陶琵斯的精液還留在裡面,經過一個晚上的腔內蠕動,整個甬道變得濕熱黏膩,絲毫不費力地便吞吃起奧陶琵斯粗大的肉棒。
當然奧陶琵斯也感覺到了,便更加不留情的奮力抽送,全心全意地享受起這強烈的銷魂快感。

艾瑞絲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要模糊了,明明她不想這樣,不想跟一個陌生人有了一次意外之外的性愛,但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如此歡快地吞吃著這個陌生男人的肉棒。
本想著咬咬牙忍過去就好,但這惡劣的男人「附贈」了不只一次,終於她受不了了,在已經搞不清是第幾次、蜜穴被插到汁水四濺的時候,哭著開口求饒了。

奧陶琵斯甲冑下的身體其實已經汗水淋灕,彷彿回到了在戰場上征戰之時;他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恣意撻伐著這個身形性器都與他不太匹配的女人。恍惚之間他想到,自己雖是正常人形外貌,但他能夠使用熔爐之力、那「脫離秩序」的力量,所以或許他的體內也有著野獸的生命與意識力。
他失控了,在這個臉都沒看全的女人身上。察覺到這一點,奧陶琵斯總算停止了對她的撻伐。

看她虛弱地倒臥在地上背對著他、一副憋著不敢哭出聲的委屈樣,奧陶琵斯想帶她回去,但他不確定到底哪個比較糟糕,是陪他一起守在暗無天日的墓地深處,跟一群詛咒之物作伴,還是放她一個弱小的女人在這混亂的交界地遊蕩⋯
從斷斷續續的對話中,奧陶琵斯得知她本是想把托莉娜睡蓮加上強化劑,強化鎮靜安神的功效來治療失眠,但是交界地外沒有這種植物,所以她誤採成米凱拉睡蓮⋯那狀似溫和,卻帶著迷惑與狂熱本質的花朵。

奧陶琵斯真的不看好她這個連植物都分不清、調香師那種整天神神叨叨的怪胎給的東西都敢亂吃的蠢蛋能在交界地活下去,哪怕她是個褪色者⋯流浪商人雖然又瞎又虛弱,但那一個個的骨子裡都是癲火瘋子,誰都不想惹他們,所以交界地上就沒有他們不能待的地方。

奧陶琵斯看的出她對交界地是真心厭惡又恐懼,也發覺或許她不是當初的褪色者、甚至不是他們的後代,而是因緣巧合能看到賜福之光,卻又與這一切毫無相關的局外人。
奧陶琵斯是真的想帶她回去,但他看到她累到都快睜不開眼了,看到他靠近還是一臉警戒⋯儘管沒看到臉,奧陶琵斯還是可以感覺到她眼神中的緊繃跟警戒。總之,他放棄了。
趁她睡著,奧陶琵斯在她身上留下了帶有熔爐騎士之力的氣息與一絲精神力,只要不自找麻煩,這足夠護著她避過不少危難了。
至於那一絲精神力,這是奧陶琵斯的私心,讓他能夠在一定的距離內感知到她。

若是兩人還有機會相見,若是⋯奧陶琵斯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做,只能到那時再說了。

奧陶琵斯沒忍住,做了從不曾做過的事。
他將彼此的頭盔下半部掀開,笨拙地吻了她。

放縱一回又何妨,奧陶琵斯心想,反正他們應該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她不過是個過客,是他漫長人生中的一次放縱罷了。

回到亞雷薩墓穴,他沒有跟羅德洛提起這次的私人經歷,就算羅德洛察覺到他的異常了他也沒說。因為她不過是個過客,是他漫長人生中的一次放縱罷了。

不過是個容貌跟名字都不知道的過客,是他漫長人生中的一次放縱罷了。
奧陶琵斯這麼告訴自己。